“可……”关千里还是不能放心让主子先进房,万一那个袁大通心怀不轨,那主子不是很危险。
“他袁大通可不是蠢材。”冷冷一笑,“他动了我,那他就休想在这世上活了,这个道理只怕袁大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个世上,袁大通可能任何人都敢杀,可唯独他龙庭澹,那人没这胆量,不是他狂妄,而是事实如铁。
“是属下多虑了。”关千里低着头,挥了挥手,带着一群手下退到后院前守着。不打扰到主子的休息。
袁大通的心思,其实非常好猜,他就只是想借着送来的礼,博得他的欢心,进而可以饶他不死,只是世上的宝贝珍玩有千种万种,却都不是他龙庭澹想要的。而他甚至懒得去猜袁大通送来的是什么,反正不管是什么都不能让他的决定有所更改,他也不屑去领袁大通的这份qíng。
只不过,这份坚定在看到袁大通送来的礼物后,如同烈火碰上冰水般被熄灭了。
这、这该说是袁大通太过狡诈,还是该说他龙庭澹实在太不会掩饰自己的qíng绪了?他那张雕着九条金龙的大chuáng上躺着的,竟然是她……
那个坐在船头,清新得如同早晨初绽的粉莲的少女。
她的眉儿依旧微皱,不过这次很明显,不是因为轻愁。
“嗯……”细细的呻吟声由她粉嫩的唇瓣间吐了出来,那袭粉色的裳裙在丝质chuáng单上被揉得凌乱,淡淡的粉红染上她白皙透明的芙颊,为她清丽的容颜增添了几分丽色。
她被下药了,而且还下得明目张胆,不怕被他看出来,这个袁大通果然不是普通角色,只不过是一时的失神,就被他利用得这般彻底。
很明显,她与袁大通并非一伙,不然她也不会被下药而送入他的房里,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而且家世肯定非常好。
从她那袭粉色的裳裙可以看出来,能买得起出自芙蓉世家的衣裳的人,非富即贵,她肯定是位大家闺秀,只是今天出门时,不小心被他遇上,而他也一时忘qíng地表现出来而已。
他可以不理的,叫人将她带走,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或者唤来大夫为她解除药xing,这也是最佳的决定,毕竟明知道她是一个清清白白大家女子,他理应让她完璧如初。只是在淡淡的烛光里,看着她那净若琉璃的容颜,他发现这两个决定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想要她!前所未有的巨大yù望,如同烈火般直直地烧上他的心头,他全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着、叫嚣着,说他想要她。
多么卑微,又多么qiáng烈,尊贵如他,明明可以想要多少美女就要多少,却偏偏在这南方看上一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现在在这种qíng况下,也舍不得将她从自己的眼皮下带开。
叹了口气,原来自己的骨子里,最终还是遗传到母后那种为爱执着疯狂的成份,虽然他现在也弄不明白自己对这少女的感觉是什么,但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今晚他不舍得放她走!
☆☆☆
男人的大掌缓缓抚至少女看起来chuī弹得破的脸颊,如雪花般细嫩的手感让人一摸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如同爱抚最心爱之物,慢慢地摩挲、细细地感觉,修长的手指好像被她的皮肤吸住,在弹xing十足的脸蛋上来来回回。
“嗯……热……”少女如同被爱抚的猫咪一般,顺着他抚摸的大掌在他指间轻蹭,她的体内如同燃烧着巨大的火焰,让她觉得热不可挡,唯有那在她脸上抚摸的大掌,给她带来了一丝丝的清凉,让她依恋。
弯弯的眉、挺翘的羽睫,还有那圆润的鼻,最吸引他的,是那被轻咬着的嘴唇,如同京城四月里绽放在枝头那最为粉嫩可爱的樱瓣般,让他移不开眼。
薄薄的嘴唇轻轻地碰触那瓣粉樱,在她的唇间尝到了莲花的清香与醇美,最初他只是轻碰她的嘴唇,徐徐地磨娑,可是难以克制的yùcháo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就可以遏止的?
在她的唇间略一用力分开她的嘴唇,让自己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进入那如丝绒般美好的唇内,吸吮着她独有的香醇;她的滋味就像那最美最艳的莲花所酿出来的最甘美的蜜汁般,芳香甜美,清甜得不可思议。
“唔……”迷乱的思绪浑身乱窜的热làng,让她无力睁开那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的眼皮,可是那在唇间肆意吸吮舔弄的舌头,又让她体内的热火烧得更加猛烈,不够,怎么做都不够,她好热、好难过。
纤白的小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肩膀,那华贵衣料在她乱无章法的抚摸下微微皱起,顺着qiáng壮的肩膀来到他颈项,那如丝般的黑发在她的指间滑过,美丽的脸蛋痛苦地拧了起来,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爆发开来!
纤长的腿儿在裙襬的羁绊下,勉qiáng地抬起来,在药xing下顺着本能将腿心最粉嫩最娇弱的那处抵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摩擦着。
“热,好热……”在他身下辗转着,娇娇的嘤咛声,听入耳内让人的连骨头都跟着苏掉了。
他的动作要加快了,看来这药量下得不轻,火热的大掌抚上她高耸的胸脯轻轻一扯,夏季轻薄的衣料根本不敌他的手劲,应声而裂,露出里面洁白的肚兜,将衣料往娇躯两旁拉去,隔着薄薄的丝绸,吮吻上那团饱满。
“啊!”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惊呼着张开那一直紧闭的双眸,清澈地如同深山里最gān净的清泉,直直地盯着那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醒了,嗯?”他抬起头,看进那湾清泉之中,这般的清澈无瑕,好像没有受到分毫qíngyù的影响一样。
他,是谁?顾遥夜的脑中只来得及闪过这样一句话,就被男人大胆的举动给再度弄混了思绪。
他低头吮吻着那饱满的雪rǔ,即使隔着肚兜,他也能品尝到那独属于她的馨香,莲花,是的,就是莲花的清香,她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莲花的香味,让他着迷、让他疯狂。
大掌在她另一只rǔ房上搓揉,她看起来纤细但却骨ròu均匀,发育良好,让他都无法一手掌握,唾液让白色的丝绸变得透明起来,将她粉色的rǔ晕展现出来。重重地啃噬、急急地吮吻,让她的胸脯变得好沉好涨。
“啊……”被爱抚的快感让她的清眸再次微瞇,全身陷入这qíngyù的cháo水之中,再也找不回丝毫的理智。
轮流将两边雪rǔ吻了之后,他不再满足于只是隔着布料,舍不得用蛮力扯开肚兜,怕会伤了她细嫩的肌肤,大掌探至她光滑的背后,熟练地将那丝结给解了开来,将那块小布给完全卸了下来。
肚兜离开shen体的那一瞬间,绝美的景致让他屏住了呼吸,那晶莹剔透的rǔ房上,两抹粉樱怯怯地在雪峰上绽放娇柔,她美得让他的心都颤抖起来。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他伸手将她的裙子一并褪下,很快地明huáng的丝质chuáng单上,她的娇躯便赤luǒluǒ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一身如玉的肌肤,高耸的rǔ房、纤细的腰肢,再加上那修长的双腿,她美好得不像是真人躺在他的身下,而最让男人心动的,是她那被药xing所迷而大敞的腿间,浓密而曲卷的乌黑下,两瓣粉嫩的花唇羞涩地稍稍开放,透露出隐隐的湿意。如同清晨带着露珠儿的莲花般,清纯中带着妖娆,迷惑了赏花人的眼。
看来,刚刚的爱抚已经让她动qíng了,他迅速地褪下自己的衣裳,浑身赤luǒ地压上她的娇躯,刚健的臀部也伏入她的腿间,早已经yù望勃发的男xing与她的私花亲密地贴和在一起。
肌肤与肌肤的直接相触,阳刚与yīn柔、qiáng壮与荏弱,那种qiáng烈的快感让他的瞳孔倏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咬牙,才忍住那股想要长驱直入的冲动。
脸庞再度俯入莹rǔ之间,伸舌舔吻着洁白的rǔròu,再一口含入那娇嫩的rǔ头,大力地吸吮起来。
“啊……疼……”娇娇地抱怨着他的粗鲁,被药所控的顾遥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所言所行。
可他停不下来也轻不下来,向来在chuáng笫间游刃有余的他,第一次体会到失控的感觉,她明明如此青涩,却比那最诱人的妖姬还能诱惑他的心,让他的优雅高贵全数消失,褪变成一个最普通的男人,在美色面前,毫无抵抗的能力。
灼热的大掌抚过那曲线玲珑的腰肢,再捧起那丰美圆翘的臀部,膝盖稍稍用力,将她已经大敞的双腿分得更开。
处女的花瓣,本来就是密密地合着,守卫着贞洁,即使双腿大敞,也只能使花瓣微微分开,让他不能看见那最诱人的秘密所在。
修长的手指直接按上那隐藏在前端粉嫩褶皱中的圆润花核,重重地点、柔柔地搓。
“啊……”闪电般的快感一瞬间击中了她,让她大腿内侧的肌ròu紧紧的绷了起来,想要合起自己大敞的双腿,却被他给挡住了。
他将她开始挺翘的珠玉给拈入手中,在指间滚动起来,爱死了她那种羸弱的感觉,她的身子真是敏感得可爱,只要给这里少许刺激,就让她的花瓣间泌出甜美的汁液出来。
当那透明黏稠的chūn水从她的粉瓣间缓缓地流出,原本密合的花瓣变得充血肿胀,蠕动着一张一合,宛如鲜红的小嘴般轻轻地张了开来,诱人去深吻。
而他,也没能抗拒这种诱惑,火热的薄唇吻上了那少女的私处,舌头先是在那挺立的珠玉上轻舔,再用齿尖重重一噬,引来她哀哀求饶,再顺着花瓣的完美褶皱,一点一点地靠近那最隐密的地方。
这种事他从来都没有为任何女人做过,从一出生就注定尊贵一世的人,从来都只有女人卑微小心地用尽各种方式与花样来伺候他,而他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心甘qíng愿地去取悦女人,而且还乐在其中。
即使是第一次做,他也知道如何去疼宠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灵巧的舌头在花瓣间轻轻一抵,分开了那贞洁的护卫,直直地探入花xué的深处,炙热紧窒还有那独特的清香,他的舌头一进去,就被那暖呼呼的嫩ròu包围住,挤压着、排斥着,想要将异物给推出体外去。
“嗯……”娇喘着、呻吟着,体内的大火被他这样一逗弄,非但没有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这种感觉真的太疯狂了,下体被他舔吮着,变得绵软湿润,全身苏麻不已。
晶莹的水液不断从shen体深处泛出来,直接流入他嗜yù的嘴里,让他啜饮得yù罢不能,从她体内痉挛的密集次数来看,她的顶点马上就要来到,他加快舌头的冲刺,手指也没有放过那已经肿胀充血的小小珠玉,啧啧的水声从她的下体清晰地传来。
快感如同涨cháo的水般在她体内越拍越高,接着一波最大的làng冲了上来,她尖叫着,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chuáng单,大腿紧绷,一股又一股香浓的chūn水从她体内激流而出。
她,高cháo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鼓动着,粉色的唇瓣,因为激qíng而变得娇艳yù滴,张开来重重地喘息着,她好累,可是他没有多给她一点的喘息时间,被她yù水沾染得水亮的薄唇一把堵住她的嘴唇,深深的吻吮,大掌也再度揉上她的雪rǔ,重重地搓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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