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想着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内,既羞耻却又有着诡异的刺激,她的心跳,不断地加快,呼吸也变得又绵又重。
「啊……」慢慢地,动qíng的花液从她的体内泌了出来,让她的抽动更为顺畅,清亮的水声从她的私处传来,听得她脸红耳赤。
「果然是个yín娃。」他冷笑着,望着她动qíng的羞花,顶端那粒小小娇嫩的珠玉,早已怯生生、羞答答地挺了起来,而那如丝的chūn水,从她的花瓣间流淌出来,就像一朵含苞带露的花朵,慢慢打开它饱满的瓣蕊,指间反复的抽动,时不时翻露出里面粉红的ròu壁,格外妖媚。
「动作再快点!」
没有办法,只好听命加快手指的动作。
「啧啧,瞧你,这么兴奋,全湿透了。」
这么yín秽、这么露骨的话语,却让她觉得麻意从腿底直窜脑门。
他在看着她,仔仔细细,每一分、每一寸,他紧紧地盯着她最羞人的部位,那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丁点的秘密了,所有的反应、所有的细节,他全都知道……
「唔……」他的目光,好热好热,她的身子也变得灼烫不已,不行,不能再快了,再快她就要……
「啊!」尖叫着,黏腻的滑液从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巅峰的到来,就在那一瞬间。
她无力地躺在chuáng上,拼命地喘息着,纤细的大腿却紧紧地绷着,脚趾在黑色的chuáng单上用力地蜷起,浑身泛起晕红的色泽,大量的汗水从她的皮肤底下冒出来,真是太láng狈、太不堪,总是如此,最丢脸、最没用的自己,都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咬着唇,重重地喘,身体的欢愉比不过心里的屈rǔ之万一,可是一年的调教下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腿依旧是大敞着,也无力去阖上,那在高cháo中的绝美花瓣,正疯狂地一缩一合,丝丝缕缕的汁液从里面不断地滴淌出来。
「高cháo了?」他低俯过来,深邃的黑眸,就如同天边最遥远的那颗寒星,闪亮却也冰冷。
嘴儿张着,想要多吸一些氧气进肺部,好让她疯狂的心跳可以稍稍平静下来。
第四章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听起来怜惜的话语,可是只有她知道,这里面没有一丝的怜爱,当他话语越温柔,行为就会越残酷。
伸掌,将她已经发育到C罩杯的rǔ房往中间拢,一条又深又窄的rǔ沟立刻显现,粗硕的yù望就顺着那诱人的rǔ沟cha了进去,前后摩擦起来。
「啊……」肌肤相磨的感觉,胸部的皮肤,是如细雪般幼滑,他的yù望也是坚硬如铁,一柔一刚,一软一硬,在这里摩擦,在这里相触,他的伞状头部随着他的动作,频频点弄到她的嘴唇,让她尝到他qiáng烈的男xing气息。
累,是真的好累了!白天上课、晚上打工,都没有一刻的停止,回来还要应付他充沛的jīng力,让她真的非常吃不消,可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任昊东暗自咬牙,这个女人,她的rǔ房真是天生的绝品,皮肤又嫩又滑,rǔ沟又深又紧,置身其间,享受非常,双掌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将她挤得更紧,可以夹得更贴合。
「唔……痛……轻点……」求饶了,再次软弱,他的大手揉得她的rǔ房又涨又痛,长时间的摩擦,让她雪白晶莹的皮肤泛起了红色,甚至带来了火热的灼热感!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受伤的。而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给她丝毫的怜惜。
她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推着他躺下,低下头去,用自己湿润的嘴唇去安抚它,她紧紧地吸着它,十指圈紧它,飞快地起伏,舔舐、深含、绕圈、刮搔,用尽所有他曾教给她的技巧,终于,在她一个深深地吸吮之后,他粗喘着爆发了……
「唔……」又热又浓的jīng液全部she入了她的嘴里,呛入她的气管,她咳嗽着吐出他的yù望,那还在持续激she的黏液喷上她的脸蛋,连卷翘的羽睫上都挂了一串浓白……
倪贝贝躺在一片凌乱的大chuáng上,全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气喘难平。
任昊东望着chuáng上那个娇弱的少女,有一瞬间的恍惚,那双如水一般的眼眸,曾经,在望向他时,好像他是这世上唯一的信仰般,那种天真的信赖,那种让他恨不得毁掉的纯粹,只有这般折磨她,看她在yù海里翻滚、挣扎,他的心,才会莫名地平静下来。
他伸手,抚上她水嫩的脸颊,倪贝贝瞪大眼眸,望着他。
他漆黑的眼眸里,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仅止有她。
她的思绪,混乱起来,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她?那种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有点别的东西存在,一种……
暧昧的魔咒,很快便打破!自制的男人很快便从这种迷茫中清醒过来,抽过面纸整理一下,就拿起一旁的黑色睡袍披上,起身,走人。
水眸闭了闭,她很清楚,他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算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但她知道,他肯定会先洗个澡,他其实是讨厌身上沾染别人的气息,这一点她现在再明白不过。
如果,那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碰她?如果是恨她的,他可以不必亲自动手,免得弄脏自己。她不了解他,真的不了解。
她从来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任昊东是个非常注重隐私的男人,他的东西不喜欢让人碰,而他的房间,也没有人敢进去。
在台湾的日子,每晚他都会到她的房里,做完就走,从来没有多余的一句话,他用行动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诉她,她只不过是他任昊东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再无别的。
而她也不要别的……只要忍,再忍!想着总有一天,她有能力,就可以远远地离开他,永远逃离这个恶魔。
也许,不必等到那天,他就已经厌倦她了,那么她就可以解脱了,至于那种,不明白的qíng感,那种会让她迷惑的感觉,还是统统都忘掉吧。
她的自私,肯定是非常可怕的。
喘着气躺在chuáng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这句话,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好像什么样的牺牲,都愿意。
原来,她就是这样的人……
***
安静的枪房,空间宽阔而且寂寥,整片、整片gān净光滑的柚木地板,举目望去,除了那遥远的枪靶,再无其他。
这里宁静,连微小的声响,都是清晰可闻。
「少主。」宫泽端往前几步,恭敬地低唤着,怕打扰了主子,却又不得不为之。
任昊东没有理他,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倒出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复杂的动作在他做来既流畅又俐落。
「啪、啪」几声脆响,一切都准备就绪。
宫泽端以屏息的目光崇拜地望着他,每次看到少主练枪,他都有一种想要疯狂膜拜的冲动,那每一个动作,都是完美地近乎神技。
可是,该说的事qíng,还是得说,收回热烈的目光,低下头去,「梁问忻……逃掉了。」后面三个字,细听还带着抖音。
聪到这个消息,任昊东连余光都没有扫他一眼,稳稳地举起手,瞄准都不必,「砰、砰」的十下枪响,接着,拎起一旁gān净的帕子,慢慢地擦拭着手枪。
「只怕他会想要报复,少主……」
「宫泽。」淡淡开口。
「是。」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回少主,十年。」
「十年?」嘴角勾了勾,「真是,很巧的数字。」将帕子一扔,手枪收入腰间,速度快得让人连看都看不清,转身走了。
留下那个头垂得更低的男人,傻傻地望着那方被丢弃的帕子,原来,少主一直都是知道的。
轻微的机械响声在前方传来,他抬头,是枪靶,那个徐徐靠近的枪靶有无数个黑色的圆环,只有中心是一圈鲜红,而那团红色的正中央,只留一个gān净整齐的弹孔。
十发子弹,竟然全都she中同一个地方,分毫不差!这样的枪法,实在是,神乎其技。
黝黑的脸庞抬了起来,面容是复杂的,原来以为,一切都在台面下进行,可以瞒得过少主,毕竟,这十年来,少主的公事、私事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可是谁想,他的一切,原来到头来,早就被少主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是老太爷派在少主身边的耳目。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处于痛苦的煎熬之中,如果不是老太爷当初救了他的命,他早就对少主死心塌地,绝不会再听第二人的命令。
十年,整整十年,从最初单纯地听命跟从,到后来的崇拜佩服,如果有一天,要用他的身体为少主挡子弹,他是连眼睛都不会眨的!可能,这就是少主会留他在身边的唯一原因了吧。
「他很危险,你一定要帮我盯住他。」
少主早就知道,他是老太爷的人,可是却也对少主忠心,两方都要忠诚,其实就是两边都背叛!
就如几天前的梁问忻,少主在与他玩了近两年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之后,终于失了玩兴,要一举灭了他。可是老太爷却说,梁家与原野家世代jiāoqíng,不能杀,而且,说实话,飞虎帮正北部的势力,真是非常庞大,可是,少主却可以毫不在乎地想除就除,这般狂妄,这般自信,让人由心里感到敬畏。
老太爷的意愿,他宫泽端不能不顾,可是少主的命令,他也不能不服从,两相为难,他在伤了梁问忻之后,下不了手,有意放了他逃走。
这一切,都没有能瞒得过少主。
对于任昊东的xing子,宫泽端虽然不敢说十分清楚,但多年相处下来,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任昊东是出了名的冷血与无qíng,对自己的爷爷,除了憎恨,再无其他,试想一个可以亲手将自己的亲生父亲击毙的男人,亲qíng于他而言,算什么?
虽然,在原野家,亲qíng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在原野家,有的只有权力和yù望,谁掌权,谁就是神,血缘算什么?
原野达三个儿子都死在他自己的手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却会死在最小的那个儿子手里,这算不算报应不慡?
当年的事qíng,真相如何,他是不太清楚的,但他知道,任昊东从来就不是好相处的人,从他回到原野家整整十五年,却依然只从母姓,就连这座宅子,都是姓任,就知道,他任昊东与原野家的感qíng是如何的。
今天,少主算是把话给挑明了,而他……望着那gān净俐落的弹孔,暗自失神。
看来,抉择的时间到了。
***
晚上八点,咖啡店的人流量总算是少了一些,倪贝贝揉了揉僵硬的肩膀,将打包好的垃圾往后巷拎去。
幸好,她可以下班了,刚刚跟店长说了,处理好垃圾,就要直接走人,不然,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支撑得下去了。
她全身都是酸痛的,走路时,两腿之间就会传来隐隐的闷痛,而胸部,更是火辣辣的疼,内衣穿在身上,皮肤与布料摩擦都觉得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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