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寒一路风驰电掣,不到半刻钟便到了蓬莱居,又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进入。
半夏呆呆看着楚凌寒将阮思妍抱下马车,直接往那后院歇息的地方而去。她已经完全被楚凌寒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哪怕她知道小姐醒来过后肯定会骂她,但她还是想着楚世子应该不会食言的。而且她的出来,楚世子对自家小姐的喜欢,而她家小姐呢,似乎对楚世子也是不同的。
阮思妍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了,当楚凌寒抱起她的那一刻,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着楚凌寒靠近,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甚至迫切的想要更多。
她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丝记忆,她记得告诉半夏去的是小倌馆,此刻便自然而然的将楚凌寒当做成了小倌。也就没了顾虑,还未到房间里便开始撕扯起衣服,嘴里还催促着:“快,我忍不了了。”
楚凌寒:…
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衣不蔽体,美好的曲线毕露,如玉似雪的肌肤看的直晃人眼,此刻,正媚眼如丝的朝他求欢。
这样的场面,只在梦里出现过。尽管楚凌寒也期待过两人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阮思妍又开始扯起楚凌寒的衣服,嘴里还抱怨着:“你怎么还不快点,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他抓住阮思妍乱动的手,问道:“阮思妍,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
“怎么这么多话,我不用知道你是谁!”阮思妍觉得这小倌话忒多,服务水平也不行,现在是问名字的时候么?
楚凌寒都快被她气笑了,按住她乱动的身形,逼她看向自己,道:“看清楚了,我是楚凌寒。”
他虽然那天听到阮思妍说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也知道阮思妍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这样对自己。但此刻,他还是想要告诉她一声,现在在她身上的人,是他楚凌寒。阮思妍脑中又一瞬的迟疑,但很快又被泼天的欲望所湮灭,被楚凌寒迫使挣开的迷蒙双眼瞧了一眼身上的人,觉得他长得还真是跟楚凌寒一模一样啊!
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阮思妍咯咯笑道:“楚凌寒可是处男呀,那我是赚了还是亏了?”
!!!
这句话算是彻底拔了虎须了,楚凌寒鼻孔喷气,黑着脸,“我是处男,嗯?”
所有的怒火消失在阮思妍送上的红唇中,废话真多!
以吻封缄,接下来自然就是天雷勾动地火,此起彼伏、颤颤巍巍到天明。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照进来,楚凌寒一夜餍足,此刻方慢慢转醒。昨夜的迷乱和失控还在脑中久久回荡,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几分令人沉醉的滑腻。他满足的伸出手臂,却捞了个空。
楚凌寒猛地坐起,环顾四周,身边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痕迹?若不是屋里还残存着几分香靡之味,他几乎都要以为昨晚又只是他的一场春梦了。
逃得这么快,两人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是不愿意面对?暗叹一口气,楚凌寒有些懊恼。突然间他想起什么,一把掀开被子,果见床单上染上了朵朵红梅,再结合昨晚他进入时遇到的阻碍,一个大胆而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心头,这让他既觉得不可思议,又心生狂喜。
他要去找她问个明白!
楚凌寒迅速起身穿衣服,却在丢在角落的衣服堆里,发现了阮思妍随身佩戴的玉葫芦。
握紧手里的玉葫芦,楚凌寒又慢慢冷静下来。算了,她既然逃得那样快,现在一定很不愿意见到自己,还是再给她一些时间吧。
阮思妍的确是落荒而逃的。
昨夜她迷迷糊糊中似乎是见到了楚凌寒的样子,但确实没当回事,以为不过是一个长得像楚凌寒的小倌。翻来覆去折腾到极尽天明,才累及睡了过去。后来是实在是不习惯身后多出来的人,还有那大咧咧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才受不了的回头。
可这一回头,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这这这,为什么是楚凌寒!
阮思妍当即睡意全无,确定不是在做梦之后,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便逃了出来。
天哪,直到现在走在大街上,她还不敢相信,昨晚,她真的是和楚凌寒睡了。
“小姐…”半夏从阮思妍蓬莱居出来,解释了一番为何昨天遇到楚凌寒之后,便一直未被阮思妍搭理,现在跟在阮思妍身后,耷拉着头犹豫着不敢说话。
“先吃点东西吧。”阮思妍疲惫着道。
清晨的街上,来来往往行人不绝,路两旁亦是叫卖声不断。昨晚消耗太大,到现在水米未进,阮思妍现在是又累又饿,便在路边的馄饨摊坐了下来,补充体力的同时,也理一理混乱的思绪。
昨日发生在义勇伯府的事情实在太过骇然,以至于四周都是在谈乱这件事。
有人说,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看着一副慈母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这么丧心病狂。
也有人说,这就为了一个爵位,竟然能狠毒道这种地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还有人说,这很难说,但凡作为继室的,哪有不为自己的子女考虑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总之,不管别人怎么说。这次事件的影响之大,以至于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死了妻子、但有嫡子嫡女的人家,在娶继室的时候,都要狠狠考量一番对方的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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