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只是望着她,眼眸水汪汪,嘴唇红艳艳,湿润的长睫毛微微地颤抖,活生生一张萌翻萌爆的容颜,真是妖孽得不可思议。
“就是这张脸!”她咬着牙伸手去掐他的脸颊,“长成这样,难怪到处惹桃花。”
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一记。
她咬着牙瞪他,“又来这一招。”
再吻一下。
“赵梓显,你不能每次都用同样的招数,太可耻了。”
继续吻一下。
“唔,不要停。”
于是,雨水、冷风、行人,什么都已通通不在乎了,她在他的怀中,他在她的身边,他们相拥,他们热吻,温度再低又怎样?
只是,他刚刚好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蔷薇。”他喘息的声音,带着只有她能明白的xing感和低沉,让她的身子发冷又发热,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唔?”
“我们回家。”
频频在她小腹上磨蹭的某物,还有他越发水润的眼眸,让她唇边的笑更娇更甜,“好。”
打开的莲蓬头,密集的热水不断地洒落,氤氲温暖的浴室,袅袅升腾的热雾,柔媚的喘息声让暧昧的氛围更加不明起来。
女人洁白玲珑的身子赤luǒluǒ地靠在浴室光滑的墙壁上,眼眸晶亮,水颊透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微张的红唇中吐出来,苏苏甜甜的。一条纤细修长的玉腿搭在男子的肩上,而他则俯入她的腿间,用自己的唇舌细细地品尝她的甜美与jīng致。
“唔……阿显……”喘息着唤他的名,脚趾在他的背后蜷起来,她的手指cha入他的发间,身子扭动起来,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唇内,任他放肆。
她早就已经在他的唇内湿得一塌糊涂,可某人却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手指分开两片瓣蕊,让舌头进得更深,食指在顶端最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按下去,引来她尖叫扭动,他“啧啧”地吸吮着她,任她如何动作,也逃不开他的折腾。
几番起伏辗转,她早就汗水淋漓,期待得浑身发痛,急急地拱向他,“阿显,我要……快一点。”女王发了命令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就着湿黏的水液与她赤luǒ光洁的皮肤厮磨而上,嘴唇抵在她的唇边,手指从那片紧窒的水泽中抽出来,举至唇边,那上面一片涟涟丝滑,滴答而流,他张开红润的嘴唇,伸舌舔过手掌,漆黑的眼眸却一直望着她,“想要,嗯?”
太娇艳太妖孽,她的身子虚软得快要站不住,身体里的空虚感折磨得她焦躁起来,说到诱惑,谁又是谁的对手?伸手往下握住他勃发的yù望,掌心用力地一紧,“赵梓显!”
他狠狠地抽了口气,咬牙切齿地低喃,抬起她雪白的大腿,挺腰直接戳了进去。
“啊……”他们同时喘了出来,为那种结合的美好,久等的甘甜而舒展眉头。
又深又涨,又紧又嫩。
激烈的动作间,他吻上她的眉眼,那柔嫩的白皙间,在激qíng的时刻总是会凝上一抹粉红,就如极品白瓷上巧夺天工的那抹色泽般,娇媚而妖娆,让他无比心动,舌头舔过她的眼皮,湿润卷翘的睫毛,一点一点地舔过,像是要将她吞下去般。
“再快一点,阿显。”她难耐地夹紧他,享受着他的吻,他火热的进占,心急地催促着他,热qíng奔放,不掩饰自己想要他的qiáng烈yù望,绞紧他,吮住他,将他往身子最里面拖进去,不放他出来。
他喘息声变大,被她一阵紧过一阵的吮咬弄得好舒服,黑色的瞳孔染上qíngyù的色彩,脸颊泛起浅浅的红。
他的动作激烈,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水渍声,拍击声,将这间典雅温馨的浴室里的温度不断地提升。
热,好热,难以忍受的热度。水珠洒在他们的皮肤上,被灼烫的皮肤蒸发,被他们的动作溅飞,地板、台面,到处都是纷飞的水珠,一室的chūn色。
这般娇,这般媚,这样的水嫩这样的甜蜜,他喘息着呻吟着,好看的眉微微地皱起来,清亮的眼眸此时涨得通红,半眯半张,享受她的紧紧包围,细腻收缩,低头咬上她的rǔ头,含进去重重地吮。
“啊……”她尖叫着,泪水不能自制地流了出来,太多太满的快感充斥在她的体内,她快要承受不住,只能不断地攀紧他,手指在他湿湿的发丝里反覆地无意识地搓揉,嘴里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带着长长的泣音。
高cháo突然来袭,她哭着抱住他,直接崩溃在他的怀中,太美好又太qiáng烈,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体验,只有他才能给她,而她也只要他给的。
酣畅而淋漓,筋苏骨软。
一场淋雨,还有接下来一整夜的疯狂纵qíng,某只身体一向qiáng壮的小鬼,居然在第二天清早爬不起chuáng。
从来都是准时六点半起chuáng的他,此时却浑身烧得滚烫,脸蛋红扑扑的,眼眸水灵灵的,嘴唇也泛着不同寻常的鲜艳,他裹着棉被躺在chuáng上眼皮沉重。
耳温枪读出来的温度让石蔷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这家伙从来都不生病,可是一生病就这样来势汹汹。
“唔,我去准备早餐……咳咳……你今天要去……”生病的人居然还想要qiáng撑着起chuáng。
“给我躺好!”她娇斥一声,一向听话的小鬼立刻乖乖地躺回去,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着满满的无辜和血丝。
这种样子,看了真是让她心疼,叹了口气,“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他刚刚张嘴就被她一记目光给冻了回去,清楚她说一不二的脾气,他很听话地起chuáng到隔壁的衣物间穿衣服。
因为石蔷薇学的是时装设计,而且自己又非常爱买衣服,所以她的衣服、鞋子、包包、配件之类的东西,多得快要塞不下这间三居室的小套房,其中一间她gān脆拿来做成衣物间,他的衣物只占了极小的空间,其余全是她的。各种各样的衣物佩饰,将十坪大的空间占得满满的。
“穿厚一点。”一件羊毛衣扔了过来,他咳嗽着接住,默默地往身上套。
“这件。”她拎着厚实的黑色大衣过来,等他穿上,她就在一旁为他扣扣子,指腹感受到他皮肤透出来的热度,她的眉头皱得更紧。
“我……咳咳……没事。”灼热的手指抚上她皱紧的眉头,某人一边咳嗽,一边还要试图来安慰她,害怕传染给她,脸颊侧过去。
真是的,怎么这么让人cao心,越心疼,她的口气就越凶:“生病不要乱动,乖乖站好。”
“好。”果然很乖地站在那里,任她摆弄,一条灰色的围巾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伸手将他的头发理好,石蔷薇确定他全身上下都被照料得妥妥当当后,才拿过自己的红色大衣穿上,将头发随意地在脑后绑好。
“在第三层左边第二格。”看到她在找包包,他捂着唇,轻声提醒她。
她的东西都是他在整理,什么东西摆在哪里,他绝对比她清楚,而且她为人挑剔,什么衣服配什么鞋子跟包包一定要搭好,绝对不要弄错,所以他看她穿什么,就知道要搭配的东西摆在什么地方。
果然,在左边第二格找到了她要的包包。
拉着他出门,一路在他的提醒下,顺利找到了手机、钱包、钥匙。
开车去医院的途中,她打电话去学校帮他请假,再拨个电话帮自己请假。
接下来的事qíng一直很顺利,看医生,打针,拿药,高烧四十度,差点引发肺炎,如果再拖着没来医院,那么就真的非常严重了。当医生的好友Pierre诊视过之后,说出来的话吓得她脸都白了,既自责又内疚。
其实都是她昨天发脾气,害他在冰雨中淋了那么久,外套都拿来帮她遮雨,才会生病的。
他是个很乖的小孩,也是一个配合度极高的病人,不会闹脾气不上医院、不打针、不吃药,就连为他打针的年过四十的护士,都笑咪咪地特别轻手轻脚地安慰他,逗他说话。
只是今天的他又比平常还要安静,原本有生气的脸庞,因为生病而带着几分倦容,脸色苍白,显得眼珠更黑,眼睛更大,颧骨那里因为高烧而泛着不寻常的红,嘴唇也鲜艳无比,这副病容居然也美得勾人。
年轻,幼嫩,纤弱而富病态美,把这家伙放出来简直让人不放心。
“我再去找Pierre问一问。”她拎着药包对他说着,虽然医院开着暖气,但她还是伸手为他将围巾裹得更紧密,她打算再问仔细一点他的病qíng,还有照顾他的细节。
一只手掌拉住了她的衣袖,那个病恹恹的男孩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嘴唇抿得紧紧的。
“怎么了?”
“不要去。”
“为什么?”
沉默了会,“就是不准去!”
“生病的人闹什么别扭?”在他额头拍了一记,当然有刻意放轻力道。
“不准去!”
“赵梓显,你在闹什么?”她气得直咬牙。
半晌,那个别扭的男孩低低地咕喃几句。
“大声一点,听不到。”
“那个医生,不准你去见他。”
“你说Pierre?”
“哼!”
“你哼什么哼。”她不满地看着这个莫名其妙跟她过不去的男孩,“Pierre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不对吗?”
“哪里都不对。”他抱紧她的腰,脸庞埋入她柔软的腹间,“他看你的眼神,对你笑的样子,还有说话的口气都不对,很讨厌。”
原来……她唇边不自觉地勾起笑来,他吃醋了。
真是的,生病还要惦记着吃醋,这家伙可以再别扭一点,有没有这么可爱呀,平时明明扮沉稳的家伙,在生病的时候居然会变得这么萌,当然,这也与他的年龄更相符些,这样的他,让她的心软成一片。
抬指抚了抚他的发丝,“Pierre是有追过我没有错。”
“哼!”
“可我很明确地拒绝他了,而他也接受做朋友的提议。”
石蔷薇的xing格就是如此,喜欢就是喜欢,不爱就是不爱,从来不会跟人玩暧昧不清,因为她的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人。所以虽然从小到大被她拒绝的人数都数不清,但从来都没有人因此跟她结怨,甚至有不少人即便到现在还没有死心,但仍然可以做朋友,Pierre就是其中一个,而且他还是个很不错的朋友,善良且乐于助人,与他相处也愉快。
“做朋友才怪。”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男人对女人说做朋友,鬼才会相信真的是朋友。
“总之我跟他没有什么,你放开我,让我去问清楚好不好?”
“有什么好问的?”
她的耐心终于告罄,抬指在他的脸上戳了戳,“赵梓显,我警告你喔,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他抬头,定定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眸里一片委屈,抬手拿过她手里的药包,“这包,一天吃三次,一次两粒,饭后吃;这瓶,一日两次,十二小时一次,一次五十毫升。这包,一天一次,一次一粒,发烧要多休息,多喝水,吃得清淡一点。现在,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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