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以后都不说了,我明白。”如锦叹了一口气,才道:“我能睡会吗?现在觉得困了。”
杜玉娘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
“你去睡吧,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如锦只是点了点头,握着那条被打湿的手帕,回到床上躺着去了。
杜玉娘听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说是困了,怕也不是!如锦心里,装着事呢!
看得再开的人,恐怕也无法接受记忆一片空白吧!
慢慢来吧!
杜玉娘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杜玉娘一走,如锦就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她是谁,来自哪里,此生怕是没有答案了!
玉娘说得对,人以前是怎么样的,不重要,因为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重要的是以后如何。
她的事,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说起来,玉娘跟她这个师傅的事,也有些奇怪呢!
如锦摇了摇头,闭起了眼睛。
既然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活着,那么她再醒过来时,就换一种心境吧!
带着这种想法,如锦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杜家人明显能够感受到如锦的变化。
她的视线开始落在杜玉娘以外的人身上,别人说话时,她似乎也在留心听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秦大夫的药,病情有了好转的关系,她脸上的表情多了起来,眼神也生动许多,不在像以前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某一处。
不知何时开始,别人唤她,她也会答应了!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应答,但是却让全家人都很高兴。
李氏发现,自己偶尔靠近她,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排斥了,甚至李氏拉着她的手跟她说话的时候,如锦还会用点头,摇头之类的动作跟李氏交流。
杜玉娘暗想,如锦也是够厉害的,她这样循序渐进的表达自己的意图,即便以后‘恢复’成了正常人,应该也没有人会怀疑她了。
正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等秦大夫的药全吃完了,李氏便迫不及待地和杜河清商量:“老大,要不然咱们带如锦去秦大夫那里看看吧,不是说吃完了药就可以银针刺穴了吗?说不定啊,扎几次如锦就好了,到时候就跟一个正常人一样了。”
杜河清刚想答应,就听杜玉娘道:“祖母,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秦大夫多忙啊!您没听街上的人都在传吗?说是最近有不少人摔伤了,冻伤了。像秦大夫那样的人,肯定很忙的!如锦的事,不着急的,咱们先过个好年,等年后了再带她去也是一样的!你想想,她这边刚见好,万一被那银针吓着了,再吓坏了怎么办?”
李氏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先不说秦大夫忙不忙吧!光说扎这个银针,那么长的一根针一下子扎进去,瞧着就怪吓人的!当初老大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扎了多长时间的针啊,每次扎针旁边人的心都跟着揪揪着。
“那,那行吧!那就先看看。”
杜玉娘松了一口气,如锦也是松了一口气。
她倒不是怕针……
年关将至,镇上采买年货的人越来越多。每到年底这个时候,街上都是热闹非凡!不少人都想赶在年前回家,与家人团圆。所以来来往往的客商多了不少,间接也带动了桃溪镇的经济!
有商客往来,吃穿用住这方面的需求就会加大。桃溪镇上的客栈生意不错,食肆,酒楼的生意就更火爆了。
杜家面馆的生意,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腊月二十三,要吃灶糖,祭灶。
过了小年以后,年味儿更浓了。
扫房子,磨豆腐,一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八。
腊月二十八这天,杨峰早早的就起来了。他脸上带着笑意,从心里往外透着一股美滋滋的意思。
前些天,他又去了镇子上一趟,本来是想买点年货的,顺便按着他老娘的意思,再打听打听总镖头夫人认的那个干女儿的事。没想到,他一时大意,撞了人。
对,就是撞了人!
那天他走得太急,没看路,结果就跟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撞到了一起。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撞了一个少妇。
那女子大约二十岁上下,穿了一件藕荷色的掩襟小袄,底下套了一件碧色的挑线裙子。她身姿曼妙,明明穿得不少,可是却一点也不臃肿,仍能看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胸前两个,要揣不住的,好像随时能飞出来一样。
啧啧,那身段!
再看长相。少妇生得眉眼风流,红唇似火,眼神里像揣着个小钩子似的,把杨峰的魂都要勾走了。
杨峰当下,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水灵的人!光是长得好看也就罢了,偏她那身段,当真是瘦的地方刚好瘦,肥的地方刚好肥。杨峰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直接甩到那少妇身上去。
少妇被一个男子撞了,当下脸红如霞,只是她的脚扭了,想站又站不起来,差点哭了。
杨峰当时脑袋一热,就冲了过去,直接把少妇扶了起来。
好在街上行人不多,他们二人又是在僻静处,所以即便杨峰行为有些轻浮,但是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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