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楝点头。
白思禅这才稍稍放了下心。
何生楝妆若无意地问:“你昨晚怎么会喝酒?不是不能喝的吗?”
白思禅犹豫了一下,告诉他实情:“我一直喝果汁,但不知道为什么杯子里会有酒。”
何生楝目光一沉。
白思禅说:“也可能是不小心洒进来的呢。”
她和何生楝都清楚,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她只是找个借口,不要让何生楝迁怒其他人。
何生楝说:“下次别参加这样的聚会。”
白思禅答应了。
因为何生楝给她请了假,白思禅今日不用去上班;但有别的事情等着她——
祝杏好不知从哪里听来了风声,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她,颤着声说小白小白人生很美好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啊。
白思禅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早餐是冯妈煮的荷叶莲子羹,菜色是脆藕和椒麻鸡。
何生楝坐在她对面,听着白思禅在同祝杏好讲电话。
祝杏好都快急哭了:“这么大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那个继母一肚子坏水,现在肯定得意疯了吧?小白白,你现在在哪里啊?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白思禅安慰她:“别着急,我现在住在——”
她侧脸看了何生楝一眼。
何生楝夹了块脆藕,放在口中。
白思禅说:“我在何生楝家里。”
何生楝纠正:“也是你的家。”
白思禅脸一红。
手机那段的祝杏好没有听到何生楝的这句话,依旧忧愁无比,心事重重:“小白,你这是羊入狼口啊!虽说你们俩领了证,但何生楝已经被社会千锤百炼过了,心眼比马蜂窝的眼都多,你可别傻乎乎地被骗了啊——算了,反正你俩该干不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
白思禅:“……”
祝杏好继续长吁短叹:“你说何生楝也真是好手段啊,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啃了你这么只小绵羊。”
白思禅不敢瞧何生楝的表情,说了句:“杏好,我在吃饭,吃完饭再找你好不好?”
“那你先吃啊,多吃点,回来你掉一斤肉我就打你一下。”
结束了和祝杏好的通话,白思禅放下了手机。
何生楝仿佛没有听到刚刚祝杏好说的话:“一会儿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一趟。”
白思禅乖巧无比地点头。
说真的,今天要是叫她去做什么,她也没那个精力了。
真的很困,还有些宿醉未醒的头痛。
她向祝杏好诚实地汇报了自己如今的情况——
被何生楝收留,两人在尝试交往阶段,这婚姻关系也将保持下去。
祝杏好惊的合不拢嘴。
好久,她才说:“要是你那个继母知道你和何生楝在一起,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还有啊,”祝杏好告诉她,“昨天晚上杨知礼去了你家。”
“然后呢?”
“然后今天杨知礼被他爸爸打断了一条胳膊。”
“……”
手机那边传来祝杏好的声音:“狗子,给小白说句话呗。”
片刻后,传来杨知礼懒懒散散的声音:“没啥好说的。”
祝杏好的声音又清晰起来:“我和你讲哦小白,你知道杨知礼昨晚上做了什么事情吗?你父亲过生日呢,请了一大帮子人过来。杨知礼过去了,没瞧见你,从你姐姐那里了解了情况之后就爆发了。先是骂了一顿你父亲薄情寡义,又说姜蓉这是鸠占鹊巢,小三上位……”
白思禅听得冷汗都下来了。
难怪杨知礼会被他爸爸打断胳膊。
背景里听到了杨知礼恼怒的声音:“好了!别说了!”
祝杏好止住这个话题,往外避了避,小声问:“你还真的打算和何生楝这样下去啊?”
白思禅很诚实:“如果真的让我选择一个伴侣的话,他挺合适了。”
祝杏好啧了一声,又说:“可是他那个年纪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浪漫的心思吧?你确认你受的了?”
“反正我也不浪漫嘛。”
祝杏好想想,还真是。
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俩还真是一对。
何生楝今日早早地处理完了事务,在电话上一本正经的向许庭取经,寻求追求女孩子的方式。
许庭这几天出公差,忙的脚不沾地,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许庭问:“是上次那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
何生楝承认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啊,对爱情都充满着美好的向往,”许庭与他说,“你得浪漫一点,晓得不?烛光晚餐,鲜花美酒,你都得安排上。”
何生楝认真听着,在心里默默地美酒两个字划掉。
烛光晚餐,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他回家之后,没有惊动白思禅,先是看着人装扮好餐厅,才去了卧室。
白思禅萎靡不振地侧卧在床上,手里拿本书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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