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那丫头一看就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一边一个帅哥就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一会儿扭头冲着南宫越甜甜地叫“南宫大哥”,一会儿又巧笑着对承德低声说着什么。笑,笑,你就先美吧!说说话就能美成这个样子,想我当初摸南宫越的屁股,尽qíng地吃承德的豆腐的时候我都没你那么激动过。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乐天不是承德,而是另外一个帅哥的话,我想我也会坐在他们中间乐得找不到北了,两个帅哥各具特色,随便哪一个扔到现代都会成为超级偶像!“南宫大哥也会参加明天的比武大会么?”林依依轻笑着问。“还没有想过,我只是和朋友来看看热闹。”南宫越微笑着说。我白了南宫越一眼,笑,笑!你看你脸上的褶子!再笑你都成包子了!我暗暗骂道。
“哎呀,那样多可惜啊,乐天大哥也说不参加,你们都不参加,我觉得好没意思哦。”林依依在那里娇声说道,还耸耸鼻子、吐了吐舌头。我赶紧抖了抖身上的jī皮疙瘩,动作大了些,惹得南宫越扭头扫了我一眼。我回瞪了一眼,低头吃我的东西,哼!南宫越这家伙给我缠得可真紧!难受死我了!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是何门派的?”有人问话,我一抬头,说话的是江二龙,问我?我看了看他,又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对着的是叶帆,不是我,我接着低下头去吃东西。
“这位小兄弟不知是何门派的?”江二龙的声音又大了些,我这次连头都没有抬,直接用胳膊肘杵了杵孟安阳,“问你呢!”孟安阳一愣,抬头看了看:“不是问我,问叶帆呢!”然后也低下头吃东西。
突然,我和孟安阳一起抬头,不对啊!叶帆是个小姑娘啊!人家不会叫他小兄弟啊!原来,原来那江家二少竟然是个斜眼!“朝天宗!”“日月神教!”我和孟安阳异口异声地说道,桌上的人都愣了一下。“你们三个不是一个门派的么?”林依依奇道。“嘿嘿,朝天宗是大名,日月神教是小名。”我gān笑道。“倒没听说过。”江二龙小声嘀咕道。“玄天宗近二十年来都没有在武林中露过面了,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原因引得乐兄下山啊?”南宫越问道。承德笑笑,答道:“如今天下纷争四起、战祸连年,家师让乐天下山和武林同仁一起除魔卫道、造福苍生。不知道南宫兄师承何处,为何来这武林大会却又不想参与这大会呢?”
“在下无门无派,只是路过此地,这几个同伴没有见过武林大会,非要来见识见识,在下也只得跟来了。”说完和承德相视一笑,看得我直咧嘴,浑身发冷啊!“幸亏南宫大哥这次来了,这次大会不但要选出武林盟主,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把丰陵宝藏的藏宝图jiāo付给新的武林盟主,让他带领咱们大家一起找出宝藏,带领武林义士驱除瓦勒蛮子呢!”林依依说道。“宝藏?”我下意识地问道,然后看到承德那厮嘴角带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吓得我赶紧又低下头去。“不错。”那个一直沉默的江大龙说道,“丰陵宝藏图是家父无意间得来的,传说是前朝武帝临终前把所有的珍宝都埋在了此处。家父觉得现在正是国家危难之时,找出这处宝藏正可以救民于水火之中。”原来这武林盟主不仅有个名号,还有物质奖励啊,gān脆咱们也去争争好了。我赶紧从桌子低下碰碰南宫越的腿,可是南宫越这家伙跟没感觉似的,压根不答理我这茬。因为身上缠的东西实在太多,我虽然有心可是却无力,怎么也吃不下去了。孟安阳那小子又打开了话匣子,听得我一阵一阵的头晕。好奇承德那厮,可每次偷看他的时候总能被他逮住,吓得我也不敢再看。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顿饭,林依依招呼我们住下,由于我们跟着南宫越沾光,所以也被安排到了上房。我本来还有些高兴,可是一看到承德那厮进了旁边一间屋子,才知道原来他也和我们住一个院子,立马吓得腿直哆嗦,再也高兴不起来了。“今天说什么我也得和你一块儿睡!”我抱着枕头赖在南宫越的chuáng上,说什么也不肯下chuáng。南宫越说让我放心,即便那就是承德,他也不敢在这里把我怎么样的,再说他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没什么好怕的。没什么好怕的?你的房间是在我隔壁没错,可承德那厮的房间也在我隔壁啊。不管南宫越说什么,即便是说出花来,我就是不走。南宫越没法,说你在这里好了,我走还不行么?我说不行!我不走,你也不能走!南宫越有些无奈,看了看我,低声说道:“小姑奶奶,你知道男女有别么?”
“知道,我不怕,你怕什么!”我说。南宫越盯着我,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我怕,行了不?你让我走吧!”
我一听心里美滋滋的,赶紧一把拉住他,说道:“你怕我?是不是怕我的魅力?嘿嘿,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勾引你的,如果你要是实在怕控制不了自己,我把你捆起来好了。”
“我是怕你,我怕你再吃错了药!你捆我?捆起来晚上有危险怎么办?”
我自从第一次见南宫越,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今天晚上的他,顿时觉得好玩得不得了,也忘了承德就在我们隔壁,只顾着调戏帅哥。我给南宫越扔下一chuáng被子,把chuáng帐放了下来,笑道:“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南宫越没答理我,我偷着往下一看,那家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笑了笑,赶紧解自己身上的布条,弄了半天才解开,一看不要紧,身上都已经红得要发青了,说什么明天也不能再裹了,血液循环不通畅,我什么时候翘辫子都不知道。“南宫越你下手可真狠啊!你看看你把我身上弄的,都快青了!”我恨恨说道。
那边南宫越闷哼一声,还是没有答理我。
第 18 章
早上,我偷偷地从南宫越房间里出来,刚带上房门,转身正要回自己屋呢,正好和一身白衣的林依依打了个照面。“啊!”林依依一声尖叫,“你是谁?怎么会从南宫大哥房里出来?”那表qíng就像见了鬼一样,我低头看看自己,不就是没穿外衣么?不就是没梳头发么?至于这种表现么?
我冲着林依依嘿嘿一笑。“啊,你就是昨天的那个楚杨!你是女的!”林依依惊叫道。这回不要紧,就只听见“砰砰”几声,好几个门一起开了,孟安阳那傻小子明明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愣是张了个大嘴傻愣愣地看着我;叶帆那丫头也开了门,微皱着眉头看着林依依;那边我最不想见的承德也开了门,这次这厮少见地没笑,只面无表qíng地看了我两眼。“南宫大哥?”林依依又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身后,脸上突然晕满了红色。我回头一看,我倒!南宫越这家伙竟然光着膀子出来了,略带不满地看了一眼林依依,说道:“依依,怎么了?来找我?”
林依依立刻恢复小女人本色,低头扯着衣角,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说道:“我来叫南宫大哥和乐天大哥吃早饭。”“哦,好的,我们一会儿就去。”南宫越听完转身往屋里走,刚走两步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对我说了句,“你衣服还在我屋里,穿这么少到处跑什么?也不怕着凉!”
我一下子和林依依一起傻在那里,我心道:南宫大哥啊,我衣服是落在你屋里没错,你用得着这么大声地说么?这下可好,我真怕孟安阳那小子的下巴再脱臼了。我心虚地看了一眼承德,正好看到他嘴角那丝冷笑。完了,完了,别说跳huáng河了,我就是跳太平洋也没用了……等大家一起吃过早饭,前面的武林大会也差不多开始了,台上的壮汉拳来脚往的打得正热闹,原来就一擂台赛啊。孟安阳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凑过去和叶帆说些什么,可惜叶帆那丫头是个闷葫芦,孟安阳说十句她也回答不了一句。看着他们两个我有些想笑,不知道如果以后他们两个能成为一对的话,那多好玩。正想着,被人们的惊呼声惊醒,擂台上的一个人被踹飞,直冲着我这边飞了过来,旁边的人都往两边闪,就我一个人因为走神,一时没有反应,完了,没想到我会是在这里被人砸死啊。正打算念两句上帝或者阿弥陀佛之类的时候,只觉得左右两个胳膊同时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眼光一扫,原来竟然是南宫越和承德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来拉我。可是,可是,为什么你们要同时拉?根据力的平衡原理,我还是动不了啊!哭死!还是承德这厮狠,反应也快,一看这样赶紧变抓为掌,拍了我身上一掌,然后一脚又踹向了那个原本被踹下来的倒霉蛋,于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又照原路飞了回去。我由于被承德打了一掌,又顺着南宫越拉扯的劲撞到了南宫越的怀里。这些人,这些动作,说起来麻烦,发生的时候却是电闪火花般。南宫越这里眉头一皱,脸色变了变,那边“咚”的一声,可怜孩子又落回擂台上,狂吐了口血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台上那人踹的还是被承德那厮踹的。承德那厮看着我,笑得风轻云淡。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至于这么高兴么?再看看南宫越的脸色有些苍白,突然明白了些,难道刚才那掌有问题?我自己没有感觉,难不成还是什么隔什么打什么的神奇功夫?“你没事吧?”我低声问南宫越,南宫越抿着嘴摇了摇头,可是我也看出来了,他吃了闷亏。
我回头狠狠地瞪了承德一眼,那厮看到我看他,竟然笑着冲我点了点头,那笑容极灿烂,气得我恨不得在他那漂亮脸蛋上挠上两把!擂台上的那个人被抬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比武继续,我再看下去,觉得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意思,不像电视上演的那么好看啊。看着承德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就不慡,既然他在这里的身份不是瓦勒的三皇子,我想我应该和他好好谈谈,争取能在某些事qíng上达成共识,这样我以后的日子可能也会好过很多。我这个人是很容易冲动的,想做就做,再看向承德,那厮果然在我看他的一瞬间就捕捉到了我的视线,我给他做了个眼色,自己首先向后院走去。后院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所有的人都在前面参加武林大会,或者在看武林大会。
我走了一段,就停下来等承德那厮,我肯定那厮看我落单一定会过来,可是回头瞅了好几眼也不见他跟上来,难道是我的暗示有问题?正有些纳闷到底是怎么了,就看见一位翩翩佳公子从后院那边过来,没错,正是承德那厮,他怎么跑到我前面去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说。“好!”承德笑道。“我不管你gān吗来装这个什么乐天,你反正也有假的福荣了,你也看到我这个真的实在拿不出手去,所以你别再想把我抓到繁都去!”我说。“好!”承德回答得很gān脆。我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他会这么好说话?还是他有什么别的yīn谋?“你的条件呢?”我问。“条件?”“嗯,我的条件说完了,该你的了!”我说。承德那厮轻声笑笑,然后突然敛了笑容,凑近我,我急忙往后退。“晚上陪我!”他一本正经地说。“去死!”“那晚上我陪你!”“滚蛋!”承德笑了,我有一刻失神。“你可真粗鲁,你们周国人为什么还会以你为荣?”他微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口气里却掩盖不了笑意。我瞪他一眼,不说话,和这种狐狸在一起,能少说话还是少说话的好。“你想我不找你的麻烦也简单,”承德那厮说,“晚上一个人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房里,别到处乱跑!”“你在吃醋!”我惊道,原来他在吃南宫越的醋。承德那厮点点头,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可不喜欢在下面,我只喜欢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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