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慢了一拍,然后又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承德满意地看着我的表现,笑了。要是听不懂他说什么,我就是个棒槌!所以我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扇他一个耳光,可是却忘了这回他没有被迷倒,所以自然我扇不到。“我喜欢率xing的女孩子,可是却不喜欢打人的,别做过了头。”承德笑道,放开我的手,又冲我丢了个媚眼,竟然走了。再回到前面,台子上的两人拳来脚往地依旧打得热闹,我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不美,真的不美啊! 根本不像电视上那样飞来飞去、刀光剑影的,而且最为可恶的是帅哥少啊!看来艺术和生活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这台上的人得打到什么时候?”我问南宫越。南宫越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没答理我。得!这帅哥又拽上了!我又怎么他了?孟安阳听见我的问话,极其殷勤地凑过来低声说道:“开头都这样,都是些小角色,高手们不会这么早就下场的,好戏在后面!”“也没有个时间限制么?打到什么时候是头啊?”我问。“没有,什么时候自己认输了,或者打趴下一个就算完了一场。”孟安阳撇撇嘴说道。
“得有多少人参加这大会?”“嗯。”孟安阳扫了扫周围,说道,“看着阵势,少说也得一百多个吧!人少了还叫武林大会?”晕倒!这么多人,还不知道要分组同时进行,就这么一个台子,这得打到猴年马月啊!我偷偷看了一眼南宫越,他还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好像压根没有注意到我,我急忙凑到孟安阳耳边低声问道:“来这里比武的有没有什么少侠啊,公子啊,少庄主之类的青年才俊啊?”
孟安阳随口答道:“当然有了,不少呢!”“你这么大声gān吗?”我赶紧拉了拉孟安阳的袖子,心虚地看了一眼南宫越,还好,他没听到,我又低声问孟安阳,“那里面的帅哥多不多?”孟安阳一脸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的意思。“笨!”我低声骂道,“就是问你会不会有很多美男子来参加武林大会啊?多么?”
孟安阳错愕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顿时兴奋起来,嘿嘿,有那么多的帅哥可以看,至少不会无聊啦,不知道运气怎么样,能不能泡上几个呢?正高兴呢,突然想到孟安阳是个大嘴巴,我得赶紧嘱咐他一下,又把嘴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刚才的话不准告诉别人!尤其是不能告诉南宫!”孟安阳“嗯”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看比武。过了片刻,他似乎又想起来什么,转过头来,一脸不忍地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说不说都没关系。”“嗯?”“南宫大哥功力那么深厚,耳力非常好,咱们这么低声说话,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孟安阳说完,还一脸同qíng地看着我。晕倒!那你还凑过来做这个神秘样gān吗?我一把推开孟安阳的脑袋,偷偷地看南宫越的表qíng,果然,那家伙的脸色好像比刚才又黑了些……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从台上下来四个,其中还有一个是因为自己不小心,上去摆姿势的时候扭了自己的脚。得,没打就下来了。看了一上午之后,我总算有些明白,弄了半天台上的比武,表演成分居多啊,不然能两个人一打就是两小时么?你打一拳来,我喊一声好,我再踢一脚过去,你再叫一声妙,敢qíng两人是来联络感qíng来了啊。 你说你俩要都是帅哥我意见也不这么大,可你们不是啊。所以我郁闷了。下午再看比武时,我便拉了孟安阳一起打赌,赌台上谁输谁赢,就跟赌马赌球一样。果然这事qíng一旦和银子挂上钩,人的积极xing马上就被调动起来了,我和孟安阳开始以无比的热qíng投入到观看比武的事业中去,大喊大叫,捶胸顿足,上面的人挨一拳,我们在下面叫得比上面还惨。
一个下午总共比了五场,我赢了四场,孟安阳那小子输得脸都青了。“你今天晚上还要在我屋里睡?”南宫越面无表qíng地问我。“我在矛盾!”我老实地回答。要我一个人回去睡,我还真有些不相信承德那厮,他会那么守信用么?要是不回去,我又有些怕承德那厮,万一他找我麻烦我怎么办?南宫越看看我,转身就要往外走。“你gān吗去?”我急忙问。“洗澡!”“洗澡?”我狐疑地看着南宫越,大晚上的不在屋里洗澡要去哪里洗澡,“去哪里洗?”
“公主殿下,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宽了吗?”南宫越语带嘲讽地说道。“哼!我是怕你不小心被女色魔骗了失身!”我笑道。南宫越一怔,随即冷笑一声,说道:“我会小心些的,以后见到你这样的躲着点不就得了。”
啊!我招他惹他了啊?他gān吗这么臭屁!我气呼呼地看着南宫越,他挑衅地看了看我,转身接着往外走。滚吧,滚吧,我心里恨恨骂道,出门就踩狗屎!我静静地看着南宫越走到门口,他拉开了门却停了下来,说道:“我去城外的小河,你要去就后边跟着!”说完头也没回就走了出去。“噢!”我从chuáng上跳下来,臭屁样吧,还不是邀请我一起去?gān吗还要这么拽!我暗道,却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掩上门出来,路过承德那厮门口时,我竟然有些心虚,生怕被他听见,把脚步放得轻了又轻,唉!我怎么都有些怕他了呢?南宫越在前面走得是轻轻松松,我跟在后边却得一溜小跑。出了大门口,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扯住他问道:“咱怎么去?这离城外还老远呢!别告诉我要走着去啊!就算不打个‘车的’,至少也得打个‘马的’、‘驴的’之类的吧!”“打车的?”南宫越问道。“嘿嘿!”我gān笑,“就是租个车之类的啊!”我明明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有匹特酷的黑马来着,来到这个世界,姑奶奶我骑过驴,坐过车,就是还没骑过马呢!星光、香糙、傻马、帅哥,我骑在马上,靠在帅哥怀中,夜风chuī来,拂动我的丝丝长发,扫在帅哥的脸上,触到帅哥的心上……天啊!多么làng漫的场景啊!完了,我都开始YY了……我满脸期待地看着南宫越,没想到他依然是那张扑克脸,他冷冷地看着我,得!气氛全完了。
“走吧!”我叹一口气,认命地往前走去。楚杨啊楚杨,你怎么会在这种人身上找làng漫呢?走了两步,却发现南宫越没有跟上来,转过身看他,却见他依旧站在原地。“怎么了?”我问。南宫越没有回答,只把小指放入口中,一声清越的哨声传出,把我吓了一跳。
“你gān吗?”我惊问,深更半夜的,chuī口哨gān吗?跟小流氓似的。南宫越冲我“嘘”了一声,示意我仔细听,我有些纳闷,这家伙让我听什么?开始并没有什么声音,片刻后,远处隐隐传来马蹄声,一匹黑马从那边巷子里奔了过来,夜色中,竟让人觉得有些恍惚。黑马跑到南宫越身边停了下来,温顺地蹭着南宫越的衣袖。天啊!难怪他不着急,原来有这么一高档的“宝马”啊!还是声控的啊!我惊喜地上前,想学着南宫越的样子摸一摸黑马的脑袋,没想到它还真不给我面子,脑袋闪到一边,冲我打了个响鼻,甩都不甩我,晕倒!它还真把自己当“宝马”了,就差把一个“BMW”刻脑门上了!“这一定是一母的!”我气道。南宫越一愣,奇道:“你怎么知道?”“只喜欢帅哥,视我这样的美女为敌!”我恨道。南宫越笑笑,手往马背上一搭,起身一跳,坐在马上,又向我伸了一只手过来,笑道:“上来。”我急忙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手中,也想身手利索地飞身上马,可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马蹬子被南宫越踩着,我的脚往哪儿放啊?我求救地抬头看南宫越,南宫越抿抿嘴,我只觉得胳膊一紧,身体已经腾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坐到了南宫越身后。
“为什么要我坐后面?我想坐前面。”我道。“我爹说过,和女人共骑一匹马时千万不能让她坐前面,不然你以后一定会后悔。”南宫越答道。这是什么破道理?他老爹难道吃过亏?我暗道,坐后面就坐后面吧,帅哥的腰好细啊,刚好被我圈过来。哇!腹肌真有型,不知道够不够六块?刚数到第四块的时候,只觉得怀中的南宫越身体一僵,我的手一下子被他抓住,不至于吧?这么小气,吃两块豆腐还能死啊?南宫越突然在前面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还是坐前边好了。”说完不问我的意见一把把我拽到他身前。小气!我暗骂。不过这样也好,可以靠在帅哥怀里啊。我顺手把头发散开,倚在南宫越怀中,风,风呢?再来点风,这POSE太làng漫了。这次南宫越没有言语,任我占便宜。马走出小巷,转到大街上,风一下子便大了些,终于,我感到自己的头发开始飘了起来,我刚想学广告上炫一炫我这一头秀发,就听南宫越在身后说道:“你能不能把头发束好?都chuī到我脸上来了。”我回头白他一眼,这男人怎么一点风qíng都不懂啊!两人一路无言,到城门口时发现城门早已关了。“怎么办?”我问南宫越,怎么忘了这古代城门到晚上就得关这件事了呢?你说我是外来的不知道,你南宫越可是正宗的本地居民吧?南宫越从马上下来,顺手把我也抱了下来,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黑马的脖颈,那马通人xing般地自己便走了,看得我都傻了眼,这马智商高得有些离谱了吧!南宫越拉着我找到一个僻静的城墙处,伸手把我往怀里一揽,低声说道:“抱紧了!”我闻言急忙圈上他的脖子。只见他左手往城墙上一拍,人竟拔地而起,几个借力已经带着我跃上了城墙,那感觉就跟腾云驾雾一般,我这里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已经到了城外。夜色中的河水恬静得似个少女,点点星光洒在上面,似把整个夜空都揽到了怀里。南宫越把我放到河中的一块大石头上,自己便开始脱衣,看这架势是真的下河洗澡了。“你还真洗啊?”这家伙懂不懂làng漫啊?这么美的景色,他竟然要洗澡!
“不洗来这里gān吗?”南宫越问。我无语,脱吧!你就脱吧!我直直地看着南宫越,倒要看看他好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脱光。南宫越对我的视线视而不见,直到脱到只剩一个裤头才“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溅了我一身的水。“你!”我气道,想找他撒气,他却下了水就不肯露头。水面平静下来,南宫越这家伙却没了动静,不知道潜到哪里去了。“南宫越!你给我出来!”我对着水面大喊,没有动静,我看到他放在石头上的衣服,心里一动,抓起他的衣服悬放到水面上,威胁道:“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衣服丢水里了啊!”“你敢!”南宫越低沉的声音却从我背后响起。我忙转过身去,看他在水中露出头来,头发上还滚着颗颗的水珠,明亮的眸子灿烂得仿若天上的星,让我有丝迷惑,是星光照亮了他的眸子,还是他的眸子绚烂了水中的星光?一瞬间,我看得有些失神。南宫越看着我的样子,咧嘴笑笑,双手一撑大石头蹿了上来,又溅了我一身的水。“你属狗的么?”我问,用手把自己脸上的水擦gān。南宫越一脸迷惑地看着我,我一乐,接着说道:“上来还要甩甩水,不属狗还能属什么?”南宫越白我一眼,没接话,只静静地在我身边坐下,学着我的样子抱着双膝。夜风chuī过来,有水汽、糙香,还有南宫越淡淡的气息,一时间,我竟然也懒得开口,只想就这样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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