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浑身是血的躺在花丛中,她是用我送给她的簪子刺进自己胸口的。见到我的时候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我选择负她。”
钟毓听他亲口讲出这段往事,心中五味杂陈,只说:“你把她放在这里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寻到血灵芝,你大可用来救她。”
向残禹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答应过钟庄主替他做十件事来换取血灵芝,任务完成他自会让我如愿。再者,在我没有了却这一切恩怨之前,就算把贞休救活也难保不会旧事重演。”
不知为何,钟毓听到他这样回答,反而松了一口气。尽管她就站在他身边,他的计划中却没有她。
回到毓秀山庄后,钟庄主接过血灵芝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在回去的路上,钟毓将其中一条白色的腰带递给向残禹:“我觉得白色和你佷衬,就买了两条。”
向残禹没有半点要伸手去接的意思,只说:“你知道女子送男子腰带是什么意思吗?”
钟毓直接将东西往他手里一塞:“不知道,婆婆说男人们喜欢这样送,我猜风护法也必定喜欢,有什么问题吗?”
向残禹握紧手中的腰带想了想,开口却变成:“没有,不过腰带不能送一样的,你再买一点其他东西送给风护法吧!”
钟毓惊道:“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送腰带有这种讲究。”
向残禹笑笑不说话。临了又道:“还有,你以后若突然想明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要回。”
钟毓笑着摆摆手:“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我哪能是这么小气的人呐?”
向残禹点头,但笑不语。
二人正要分开,钟毓忽然踮起脚尖往向残禹嘴上啄了啄,在他愣仲之际又忽然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将他推开。向残禹看着她红着脸局促的低下头,正不知所措,
“向哥哥,”息息在这时候跑了过来,“向哥哥,刚才我在修炼控心术不小心随手这么一点结果就点到了钟姐姐身上,所以她才会,不好意思啊,我以后会小心的。”
向残禹看着钟毓抬起头瞪向息息,眼中的小火苗一簇一簇的往上窜,可爱的模样顿时惹得他心中一软,手不由自主的搭上她的肩,“算了,都怪这孩子调皮惯了。”
钟毓下意识的退开一步,双手合十,一脸戒备:“你别过来,向残禹你个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仗着自己意识不清随便拉随便抱,完事了又一副比谁都还无辜的样子,我告诉你,我亲你怎么了,反正现在我说什么做什么你清醒了就会忘了,我还说我今生今世非你不嫁你信吗?”
向残禹百口莫辩想着上前跟她说清楚,他现在没有被控制,却被她一席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一直就这么看着:“钟毓,我好怕我会爱你。”
钟毓愣愣的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阁楼。“息息,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息息眨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急道:“姐姐,我没对他施控心术,真的!”
钟毓却认定:“向残禹不会温柔的搭我的肩,向残禹不会担心会爱上我,息息,以后别这样了,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不得不用控心术才能圆我一场梦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息息委屈的嘟着嘴:“我说不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钟毓,我好怕我会爱你
第7章 禅房一幕,心意难测
自无音谷回来后,钟毓就不曾接过其他的任务。至于向残禹本就是为了任务才生生纠缠在一起的人,加上她又刻意避着,竟是从那次分开之后就不曾打过照面。
月色如水,钟毓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推开窗,却不像她所担忧的那样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钟毓先是一愣,随即自嘲一笑,她这是在期望什么呢?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久违的箫声,钟毓一路循着箫声而去,不知不觉竟来到了钟庄主明令禁止不许任何人出入的禁院,还在廊下与向残禹意外相遇。两人均是一愣,彼此心照不宣。
箫声在禅房外戛然而止,钟毓心中一动,抢先一步推门而入,然而禅房内除了日常陈设之外,并无多余的人和物。
钟毓心烦气躁的掀开佛幔,敲击佛像,四处寻找可能隐藏的机关。向残禹却死死的盯着佛幔后供奉着的“爱妻玉玲珑”的灵位,心中翻江倒海,这些年自恩师玄机子死后,他一直在寻找师母玉玲珑的下落,钟毓的娘怎么会……?是另有隐情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几乎是下意识的,向残禹一把扯过正在低头寻找的钟毓,钟毓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扯,硬着头皮撞入他的怀中,惊愕之余捂着撞疼的额头看向向残禹,却见他一脸急切的看着她,张口便问:“你娘……?”
钟毓刚要打断他,禅房外传来一阵强而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钟庄主吩咐手下的声音“你们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钟毓当场色变,下一秒就被向残禹推倒在地上,看着欺身而上的向残禹,钟毓微愣,待结合眼下的情境一想反应过来后,当即怒火攻心,用尽全力去推身上的向残禹,却被他十指紧扣牢牢的拑制住,钟毓挣扎不过只瞅准时机在向残禹的颈间狠狠的咬了一口,向残禹吃痛之于将脖子埋在钟毓的颈间,钟毓只觉得他的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湿湿痒痒的,似威胁更似情人间忘我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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