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幽起身的动静确实不小,惊的萧琴和肖墨二人停下了合奏。
“有些醉了,我想早点回去歇着。”独幽冷冰冰地说道,起身冲到萧琴身边,一把将她膝上的琴夺了过去,扭头狠狠地瞥了肖墨一眼,奔出了大殿。
萧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两手空空,无所适从。她呆然地坐在地上眨了眨眼睛,忽然脑袋一晕,竟失去了意识。
***
从昏睡中醒来,已然深夜过半。
身下一片柔软,萧琴能确定自己躺在床上。
她睁开眼睛,在明晃晃的烛光之下,却发现桌边站着一个裸着上身的男子。
萧琴微惊,正欲起身,哪知脑袋一阵疼痛,又跌回枕上。
酒劲真大。
那男子察觉了动静,走到床边将萧琴扶起。
“你醒啦?”
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声音。
“君意……”萧琴不禁脱口而出,语气中充满了惊喜。
南宫乙微微一笑,柔声道:“想要喝点水吗?”
萧琴摇头道:“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萧琴想了片刻,迷迷糊糊地道:“想要你……陪我……”
南宫乙先是一愣,紧接着眉头一皱,坐在床边道:“你竟然会喝的这么醉……我今晚不走,就在此陪你。”
萧琴满意一笑,忽然瞥见他胸口的剑伤,伸手抚摸着,喃喃说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南宫乙胸口微痒,“刚刚我正换衣服,结果你醒了。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换上……”
“不用了……”萧琴忽然双臂环在南宫乙的腰间,微烫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整个身子瘫软地靠在他身上,迷醉道:“想这样躺一会……”
南宫乙深吸一口气,确定萧琴还没清醒过来,便道:“你不能这么躺着,我很难受。”
萧琴似乎有些不悦地“嘤”了一声,故意用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南宫乙胸口热痒难耐,伸手将萧琴的身子抬起,正色道:“你是非要让我做些什么才肯罢休吗?”
萧琴满脸红晕,娇媚笑道:“你打算做什么?”
南宫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萧琴,一改平日的清丽脱俗,白皙的脸颊和玉颈都沾染着诱人的绯红,挑逗之意从惺忪睡眼中恣意流出,毫不掩饰地直视着眼前的人。
巨大的诱惑摆在面前,南宫乙反而不敢有大胆的动作和言语,轻声道:“我什么都不做,你困了吧?睡下好吗?”
略微失望的萧琴伸出玉指在南宫乙的胸口轻轻戳动,摇头道:“不好……我不想睡,睡醒了,你肯定就不在了。”
这话倒是真的。
南宫乙无奈,抓住萧琴胡乱挑逗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道:“闭上眼睛。”
萧琴反而期待地睁大了眼睛,调皮地说了句“不要”。
南宫乙也不想过于克制自己,心想只是亲吻一下也没什么,毕竟这样的萧琴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他伸手遮住了萧琴的双眼,不负期待地俯身吻上了那双颤动而柔软的唇。
浓郁的酒香顷刻间便侵蚀了南宫乙的大脑,他感受到了身下之人前所未有的迎合与索求。
南宫乙暗觉不对,如果只是醉酒,应该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他亲吻片刻,便觉浑身燥热难耐——这酒一定有问题。
他忽然想起骆秋凉离开时诡异的一笑,她还曾“好心”提醒,“天亮之前记得回去,不要做得太过火。”
起初他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南宫乙极力克制,运起内功点住了萧琴胸前的两处穴道,怀中之人顷刻昏睡过去。
他深吸了几口气,起身坐在床边冷静了片刻,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昏睡之人。紧闭双眼的萧琴又恢复了平常之态,根本无法相信与刚刚那个娇柔百媚的人是同一个人。
南宫乙庆幸自己没有乘人之危,他为萧琴脱去了外衣,盖好被子,来到桌边换好干净的衣服,便开始对房间四处打量。
听骆秋凉说,这里是秦水柔曾经住过的屋子。此间有一个极少人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屋内有通往地牢的机关密道。
***
自从被带进仙乐教,南宫乙一直蜷在箱中,在大殿之上被绿绮和环佩带走,又不知经历了几道山路,再次从箱中出来,人已经进入了地牢。
出乎南宫乙意料的是,地牢非常小,只有两间紧挨着的牢房,中间用细铁柱隔开。
绿绮和环佩将南宫乙带进一间空牢房,上了锁后便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牢房中灯光过于昏暗,南宫乙也不知她们去往何方,片刻后听得“咣”的一声,大概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南宫乙早就瞥见旁边牢房里的石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走到铁栏处向对面看去,却发现两间牢房有着天壤之别。虽都是八尺见方的空间,但另一间却异常干净,不仅有石床,床上还被褥枕头,而自己这间只有些稻草堆在地上。
刚刚进来时,发出了不小的动静,但那床上之人似乎正熟睡,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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