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挨得近,虽然车里很黑,车库的灯光也不行,他还是能看到施越脸上泛起的微微潮红,他低低头,在她唇上温柔印了一个吻。
“你就知道利用我,又不给我点甜头,我只能自己讨了。”声音还有点委屈。
施越心口一软,他们亲密的时候,接吻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彼此都陌生,交流没到达过心,程毅都不曾这样温柔对待她过。但刚刚那个吻,蜻蜓点水一般,似乎还有点怜惜之情。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施越鼻子一酸。
程毅听到后,心莫名软了,把她圈进怀里,抚慰轻拍着她的背,“别说对不起,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施越一点也不想推开他,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后,程毅就抱得她更紧了。
男人过了十八,只要怀里抱着女人,不可能没有别的思想,程毅捞过她的膝弯将人抱进了自己怀里。
施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结结实实按在了腿上坐着。她眼角通红,还好是在黑夜里,她不用更不想被别人看到这个样子。
“你怎么这么轻?看着挺有料的,嗯?”他嗯的声音很轻,轻到像捏着一根羽毛扫过她的心头。
她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每次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都能碰到他呢?
她给不了自己答案,只能在黑暗中望他弯弯的眼睛,和一如既往勾起的唇角。
程毅被柔到出水的大眼睛望着,浑身像被点了把火,立马抱着她推门下车。施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粘得像一块口香糖。程毅抱着她坐电梯,从黑暗走进昏黄,施越噙泪的眼睛埋在他的胸口,程毅抚摸她的头发,不受控制的一直舔咬她耳朵。
“一会儿再哭。”
第10章 weibo
程毅一进门就把她放在鞋柜上慢条斯理脱她的鞋子,先前看她在揉脚,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得把受了伤的姑娘哄好才行。他轻柔的揉着她纤细的足,掌心的温热解了这酸乏,绅士的似一位黑夜骑士。
施越靠着墙呼息,她手背擦着眼角,动了动脚。
施越刚想说话,程毅就掀了她裙子,吓得叫出了声。
“你出来。”她拍着裙子里的人。
他亲了一会,才退了出来,目光侵略在她失措的脸上,摸着问她,“今儿没来了吧?”
听的施越心口一缩,整个肩膀收着。施越抽手打他胳膊,心间像蚂蚁爬过,又灼又热。
“你就是趁人之危。”她已经被吃了这么多豆腐,说他一句也无妨。
“别人我还不想趁呢,今天你怎么也跑不了,先还还债。”他一把捞起她往浴室走。
施越被他褪去衣服时,脑海里闪过的都是香港的那一夜,她和这个男人怎么就纠缠到一块了?明明之前还下定决心离他远点,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和本能,让施越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抵在瓷砖壁上,她搂着程毅的脖子,看滑落下的淋水,看红了眼睛的程毅。
“他为什么要绿你?”程毅在喘息间问她。
程毅过来吻她,看她软绵绵挂在身上错乱呼吸,连血液都跟着她沸腾开来。
程毅抱她坐在洗漱台上吹头发,前所未有的温柔劲,一下下替她梳通秀发。静音吹风机没有声响,施越光着身子任他轻柔抚摸发丝,水滴坠落,沿着脊椎骨弧线,悄然落到交触的那块肌肤。
他眉梢一跳,拔了插头,捞人带进了床上。
施越闭着眼睛,感受程毅手心的温热。
上一次在维港的落地窗前,她觉得高楼大厦的五彩灯光刺眼,却也没有闭上眼睛。可现在,他明明关了灯,窗帘紧闭,她还是觉得刺眼的不敢睁开眼睛。
程毅温柔啄了几口她颤抖的双眼,在她耳边摩挲,“施越,睁眼。”
他第一次喊她,在静谧的房间里,施越只能得到他的召唤,蛊惑人心一般睁开了眼。
先前那个问题,施越一直没有回答他,她也不知道原因,可能这种事,就需要问男人自己。
施越吸了一声,问他,“程毅,你们男人都喜欢出轨吗?”
程毅以往都是解决了一个再到下一个,做到有始有终,算不上出过轨的人。
他底气十足,送进去时说,“我没出过轨,不能代表大数据。”
施越被逗笑,“你,你怕是骗我吧。”
程毅也不怕她多想,动作不急不缓,“我从不拖个尾巴折腾自己,出轨这事,我还真干不来,一般都是好聚好散。”
施越仰着脖子,整个人像一颗四处飘荡的浮萍,并不知道下一刻会落在哪一片湖面,欢快的感觉忽高忽低从脚尖传到头顶,
程毅想,那个男人瞎了眼出轨?
程毅忍不住又压了压去吻她的唇,勾着舌头吮吸,一下重一下轻,听她间或的声音像小白兔哼唧一样,一身娇骨,软弱可欺。
“程毅…”她哭了。
施越忍不住,一直咬着唇流泪,像只破碎的洋娃娃,让人怜爱疼惜,程毅交代了后立马搂她在怀里哄吻。
她怎么像只小妖精一样,无端就能勾起男人的火。
如果说上一次的香港一夜,是施越主导下的自愿,那么这一次,又该怎么解释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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