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X停车的地方,潘依依直接无视,疾步走了过去。
X从方向盘上抬起头,冷酷一笑,觉得仅从智商方面相比,姓潘的女人也跟自己差了一大截。对付她,绝对易如反掌。
不紧不慢地戴上墨镜以及帽檐长长的棒球帽,X推开车门,默默跟了上去。
此时,月白风清,霓虹闪烁,广场上的壁钟当当敲响了十下。
古楼虽是小城,但是夜晚的繁华不输任何大城市。潘依依穿过热闹的广场,穿过拥挤的人群,穿过喧哗的街区,走向了一条狭窄而又潮湿的小巷。
小巷行人不多,偶尔能听见几声小贩的叫卖。高跟鞋踩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发出的叩击声,清脆、悠远、寂寞、绵长。潘依依像是行走在一幅描绘江南水乡的油画里。
哇呜!哇呜——
一阵狗吠扰乱了X的思绪,突然迸发的好心情不代表放弃对她的报复。
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着了她,不能轻易饶了她!
继续尾随。
巷子尽头,出现一处公厕,臭味扑鼻。厕所后面,是一家废弃的工厂,垃圾成山,泔水成河。
虽然不是人呆的地方,但却成了阿猫阿狗们觅食的乐园。
绕过废弃工厂,到了一片居民区。说得直白点,这里算是贫民区,是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
低矮破败的砖房、脏乱泥泞的道路与市区里高耸入云的大楼、宽阔洁净的马路,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潘依依居然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X不得不修正自己方才的想法,变坏了的女人不一定很有钱。
潘依依在一家商铺门前停下,一个叼着香烟的中年女人伸手拦下了她。然后两人一通叽叽歪歪。X竖起耳朵,听了个大概。原来中年女人是这儿的房东,正催房租呢。潘依依推脱不过,很生气地打开挎包,从中翻出钱包,再从钱包里夹出几张钞票,气呼呼地扔给房东,然后跺着脚走开了。
X快步跟上。
很快,潘依依再次停住脚步,她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出租屋的门。
X心中一颤,她真的住在这种鬼地方啊?
对,老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作死就不会死!她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全是自己作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揪住她,好好地教训一顿!
X调整呼吸,告诫自己不能激动,更不能紧张,该出手时就出手,万不可关键时刻动了恻隐之心。
摸了摸袖筒里的匕首,嗯,还在。只是贴着肉身久了,有点发热。
咣!咣!咣!
——杀气腾腾地砸门。
“谁呀?”潘依依的声音,尖锐、疑惑。
“我!”X的声音,坚定、愤怒。
木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潘依依圆圆的脑袋。
“是……谁?”
“是……我!”
(未完,待续——)
☆、神秘村庄
一个小时前,程乐家中,余梁他们耐心听完王荷的陈述,正要告辞,又被王荷叫住,说知道许跃躲在哪里。
“那天晚上,许跃准备离开的时候,左腿突然抽筋了,抖得厉害,完全走不了路。我问他去哪,他说三楼,我善心大发,搀他走向电梯。但又不想便宜了他,随手往他裤子口袋摸去,本想弄俩零钱花,却只摸出了一张纸条。当时我也没看,以为是欠条之类,就装兜里了。回来一瞧,上面只有一行字,根本与钱无关。我去拿给你们。”
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出来了。
这是一张名片大小的纸条。余梁擦亮眼睛,读了起来:“朋友,还在为那件事情苦恼吗?快来,我在芦苇村等你,这里是极乐世界。”
“芦苇村?”余梁收起纸条,嘴里重复这三个字。
在场的人,没人知道芦苇村在哪里,为什么是极乐世界,许跃去那里干什么?更重要的是,这些七歪八扭的汉字出于何人之手?男人还是女人?许跃的朋友还是仇家?
二人回到警局,向方队报告此事。
方队见多识广,不但在地图上找出了芦苇村的位置,还讲了很多关于这个村子的传闻。余梁感慨长知识了,同时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因为那个神秘的村庄,而是不可一世的许跃居然感染了艾滋病!
试想,如果翟长风得艾滋病是因为苏一敏,那么许跃的病肯定也和她有关了!看来,苏一敏的死,许跃脱不了干系。
苏一敏真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吗?她又是何时何地感染上的呢?
疑虑之下,打电话打给法医进行求证,老袁回话:“经解剖化验,死者生前百分之百是HIV病毒携带者!”
当晚,余梁上网,在百度输入“艾滋病”,查看相关资料。
艾滋病,即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是一种传染病。病原体是人类免疫缺陷病毒……蔓延迅速,死亡率高。
它的传播途径大致分为四种。
一,性行为。
二,静脉注射吸毒。
三,母婴传播。
四,血液及血制品,包括皮肤移植和器官移植。
需要注意的是,握手,拥抱,礼节性亲吻,同吃同饮,共用厕所和浴室,共用办公室、公共交通工具、娱乐设施等日常生活接触,不会传播H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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