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值夜班的就是小赵吧?”李乔问道。
“是啊,是他。”老文头不解地问,“怎么啦?这孩子很善良的。”
“没什么。那天晚上,你们一直在保安室喝酒聊天吗?”
“是!”
“从没离开过?”
“尿急了,去过几次厕所。”
“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进入小区?”
“呃,好像没有。”
余梁不禁苦笑,凭他们当时半醉的状态,就算有可疑之人进来,也是发现不了的。
“文大爷!”李乔继续问,“八月十日上班的时候,你检查过这片草坪吗?就是对着这边窗台的这一块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和平时一样啊。”老文头作苦思状。
“有没有被碾压过的痕迹?”
“这个,没太注意。”
“不管是折断的花草还是零散的脚印,都可以的,你好好想想。”
“你的意思我懂。4楼404的女业主不明不白给人害死了,这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小区。老实说,我老文向来嫉恶如仇,最恨天下不平事。我同情受害人,憎恶行凶者!不过依我看,凶手八成不好抓。”
“为啥这么说?”余梁温和地问。
“人家能上天入地呗。”
“上天入地?”
“可不是嘛!”老文头指着苏一敏家的方向,“那晚,酒过三巡,我感觉膀胱胀得难受,晕乎乎跑去上厕所。回保安室的路上,我听到咚的一声,像有重物从楼上坠下来。当时我寻思,谁家的小孩从阳台上摔下来了?忙跑过去查看,结果啥也没看到。现在,联想到这起命案,我认为那声音的来源就是凶手。只是奇怪怎么一下子就没人了,跑哪去了呢?”
“这个情况很重要。你能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吗?”
“行啊,没问题。”老文头正要迈步,突然面露难色,“我得向领导请个假,这一去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呢。”
“你领导在哪儿,我去说。”余梁指了指小区管理处,“是那儿吗?”
“是的。”老文头点头。
余梁走过去,向管理处的领导亮出了证件,说要带老文头回警局做笔录,可能耽误他两个小时的工作,希望物业方面积极配合警方办案。
“尽管带他走!”领导长得肥头大耳,殷勤递出一支香烟,点头哈腰,“别说俩小时了,两天都成!我们绝对配合!警官抽烟——”
☆、警花黄曼
回警局的路上,爱唠叨的老文头和余梁聊开了,不停地问他处对象了没有,打算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有没有具体要求。
“长官啊,你得——”
“打住!叫小余,或者余同志。”
“小余啊,你得听我一句劝,像你这个年纪,别人的小孩都打酱油了,你不想着赶紧成个家哪行啊。有家才有根,有根才好闯事业!要身份有身份,要模样有模样,你咋就连个女朋友都没处上呢?是不是太过挑剔了?”
“文大爷,老文头!”余梁快崩溃了,“您不就是想把那个谁,老张家的娇娇介绍给我吗?我答应还不成吗?天哪,那姑娘疯了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小余你误会了……”老文头面色大窘。
“是吗?”余梁不以为然。
“娇娇和小赵昨天见面了,但两人差点掐起来,就因为吃饭的事。也不是吃饭的事,是结账的事。本来好好的,饭也吃了,话也聊了,小赵对娇娇挺满意,娇娇对小赵印象也不错,还约好了下次会面的时间。结账的时候,娇娇要付钱,小赵不让。娇娇直性子,小赵也是一根筋,两人各不相让,闹得不欢而散。这叫什么事呀?”
余梁和李乔忍俊不禁,笑弯了腰。
转过街口,忽然一阵寒风袭来,余梁感到了一丝阴冷。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一双眼睛就隐藏在某个犄角旮旯,正朝他发射出恶魔般的目光。
晚上,QQ里,鱼妹妹请求对话。
受伤的美人鱼:千呼万唤使出来——这几天怎么一直不在线?
福尔摩斯:忙工作呗,还能干啥?
受伤的美人鱼:理解理解,你是警察,要办案子。
福尔摩斯:哎,你上回话没说完就闪人了,很不礼貌啊。
受伤的美人鱼:对不住!上回我说到哪儿啦?
福尔摩斯:你说最讨厌欺骗的感觉,你说要给你老公一点颜色瞧瞧!
受伤的美人鱼:我是这么说的吗?
福尔摩斯:查一下聊天记录不就全明白了?
受伤的美人鱼:没必要。这些日子,我心情很糟糕。
福尔摩斯:因为还没想到对付老公的办法吗?
受伤的美人鱼:还是你了解我。
福尔摩斯:什么事都逃不过我的法眼,谁让我是大侦探呢,呵呵。说正经的,你应该和你老公好好聊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受伤的美人鱼:我不怪他,只怪自己看走了眼,爱上了一个混蛋。
福尔摩斯:哥劝你一句,不管和谁闹矛盾,都不可以走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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