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真的暴怒了:“马上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报警了!”
“好呀,你报警吧,我是你正常的客户,你让警察来抓我呀,你门口有招牌,却没有什么工商营业执照,我工商局有人,我正要举报你呢。”
“有种你现在就举报去,姑奶奶我还就不怕你这一套!”
“好,你有种!你就等着工商局来查封你吧!”薛科怒气哄哄的向外走去。
里屋熟睡的天赐醒了,我不得不开门进屋去哄他,就在我解开孩子襁褓查看他是否有拉尿的时候,我竟然没注意到刚才走向院子大门的薛科何时折返了过来,就在我身后,伸手竟把我搂住了。
我又惊又怒,扭身打了他一巴掌:“混账!”我怒骂到:“马上给我滚出去!”
那小子捂着着被打的脸不怒反笑:“你打的我心都痒痒!”
他妈的,想吃我豆腐,你以为我王文青是吃素的,我转身拿起身后的凳子冲哪小子砸去,那小子一躲,伸手把床边上还光着屁股的天赐抓住了挡在了胸前:“你砸呀,你砸死这个野种正好少了个绊脚石。别过来,否则我松手了,对,站住,我若一松手,这小崽子摔不死也会摔成个傻瓜,哼,野种都生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厉声斥责,但底气有些不足“你难道就不怕去坐牢?”
“呵呵,坐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贞洁到什么程度?”
我脑袋飞速的转着,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伤了孩子,孩子才两个多月,脖颈还没有十分挺实,天这么冷,孩子只穿着上衣,光着屁股,就那么被他托着,孩子的嚎哭声,快撕裂了我的心肺。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孩子受伤。
我只得强颜欢笑:“薛哥,你不就是想玩玩嘛,先把孩子放下,衣服你来帮我脱!”说话的同时上前一步,寻找着夺孩子的机会。
“别价!”薛科后退一步,又拿出一个摔孩子的架势:“你自己脱那更有情趣,快一点,我数到三这孩子我可就放手了!”
“别别别!”,我不敢再靠前,孩子我必须得保住,自己也不能吃亏,腰间的匕首现在还用不上。对了,还有钱,我的衣柜里那件羽绒服里还有那2万元的现金。先用钱试试,看看能否得以保全。
“薛哥,如果你真把孩子摔倒地上,那你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这样吧,我呢,手头上还有点闲钱…,”我说着后退一步打开衣柜,从衣兜里掏出那2沓钱来:“强扭的瓜不甜,这两万应该足够你找两个小姐的吧!”
那小子神色在犹豫,有门,我赶紧趁热打铁:“先把孩子放到床上,这钱立刻归你,我们也算公平!”
薛科真的把孩子放在了床上,但距离他不远,看来是防我反悔,我故意一手拿钱,拿钱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悄悄向腰间摸去。
薛科果真靠近了我,一只手去接我手中的钱,另一只手还想在我的胸口揩油。
妈的,机会终于让我抓住了,在他接钱的那一瞬间,我把钱扔到了地上,空出的左手一把搂住了薛科,从腰间出来的右手直接就向他的大腿刺去。
那小子先是一怔,然后他杀猪似的豪叫着后退。畜生!没想到吧,我手中有刀子,想沾我的光,没门!
我借机就站在了天赐前边,双手握着匕首,狠狠的说“薛科我告诉你,这次是刺的你大腿,如果你下次再敢来,我让你今生都做不成男人!”
直到我举着匕首跟着薛科,看着那小子后退着,捂着大腿,尖豪着连滚带爬跑出我家大门,然后对我凶吼:“我会让你加倍偿还的!”
我不去理睬,急忙把自家大门栓上,然后回到了傻哭的孩子身旁。同时感觉到,自己双腿已经哆嗦的无法站立,全身的冷汗几乎沁湿了内衣。
包裹好天赐,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儿子的襁褓上。
院子外响起了震耳的敲门声,我来到大门口,是外出买菜的陈婶抱着我小侄女回来了。
我开门,陈婶也一脸惊恐:“刚才从咱家跑出去的那小子怎么啦,他大腿受伤啦?”
我看了看地上,点点的一行血迹。
“他想占我便宜,是我用刀子捅的。”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你没事吧?用不用报案?”陈婶惊恐而又关心的打量着我。
“不用!我没事!”我淡淡的说道,转身回了自己屋子。我抱起傻哭的天赐,解开自己的衣襟,开始给他喂奶。儿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婶抱着天姿,默默的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放在床上,然后把倒地的凳子又放到了原位,开始去做午饭去了。
我哥下午没有上班,出去了,晚上也没有回家,第二天中午时他才回来,一脸的疲惫,然后就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吸烟。
我开始晚上做噩梦,我的匕首再也不敢离身,白天挂在身上,晚上就放在枕头底下。噩梦醒来时,我便起床工作,主要是设计图片,打印自己制作的书籍,或到网上搜索一些工笔画图案。
一周之后,新婚不久的林红来我家串门,她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建成托人打听了,薛科那小子被人卖到广州去做了男妓,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来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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