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族长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践踏,气的胡子都在抖,要不是他还有任务未完成,他都想直接冲上去跟朱灿拼了。
他操着硬邦邦的汉话对朱灿怒吼,“你们大周人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让我们的族人住进那些新房子里?”
朱灿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反而觉得这苗族族长很有意思。他的问话方式太过直白了,直接就体现出了他的心计和智商水平。
就像公主说的那样,山里长大的土司脑子都不带转弯的,跟他们玩阴谋实在是有些欺负人。
“那些房子本来就是为你们建的。”
朱灿扬起微笑,转头看向四周围过来的苗族俘虏们,跳上路边的大石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四周的苗族汉子们,大声叫道:“你们土家族和苗族都已经战败了,你们现在是我们公主府的俘虏,是我们公主府的奴隶。
当然,如果你们不造反的话也会是我们解忧公主府的子民,不过那时候你们是自由的,是公主府的百姓,可以自由的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想做工了就可以休息。
但是你们造反了,而且战败了,所以现在都成了奴隶。不管你们现在愿不愿意,都要听从命令努力干活,不然是要吃鞭子的。”
败了就是败了,虽然有很多人不服气大周人的阴险,但大山里的汉子性子都是直来直往的,输了就是输了,他们并不会以成为俘虏而耻,反而只会把这股气压在心里,等待有人领导他们在将来的某一日,再找大周人打回来。
看着四周一个个沉默的苗族汉子们,朱灿对孟彤的崇拜之情,再一次升高到一个新的高度。“五年前,皇上把四川府赐给了我们公主做封邑。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大周人,也不认为公主殿下会是你们这一片土地的统治者,但我们公主是个善良的人,她是个非常利害的医者,也看不得你们的落后和贫穷。
所以这几年来,我们公主一直在努力给别人治病赚钱,原本是打算多存些银子,好等以后能帮大家一点是一点的。
可谁知你们造反了,而我们公主原本给你们存的银子,也都给这次的二十万大周军买药材了。
相信你们也都已经知道了,这次大周军的统帅就是我们公主的男人。
你们现在之所以还能好好站在这里,都得感谢我们公主和驸马爷,不然咱们大军在你们中了迷药之后,直接砍下你们的脑袋,然后把你们女人和孩子都卖其他的部族做奴隶,对我们才是最省事的不是吗?”
现场的一众苗族人顿时哗然。
他们能说朱灿说的不对吗?不,朱灿说的对。
他们在中了迷药之后全无反抗之力,大周军要是在睡梦中直接砍下他们的头,他们的父母妻儿将只有死和成为奴隶两条路可走。
苗族族长更是只觉的全身冰凉。差一点,差一点他们苗族就要灭族了。
朱灿看着这些苗族汉子们脸上的惊惶和后悔之色,拍了拍手,更大声的冲众人道,“我们驸马爷是因为公主殿下才没杀你们的,而我们现在在这里费心费力的指挥你们开山造田,建设房屋,是为了让你们以后的日子越过越好。”
那些苗族汉子们闻言,顿时又是一阵大哗。
苗族族长见此深知再不阻止,族人们的心就要被大周人给拉走了,于是急忙大声反驳道,“胡说,你们大周人向来最是阴险,谁知道你是不是想骗我们给你们大周人做苦力啊?”
朱灿大笑,“你们现在都是战败的俘虏,就别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做为俘虏,你们现在的命不是你们自己的,而是我们公主府的,我们想杀就杀,想打就打,要你们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你们要是敢不听话,先死的会是你们的父母、妻子和孩子,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还要费脑子来骗你们?”苗族族长的脸都黑了,却仍气急败坏的嘴硬道:“或许你们是另有所图呢?”
一众苗族汉子们却没有如他们的族长那样气急败坏,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
现实虽然残酷,但他们却无法否认自己已经成了大周人的阶下囚了,不管大周人想图谋什么,他们的父母妻儿都在对方手里,他们已经失去了说不的权力了。
朱灿看着气急败坏的苗族族长,冷笑道:“另有所图?你们四川府都穷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以让人图谋的?
你们自己看看这里除了山还有什么?有雄伟的城池吗?有宽敞的大街吗?有豪华的店铺和酒楼吗?
你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又有什么好让我们公主图谋的?
跟洛阳相比,你们这四川府不但穷还乱,就四川府这屁大点儿的地方,光大大小小的部族就有十几个。
你们彼此之间还不团结,有事没事总喜欢凑一起打架闹事儿,不打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还不肯罢手。
☆、755变化
我说你们都这么穷了,不好好寻思着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动不动就打架,被人一撺掇就出来造反,你们说说你们这都是图的啥?你们得到更多的土地了吗?让你们造反的人分你们粮食和肉了吗?你们女人和孩子因为你们出去造反,日子过的更好了吗?
等朝庭派兵来平乱,把你们跟韭菜一样割了脑袋,你们说那些失去儿子、丈夫和父亲的老人、女人和孩子们,会过的更好还是过的更苦?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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