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苏漠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
“嗯。”司马相如点头,小声道,“牛跑到有些快,没能拉住……”
这还真是人还走远呢,霉运已经冒出来了……
“比来的时候好多了。”苏漠又打量了两眼,给了司马相如一个评价。
“嗯,所以我说了,我不会一直倒霉下去的。”来的那天司马相如是折腾成了泥人,走的时候只不过摔了一脚,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能算是转运了呢。
“那么,各位珍重了。”我正想低头忍笑,司马相如就已经作揖和我们拜别了,司马相如的目光一一扫过我们,在我身上停留了那么一会,像是想开口和我说什么,欲言又止几番还是摇了摇头放弃了,重新坐上牛车,就这么上路了。
因为苏漠和之司马相如的对话,我突然想起来,司马相如来的时候是一辆牛车一个人,这走着时候亦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那颗原本迷茫的心变得坚定了。
“难得你没有挖苦别人嘛。”瞧着远去的牛车,我站到了苏漠的身侧小声的说了一句,“看不出你还会鼓励司马相如呢。”
“我之前有挖苦过他么?”苏漠斜眼看着我。
“没有么?”我翻了翻眼睛,这苏漠这么一说还真一下想不起来,“你这么尖酸刻薄的人没道理不去挖苦别人啊,你看我被你挖苦嘲讽多少次!”
“你也说了对象是你。”没等牛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留下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苏漠就转过了身往自己的府邸方向迈出了步子。
我愣在了原地眨了眨眼睛认真思考了一下,想通了我的猛地瞪大了眼睛挥着拳头就冲向前去,“你个死苏漠!我招你惹你了!这是你还真的只是针对我一个么啊……”
还在目送的司马相如看着突然有些发狂的我显然受到了点惊吓,但很快又笑着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年轻人就是精神。
苏漠说我变成了一个的爱计较时间的人,在大部分的空闲发呆的时候都会询问你他,“司马相如走了多久了。”
这件事我自己倒是没有实感,亦没觉得自己问了多少次,只是每次看到卓文君一个人走在临邛的大街上,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一个人找着事情的打发时间的时候才下意识的开了口。
卓文君在等司马相如回来呢,就算嘴上不说,就算没有什么书信询问他的情况,卓文君却是挂念着他。
最近某次我和苏漠开玩笑的时候时候说过,“你看卓文君和霍小玉两个人有着不同家世背景,生活在不一样的年代,爱人也是有大相径庭的,却都用自己生命里最好的年华在等一个人。”
我只是在两个故事的巧合,苏漠却极正经的回了我一句,“因为那个人值得等。”
值得去等。
这话倒是说的不假。
可是在值得也会有不耐烦那一天吧?毕竟卓文君没给司马相如捎口信,司马相如亦没有托人带家书回来。很多时候,这些消息都是从别人的嘴巴里听来的,司马相如又做了怎样的文章,受到了怎么的理待。
是的,司马相如并没有像我们想的那样,没有把厄鬼带来的霉运带去朝廷,去了都城的他像是转运了一样,开始步步高升,就算离开了卓文君,他依旧可以好好的生活,依旧可以凭着自己的才华的得到他人的赏识和敬待。
每次见卓文君的听别人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总归要惊上一惊。当初司马相如说要离去的时候,卓文君像是并不相信他会有这样的成就,可偏偏司马相如他做到了,还做的这般好,却又是恰恰是做到这般好的时候还不愿告诉她任何的消息。
有传言说都城里不少女眷仰慕司马相如,想要贴身伺;还有传言说,就连皇帝也要赐赏美人于他……
要只是一两次传言也到也可以不去理会,可这样的消息越来越多,铺天盖地袭来的时候,就不再会有人去怀疑的它的真实性了,更何况连司马相如本人都承认了。
饱暖思淫欲,男人再有钱有权之后,想着女人也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纵眼看着自己所能记住的历史,就这样沉迷于女色男子又多少。
更何况这件事还是王吉告诉卓文君的。
虽然用的是非常委婉的方式,非常隐晦的说辞。
卓文君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司马相如被人赏识,卓文君也睡不缺才情的女子,这些事情很快就能察觉出来。
司马相如在朝的官位已经比王吉高了许多,有权的他亦不在是卓文孙能说教的,王吉告知卓文君的时候觉得尴尬,卓文君却笑的坦然,告诉王吉她知道了。
卓文君并没有说同不同意,只说自己知道了。
卓文君得知这些依旧可以笑着,我却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一路跟着一路都撅着一张嘴,一撅还是好几天。
“你总是比故事里的人还要在意得失的事情。”每日瞧着我这样的脸蛋,苏漠也终于忍不住说了我一句,“卓文君的淡定于冷静倒是值得你去学一学。”
“是是是,就我在意这些事情,你们男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我不满的哼哼了一句,“答应了一人心答应了共白头的人是他司马相如不是!要是做不到一开始就不要说的好,你说卓文君冷静沉着,可现在的情况她又能做什么?她不喜欢不被动,可此时的他不是故事里最被动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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