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51)

阅读记录

  连燕清这升官升职堪称坐火箭的迅猛的,也是建立在吕布将救驾奇功的赏分了部分到他头上的前提下,先从白身做了军师,军师到祭酒,用这恩典加了刺史别驾一职,再在今日被破格提为扬州刺史。

  张济的话,被封作一郡太守的可能xing比较大,辖地也肯定圈在长安至凉州的周边地带。

  史上张济所屯兵的地方,就是弘农。

  刘协是虱子多了不愁,可对马腾韩遂二人,要是封地近凉州,就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要是封地在凉州,那就是抢人地盘如杀人父母,岂不是割了原本属于他们的ròu?

  若要联合他,又嫌他势弱兵薄;若要攻打他,同为朝廷武官,则师出无名;若要无视他,则寝食难安,担心养虎为患。

  其实单纯从吕布的势力利益来考虑,先支持张济坐大,再去寻马韩二人阐明利害,促他们三势互斗,才是不费chuī灰之力就消耗他们实力的最好做法。

  可燕清不太敢冒这个险:时间一旦拉长,变数也随着大幅增加。这是个他能看得到的机遇,却只存在于最理想的状态下,天下比他聪明得多的人不知凡几,凭什么就认为别人不会反离间呢?

  况且,他们能因利益厮杀起来,就能因利益而暂时结合在一起。史上的马腾和韩遂就是一路分分合合,可共患难而不可同富贵,斗得最狠时差点连马超都被韩遂部下阎行杀了,大难当头时却亲密得称兄道弟。

  万一弄巧成拙,真让这凉州三势联合起来,长安就岌岌可危了。真要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远在豫州扬州,也不可能来得及救驾。

  倒不如一开始就解决了张济要稳妥一些。

  吕布听着听着,却是将履给褪了,顺理成章地往燕清的chuáng上一躺,漠然道:“布不允。”

  燕清被他气乐了,转而又有些好奇,虚心请教道:“重光想请主公赐教一番,只用一千良莠不齐的官兵,要如何清剿张济进退自如的游骑?”

  而且张济也曾在董卓麾下效力,对吕布的个人战斗力有多狂bào,定有极深刻的认知,要知道对面的主帅是天下无敌的吕奉先,怕早就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了。

  他一日躲藏不出,他们逮他不住,就得一日陪他们耗着,还落个办事不力的臭名。

  对这横亘在眼前的难题,吕布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知嘀咕了句什么,半晌才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极敷衍地回了句:“重光届时便知。”

  燕清听他这么含糊其辞,哪里看不出吕布纯粹是不愿自己出使凉州才抢活心切,根本就没事先想出半点方法来,全推到随机应变头上了,却装出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把所有人都给欺骗了。

  自家主公如此不负责任,闯了祸还理直气壮地耍赖皮——燕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他的怒目而视,吕布还一副你奈我何的咸鱼模样。

  再加上赶完路上完朝骑完马,进屋后连澡都没洗过,就一身尘土加臭汗地躺在他柔软gān净的chuáng褥上,燕清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黑着脸疾冲过去,二话不说,对着chuáng沿就是全力一脚!

  本只想着把chuáng踹得震上几震,叫装聋作哑的吕布吃上一惊,结果盛怒下失了准头,不但没能踢中铺了数层棉垫而软和得很的chuáng侧,还因腿稍提高了一点,恰恰踹中睡在上头的吕布的臀。

  “……”

  然而吕布那地方的肌ròu紧实得跟石块儿般坚硬无比,燕清只听得啪咔一声脆响,只觉一阵细微的刺痛传来,蹙了蹙眉,一言不发地蹲下查看。

  不是他穷紧张,而是上次左臂骨折时,也是这种程度的痛罢了。

  “重光!”

  屁股挨了一记猛力飞踹,吕布却仗着皮糙ròu厚,跟没事儿人似的,一个翻身就利索地滚下chuáng,无视燕清的抗议,将他抱起放到chuáng上,硬是掰开他按着捂着的手,又亲自给他褪去履袜查看。

  “竟伤得如此之重。”吕布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会儿,面色沉沉地下了结论:“定有十天半月将不利于行,重光就卧chuáng休息,将济那事尽数jiāo予布去处置吧。”

  对上吕布那隐含期待的目光,燕清面无表qíng:“呵呵。”

  忽然有种gān掉主公,自立门户的冲动。

  第57章 不得好觉

  燕清见趾头肿得严重,虽折大概是没折,光放着也不是办法,就让侍女去取些冰块,用帛布包着,放在周围让它慢慢消肿。

  好在正逢腊月,外头天寒地冻,想要冰块的话,就地取材即可。

  解决了这一茬,燕清心下稍定,毫不客气地推了一下正侧躺在他的chuáng上、闭眼假寐的吕布,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主公请先醒醒,战事将兴,策略未定,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吕布拖长了鼻音,不满地“嗯”了一声,勉为其难地掀开左眼的眼皮子,万分疲惫地瞅着他。

  燕清微微一笑,站在chuáng头,欺身过去,难得俯视了吕布一回,极温柔地重复了一次:“主公请起。”

  其实,这些天里吕布日夜兼程,连赤兔都累得吐了几口白沫,才好不容易赶在燕清再次出使凉州前赶到了长安,全凭一股要惩治这军师祭酒到处乱跑的火气方能撑到现在。

  四天四夜没阖眼的他早疲乏得厉害了,头一沾枕,更倦得恨不能一睡不醒,哪怕军师的声音再悦耳动听,模样也赏心悦目,他此时此刻又哪来的心qíng去听些催人入眠的策略?

  要是换成旁人,吕布怕是眼睛都懒得睁,早不耐烦地一脚将不知死活的对方踢翻,继续酣然好睡。

  纵使他一贯对其言听计从的燕清的要求,吕布也困得只很想说“不”,可他家军祭酒的语气虽听着温和柔腻,目光却堪称凶巴巴地盯着他,大有他若不肯听话,就要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意思了。

  吕布沉默片刻,好声好气地试图打个商量:“重光言之有理,然布现着实乏得厉害,纵有要事,不妨等布醒后再做决断?”

  “好。”不想燕清洒然答应,笑眯眯地认同道:“主公千里奔波,旅途劳顿,是该歇一歇了。”

  吕布不想他眨眼间就从暗藏杀机的模样恢复了往日的善解人意,心里一阵惊喜,就听燕清眉眼一舒,露出一个叫众生目眩神迷的灿笑,温温柔柔地又问:“只是陛下旨意同样万分紧急,为免错失战机,在定策之前,主公便暂只歇一个时辰如何?”

  吕布被晃得眼前一花,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燕清欣慰道:“主公果真深明大义,清便不扰主公好眠了。”

  旋即把被吕布压在身下的、他委托人特意为自己临时赶制的薄羽毛被扯出,好意替吕布盖上——只是长度有所不足,不得不委屈手长腿长的吕布曲起腿来。

  接着轻手轻脚地坐回胡椅上,只偶尔听得几声轻微的“唦唦”声传来。

  吕布既被燕清骤然变得极好的态度给惹得云里雾里,又被这份体贴给捧得有点飘飘然,再加上着实到达了极限,很快就睡着了。

  燕清果然说到做到,说让吕布睡一个时辰,就不让他多睡半盏茶的时间。

  等时间一到,燕清就不慌不忙地拖着伤脚往chuáng边走去,到了chuáng头,弯腰将被融化的冰水打湿得厉害的布包从发麻的脚背上拿起,趁里头还有一小块没化劲的扁平的冰,迅若雷霆地掀了不知在做什么好梦,轻轻乎乎地偶打着鼾的吕布的被子。

  凉风倏然灌入,吕布却因睡得太沉,只抱怨般哼了几声,呷了呷嘴,就往里侧翻了一下,侧着继续睡了。

  气势汹汹的燕清却被狠狠地辣了一下眼睛——虽吕布因骑马而来,穿的是闭裆长裤,并未像上次那样彻底走光,可即便是在睡梦之中,又是如此困乏疲倦的qíng况下,他腿间那庞然大物竟还像chūn天的牲口般jīng力旺盛得很,鼓起了老大一个山包不说,顶上还被液体打湿,当真是显眼得很。

  燕清默了一默,利索地将他薄衫一掀,毫不留qíng地将那冰袋按在了吕布毫无防备的腰眼上——

  “嗷嗷嗷啊!!”

  这一下非同小可,吕布被冻得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跟触电似地猛然弹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睡意,惊疑不定地瞪向罪魁祸首,正要大发雷霆时,就对上了燕清纯良无辜的清澈眼眸,还惊喜呼道:“主公可清醒了?”

  吕布yīn沉着脸,将那害人的湿漉漉的冰袋往外头一扔,怒发冲冠地吼道:“燕重光,你好大的胆子!”

  燕清一脸歉然内疚,开始信口开河道:“之前定好的是一个时辰,又思及主公对信诺之看重,堪比xing命,清唯恐主公逾期,有言而无信之嫌,只得出此下策,还望主公宽宏大度,莫怪清迫不得已之举。”

  吕布:“……”

  对一个饿了三天的人,最残忍的事qíng,不是继续一点吃喝都不给他,而是只给他几小口美味的食物,却不让更感饥肠辘辘的他继续碰触摆在眼前的盛宴。

  燕清深谙这个道理,又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吕布一个叫他有苦说不出的严惩,就略施小计,果然就叫离睡饱还远得很的吕布一边困得生不如死,一边qiáng打起jīng神正襟危坐。

  燕清看吕布被整治得如此难受,还能忍住不发脾气,不禁心软了一点。

  他本意并不是要真去折磨自家主公,重点在于解决问题,且叫吕布真能引以为戒就好了。

  于是贴心地不以冗长无趣,费脑费时的长篇大论做开头,而是直接拿出了他刚摆弄了好一会儿的东西:“主公瞧瞧这个。”

  吕布没jīng打采地扫了那玩意儿一眼,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燕清笑道:“此物名为沙盘。”

  这只是个临时做出来的粗糙产物,可只用于推演在长安及城郊周围的作战,也算绰绰有余了。

  他也不多说,要勾起吕布的兴趣,“做”永远比“说”要来得有奇效。

  燕清先自顾自地摆弄了一会儿,口中念念有词,见本还满心抵触的吕布果然忍不住好奇地盯着看了,再解释几句,就见吕布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接过去自个儿玩了起来。

  “此物制作简单,却叫诸军军势一目了然。”身为行兵打仗的行家,吕布哪里看不出此物的巨大价值,心里一动,道:“不知重光可有方法再改进一二?譬如添些颜色代表植被,或是导入水银代表河川。”

  中国最早的沙盘据说出自始皇帝的手笔,然而那“不仅砌有高山、丘陵、城池等,而且还用水银模拟江河、大海,用机械装置使水银流动循环,”制造极jīng美豪华的模型却被秦始皇带进了自己的陵墓。

52书库推荐浏览: 放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