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的尤里同人)你是暮冰之华_剑落亦微凉【完结+番外】(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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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站比赛中,来自中国的季光虹大概是和勇利关系比较好的了,除此之外,光虹的师兄曹斌也参加了这一站。还有就是韩国的李承吉,因为李承吉在这一年里和勇利的挚友披集成为了好友,再加上第一印象很不错的原因,勇利和他倒也能称得上一声朋友。

  他们几个都是第二组上场的,所以这会儿还都在休息室里。很快地,年纪小的季光虹就发现了维克托和勇利……嗯,两位前辈之间诡异的气氛。

  他将自家师兄拉到一边去咬耳朵,不过曹斌可不敢让这小孩贴得太近,不然他家那位“西部牛仔”打翻个醋缸子,可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他回过头去看看维克托和勇利,嘴里吐出来四个字——“酝酿情绪”。除了这个答案,他也想不到其他什么了。

  光虹“哦”了一声,但他直觉地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对。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维克托现在与之前比 有些苍白的肤色。就算是白种人中,他也有些白得过分了。

  于是他们没有去打扰那边各自进入短节目情绪中的两个人,尽管他们一个是有意识地让自己进入状态,一个是放任自己的沉浸在那种心情里,但这对于其他人看起来,是分辨不出内在的区别的。

  季光虹是第二组的第二位上场的,个头小小的中国少年在六分钟练习之后就跑到休息室后面的走廊里去复习动作去了,他那位教练女士也跟了过去,小孩现在一副挺紧张的样子。

  五分钟以后,曹斌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这小孩上场。

  季光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滑到准备位置去了。

  他开始的动作是重心下降,放在弯曲半蹲的右腿上,左腿向侧前方微屈,脚尖外侧虚点在冰面上。左手上举手心翻上,右手则轻轻按在腰间。这是中国武术步伐中“虚步”的一种变形。

  看来光虹是想要尝试很有挑战性的传统风格,场下的中国冰迷们想到了什么。

  这时候因为日语作为主场语言而取得了和《朝日新闻》合作播音的诸冈久志也开始播报选手信息:“下面上场的是来自中国的季光虹,选曲是交响乐《临安遗恨》片段。”之后他补充道,“季光虹是中国男单的新星,今年一月份他才刚刚满18岁,第二次参加成年组的比赛,非常好的年龄!”

  也许是亚洲的男孩子看起来都小小的,季光虹一向给人们的印象都是软软萌萌的类型。不过连续两个赛季的新风格都挑战了他以往没有过的形象。上个赛季是上海滩叱咤风云的青帮领袖,正派卧底;这个赛季又变成了民族的英雄。

  广播里用英文向其他观众解释了 “临安遗恨”是讲述有关中国的一位民族英雄的悲壮事迹,众人听完之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冰场中央的少年。这么小小的却可以尝试这样宏大的意境,不简单呢!

  这首《临安遗恨》原本是中国传统乐器古筝和交响乐的协奏曲,季光虹的教练请作曲者重新改编了一个两分钟左右的纯交响乐版本,使得乐曲更加适合表演。

  第一次用这首曲子参加比赛,季光虹似乎还不是非常熟悉,但因为乐曲表达的内容是每一个中国孩子耳熟能详的,他对于感觉的把握已经不成什么问题了。

  一开始,就是小提琴和钢琴的和鸣。乐曲以倒叙的形式展现出一片凄风冷雨。光虹虚点在冰面上的左腿向后滑过半周然后站直身体,弦乐和大鼓撞击出一种深切的悲哀。

  阿克塞尔三周跳、后外点冰四周跳、后内点冰三周跳接后内点冰两周跳、勾手三周跳……

  伴随着节目的延续,好像壮志未酬的孤魂回忆起当初擎鹰纵马、征战山河的时光。那时故国尚在,那时将士意气正勇,那是山云正好军号如歌。就这样,在季光虹以一组蹲踞式旋转接提刀燕式旋转再变换成躬身旋转的联合旋转收束整个节目时,音乐轰然而止,将一切停留在了最为美好壮阔的回忆之中。

  因为有表演分的加成,尽管他目前只能上一个四周跳,并且在落冰的时候还是有瑕疵的,得分还是比去年有了明显的进步。不过明显还对自己不满意的季光虹又在得知分数的时候,缩成一团咬起了玩偶。

  同样来自中国的曹斌师兄第三个出场,当他的表演开始的时候,勇利就在一边准备了。他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忍不住看了那边压腿的维克托一眼,抚摸悬挂在表演服之下的那枚戒指,然后推开门。

  其实,维克托是知道勇利的视线的,但他却恰好回错了意。因为身为血族就算自身的能力不是读心,多半也可以感知一点旁人的情绪,维克托正好就感知到了勇利表面的若无其事下的一丝气闷和不快。

  勇利他一定是还在和自己生气吧?他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原谅自己了呢?维克托压着腿,将脑袋埋在腿上,心里这样想。

  喏,瞧瞧,弄巧成拙莫过于此!╭(╯^╰)╮

  等到[Halfway Through The Earth]的第一个音符响起来的时候,早已循环播放过很多遍的曲调隐约地穿透墙壁,维克托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他听见自己用别人无法听见的声音说了句什么,连他自己都过了很久才反应了过来,他说,“勇利,我会一直注视着你,不止用眼,还有心与灵魂……”

  休息室外激动的人群太多,他们的心情化为了血管中液体的不停奔涌,维克托没有大胆到尝试挑战那种环境,他知道虽然自己不会失去理智,但被无数鲜甜的气味包裹的感觉,对那些人来讲总不会是安全的。

  虽然已经有了保障,但维克托还是决定除了出场比赛,专注于自己的节目之外,其他时候还是尽量少让自己置身于人群之中比较好。至于看勇利,他已经看到了他而且不止一眼,这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维克托一直都是这样,明明感性地像是小孩,却能够以冷静到残酷地心里分析利弊。

  他是在勇利的表演接近尾声的时候才走出休息室的,又因为勇利刻意地从维克托的左边走过,他也就没有看见勇利表演时右手上空出来了的无名指。

  听见勇利105.33分的成绩,维克托竟十分愉快地笑了。他的小猪啊,在没有他参与的时间里成长得这样快呢!虽然不甘、遗憾,甚至是嫉妒着这些时间陪伴在勇利身边的人,但不得不说,他也为勇利的成长而高兴。没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己中意的玉料渐渐显露出亮润的玉色更让人开心的了。

  踏上冰场的一瞬间,维克托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方才的笑容已经全部隐匿起来了。勇利在看台上远远地看了那个银发的男人一眼,有些担心的样子。

  这时候他才听见了诸冈先生的熟悉声音,“最后出场的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从上一站比赛中,就有观众们发现,尼基福罗夫的表演风格似乎发生了变化,”勇利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又听见诸冈久志的补充说明,“短节目依旧是[Flame before midnight],编舞是尼基福罗夫本人。”

  “啊!维克托他最后选了这个版本?”没有看维克托在法国站的表现的勇利,直到现在才知道维克托放弃了那个当初他练习得最多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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