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的尤里同人)你是暮冰之华_剑落亦微凉【完结+番外】(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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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用自己和使魔的契约和马卡钦联系,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在心里呼唤马卡钦的名字。他是在害怕,怕自己从马卡钦那听到什么更加打击自己的消息。

  而维克托不知道,相隔了半个城市的某个地方,勇利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黑发的青年在当初维克托连夜离开之后,就也提前回了圣彼得堡。时间只比维克托晚了半天。

  尤里他们还要在温哥华放松几天,可勇利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他回到圣彼得堡,再将自己的那枚银牌放进柜子里时,他刻意地空出了一个位置。不经意的时候,勇利看到了旁边的那一对手环。这是他独自去中国比赛的时候带回来的。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维克托那时愉快地咧开的心形嘴。

  勇利神使鬼差地将那两只手环取了出来,摸一摸,那里面还刻着自己和维克托的名字,可是他却不知道维克托现在在什么地方。

  Banquet上,维克托是看见了自己取下戒指的右手的,但勇利不知道他的面不改色是什么意思。难道维克托就真的不在乎了吗?勇利这样想着,靠着玻璃的陈列柜慢慢蹲下,眼泪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地流了出来。勇利的哭不同于维克托安静地流泪,他一声声低低地抽泣,像是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心里的伤口。

  对于维克托是不是还爱着自己这件事,他是真的没有信心了。

  但是,马卡钦正拉着飘在勇利身边、跟着他去了一趟温哥华回来的小维交流,并没有看到勇利的哭泣。等黑发的青年从那间房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擦干了刚才溢满脸颊的泪水。

  第二天勇利就提前一天去了冰场。

  平安夜的时候,勇利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圣诞节在日本是除了春节以外最重要的节日了,他打电话的时候,利也正给络绎而来的客人们分装着炸鸡和圣诞蛋糕。挂了电话以后,勇利打开电脑,登入了维克托的粉丝论坛,然后一分一秒地等待着。

  一直等待,直到这一天的最后一秒钟,勇利盯着手边的钟,在维克托的资料栏里年龄那一栏从28准时变成了29之后,他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维克托……维恰,生日快乐啊!”

  他勉强忍住心里泛上来的酸楚和苦涩,爬上床,紧紧地卷住被子。在俄罗斯这一天是没有节日的,以前维克托曾经给他解释过,可是,在日本人的心目中,这一天是平安夜,是要和恋人一起度过的,圣诞节才和家人一起过。今年,这两点都无法实现了吧?

  勇利在床上抱着脑袋,窗外,是圣彼得堡午夜的寒冷与深冬的月光。

  就这样维克托和勇利各自难过着犹豫着,又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不去想对方。日子也就一天一天地那么过去了。

  很快,全日赛就要开始,与此同时的全俄赛也迫在眉睫。

  勇利依旧坚持着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而维克托这边却遇到了一个最为棘手的问题。

  那是全俄赛开幕的前夕了,两天以后比赛就要开始。

  “还是一点都受不了吗,维恰?”安德烈叫住正要出门,去冰场训练的维克托。

  银发的男人停下脚步,然后回身无奈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他牵起嘴角,心里有些难过。这样的自己,看起来……真是没用呢!维克托摊开手,将目光落在自己修长苍白的手指上。

  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现在只要喝进去任何一点血液,下一刻就会条件反射一样地吐出来。就算是他想要进食,身体都会下意识做出反应。那种曾经出现过的情绪太过深刻,被身体记忆下来,就算心里的想法已经改变,却还是会生理性的拒绝。

  得到维克托的回答以后,安德烈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他的表情既严肃又凝重,同时又有几分犹豫。

  “那么,要比赛的话,你还是需要始祖之血的吧?”年轻的管家问了这个问题,“那么维恰,你无法喝一点点血液进去,始祖之血又要怎么办呢?”不得不说,安德烈问到了最为要命的一点。

  这也正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始祖的血液之所以能够将嗜血的欲望压制在可以控制住的范围里,是因为在喝过始祖的血之后,那些带着不可知的力量的血液由心肺进入血管。由此,制造出进食的假象,欺骗身体的感知,从而使得本身的理智始终占据上风。因此安德烈才这样重视这个问题。

  “维恰,今天早些回来吧,我们也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才给自己那把被称作索菲亚的斯式琴做完每日保养,并且上过一次松香的霍森菲尔提着一把琴弓从楼上从容地走下来。

  维克托答应以后就出门去了。

  这天,维克托第一次在凌晨三点钟以前回到了城郊之外的城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他完全无法接受血液的情况下,如何将始祖之血进入身体,这就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只仅仅依靠拍着脑袋想效率实在是太低,维克托将霍森菲尔他们请进了自己的书房。

  也许,古老的典籍里会有他们需要的答案吧!

  在典籍中查找解决方法的时候,霍森菲尔突然在《诺德之书》中看到一句话——“吸食的血液流入自身血脉,平复着黑暗下流淌的欲望。”

  “维恰!”霍森菲尔突然恍然大悟,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维克托放下手中的书,投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见维克托和其他两人都不太明白,解释起自己的想法,“我们进食之后,血液渗透进血管之中,是这样吧?”

  “那么直接将始祖之血注入维恰的身体也是可以的。”男人的铂金色长发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摇晃,“只要有一个针管,就可以像人类注射疫苗一样直接推入血管了。”霍森菲尔的语气非常笃定。

  听完这个想法,倒是莫洛斯提出了疑问,“霍森,这样倒是很有道理,可是……维克托和我们一样,皮肤那么坚固,针管、针管估计连表皮都无法刺穿吧?”他说完看了维克托一眼。

  最后,还是维克托提出了一个补充方案。

  他拧着眉仔细考虑了片刻,然后举起一根手指,“我知道怎么做了!”似乎找到了解决途径的维克托难得地露出了开心的表情,“我自己用尖牙在手腕上咬开一个伤口,就可以直接将始祖的血液注射进去了!”

  看到那个挂着心形嘴的笑容,安德烈有些感叹,维克托其实就是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的人,他说着难过和伤心,但是每一点勇利希望的他都在努力做到。

  安德烈的猜想是没有错的,维克托确实不自觉地做着所有的事。

  勇利说希望“维克托就是维克托”,那么他就一直保留着那些可爱的小习惯。

  勇利说希望他回归竞技,那么他就真的认认真真地训练和比赛。虽然说他也是自己痴迷于滑冰之中,但如果说以前是因为花滑中有他寻求的刺激感,那么现在就是因为滑冰让他认识了勇利,也曾经找回了被弃之不顾将近20年的“Life”和“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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