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翻个白眼,木镜凌先丢给腾雷一个“果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手下,一样的不靠谱”的眼神,又不屑道,“罢了,也没对你们抱什么指望,”然后又白一眼即便是被俘虏、脸肿的连五官都几乎看不出来却还是诡异扭曲着脸笑的敌人,“也就碰见这东西,若我,哼,垫块铁板照样毒的你骨头都不剩。”
葛林干巴巴的笑笑,心道,别啊,您相好不我们老大么,不带这么窝里横的啊。
“把他拖回去,”腾雷抬抬下巴,指着那俘虏道,“好好看着,等会儿老子去问话!”
“好咧!”雅尔塞答应的无比响亮,一巴掌把人拍下来,“下来吧你,装什么大爷,让你骑着回来就不错了!”完了之后便骂骂咧咧的倒拖着脸朝下的俘虏大步流星朝外面去了。
被俘虏的那人不断地被地上的尸体、石块等杂物磕的一颠一颠的,脸上的口子更是重新被扯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是流出来的血。
然而,即便是如此狼狈,他却还是努力抬起眼来,冲着看过来的木镜凌,露出个无比诡异而扭曲的笑容,声音嘶哑,“哈哈,啊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唔,艾玛好爽
☆、63
这边的巨蛇杀死了,那边偷袭的敌人也给处理干净了,木镜凌几个战斗最凶险的被推着回去休整。
至于逼供么,这事儿就得交给苏亚呼!
这小子面善心黑手狠,手艺忒到家,把人剥一层皮下来也不至于弄断气,最是让人发毛。
说是休整,也不能真睡死了,总得留下个震得住场子的,二把手青甲刚才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这会儿正在角落里挺尸,于是腾雷展昭白玉堂,木镜凌那厮除外,三人排了号,轮番休息。
大战过后也不安稳,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波人,也有巨蛇一党的余孽,也有趁火打劫抢地盘的,总之是没几刻安稳,扰的众人脾气都暴躁了许多,就连一贯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冬至看人的时候也是杀气腾腾。
木镜凌醒了之后就把自己关帐篷里闷了两天,完了之后就阴着脸冲到关押俘虏的地方,呆了会儿丢下几个小瓶子再次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几个时辰之后,苏亚呼神情忧郁的出来,略带腼腆的对着守在这里等结果的腾雷几人摇摇头,“对不住,那家伙嘴忒硬,十个指甲全拔了,木爷给的药也都用了个遍,流出来的血都是绿的了也没吐一个字儿。”
腾雷听了一挑眉,二话不说掀帘子就进去,刚进去马上就窜出来,倒抽一口凉气,深深地对着晴朗的蓝天呼吸几口,完了之后才深深地看了苏亚呼一眼,表情复杂的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不是很确定,“苏亚呼,里边儿那个,是个人?”
这句话生生的就止住了白五爷刚抬起来的脚步,连带着展昭的脸色也略略发白。
其实从刚才苏亚呼言简意赅的描述中就能大约想象的出来,里面摆的指定不是什么好看的景儿,不过硬汉腾雷的反应还是深深地刺激了他们。
展昭扭过头,开始用一种很有深度的眼神重新打量苏亚呼。
后者略显羞涩的搔搔脑袋,“展爷,别这么看我呀,怪不好意思的。”
展昭猛烈地大咳起来,腾雷用一种很是同情的眼神看过去,叹气。老子这特么养的什么手下啊,这都谁教的啊!
晚饭时间,一反常态出去的木镜凌回来了,刚进营地便从还在奔驰的惊云背上跳下来,满身是血,杀气腾腾的闯进来,大马金刀的往座上一坐,一拍桌子,“饿!”
夏至被他这惊人地气势震得炖了一顿,马上翻找出一套干净衣裳,“公子,先换衣服吧!”
似乎是刚意识到这个问题,木镜凌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皱眉,“嗯。”然后便起身去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
腾雷看的一惊一乍的,张着大嘴,满口的肉也忘了咽,喃喃道:“这都什么事儿啊!”
“主子。”正想着呢,雅尔塞的大脑袋鬼鬼祟祟的从帘子缝儿里伸进来,小心翼翼的确定下之后才更加鬼祟的对着腾雷招招手,压低了嗓子,“主子。”
刚准备过去偷看的腾雷暗骂一声,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啥事儿?”
雅尔塞又确定了下木镜凌没出来,这才进一步压低了声音,“主子,刚木爷出去大开杀戒了,啧啧,看着忒也吓人,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腾雷一怔,“没啊,”末了又挠挠下巴,“大约是没能从那俘虏嘴巴里撬到东西,他整天心疼他的药疼得要死。”
“哦,”雅尔塞放下心来,大巴掌摸摸胸口,“那成,我先走了啊,军师这行动还不便,我得过去照看着点儿。”
“去去去,赶紧去!”抬脚就照他大屁股上一下,腾雷忙不迭的把人撵走了。
“木头啊,”见他换完了衣裳出来,腾雷赶紧凑上去,狗腿兮兮的帮着捶肩捏背,“累了吧,来来来,坐下坐下。”
木镜凌就这么顺着坐下,半眯着眼睛斜眼看着他,似笑非笑,“那傻大个儿进来诉委屈了?”
“嗯,”腾雷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手下给出卖了,完了之后又道,“木头啊,有事儿可千万别憋着啊,告诉我,看谁不顺眼我给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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