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三人连日赶路,到晚上也很是劳累,故而刚进了房间不久,便各自洗漱,倒在了chuáng铺之上。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搂在怀里,把手伸进了他亵衣里摸索,把那缎子似的肌肤抚弄起来,又把头埋在他颈间吸吮,才略略解了gān渴。要知连日来都有林平之在,他不能与东方不败共赴鱼水之欢,就只好在黑天里蒙在被中揩些油,聊以慰藉。
东方不败半蜷着身子,整个儿缩在杨莲亭怀中,也很是享受,不过因着杨莲亭并未大动gān戈,他便只是有些微微发颤,倒没甚么忍不住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
过了一刻,那林平之却并未睡着,反而翻了个身,面朝向了间隔的布帘上头。他一开口,语声颇有些迟疑:“义父、义母,如今已到了洛阳,不知我们有何事要做?”
东方不败才被弄到欢处,听闻林平之此问,就拍一下杨莲亭脑袋,侧过身来,笑道:“如今告诉你却也不碍,我两个过来,是为杀一个人。”
林平之一颤:“……杀何人?”他心知他义父母皆为魔教中人,行事自然不拘一格,要特意过来杀人,也没甚么奇怪。
东方不败柔声道:“杀一个叛徒罢了。平之,你害怕么?”
林平之胆子一壮,想道,他来日要找青城派报仇,自然也要杀人,这时怕个甚么?便大声道:“孩儿不怕!”
东方不败欢喜道:“好孩子,不怕便好!”
杨莲亭在后头听得不耐,暂且将嘴唇从东方不败身上移开,口中粗声嚷道:“这时说是不怕,不晓得真见着死人又会如何!”又对林平之骂道,“你这混小子,若被吓得屁滚尿流,须不能说我是你老子!”
林平之声气一振:“必不让义父义母失望!”
次日,三人清早起来,到堂里去用早饭。饭后东方不败拧身去了街上,杨莲亭自是陪同,林平之心里却有些紧张。他知晓到洛阳来乃是为了杀死一人,可又不知那人是谁。只道这番出去便是要去寻那人所在,自然心里发慌。不过想到父母惨死,又在心里把自己骂道:你这林平之,当真懦弱无能!若是连看父母杀人都胆怯不已,日后还如何亲自下手!想到此,胆子壮了几分,再深吸一口气,他便昂首阔步,跟在东方不败身后去了。
不过走了一段,东方不败在街边小摊不时驻留,看得一些绣品花样或是jīng致小吃喜欢了,就让杨莲亭拿钱买下,提在手里。不多时杨莲亭两手皆满,林平之见状,上前接过一些,就被东方不败摸了摸头,夸道:“真是好孩子!”
这般一面走,一面玩耍,一两个时辰之后,东方不败终是在一个酒楼前停下。林平之心中一凛,暗道,来了!
只见东方不败盈盈一笑,抬步走进楼里,说道:“逛了这许久,都入午了,不如先在这里喝些茶水、用些饭食罢。”
林平之又是泄气,半点摸不着头脑。那杨莲亭却笑着上前,凑趣道:“我听说此处有一道醉jī很好,娘子这时累了,吃一些这个真是再恰当不过。”
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就走到一张桌子前头坐下。
林平之与杨莲亭满手的纸包,便从旁边拉了一个凳子放了,杨莲亭再坐到东方不败右侧,而左侧摆满物什,林平之只得坐在东方不败对面。
坐得停当,店小二来唱了菜,杨莲亭捡着好的点了几个,再来茶水。东方不败举杯啜饮,杨莲亭为他布菜,竟是半点不曾提到杀人之事。
林平之实在不解,满桌菜肴食之无味,坐下圆凳虽好,却是如坐针毡,当真是心里沸腾,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东方不败嚼了杨莲亭送来的一筷jī肉,以茶漱了漱口,才轻轻说道:“平之,你在这里烦恼甚么?”
林平之一愣,低下头来:“孩儿……孩儿……”
东方不败一叹:“你的性子实在急躁,既来之则安之,你日后可是要行大事之人,怎可如此不定性!”
林平之一震,想道,是了!义父义母如此轻描淡写,定是不把那人放在眼里,我却好像瞎了眼,竟然在此惴惴不安起来!便连忙又是垂首:“孩儿明白了!多谢义母教诲。”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口中jī肉已然嚼食完了,便又送了一筷青菜进去,东方不败惊觉自个冷落了莲弟,急急为杨莲亭满上酒水,冲他笑一笑安抚一二。杨莲亭一手放在桌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才满意喝起酒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衣落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