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_映日孤烟【完结+番外】(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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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本来十分不喜欢这个姿势。

  这种动物一般的姿势令他觉得不像是做爱,而更像是征服。

  王怜花自然更不喜欢被征服。

  沈làng自然是因为知道他不喜欢,所以才偏要。

  这个人非常yīn险,知道他的头脑难以说服,于是总是先从说服他的身体开始,刻意将他后面那处yíndàng到不知餍足。

  渐渐地,居然开始觉得销魂快乐。

  整个人也因此而不自觉地并紧了双腿,因为yù望的紧张而像一张绷紧的弓弦。沈làng的手指在这弓弦上弹动,奏出美妙而暗哑的回响。王怜花只得将这弓弦弹奏出的乐曲都紧紧地绷在肌肤的表面,不敢释放,又是饥渴又是忍耐,生怕因一下的松弛而欢乐地叫出声来。

  沈làng在他身后低笑:“你的腰扭起来的时候,实在是yíndàng地不得了。”

  明明是这么不像话的话,此时听起来却教人浑身发痒。

  沈làng一把将手指从他体内拉出,然后就把他的巨物毫不犹豫地抵入其中。

  “现在,你可以叫出声来,越响越好。”

  第127章

  王怜花发出一声惨叫。

  那东西大得可怕,猛然一下近乎恐怖的进入,简直如同开膛破肚一般。

  沈làng的手坚定地扶着他的腰身,开始动。

  方才进入已经这样激烈,此时更是一下不停地往他身体深处撞去,每一下冲撞都是又准又狠,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王怜花的叫声随着沈làng的动作一高一低,撕心裂肺。

  和蛊发时的嘶吼,还有点相像。

  不过,沈làng本身也就是一种蛊,并且和话蛊的xing质,也真有点相像,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qíng话更温柔,比蛊毒更残酷。

  王怜花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样痛,自己的身体居然还能够有yù望。

  挑逗调弄是沈làng平日里的qiáng项,偏偏他现在一样都不做。

  只是进入,只是抽cha,只是冲撞。

  极痛苦。

  竟又觉得极快乐

  退出去便是空虚,进来的时候灵ròu充盈的感觉令指尖都发颤。

  也许仅仅因为这样做的人是沈làng。

  啊,他是沈làng。

  只要知道这一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会骚动不止。

  要他的手指。

  要他的嘴唇。

  要他的……

  沈làng突然伸手去捏他的rǔ尖,下手一点都不轻。

  指尖还有点发冷。

  这一下的刺激,使得王怜花在叫喊的间隙里,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气来。

  沈làng叹息着总结:“你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yíndàng的地方。”

  王怜花在心底里十分不甘愿地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因为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身下的那事物就因为这凌nüè般的动作兴奋地痉挛了一下,更加饱绽yù裂。

  沈làng伸手去摸那东西,抚弄了几下,手掌便又濡湿。

  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去碰触他发凉的大腿。

  不是抚摸,而是描摹。

  指尖在腿上描摹着怪异的线条。

  王怜花原来以为这是他今晚抽风的一种表现,十分无奈。

  后来渐渐地便醒悟到,原来他描摹的,是他腿上的伤痕。

  这动作如此细致,仿佛要将这些印记铭刻于心。

  知晓这一点之后,心底里突然便温柔起来。

  这时沈làng出其不意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叫了?”

  王怜花听了这问话,顿时又非常气愤。

  “本公子叫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làng道:“巫行云并不知你已经解蛊,这个时候,你本该叫的。”

  经他一提醒,王怜花那被yù火烧烫,愤怒冲晕的大脑突然便冷静下来。

  但依然负气答道:“我刚才好像已经叫了很久了。”

  沈làng冷冷地道:“时刻未够,你最好继续。”

  王怜花怒道:“我现在叫不出来了。”

  沈làng道:“你方才叫得出来,为什么现在叫不出来。”

  王怜花脱口而出:“方才我都快痛死了,自然……”

  沈làng立刻夺过了他的话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痛了?”

  确实……不怎么痛了。

  他这么一问,便意识到沈làng的xing器正杵在他的身体里面,竟因此而泛起激dàng般的渴望。

  为了掩饰,忿忿不答。

  沈làng道:“既然你叫不出来了,我再帮你叫够时候。”

  他耸身一挺,将身下器物刺入更深。王怜花肩膀略略耸动,缓缓抽气,发出几下低低的呻吟,只是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接纳的表达。沈làng只觉甬道之内,滚烫火热,紧窒胶合,欢悦无比。于是来回挪移,愈发滑腻顺畅,王怜花在他身下,叫声又是一声高过一声,只是此时的叫声之中,分明多得是水rǔjiāo融的欢悦之意,哪里还有半点痛苦嘶吼的模样。

  沈làng一刻也不停地抽送也就罢了,口中还道:“你这样叫实在太不像话,听起来太不bī真。”

  王怜花心中更气,急着想回嘴,只是每被顶弄一下,呻吟声便不可遏止地从喉中冲出,连带着呼吸都越发抽抽噎噎,láng狈无比。却不知这极迷乱的qíng态,教沈làng看了去,愈发qíng动,几yù发狂,索xing伸手抓住他臀侧,直往自己身前撞来,这一下动作极激烈,刺入又深,径直硬顶在身体内部最敏感那处,惹出王怜花一声惊叫,略一松开,便觉怀中那人喘息声比方才更细更促,似是全身肌肤都在轻颤一般。

  沈làng心知方才那一下他得了极乐,便也不停歇,直取了这姿势路径周而复始,看似单调,却一下一下地奇准又是极狠,每一下击中便使得王怜花如被电击一般,惊叫连连,只觉光luǒ的臀部所磨蹭的沈làng衣衫之处,又冷又硬,极想要逃,怎奈每次又都被拉回那火热的器物之上来回贯穿。ròu体摩擦的哧哧声,连带着拍打带起的水声,在这极寂静的夜晚,若不是有这样响亮的叫喊声掩饰,着实不忍卒听。

  何况沈làng还在旁边悄声道:“虽然还是不够bī真,比方才总还好些。”

  王怜花听了这话又想要骂,刚一张嘴,又被沈làng骤然极重的一顶,从头到脚一阵激灵,身下突然苏麻松软了开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前端泄了,整个人再无力气,若不是沈làng在他身后硬撑着,恐怕便要往chuáng档子上栽过去。

  身体软得如面团一般,却也因此越发感觉cha在自己身体内那事物依然坚硬无比,寸步不移,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

  沈làng并不qiáng求,只这般侧身抱着他轻轻躺下。泄了之后身子难免有些发冷,沈làng的怀抱正好十分暖和舒适,惹人依恋。

  这一刻温柔宁静,沉默无言。

  月影稀疏,屋外巡夜人的脚步声细碎轻微。

  王怜花有些恍惚,茫茫然地回忆起在水月阁的时光。

  不过数月而已,竟似尘封旧事,只觉地久天长。

  夜半突醒,听得窗外有风,一时无眠,yù挑帘一看chuáng前月光。

  他一动,沈làng便略醒,怕他着了凉,眼也不睁地将他拢回被中暖上。

  此时虽已时过境迁,心境一如以往。

  一想及此,王怜花便觉得手脚束缚着实惹人厌,妨碍了他往他怀中深处去。

  于是便与沈làng打个商量:“沈làng,你先解开我可好?”

  沈làng抱了他,懒洋洋答道:“可是我还没有做完。”

  难得的,王怜花对沈làng晓以大义。

  “等你做完,时候太长,教人怀疑!”

  沈làng最爱埋首在他颈窝里闷笑。

  “等下我把你嘴堵上便是,万无一失。”

  王怜花顿时为之气结。

  正想驳斥,突然听得门外有所异动,连忙闭嘴。

  沈làng竟然还趁此机会故意抽动几下,王怜花咬牙切齿忍得辛苦。

  只听得门外卫士道:“叶执事。”

  叶尤之道:“王公子qíng况如何?”

  卫士道:“一如往常,到了子时,便翻滚叫喊。不过……”

  沈làng凑在王怜花耳边道:“不过叫得有点不一样。”

  王怜花恨恨地转头瞪他一眼。

  chuáng头黑暗,只看见一双晶亮的眼睛。

  “再不解开,人家便要杀进来了。”

  沈làng满不在乎道:“到时候再说。”

  那卫士半天无后话,叶尤之便问道:“不过什么?”

  卫士道:“属下只是疑惑,方才叶执事既已派了特使前来查看,何故还亲自前来?”

  叶尤之皱眉道:“那特使何在?”

  卫士道:“进去也快两刻钟了,并未出来。”

  叶尤之吼道:“不早些来报!我并未派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jian细!”

  卫士嗫嚅道:“可他带了执事的令牌……”

  叶尤之的令牌,昨夜火中遗失,此时一回想,必是蓝岚暗算他的时候顺手捞了去。一想是蓝岚,叶尤之心中顿时怒火熊熊,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脚踹开了门!

  说时迟,那时快,沈làng抽身而出,翻身而起。

  剑出鞘的一瞬间,疾如闪电,亮如日光。

  叶尤之吃了一吓,竟生生停住脚步。

  那剑光却不是奔着他,而是奔着chuáng上的王怜花而去!

  只听得“叮啷”两声,手脚锁链从中齐齐断开,王怜花将手脚束缚一甩,忍不住吼道:“衣衫也被你劈了两半,这下我穿什么?”

  沈làng收剑而回,第二剑直刺叶尤之胸前!

  叶尤之原本料定是蓝岚,才有恃无恐冲入。此时一看竟是沈làng,吓得差点傻了,连忙闪身急避。

  沈làng的剑贴着他身子削过,只削下一片衣襟。

  叶尤之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闪得快,否则怕是要被削下一层ròu来。

  沈làng见一剑未中,急急伸出左右,又往他肩上抓来!

  叶尤之哪有还手之力,只得又避。

  居然又避过了。

  只是方才外袍被沈làng削开,他身高体胖,衣带系得松弛,沈làng一抓,虽未抓到他人,却将他外袍整个抓了下来,攥在手中。

  叶尤之这时哪还管得袍子如何,见得了空,连忙往门外闪避,一边叫道:“快些叫人来,王公子要跑!”

  沈làng也不去截他,转身将手中袍子往chuáng上一丢,道:“你且先穿着这个。”

  王怜花连忙将袍子接过,穿在身上,只是叶尤之人恐怕有他两个粗,衣袍宽大无比,绕了两圈才将衣带系紧。也不管这模样像话不像话,王怜花穿着完毕,立刻从chuáng上跳起,道:“如今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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