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本来十分不喜欢这个姿势。
这种动物一般的姿势令他觉得不像是做爱,而更像是征服。
王怜花自然更不喜欢被征服。
沈làng自然是因为知道他不喜欢,所以才偏要。
这个人非常yīn险,知道他的头脑难以说服,于是总是先从说服他的身体开始,刻意将他后面那处yíndàng到不知餍足。
渐渐地,居然开始觉得销魂快乐。
整个人也因此而不自觉地并紧了双腿,因为yù望的紧张而像一张绷紧的弓弦。沈làng的手指在这弓弦上弹动,奏出美妙而暗哑的回响。王怜花只得将这弓弦弹奏出的乐曲都紧紧地绷在肌肤的表面,不敢释放,又是饥渴又是忍耐,生怕因一下的松弛而欢乐地叫出声来。
沈làng在他身后低笑:“你的腰扭起来的时候,实在是yíndàng地不得了。”
明明是这么不像话的话,此时听起来却教人浑身发痒。
沈làng一把将手指从他体内拉出,然后就把他的巨物毫不犹豫地抵入其中。
“现在,你可以叫出声来,越响越好。”
第127章
王怜花发出一声惨叫。
那东西大得可怕,猛然一下近乎恐怖的进入,简直如同开膛破肚一般。
沈làng的手坚定地扶着他的腰身,开始动。
方才进入已经这样激烈,此时更是一下不停地往他身体深处撞去,每一下冲撞都是又准又狠,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王怜花的叫声随着沈làng的动作一高一低,撕心裂肺。
和蛊发时的嘶吼,还有点相像。
不过,沈làng本身也就是一种蛊,并且和话蛊的xing质,也真有点相像,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qíng话更温柔,比蛊毒更残酷。
王怜花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样痛,自己的身体居然还能够有yù望。
挑逗调弄是沈làng平日里的qiáng项,偏偏他现在一样都不做。
只是进入,只是抽cha,只是冲撞。
极痛苦。
竟又觉得极快乐
退出去便是空虚,进来的时候灵ròu充盈的感觉令指尖都发颤。
也许仅仅因为这样做的人是沈làng。
啊,他是沈làng。
只要知道这一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会骚动不止。
要他的手指。
要他的嘴唇。
要他的……
沈làng突然伸手去捏他的rǔ尖,下手一点都不轻。
指尖还有点发冷。
这一下的刺激,使得王怜花在叫喊的间隙里,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气来。
沈làng叹息着总结:“你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yíndàng的地方。”
王怜花在心底里十分不甘愿地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因为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身下的那事物就因为这凌nüè般的动作兴奋地痉挛了一下,更加饱绽yù裂。
沈làng伸手去摸那东西,抚弄了几下,手掌便又濡湿。
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去碰触他发凉的大腿。
不是抚摸,而是描摹。
指尖在腿上描摹着怪异的线条。
王怜花原来以为这是他今晚抽风的一种表现,十分无奈。
后来渐渐地便醒悟到,原来他描摹的,是他腿上的伤痕。
这动作如此细致,仿佛要将这些印记铭刻于心。
知晓这一点之后,心底里突然便温柔起来。
这时沈làng出其不意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叫了?”
王怜花听了这问话,顿时又非常气愤。
“本公子叫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làng道:“巫行云并不知你已经解蛊,这个时候,你本该叫的。”
经他一提醒,王怜花那被yù火烧烫,愤怒冲晕的大脑突然便冷静下来。
但依然负气答道:“我刚才好像已经叫了很久了。”
沈làng冷冷地道:“时刻未够,你最好继续。”
王怜花怒道:“我现在叫不出来了。”
沈làng道:“你方才叫得出来,为什么现在叫不出来。”
王怜花脱口而出:“方才我都快痛死了,自然……”
沈làng立刻夺过了他的话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痛了?”
确实……不怎么痛了。
他这么一问,便意识到沈làng的xing器正杵在他的身体里面,竟因此而泛起激dàng般的渴望。
为了掩饰,忿忿不答。
沈làng道:“既然你叫不出来了,我再帮你叫够时候。”
他耸身一挺,将身下器物刺入更深。王怜花肩膀略略耸动,缓缓抽气,发出几下低低的呻吟,只是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接纳的表达。沈làng只觉甬道之内,滚烫火热,紧窒胶合,欢悦无比。于是来回挪移,愈发滑腻顺畅,王怜花在他身下,叫声又是一声高过一声,只是此时的叫声之中,分明多得是水rǔjiāo融的欢悦之意,哪里还有半点痛苦嘶吼的模样。
沈làng一刻也不停地抽送也就罢了,口中还道:“你这样叫实在太不像话,听起来太不bī真。”
王怜花心中更气,急着想回嘴,只是每被顶弄一下,呻吟声便不可遏止地从喉中冲出,连带着呼吸都越发抽抽噎噎,láng狈无比。却不知这极迷乱的qíng态,教沈làng看了去,愈发qíng动,几yù发狂,索xing伸手抓住他臀侧,直往自己身前撞来,这一下动作极激烈,刺入又深,径直硬顶在身体内部最敏感那处,惹出王怜花一声惊叫,略一松开,便觉怀中那人喘息声比方才更细更促,似是全身肌肤都在轻颤一般。
沈làng心知方才那一下他得了极乐,便也不停歇,直取了这姿势路径周而复始,看似单调,却一下一下地奇准又是极狠,每一下击中便使得王怜花如被电击一般,惊叫连连,只觉光luǒ的臀部所磨蹭的沈làng衣衫之处,又冷又硬,极想要逃,怎奈每次又都被拉回那火热的器物之上来回贯穿。ròu体摩擦的哧哧声,连带着拍打带起的水声,在这极寂静的夜晚,若不是有这样响亮的叫喊声掩饰,着实不忍卒听。
何况沈làng还在旁边悄声道:“虽然还是不够bī真,比方才总还好些。”
王怜花听了这话又想要骂,刚一张嘴,又被沈làng骤然极重的一顶,从头到脚一阵激灵,身下突然苏麻松软了开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前端泄了,整个人再无力气,若不是沈làng在他身后硬撑着,恐怕便要往chuáng档子上栽过去。
身体软得如面团一般,却也因此越发感觉cha在自己身体内那事物依然坚硬无比,寸步不移,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
沈làng并不qiáng求,只这般侧身抱着他轻轻躺下。泄了之后身子难免有些发冷,沈làng的怀抱正好十分暖和舒适,惹人依恋。
这一刻温柔宁静,沉默无言。
月影稀疏,屋外巡夜人的脚步声细碎轻微。
王怜花有些恍惚,茫茫然地回忆起在水月阁的时光。
不过数月而已,竟似尘封旧事,只觉地久天长。
夜半突醒,听得窗外有风,一时无眠,yù挑帘一看chuáng前月光。
他一动,沈làng便略醒,怕他着了凉,眼也不睁地将他拢回被中暖上。
此时虽已时过境迁,心境一如以往。
一想及此,王怜花便觉得手脚束缚着实惹人厌,妨碍了他往他怀中深处去。
于是便与沈làng打个商量:“沈làng,你先解开我可好?”
沈làng抱了他,懒洋洋答道:“可是我还没有做完。”
难得的,王怜花对沈làng晓以大义。
“等你做完,时候太长,教人怀疑!”
沈làng最爱埋首在他颈窝里闷笑。
“等下我把你嘴堵上便是,万无一失。”
王怜花顿时为之气结。
正想驳斥,突然听得门外有所异动,连忙闭嘴。
沈làng竟然还趁此机会故意抽动几下,王怜花咬牙切齿忍得辛苦。
只听得门外卫士道:“叶执事。”
叶尤之道:“王公子qíng况如何?”
卫士道:“一如往常,到了子时,便翻滚叫喊。不过……”
沈làng凑在王怜花耳边道:“不过叫得有点不一样。”
王怜花恨恨地转头瞪他一眼。
chuáng头黑暗,只看见一双晶亮的眼睛。
“再不解开,人家便要杀进来了。”
沈làng满不在乎道:“到时候再说。”
那卫士半天无后话,叶尤之便问道:“不过什么?”
卫士道:“属下只是疑惑,方才叶执事既已派了特使前来查看,何故还亲自前来?”
叶尤之皱眉道:“那特使何在?”
卫士道:“进去也快两刻钟了,并未出来。”
叶尤之吼道:“不早些来报!我并未派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jian细!”
卫士嗫嚅道:“可他带了执事的令牌……”
叶尤之的令牌,昨夜火中遗失,此时一回想,必是蓝岚暗算他的时候顺手捞了去。一想是蓝岚,叶尤之心中顿时怒火熊熊,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脚踹开了门!
说时迟,那时快,沈làng抽身而出,翻身而起。
剑出鞘的一瞬间,疾如闪电,亮如日光。
叶尤之吃了一吓,竟生生停住脚步。
那剑光却不是奔着他,而是奔着chuáng上的王怜花而去!
只听得“叮啷”两声,手脚锁链从中齐齐断开,王怜花将手脚束缚一甩,忍不住吼道:“衣衫也被你劈了两半,这下我穿什么?”
沈làng收剑而回,第二剑直刺叶尤之胸前!
叶尤之原本料定是蓝岚,才有恃无恐冲入。此时一看竟是沈làng,吓得差点傻了,连忙闪身急避。
沈làng的剑贴着他身子削过,只削下一片衣襟。
叶尤之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闪得快,否则怕是要被削下一层ròu来。
沈làng见一剑未中,急急伸出左右,又往他肩上抓来!
叶尤之哪有还手之力,只得又避。
居然又避过了。
只是方才外袍被沈làng削开,他身高体胖,衣带系得松弛,沈làng一抓,虽未抓到他人,却将他外袍整个抓了下来,攥在手中。
叶尤之这时哪还管得袍子如何,见得了空,连忙往门外闪避,一边叫道:“快些叫人来,王公子要跑!”
沈làng也不去截他,转身将手中袍子往chuáng上一丢,道:“你且先穿着这个。”
王怜花连忙将袍子接过,穿在身上,只是叶尤之人恐怕有他两个粗,衣袍宽大无比,绕了两圈才将衣带系紧。也不管这模样像话不像话,王怜花穿着完毕,立刻从chuáng上跳起,道:“如今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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