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_映日孤烟【完结+番外】(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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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慵懒地半垂着眼皮,答非所问。

  “房里热得很,你若不先让我把这狐裘脱了,恐怕我就要热化了。”

  他肌肤莹白如雪,额头上点点细汗。

  像是要开始融化的雪人。

  他还未化,看着的人也要化了。

  沈làng脱掉了他的狐裘,铺在桌案之上,就把他推了上去。

  王怜花穿着绯红色的单衣,躺在一片雪白之中,有如案上画纸中的桃花。

  花如美人美人如花。

  花开雪融,雪融之后是chūn水。

  沈làng的手指轻轻探入的时候,他细细的喘息声便也有如chūn水宛转,柔软多qíng。

  王怜花略略皱了皱眉,道:“羊脂膏……”

  沈làng喘息道:“那物在主房之中,你莫不是让我现在去取罢。”

  他抬眼一看,伸手就蘸了一些案旁调色用朱砂软膏。

  王怜花眼角瞥见,只够惊呼一声,却是阻挡不及。

  朱砂软膏虽是软滑,却没有羊脂柔润,略带细砂,摩擦有些火炙之感,催人qíng热。

  沈làng今日似乎十分没有耐xing,不过进出几次,便拔出手指,立刻将那xué中之物更换。

  原觉得朱砂炽热,那物却比朱砂还要热上十倍。

  王怜花轻轻咬了双唇,等着那物动作起来。

  此中滋味,妙不可言。

  不料沈làng却伸出手,将他整个人揽了起来。

  王怜花想不到他有此一着,低呼一声,双手搂紧了他脖颈。

  沈làng一手揽了他后背,一手托了他腰际,竟然在房中走动起来。

  这个姿势不仅很羞耻,还很危险。

  王公子不怎么怕羞,却有点怕危险,于是立刻要求:“你赶紧放我下来。”

  堂堂沈làng沈大侠,居然乘人之危,和他谈起条件来。

  “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放你下来。”

  王怜花十分冷静地回答了他。

  “呸。”

  沈làng笑道:“不叫相公也行,那你告诉我,写好的怜花宝鉴放在哪里?”

  王怜花恶狠狠地道:“那几个字我随手写写罢了,什么怜花宝鉴?”

  沈làng平心静气地道:“你的xing子,不成事决不罢休。如今你既有兴致画画,总是已把怜花宝鉴写完了。”

  王怜花被他戳破,gān脆也不否认,就只闭了嘴不说话。

  沈làng抱着他一直走到书架前面,道:“藏一本书,最好的便是将它藏在书堆之中。却不知这里哪一本才是?”

  他走了这几步路,放在王怜花体内那事物便上下几回。

  恼人的是,每次搔到痒处,便又收回。

  王怜花有些qíng急,整个呼吸都急促起来。

  沈làng伸手一拍他臀峰,道:“腿夹紧些,否则你相公要被你挂断了。”

  王怜花自然舍不得那物被挂断,双腿也只得先紧紧夹了他腰身。

  沈làng偏趁着他这一下来不及反驳,又道:“既然你不说话,便是不在这边架子上了。不如去那边看看?”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

  这世上,最讨厌的,莫过于慢刀子磨人。

  每走一步都是酷刑。

  王怜花面泛桃花,qíng难自禁,挂在沈làng腰间双腿渐渐无力,屡次差点掉落,又被硬生生托住。每一下用力内壁便是一阵收紧,愈觉其中事物炽热磨人。

  偏生他胸中堵了一口气,闭了嘴就是不说话。

  这时候若张了嘴,自己也不知道该是咒骂还是呻吟。

  哪一样都不像话。

  一步步,从书架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咬牙切齿数着过。

  这世上再漫长的路程也总有终点,畅快肆意自是最好,忍忍也总能到头。

  沈làng终于停下脚步。

  王怜花舒出一口气来,心道:你折磨我,自己也讨不得便宜。

  他正得意间,不料沈làng又道:“莫非你一下子忘了放在哪里?那再回头找找。”

  说完,毅然决然地回走。

  这回没走几步,就见王怜花整个人都簌簌颤抖起来。

  有如枝头落雪。

  终究还是王公子太过天真。

  你要和沈大侠比什么不行,竟想着和他比动心忍xing。

  沈làng步履稍停,软语开解道:“其实叫一声相公也是容易得很。人家都叫我沈相公,你只要不将那个沈字叫出声来不就好了?”

  王怜花牙齿咯吱咯吱地打架,却不回答。

  沈làng又要迈步,王怜花突然一伸手,从旁边架上扯下一本书册,摔在地上。

  书册页首,赫然写着“怜花宝鉴”四字。

  沈làng一个转身,将他肩背抵在书架之上,略略放松挟制。

  王怜花身子总算有所依附,却已全无力气。一条腿虽落在地上,却全不着力,另一条腿又被沈làng抬起,体内ròu刃进进出出,差点便软倒在地,双手狠命乱抓沈làng肩背臂膀。

  沈làng轻声道:“对你相公温柔些可好?”

  话音还未落,“嗤拉”一声,右臂上便出现五道血痕。

  沈làng叹气道:“你可真是如láng似虎。”

  说着,便将身下那物拔出,又将他抱了起来,让他趴伏在书案上的狐裘之中。

  狐裘白如雪,肌肤白如狐裘。

  ròu刃提进抽出之时,带出朱砂水,蹭在臀峰之上,艳色勾人。

  沈làng看得喉头滚动,动作愈发凌厉。

  王怜花贪恋柔暖,身子本是蜷缩在狐裘之中,却被那硬物一下下顶得只得朝前挪去。

  一不小心,自己身前竖起那物碰到冰冷桌案,打了一个激灵。

  身后硬物正巧又顶到体内舒慡之处,竟然一个没忍住,she了出来。

  因这动作,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双臀不自觉夹紧。

  这一下着实销魂蚀骨,沈làng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于是也不刻意拖延,持续抽cha几下之后,一泻而出。

  感觉到烫热的液体涌入甬道之中,王怜花不自觉地轻舔了一下嘴唇。

  xingqíng之事,并非久战才可,双方飨足便是最好。

  沈làng抽身而出,低头轻吻他脸颊,道:“我抱你回房去休息可好。”

  王怜花虽有些不甘心,但一想起自己方才痴狂模样,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gān脆半闭了眼,由得他去。

  沈làng用狐裘将他裹了白雪雪毛绒绒的一团,抱在怀中便要出门。

  王怜花冷哼了一声道:“怜花宝鉴还在地上,你不要了?”

  沈làng咧嘴笑道:“这书架上书并不太多,所以你方才去找孙二侠的时候,我已经把它找出来看过了。”

  王怜花原本微闭着的双眼,立刻睁大。

  沈làng十分无辜地道:“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听你叫声相公而已。”

  (四)

  “如此说来,你一开始说要远游,就是假的了?”

  王怜花慵懒地靠在沈làng胸前,一边把玩着他的头发,一边问。

  沈làng搂了他肩膀,道:“自然不是。”

  王怜花嗤声笑道:“你想告诉我,你回来堆个雪人给我看,又在它上面贴纸条子,全都是不小心?”

  沈làng道:“嗯。”

  他这一声还未落,王怜花便对准他肩下伤疤,狠狠咬了一口。

  “胡说!”

  沈làng轻吻他脸颊,道:“今日一早,雪霁云开,世界银白。我想着如此良辰美景,怎能不与你分享,便急急赶回,不料王公子这般不领qíng。”

  王怜花笑道:“那沈大侠现在打算如何处置我?”

  沈làng道:“你要知道,大侠做事,总是要有理有据。你若不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我便很难决定怎么处置你,难免要滥施刑罚。”

  王怜花半睁了眼道:“我做了什么,你不是看见了?”

  沈làng道:“你写这个,总不是放在家里自我欣赏的罢?”

  王怜花别过头去,道:“我高兴。”

  沈làng道:“那你为何和孙二侠说,此事与我有关?”

  王怜花见他问出这话,知是抵赖不过,便老实答道:“因为我要他把这宝鉴带给一个人,这人是你的旧jiāo,若是借你之名,他必然答应我之托付。”

  沈làng道:“这个人是谁?”

  王怜花道:“李寻欢。”

  沈làng愕然道:“你给他做什么?”

  王怜花道:“当今武林之中,他可是你最欣赏的人?”

  沈làng想了想,道:“可以算是。”

  王怜花道:“我虽与他不识,但想你如此欣赏他,总有你的道理。既然你我已不便以本来身份入世,我便想着要他帮我找个天资高,心术好的弟子,作我的衣钵传人。

  沈làng皱眉道:“上至朝野,下至江湖,名利二字,皆是祸胎。细数武林这百余年间,若有动dàng,不是为了武功排行之虚名,便是为了武功秘笈等实利。有你这一物,世间又多多少争端。”

  王怜花笑道:“我就喜欢争端。”

  他说的是实话,沈làng一时无言以对。

  王怜花低声道:“人生百年,弹指一挥。青冢枯骨,谁人记得。你自清心无yù,我与你说也不过自取其rǔ罢了,你将它毁了便是。”

  他说的似是负气之语,沈làng却已懂了。

  少年时代两人初遇之时,王怜花与沈làng武学造诣犹在伯仲之间,随着年纪见长,差距却愈发明显。

  王怜花说不介意自然是假的,却也无可奈何。

  无他,武学之道,唯专而已。沈làng心无旁念,便更容易进阶,近年来,更加达到了世间万物、落叶飞花,皆为奥妙的境界。王怜花天份许是较沈làng更高,任何武功一学便会,但他却是个见猎心喜的xing子,所学太杂便难以登峰造极。更何况他除武学之外,医卜星相,琴棋书画也极为jīng通,若说要挑一样来钻研,还真不知道挑哪一样才好。

  他有时懊恼,沈làng便安慰他道:“你若将你所学所会著书立说,人家十辈子也学不会,还要怎的?”

  他不过当玩笑话说,王怜花却当了真,还真写了这样一本书来。沈làng一想及此,心中怜惜,将他揽过来,道:“谁说要毁了它,这总是你的心血。不过你愿予,也得问小李探花是否肯取。”

  王怜花道:“他若怕吃亏,正好孙二欠着我一条命,我让孙二护着李寻欢十五年,也算还了他相承之qíng。”

  沈làng想了想,终究忍不住叹一声道:“小李探花人物风流,不拘小节,仇家且多,我总是怕此物要给他带去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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