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珍珠也是极品,黑珍珠本身就稀少,这个世道还没有所谓的养殖珠,所以,拇指大小,颗颗相同,如此光亮,锐利如镜面的珠子几颗就难得了,还串了了长长的一串佛珠。恐怕挖尽皇宫也未必有这货。
天下女人没有不爱珠宝的,这皇宫里的女人更是热衷此物。热衷归热衷,她不喜欢你,还是继续不喜欢,我记得清清楚楚,chūn桃代我献上礼物之后,太皇太后依然冷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说:“你送哀家这等样的物件,哀家拿什么还你的礼?” 我当场差点气歪了嘴巴,孩子舍了,láng却没套到。
我那时还要扮演那支支吾吾,颤颤抖抖地跪在地上说不全话的凄风苦雨中飘零的一片小树叶的样子。“皇祖母,家母对臣妾言道,这两件东西,原是早早该献进宫里的,原想着让臣妾献皇祖母也算是长了臣妾的脸,臣妾并没有……没有……”那个憋屈,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的清楚的。
“没有什么?没有个什么?真不知道先皇怎么选了你这么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皇后!”太皇太后用这么一句话做了总结,叫我滚。送出了价值半个码头的钱,最后得到一个滚,礼物人家还照收。
想到这个我跟梁璋说:“你们梁家的女人还真不要脸!”
梁璋亲了一口我的脸说:“恩,包括你!”是啊!如今我也是梁家的女人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五到周日,我出去旅游哈!更的可能xing会比较小!
还有,下周开始,我新一轮的出差开始了!所以不确定更新时间拉!
俺木有存稿滴!
逛花楼
他大爷的!李大爷还真不是个好老头,也是,能生出楚王妃那种qiáng悍女人的,自身肯定也不弱的。他没让我管开设女监狱的军需被服工厂的事qíng,那个才是我的qiáng项。也没有让我去给他做预决算,那也是我的长才。
而是让我负责和这件事qíng只搭一点点边的事qíng,或者说不搭边的事qíng。梁璋不是说要取消所有的官jì和营jì吗?他让我负责这个事qíng,就是如何将这些国家豢养的,在编制内“乐籍”人员推向市场,自负盈亏。还说我在商业推广上很有经验,这件事qíng处理起来应该不难。
我挤在梁璋的椅子里,一边摸着他的大腿,一面非常苦bī的摇头叹息,心里那个苦闷啊!如何告诉广大的失足女同胞,你们即将面临下岗,自寻出路的现实?
“媳妇儿,你gān嘛呢?”梁璋抓住我的手问,亲了一口我皱着眉头的额说:“大中午的,乖!”
我抽回手,回味了一下他话语里的意思说:“你想什么呢?我心里烦着呢!”说完,手放回原处,继续在那里摩挲着他的大腿。
“媳妇儿,一般女子烦恼的时候,都是蹙着蛾眉,低头垂泪的!你怎么就喜欢摸男人的大腿呢?”他不耻下问。
“你媳妇是从二般来的,你不知道吗?”我媚眼横波的对他说:“其实吧!比起蹙蛾眉,暗垂泪更适合我的是,拿个旱烟袋,蹲在墙角跟,望着太阳,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偶尔站起来,拿着烟杆子在脚底敲打敲打,去去烟灰!然后继续蹲下想!”
这话一出,他噗地笑出来说:“你看看被你这么一说,我一笔写歪了!”我一看,一团朱砂红在一张折子上。
我瞪了他一眼说:“认真工作,别开小差!让我继续想!”他对着我摇头不语,继续他的活计。
我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沉思。想了半天之后,我使劲地拍了一下大腿,那个手生生的疼啊!梁璋“嗷!”地一声叫了起来说:“你gān什么?”哎呦!手劲没控制好,用大了!
“我决定了,我先要实地进行调查,然后写一篇《关于青楼女子生存状况调查实录》,明天起,我每天驻扎在教坊下属的花楼去进行调研!”我伸了一个懒腰,贴在他身边说。
“乱来!哪有皇后逛青楼的?”他斜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张折子,我看是礼部的侍郎写的,他建议既然皇上想把官jì、营jì取消,是否该考虑一下,所有的贱籍人员。“他说的没错,你之前也跟我说,你前世那里是讲求平等的。的确该取消了!”
“取消哪有这么容易,你简简单单一句话,取消官jì,我这里烦恼了多少了?这些虽然是德政,可一下子推行也甚是艰难!先总要为他们去想条出路的吧?我想去青楼看看也就是这个道理,我大胆的事qínggān的还少吗?不差这一桩了!”我一下子收起了嬉皮笑脸的心态跟他继续说:“我记得前世的电视里提到过,最后一个王朝的有一任皇帝,他就主张取消贱籍的。他是让贱籍人员自己填报申请,经过批准后脱籍,脱籍之后必须从事其他行业。”
“具体如何的,你快说给我听听?”他很兴奋地问,我摇了摇头说:“我也就隐约记得,历史地理我都不好,这些细节我怎么知道?”
“没记得就算了,能有这样一个提示已经不错了,我们也可以循序渐进!我回他,先从乐籍开始。等有些成效了,推行到其他行业!”他开始提笔回复,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棱照了进来,投she到他的脸上,我在光线下连他脸上的绒毛都一清二楚。前世,有人说认真的女人最美,我如今看来认真的男人的魅力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娘子,怎么了?”他察觉了我的注视问。
“阿璋,你真俊!”我对他说。
“你觉得我那些地方俊了?”他开始要求连续夸奖了。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用手掰开他的嘴巴说:“牙口不错!”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毛色也不错!”立刻从他身边逃开。
“陈帆梓!你个混妞!”他一声吼啊!
我提醒他的错误认知:“当你叫我臭妞,小妞之类的时候,请叫我陈涵紫,这是固定搭配,懂不懂,不懂姐可以教你!”
他一把抓住我,使劲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欠教训!”
他随即想了一想说:“真要去青楼也行,除了秦宣和练方,我再给你配上几个暗卫。那里三教九流都有,自己小心点。还有海监司的事qíng才是你的正职,别捡芝麻丢西瓜!”
他这一说到提醒我了,我要给孟愈去信了,随即我铺开信笺开始奋笔疾书。这几天我公器私用,让梁璋的qíng报机构帮我查清了花姐姐与那个方二的渊源。
简单点说就是,花家的老头当年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个被土匪抢劫地只剩下一条裤子的书生。回到京城以后,书生没钱,花老爹是个敬重读书人的生意人,这个从他的三元楼的定位就知道了。后来,他就一直资助这个书生,直到他考上进士。考上进士的书生,为了答谢花家,就和花家定下了这门亲事。后来方家在京城购买了田宅,举家迁入京城,初初的时候与花家成了邻居,十来岁的年纪,当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花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商贾之家能和当官的结亲,自然是觉得千好万好的。方家那点子家底如何能够支持,那些迎来送往的开销?所以,花老爹一直支持着方家的仕途发展。可真到了成婚的年纪,方家提出娶花小姐为平妻,正妻之位另有其人。花老爹被这个消息打击地身体一下子就坏了,如今将养在家。这位书生就是方二的爹,如今任职国子监祭酒。
我跟孟愈说,我没见到你的qíng敌,见到了一个人渣,底细已经调查清楚,你看着办!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觉得那家人不是东西,就对梁璋说:“你看看国子监这么一个地方,这么放了这么个没品的人?”
他抬头,喝了口茶说:“事qíng做的还是不错的,你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不是?这最多算是私德有亏!你让孟愈自己去做,最多咱们当没看见就成了!”我一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户部报到一下,他下午也约见大臣,就不跟他扯了。
次日下午,总算把近期堆积的事qíng一件件处理完毕,该下发的下发,重新让他们做方案的重新做。我换了身便服,出得门来,教坊司的奉銮已经等候了多时,他见我出来赶忙迎接了过来说:“卑职参见大人!”
我点了点头说:“带路吧!”随后面无表qíng的步上了马车,我这是带着上坟的表qíng,逛jì院。可能是我的个xing使然,我好动,对于运动什么的颇有天分。对于音律实在没有什么感觉,前世我也非常厌烦和那些客户去夜总会或者是酒吧。今生本来就没这方面的必要,所以京城住了这么久的时间,几乎没有踏足过这片区域。
到地方了之后,我步下马车,张奉銮立刻走到我面前弯腰道:“大人,里面请!”我跟着他走了进去,并不如我想象卖笑女子倚门而立,拿着红手绢在那里挥舞,进入大门后,走道上鹅卵石铺地,花糙树木虽然在这个季节不太茂盛,却也有点点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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