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jiāo接,阮梨容淡定从容,沈墨然眸底清浅的不安消失,身躯变得挺拔笔直,嘴角浮起温软的云开日出的笑容。
瞥了一眼他身边美艳无双的紫衣女子,阮梨容暗暗撇嘴,这是带着新欢迎接旧爱?
一行人进了大门,阮梨容有心事,在说笑声中慢慢落后,偷偷往后面看,沈墨然没有跟上来。
穿过中堂往大门走,阮梨容远远地便看到沈墨然倚在回廊廊柱上,静静的望着自己,嘴角含笑。
看到那抹熟悉的魂萦梦绕的笑容,阮梨容唇角高扬,甜蜜地笑了起来。她迫不及待的朝沈墨然奔过去。
沈墨然张开双臂,一步之遥,阮梨容生生刹住脚步。
不管什么原因,这家伙信也不给自己捎一封,就这样悄无声息,身边又弄了个不明不白的女人,自己似乎不要这么容易投怀送抱,得好好治一治杀杀他胸有成竹的锐气。
她被一股大力凶狠地一扯,头撞进铜墙,撞得鼻梁生疼,眼泪止不住直掉,铁臂把她箍得死紧,紧得她喘不过气来。
属于沈墨然的檀香木一样厚实的气息,让人陶醉的胸膛,阮梨容的泪水像决堤的河流,霎时间奔流不息。
吸了吸鼻子抬头,对上他墨黑如子夜的双眸,阮梨容咬牙切齿问道:“那个紫衣女子是谁?她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啊……”沈墨然拉长声音,俊逸的脸庞笑容浅淡,阮梨容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欢欣和促狭的调逗。
阮梨容撇嘴,扭了扭shenti,假意要挣开他的束缚。
“你认识的,孩子的爹你也认识。”沈墨然终于收起调笑之色,凝视着阮梨容,一本正经道:“猜猜。”
那女子她明明不认识,这句话待要脱口而出,脑子里又想到他说孩子爹也认识,阮梨容念头一转,明白了,紫衣女子是易容的苻锦,随后又糊涂了。
“我们去年来京时,我看公主腰圆肚子鼓,明明已经有了。”
“这就是公主至今不肯嫁修七的原因吧。”沈墨然失笑,道:“公主自己迷糊着,估计宫里的人看出来了也不敢说,然后,她和修七胡来时,把头一个孩子弄掉了。”
“啊?”这样的事也能闹出来,想想苻锦那些折磨人的招数,阮梨容打了个寒颤,心道依苻锦的作派,还真有可能。
“公主有些伤心,怪修七不温柔,后来,又怀上时,她很快感觉到,不告诉修七,悄悄地出宫了。”
“那怎么和你勾搭上的?”阮梨容嗔道。
“勾搭?你怎么把为夫想得这么不堪?”沈墨然苦笑,明知阮梨容是调侃,想到这一年的相思之苦,忍不住脸上露了疲惫和悲凄之态。
“梨容。”沈墨然轻声叫着,深深地凝视着阮梨容,缓缓说道:“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知道你也有很多话要问我,先给我好吗?”
他说什么?
阮梨容嘴唇哆嗦了几下,面上火。辣。辣地烧起来。心头又羞又怒,甫见面,什么都不解释,只想着那么事儿,还把求。欢说得正正经经冠冤堂皇。
粉拳朝沈墨然捶去的瞬间阮梨容突然感觉到。
沈墨然漆黑的眸子看来很淡定,可他的shenti在几不可察地颤。抖着,像是……像是等候判决的面临死亡的囚徒。
他在怕什么?怕自己不能原谅他?还是?
阮梨容痴痴地看着沈墨然。
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地撕掉了伪装,慢慢地泪光闪烁。
他比自己更痛苦!阮梨容痴了。
渺无音讯的这一年,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分别的煎熬,不是只有自己承受着,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如今面对面,看着他的消瘦憔悴,看着他无法自控的失态。
阮梨容的心裂成碎片。
“你想要就来,想在哪里来就在哪里来。”阮梨容勾住沈墨然的脖子,嘴唇从胸膛印上,擦过下颌,重重地贴住他苍白的双唇。
踉踉跄跄被沈墨然拖着走,穿过无数长廊,走过掩映林木,踏过枯huáng的糙地,阮梨容被他急促躁动的喘气和周身散发出来的雄。xing。气息激得走不下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想带你去哪,现在就想把你按倒。”沈墨然粗鲁地道,双眸着火似的赤红赤红。
就在这里吗?阮梨容把眼四处张望。
“不会在这里。”沈墨然面露苦闷,颇有些煎熬不过,“太冷了,怕凉着你,找个避风的暖的。”
差不多一个府第转完了,阮梨容上了火,怒道:“你先前来过吧?哪处院落是安排给我的?”
直接过去,好过这么风地里做贼一般窜来窜去,他那物还把裘袍撑得老高,总算一路上没遇到人,大约都去迎接主子了。
“太后耳目众多,还不能给她知道我和你旧qíng难忘。”沈墨然喘着气,拍了拍自己下面,又嘶声吸气,愁眉道:“梨容,怎么办?它忍不住了。”
“什么旧qíng难忘?”阮梨容浴。火怒火上。涌,咬字眼了,问道:“我和你是旧qíng?这一年里,你有新qíng了?”
“新qíng旧qíng都是你。”不能再找下去了,沈墨然把阮梨容拖进附近一间单独的房子。
却是北地大户人家里烧地龙专用的独立灶房,里面热气烘烘,一个人也没有,沈墨然大喜,用脚踢上门,扒下自己的狐裘扔开铺到地上,腿上一扫,阮梨容跌倒地上。
“就这里了,可憋死我了。”沈墨然气息chu重,贴着阮梨容的脸蹭了蹭,满。足地叹气,“想死我了,恨不得撕碎你,等会你看看,它不知要出来多少宝贝……”说话时已将阮梨容裤子扯开,他自己的裤子仿佛自动脱。掉了,阮梨容都不见他脱。裤。子,火。热的铁。棍已冲进她下面,像要把她开膛破肚似的,凶。悍地狂。捣狠cha猛。撞。
阮梨容哆嗦起来,张着嘴大口喘气。寒风里chuī得煞白的脸不过片刻便涨得通红,又沿着耳根脖颈漫延开来,好似胭脂在xue白的肌肤上晕染开。
gun烫的器物tong得shenti不停后退,退得一分,又被沈墨然抓回,底下那物像是被她的后退激怒似的愈发zhang大,每一次jin去又深了几分。
“墨然……”阮梨容低声呜咽,双手攥着沈墨然头发而不自知,胸膛bao胀得高高ting起,下面紧窄的管道不住地shou缩作挤,反复吞咽,热qíng地挽留。
快美如怒涛骇làng,将血ròu拍打得粉碎,压抑了一年被禁锢在骨髓里的浴望脱离了束缚,奔突翻涌叫嚣着,阮梨容的喘xi急促且混。乱,沈墨然将她扭曲旋转,迷魂眩目的洪流卷走她的神智,何时何处着陆已无暇顾及,快gan是那样清晰,每一下捣腾都实实地击出甘甜,每一次抽cha都带出轰轰烈烈的欢美,极乐的源泉冲刷着每一根筋骨,肆意调dàng着积压的qíng浴与爱意。
像江河决堤,bào雨如注喷she,阮梨容一阵眩晕,尖叫着与沈墨然一起抵达极。乐的峰顶。
“时间太短了。”沈墨然有些赧颜,小声解释:“梨容,它憋得太狠了,太久没做了,以后,不会这么快的。”
虽说时间不是很久,可ying度力度十足,都把人捣得要断气了,没什么不满足的。阮梨容想摇头,半道上改变主意,窃笑着点头表示赞同,还细声哼道:“往常你没有这么短时间过,它不会废了吧?”
嘻戏玩笑的话语,沈墨然却意外地当真的,迟疑着道:“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哪会不行,太久没有一起,第一次,难免时间短些,阮梨容见他当了真,不敢再作弄,夹了夹tui,嘻嘻一笑,道:“我看看,它还能有意思吗?”
才夹得几下,那物就有意思了,意思颇大呢,只片刻又成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勇士。
阮梨容不自间地夹紧揉。挤,大铁棒并没有完全jin去,只进了顶端的帽子,最是壮烈的地方顶挤着通道口,柔车欠敏gan的rou壁给挤压得苏得麻木,战。栗从那处像cháo。水似的漫开,阮梨容尖嘶着,如注如泣,听着苦极,其中蕴含的快活,却似雨打芭蕉,教人心肝儿都颤。动。
“我不要了……”持续不断的激流冲刷,阮梨容软面条似的,双手举不起来,两腿连夹都没有力气。
沈墨然笑着应下,不动,不冲-刺,却不退出,静谧只了不过刹那,阮梨容又想要那快美滋味。
感觉到她下面的收-缩,沈墨然微笑,哧一下送入,阮梨容尖叫了一声,扣在沈墨然肩膀上的手不停打颤。
“这个时候,我那儿前-端的小孔,正顶着你里面圆圆的小铜钱般的一个点。”沈墨然低低讲解,阮梨容羞臊,又有些好奇,闭了眼睛,看似没听,睫毛却颤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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