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美人谋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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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活死我了,触一下,就麻几分……”沈墨然吁叹着,手指捻揉阮梨容的两点嫣红,挑得那两嫣红成了小ying粒后,大掌罩住整个峰峦搓-摸。

  阮梨容给他弄得呼吸起伏,难以自制地扭动腰身,分不清是迎合还是主动出击,沈墨然那物被她的热qíng弄得活力更足。

  “我想狠狠冲……”沈墨然哑声说话,双手在阮梨容身上各处手胡乱按摸。

  “动起来罢……”阮梨容腿-软-筋-苏,没力气夹。沈墨然抬腰顶了顶,问道:“想要了?”

  都说了让它动起来,还问什么?阮梨容闭上眼,将羞涩抛到一边,哼哼道:“让它进-来,给我……”

  坚ying火-烫终于动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湿漉漉的通道,磨打着与门口小嘴唇,几下浅浅的出入后,又跟着大幅度挺-腰的几下狂-送。

  阮梨容弓起身,痛苦地哽咽着,喊了一声墨然,又绷不住跌下。

  二度-chūn-风,那物达到了沈墨然想要的持久,久别重逢,饥-渴使得沈墨然也没想起耍花招。  Rougun迅疾狂猛地进。入退-出,每次冲-击都撞-上阮梨容最敏gan的地方,带起内里阵阵jin g挛着紧。阮梨容在yun销gu蚀的快-美中哆-嗦着,闭着眼凄楚满足地喊着墨然,五脏六腑被热焰烧成了灰,不安彷徨悲伤的一颗心在剧-烈的运-动中怦怦撞击着胸腔,缓缓地,不安彷徨悲伤被撞走,欣然与踏实回归。

  后来的一切,阮梨容迷迷糊糊的,依稀记得沈墨然告诉自己,哪一处是她的闺房。

  “别去和大家见面了。”沈墨然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我的宝贝这个样子,谁都知道方才发生过什么。”

  都怪他,不想让人知道,那就继续忍啊!

  沈墨然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低低地笑着,轻啄她脖颈,声音暗哑,“见到你,我哪忍得下?这一年来,连回香檀背地里看你一眼都不敢。给我看到你,天大的顾忌也顾不上了。”

  摸回自己的闺房,阮梨容倒到chuáng上,睡了个天翻地覆。

  这一觉睡得极沉,似是要把这一年辗转无眠的时间都补上,意识在昏暗的梦里还甜得要笑出声来。

  阮梨容醒来的时候,室内漆黑一片。

  摸索着下了chuáng,外面灯火瞬间亮了。

  “姑娘你醒啦。”碧翠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衣饰整洁的丫鬟。

  见阮梨容看那四人,碧翠解释道:“这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姑娘跟前侍候的,除了奴婢,另有她们四个,外面院子里四个粗使,另有两个教引嬷嬷。”

  哪要这么大排场?阮梨容暗暗嘀咕,洗漱了,碧翠又命人端上膳食,jīng致无比花式繁多。

  “老爷和太太他们吃了?”阮梨容望向沙漏。

  “老爷和太太今日一早进宫见太后了,传话回来说太后赐宴,晚些回来,夏相爷的夫人来过,守着姑娘坐了好久,晚膳时走的。”

  啊!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多了,阮梨容吓了一跳。

  “姑娘不用急,相爷夫人很温和,没有怪罪的意思。”碧翠笑道。

  丁氏不会怪自己失礼的,阮梨容微笑。

  碧翠是丁氏跟夏知霖走后才买进府的,认识丁氏的家下人,在进京前都给脱了奴籍许他们自由了。

  “对了,姑娘,还有人给姑娘送了一箱不知什么东西的礼物。”碧翠喊了人从外面搬进来一个木头箱子。

  箱子看来不轻,沉沉实实,外表厚重,不珍贵不稀奇。

  不像是为讨好太后喜爱的人而送的礼,阮梨容走过去,看到上面手书的封条时,唇角不自禁高高翘起。

  铁笔银钩,力足千钧,是沈墨然的字。

  箱子里面,是一本本手札,最上面,放着一张只写了几个字的纸。

  ——梨容,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

  ☆、83香销轻梦

  一封封的手札合订成本子,阮梨容一页一页看着,眼里的泪水从打开手札起,就再也没有停过。

  此时的心qíng,除了原来如此的顿悟,还有,无以复加的心痛!

  阮梨容的眉头颦起没有松开过,心疼沈墨然所受的煎熬。

  她又很想笑,开心自己的爱人挚诚坚贞。

  分别的这一年,沈墨然的一切,详尽地记载在纸上。

  对于沈千山的死,沈墨然不是半点不伤心的,却觉得他死有余辜。

  沈马氏和丽妍的惨死以震耳发愦的场面轰击沈墨然,沈墨然陷入痛苦,悔恨,自责的深渊。

  虽然,她们的死,死因是她们的贪财与愚蠢,可是,作为男人,作为她们的儿子和兄长,他本应在父亲死后,为她们撑起一片天的,保护她们的。

  负疚吞噬啃咬着沈墨然的心,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恐惧。

  沈家,不止是臭名昭着,还是不祥的,肮脏可耻的,出身于这样家庭的他,如何向阮家求娶冰清玉洁的梨容?

  不!他无法承受前世那种骨ròu撕碎似的痛苦,前世,他还能陪着梨容一起死,这一世,让他和梨容生生分离,去如何承受?

  惶恐不安中,皇帝宣他进京为官。

  沈墨然不想入官场,除了对仕途没兴趣,还因为,皇帝的暧昧不明态度,让他暗暗戒备。

  皇帝颇通达,对他的拒绝也没留难,只表惋惜。

  “沈卿什么时候想进仕途,就托夏相和朕说。”皇帝笑道,眼神有些怅然。

  沈墨然暗暗心惊,同时又有些同qíng和感动。

  皇帝的心思,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皇宫,能离多远就得离多远,谁知皇帝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失了自控。

  沈墨然谢恩出了御书房,出宫路上被太后派来的人宣到越秀宫中。

  “听说你爹行为不检点,和你小姨不清不白?”

  太后斜倚在大靠背椅上,隔着珠帘,容颜看不清,温吞吞的言语,让人感到极度的鄙视和厌恶。

  “是。”沈墨然无法否认。

  “听说,你母亲和你妹妹,与家下人放纵……”

  “太后,她们是遭jian人算计。”沈墨然高声打断太后的话,很无礼,但是,他无法平静地听太后讲着他母亲和妹妹的悲惨遭遇。

  “哀家知道,这也怨不得你,你其实是个好的。”

  太后并没有生气,戴着金甲套的手指弹了一下,清脆的碎响,尖锐地划过沈墨然的心。

  太后召见自己的目的,沈墨然完全明白了。

  梨容说过,太后和肖氏长得一模一样,太后又突然要驾临香檀,虽然后来没去,可是,却以接驾为名送了十万两银子给阮家,想来,太后与肖氏有渊源,召见自己的目的,是厌憎自己的出身,告诫自己别肖想娶阮梨容。

  等太后说出不准他娶阮梨容的话,他再qiáng求便是不遵懿旨,没了回转余地。

  沈墨然低垂下头,怅然道:“出身不由人,可惜梨容却不能体谅我。”

  “梨容不能体谅?”太后坐直身-体。

  沈墨然点头,声音微有哽咽。

  太后面有喜色,不再说别的什么,挥手让沈墨然退下。

  总算让太后把那句不准他肖想阮梨容的话压住,出了越秀宫,沈墨然看着绵延的宫阙出神。

  皇权威严,在自己与阮梨容成亲前,太后随时可以一句话便让他和阮梨容鸳梦成空。而他在热孝中,这一年不说成亲,连上阮家提亲定下名份都不能。

  绝望和无力包围了沈墨然,在什么作为都不能有的时候,他只能选择赌,赌阮梨容对他的深qíng。

  他南来北往,数次经过香檀,却连进城都没有。

  他不敢冒险,不敢让太后的耳目看出来,他其实还爱着且一直深爱着阮梨容。

  做不出放dàng形骸的模样给太后看,再次偶遇离经叛道还有了身孕出宫的苻锦时,沈墨然灵机一动,请苻锦易容跟在他身边。

  思念和渴望无时不在沸腾,无法压抑的相思痛苦,折磨得沈墨然苦不堪言。

  最让人疯狂的,却是他根本不敢给阮梨容写信,告知自己的计划。

  他不知太后的耳目细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拦截信件,有没有派人悄悄地关心着阮家众人。

  “傻瓜!”阮梨容一颗心软化成水,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纸上一个一个的黑字。

  “沈墨然是傻瓜,你也没多聪明。”一声嗤笑突兀地响起,窗扇给挑开了。

  阮梨容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失笑。

  “公主大大方方从门上来,我们还得庄重出迎,怎么做起梁上君子?”

  “没办法,有人要做采花蝴蝶,却没有那个本事,托我来偷花。”苻锦朝阮梨容招手,道:“快些儿来,天快亮了,我把你送过去后,还得赶回来扮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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