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着最为了解人体生理构造的职业,林云卿的每个动作都像事先设计过一般jīng密、准确。不大不小的力道,不左不右的位置,不上不下的深浅。女孩的身体在如此cao控下,焕发出如乐器般美妙动人的旋律。
“呃,就是那里,啊……”沈蔓勾着身子,幽幽发出喟叹,是鼓励,更是诱惑,惟愿对方能够侵入得更彻底一些。
男人却不愿意让她简简单单地如愿,将一双大白腿向两侧抵开,直到搁在洗手台的侧扶手上,呈现出完美的平角,方才继续游弋到那如cháo如涌的秘处,浅尝辄止地沾染着yín液,黏在外科医生细长的指尖,牵引出银丝,勾画在薄唇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还有呢?”
他的肤色偏白,此刻除了下身长裤,再未着一物,显得愈发净澈,在灯光的照she下几乎是透明的。就这样一个有qiáng烈洁癖的医学工作者,在全然陌生的卫生间里,将女人的体液含在口中。一张冰清玉洁的脸庞上毫无异样,仿佛自己做的事qíng并非苟且,而是再正常不过的理直气壮。
沈蔓不认为自己禁得起这样的诱惑。
“……还有一个飞行员。”
“哦?”他饶有兴趣地挑挑眉,手指终于回到了甬道中,却定在原处不动,耐心等待着对方的和盘托出。
不要和医生比拼对身体的控制,他们永远能用丰富的专业知识打败你。
“和他在飞机上的卫生间里……”
“啧啧,”林云卿划过她的敏感处,“真是不讲卫生。”
想到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再联想到王笑天听到这评价时的表qíng,沈蔓忍不住勾起唇角,心qíng的愉悦与身体的刺激jiāo缠盘绕,让她彻底地放松下来。
第一时间发现女体内部的状况,林云卿换了个角度,频繁浅刺在甬道入口上方的花蕊处,眼神终于不再盯着她,而是仔细观察着那莹润一片的下体反应,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道:“没有了?”
沈蔓很想点头说是,可这样无疑是在撒谎。她不想,至少不是在今天,在当下。
“还有一个。”
林云卿依然没有抬头,cha在她身体里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大拇指始终抵在红肿、胀大的顶端,每一下揉弄都几乎要了沈蔓的命。
男人在用无声的bī问祈求她的坦白。
“……吴克,我的军训教官。”
时隔多日,说出这个名字依然会耗尽沈蔓的所有勇气,在与那人无尽的争斗中,身体与jīng神统统绷在最极致的区间,不敢有任何松懈。以至于此后每一次回忆起来,都像被下了咒、施了法,无从回避,亦无从轻慢。
从女孩异乎寻常的反应中,林云卿理所当然地察觉到了这名字背后的意义。尽管qíng感冷僻如他,依然能体查到背后全然不同的分量:“做了几次?”
“两次……”
她没敢贸然说出下面的话,惟求对方能够就此放过自己。
林云卿缓慢地伸入第三根手指,变着方儿地开始搅弄:“告诉我,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个怎样的女人。”
“啊……”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震撼,沈蔓反弓着身子倒吸一口凉气,不管不顾地嘶哑道:“一次,一次是在车上……还有,还有一次在……在他家里。”
“慡不慡?到了没?”林云卿的声音终于有了变化,伴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大,逐渐出现高低起伏。
沈蔓明白他不是问自己当下的感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现在的状态,即便是她自己。林云卿是在问她和吴克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是在嫉妒。
能够让冰山一样冷漠的人体会到凡人的qíng感,对于她的改造计划来说,显然已经成功了一半。
于是沈蔓避重就轻,不再直接回应,而是将自己的yù望放逐,游dàng在愈发彻骨的回忆中:“他……他身体很好……他把我吊起来……”
林云卿低头靠近,隔着衬衫咬住她的rǔ尖,唇齿儒懦地追问:“慡不慡?到了没?”
上下同时施加的刺激顿时让沈蔓战栗起来,揉着他的发顶狠狠埋向自己的胸膛,几乎哭泣地嘶哑道:“……慡,第二次做了整整八天……啊!”
“也不怕脱yīn。”男人低声斥责。所幸终于不再为难,手下的力道伴着齿间轻轻的啮合,直接将备受蹂躏的女体送上了高cháo。
事后,他俩并排躺在chuáng上久久沉默。
“你怎么突然来找我?”沈蔓眯着眼,率先发出声音。经过这样一番扒皮抽筋般的拷问,她与林云卿之间似乎又近了一步。原本问不出口的话,如今随xing而至,没有任何障碍。
“想来就来了。”他依然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波澜不兴,却不再冷漠如初,相反,倒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懵懂。
无懈可击的答案,追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沈蔓咽了咽口水,试探道:“你给我身上弄的那个什么‘示踪剂’,有用吗?”
他唇角微翘,显得有些得意,却依旧不看她:“试试看。”
言下之意是,如果你敢的话。
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不行的话,就真借个胆子去。沈蔓难得心虚,随即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你那个思维模拟技术开发得怎么样了?”
林云卿终于动了,没头没脑地吻在女孩的发顶,摆明了拒绝回答。
对敌斗争经验颇为丰富的沈蔓对此十分敏感,赶忙用手推开他的脑袋,正视道:“到底怎么样了?”
男人的表qíng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竟是那般地无可奈何:“我放弃了。”
“什么?!”这下轮到沈蔓惊讶得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林云卿可能取得的成就,以及他为此所付出的努力:“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林云卿将头埋进女孩的长发里,试图逃避那个最深的噩梦“傻子。”沈蔓抚上他的肩膀,眼中有些酸涩。其实,即便他不说,自己也能猜到,个中缘由十有八九与她相gān。很可能正是因为他确认了思维投影技术的可行xing,并且论证了平行世界的理论,才将一切有可能打破现实平衡的契机拒之门外。
只可惜,科学和生产力的进步,永远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偏执狂VS试试看
林云卿在帝都有学术jiāo流活动,这家外资背景的私人医院是赞助商。作为国内脑外科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既然他说有个病人需要临时处置,借用借手术室、附赠贵宾病房什么的,也就根本不成问题。
沈蔓事后怀疑,如果自己稍有大意,不小心被当成医疗垃圾处理掉,恐怕也不会有人问津。
她不指望能够改造林云卿。家庭环境、学校教育、社会熏陶共同作用了那么久,依然无法改变他的秉xing,怎么能指望爱qíng一夜之间就让人改头换面?
那种“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奋斗一辈子”的话不是没人讲,可惜沈蔓早已不信。
对于林云卿这座“冰山”来说,只要他愿意坦然面对自己的感qíng,不将错就错地把她当成“实验对象”,沈蔓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就像个永远也入不了戏的演员,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看待世间诸多事物的有着自己独特的视角,只是难得在qíng之一事上与沈蔓产生了共鸣,如此而已。
对于沈蔓的广纳后宫的“宏图大志”,林云卿并未表示过多惊讶,依然淡散地说了句:“试试看。”
沈蔓莫名觉得自己被侮rǔ了,撑住他胸口恶狠狠地质问:“试什么试?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当然不是在开玩笑。”林云卿于晨光中抬起头,收颌探看她,淡色眼眸难得一片温暖,“我说了,你尽可以试试看。”
在这澄清目光的直视下,倒是沈蔓不好意思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
“沈蔓,我不会支持你,也不会否定你。如果你只是想寻求道德的安慰,倒是可以省了这份心。”
这下轮到她哑口无言。的确,之所以把想法和盘托出,最主要的动机便是得到支持或肯定,继而坚定自己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决心。
认识的男人越多,坚持的时间越久,沈蔓遇到的反抗也越来越qiáng烈。
这是一个男权社会,三妻四妾有传统,一妻多夫却近乎妄想。心智正常的男人都不会甘愿为别人作备胎,更不可能把终身幸福寄托在谁的几分之一上。除了梁志这种上辈子欠了她的家伙,成熟后的赵宏斌,包括冷静下来的陈逸鑫,很可能都不会买她的帐。更别提贵气喧天的张羽,以及一身硬骨头的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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