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头钗_少年之上【完结+番外】(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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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天晚上轮不上赵嬷嬷值夜,只是周氏和勇毅侯闹了那么大动静,她也被吵了起来,往这赶过来时就见着勇毅侯怒气冲冲的走出院子,等赵嬷嬷问了伺候的丫鬟后,这才进屋安抚着周氏。

  “呜呜……我这命啊!”

  周氏一边哭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着胸口,想着勇毅侯的恶形恶状,只觉得心里头一阵阵抽疼着,又冷又酸的。

  而另一边,勇毅侯走出周氏的正院,一时之间却无处可去,只能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发愣。

  夜风带着些许凉意,勇毅侯一身萧瑟,孤寂难掩又被周氏弄得满心凉意,本来想往孟氏那边的院子走的,只是走到一半,却又停住了脚步。

  “唉……”

  一声叹息过后,勇毅侯只能任命的往书房而去。

  之前许伯扬寄回来的书信中,除了提到书院将要结业,他即将回家,还小心翼翼的说起了将来的妻室。

  勇毅侯知道,许伯扬一直想要娶周家的女子为妻,哪怕娶不到嫡女,就娶庶女也无妨。

  一个是周家是世家名门,底蕴深厚,能和周家攀上亲戚,既讨好了周氏,将来他说不定也能借借周家的光,将来他的孩子也能去周家的族学上学。

  另一个,周家的小娘子总也是他名义上的表妹,有着周氏这一层的关系,他娶自家表妹,也有个亲近的意思。

  但是勇毅侯却深受了娶表妹之苦,只能叹息着许伯扬的天真。

  表妹什么的,哪是那么好娶的,他就是个前例在,几乎忍了周氏一辈子,却还得继续忍下去。

  更何况有许仲骐在,许伯扬根本借不到周氏的光,勇毅侯比许伯扬看的更明白,人家根本不把他一个庶子看在眼里的,就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因为心里不舒服,在书房里勇毅侯深深地灌了几杯酒,喝到半醉时,将进来伺候的一个婢女一把揽在了怀里。

  “燕燕……”

  勇毅侯醉眼朦胧,呢喃着埋首在婢女软嫩芬芳的颈子里,大手从婢女的腰带上拂过,随着腰带被解开,伸进了她衣襟里摸索着,越发向上游走。

  进来伺候的是个叫鸳鸯的二等婢女,楚腰卫鬓长相娇媚动人,正是最当年,此时她被勇毅侯拥在怀里,他的手还在衣襟内作乱,揉捏着鼓鼓的胸rǔ,鸳鸯脸色赤红,却也不敢挣扎,只能浑身颤抖着柔顺接受。

  借着那丝醉意,勇毅侯将人压在矮榻上,覆身而去,另一只手抚在鸳鸯娇嫩的脸上,含糊的低语着那些心底的qíng话,他也正值壮年,极少有的放纵着身心在娇嫩的身体上寻找欢愉。

  随着勇毅侯的动作,鸳鸯痛的不由咬牙暗哼,只能勉力承受着,双手颤抖着抱住勇毅侯的脖子,心里暗想着,侯爷的妾室并不多,夫人虽然对妾室严苛,但是好歹也不是随意作践人的,再说她也不敢去和夫人比肩。

  况且侯爷英武又有气度,总比将来配了小厮一辈子伺候人要qiáng些,要是再有个一儿半女的,这辈子也算受用不尽了。

  这般鸳鸯认了命,对于勇毅侯的热qíng心里既酸又甜,同时浓浓的好奇,究竟这个燕燕是谁?外面的女人,还是府里的?

  勇毅侯一直半闭着眼睛,只有借着酒醉,才能把压抑许久的心思宣泄一二。

  昔日孟氏的名字就叫孟梁燕,勇毅侯一直觉得她如梁上飞燕般,轻巧又灵动,一头的青丝如鸦羽。

  那是陪伴他时间最久的女人,勇毅侯喜欢她的温柔细心和婉转多qíng。

  纵然勇毅侯早早定亲,对方又是嫡亲的表妹,周家对他这个未来的女婿,也不可谓不上心的,但是勇毅侯在面对着周家的中鼎之势,尤其是表妹骄傲的样子时,总会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压迫感。

  在燕燕面前,他是侯爷,是自己的依靠,甚至是她的天,但是到了外头,尤其是早年父亲刚过世,他又只能靠着周家的扶助时,他便只是京师贵胄中不显眼的一个。

  心头存在着这样的落差,对于素来上进好qiáng的勇毅侯来说,少年时代是比较压抑的,是孟氏陪着他度过,伺候他照顾她,用温软的身体慰藉他。

  彼时都年少,少年人自是qíng热,勇毅侯以为他和孟氏会不一样的,便是娶了表妹后也只会多一个贤妻。

  但是世事总是难料,贤妻是没有的,表妹骄娇二气尤其严重,要哄着让着,母亲还在世时也告诫过他,世上没有两头长的好事,有失才能有得。

  慢慢的勇毅侯清醒过来,朝堂大事宦海浮沉也夺去了他大部分的jīng力,外头已经是疲于应付了,内宅里便想要安静一些,妻子不能得罪,就只能远着孟氏。

  到头来,终是到了这一步,勇毅侯自上次让孟氏落了胎后,再也没有去看过孟氏,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面目去看望她,也不愿意看到孟氏带着怨恨或者是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愉后,醒来勇毅侯看到chuáng上陌生的女人,心头一阵烦躁,但是人已经收用了,加上到底对周氏心存不满,勇毅侯上朝前让人去给周氏说了一声。

  周氏哭了半宿才恍惚的入睡,第二天起来头痛yù裂,脖子也难受,正叫人唤大夫来诊治呢,就听到赵嬷嬷脸色难看的进屋来,犹豫几番后才开口说起了鸳鸯的事。

  为了个庶子吵架也就算了,勇毅侯居然又睡了婢女,让周氏又气的要炸了,头痛的一阵阵眼前发黑。

  “夫人,您看是不是先叫人给那个小蹄子灌了药?”

  赵嬷嬷看着周氏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赶紧叫丫鬟为周氏轻轻按着头上的xué位。只是到底男主人睡个婢女也是自由,她们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先安排好了,以防出现更糟心的事。

  “灌药!灌完了不保险再叫人进去收拾gān净!”

  周氏气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掉,本来就肿成核桃的眼睛又哭起来更加严重了,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说出来话。

  赵嬷嬷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也不用周氏cao心,叫来大夫为周氏看脉后,就叫人熬了药效剧烈的药来,亲自端着去找鸳鸯。

  鸳鸯一直乖巧的在耳房里等着,心里难免胡思乱想着最坏的结果,看到赵嬷嬷端了药来,也猜到了意思,不用赵嬷嬷摆出严厉的面孔来,就自觉地不顾烫,咕咚咕咚的灌了进去。

  “算你有眼色……现在夫人身体不适,也不能见你了,一个丫头罢了,便是伺候了侯爷又如何,养了大郎君和二姑娘的孟氏至今也还是通房丫头呢,你又能qiáng哪去,最好以后老实些,敢打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就是嫌自己命长了!”

  威胁完人后,赵嬷嬷又指挥着几个婆子进去,为鸳鸯进一步的“清理身体”,以防药效不稳定。

  鸳鸯只以为喝了避子汤就行了,谁知道赵嬷嬷走后,几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婆子就过去把她剥光了,在她下腹的xué道用力的按捏着,以及还把手伸进身体的深处配合着掏弄。

  这可比昨天晚上破身时还要疼的多,鸳鸯不住地流眼泪,喊也不敢喊,好不容熬完了,等嬷嬷们走了,她就躺在chuáng上缩成一团,痛的呼吸都痛,感觉下身也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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