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漱己【完结+番外】(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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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先生便将我欺负哭罢。”颜珣不知萧月白意欲何为,仍是一口应允了。

  萧月白轻吻了下颜珣的额角,吐息微热:“你年不过十五,待你再长大些罢。”

  颜珣反驳道:“为何要再长大些,十五岁便做不得么?”

  “自是做不得。”萧月白将颜珣抱紧些,“阿珣,睡罢。”

  “好罢。”颜珣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要快些长大,好让先生欺负我,我明日起定要努力多吃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断更的我爬上来更新了,鞠躬。jpg

  我要努力日更,我要当一条不辣么咸的咸鱼,fighting

  第93章 转·其五

  颜珣胡乱地想了一阵明日要吃些甚么, 心绪终是安定了下来,他以双手抱紧了萧月白的腰身,双腿缠住了萧月白的双腿, 直要将自己整个身子嵌入萧月白体内,又用额头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将那原本齐整的亵衣蹭得开了大半, 埋首于其上:“先生, 你抱紧些,再抱紧些。”

  萧月白顿觉心口的皮肉灼热难当, 依言将手收紧了些,颜珣才心满意足地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颜珣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是被萧月白吻醒的,他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萧月白昳丽的面容,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因还含着少许睡意的缘故, 漫出了慵懒之感, 这点慵懒勾在眼角眉梢, 衬得萧月白顾盼间愈加惑人。

  “先生……”颜珣轻唤一声, “先生, 你吻了我几下?”

  萧月白起得身来,穿着中衣, 甚是认真地答道:“五百下。”

  颜珣下意识地以指尖划过唇瓣,朝着萧月白皱了下鼻子:“先生,你骗我。”

  “我原就是骗你的。”萧月白含笑道, “阿珣,起来罢。”

  颜珣伸长了手勾住萧月白的一截衣袂,仰首问道:“先生,你究竟吻了我几下?”

  萧月白穿妥了衣衫,方侧首望住了颜珣:“我不过吻了一下你便醒了。”

  颜珣如同幼童似的掰着手指,向着萧月白比了个四,又比了两个九,不满地道:“那还差四百九十九下。”

  萧月白一把将颜珣揽到自己怀中,柔声道:“阿珣,你勿要撒娇了,且快些起身罢。”

  “好罢。”颜珣乖巧地应了一声,又要求道,“那先生帮我穿衣衫罢。”

  萧月白故意提议道:“骆颍才是你的近侍,我不如唤他进来帮你穿衣衫可好?”

  “不要,我要先生帮我穿。”颜珣本性羞怯,穿衣、沐浴之事皆是自己动手,从不劳烦旁人,但萧月白于他而言却是不同。

  今日须得与韩莳一道去大理寺见孟愈,萧月白无暇再逗弄颜珣,便拣起颜珣的中衣、外衣,帮他穿了,又俯下身去,为他系上了腰封。

  萧月白手部的肌肤每每与颜珣的肌肤相触,颜珣都会觉得心脏略略有些失序,他偏过头去,望向窗外,外头只零星微光,也不知今日是否会是晴天。

  “阿珣。”萧月白以一指挑起颜珣下颌,迫使颜珣转过头来,“阿珣,你在想甚么?”

  颜珣答道:“我在想今天可会是晴天。”

  说罢,他又略显担忧地道:“不知今日行之身子如何了,不知今日行之被刺案可能水落石出。”

  萧月白垂下首去轻触颜珣的唇瓣,一触即离:“阿珣,你定然能如愿。”

  俩人各自洗漱完毕,颜珣牵了下萧月白的手,又松了去,走在了前头,走了两步,方回首笑道:“先生,走罢。”

  萧月白、颜珣俩人随即下了密道去,韩莳的身子较昨日好了些,虽是手脚无力,但已能自己起身了,他洗漱了一番,才在颜珣的搀扶下,踉跄着出了密道去。

  外头放晴了,扎眼的光线催得韩莳双目生疼,几乎睁不开眼来,他拼命地眨了几下眼,才勉强适应了。

  他已有许久未曾见过阳光了,登时激动得不能自已,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好容易才得以生还,直觉得眼前的景致美妙得紧,即使是石板缝里秃得只余下草根的枯草都鲜嫩可爱。

  “阿珣,多谢你为我要来还魂丹救了我的性命。”韩莳昨日精神不佳,现下才想起来应当向颜珣致谢。

  颜珣方要开口,却见到有一道黑影乍现,那黑影窜到萧月白身侧站定了,正是陆子昭。

  陆子昭附到萧月白耳侧道:“公子,韩二夫人昨日自缢了……”

  萧月白压低声音打断道:“她可还活着?”

  陆子昭回禀道:“幸而被一侍女救了下来,但据闻她神志不清,得了失心疯。”

  萧月白瞥了眼韩莳,朝陆子昭道:“子昭,劳烦你了,你且先退下罢。”

  韩莳尚未痊愈,萧月白未免他受到刺激,只字不提。

  萧月白怕有赵家人瞧见韩莳,唤人取来一斗笠戴在韩莳头上,三人才一道坐马车去了大理寺。

  这几日要审的案子甚多,孟愈忙得夜宿大理寺,三人到时,他还未清醒,听得衙役禀告颜珣、萧月白以及韩莳求见,他不觉有异,吩咐道:“请他们进来罢。”

  孟愈迷迷糊糊地起身相迎,直到三人到了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韩莳?”

  他与韩莳素未蒙面,一面细细地打量着韩莳,一面问道:“你可是韩昀韩大人的三公子韩莳?”

  见韩莳颔首,他紧接着又问道:“你是如何活过来的,你且细细讲来。”

  韩莳答道:“是二殿下与萧先生救了我。”

  孟愈盯住了萧月白与颜珣,方要发问,那萧月白却是道:“孟大人倘若要问详情,且容我稍后再禀,如今紧要的是韩莳听闻了一桩隐秘之事。”

  韩莳会意,即刻道:“我听闻赵家要将全京城所有的粮食收入囊中。”

  孟愈一怔:“假若你此言为真,那要害你的便是赵家之人。”

  孟愈沉思须臾,他眼下无从判断韩莳所言是否为真,只查证必得费上一番功夫,屯粮之事兹事体大,假设他先去查证真伪,屯粮之事为假,倒也罢了,但若是屯粮之事为真,他便是白白予了赵家屯粮的空隙,定然会被文帝怪罪,不若将此事禀告文帝,由文帝定夺。

  他定了主意,道:“陛下今日不知何故免了早朝,我这便进宫面见陛下,劳烦韩公子在这大理寺中等候。”

  韩莳身无功名,做颜玙侍读之时,还曾被赶出宫去,不可随意进宫。

  孟愈又朝萧月白与颜珣客气地道:“二殿下、萧先生若无要事,在这大理寺暂留可好?”

  萧月白口中应了,心道:免了早朝?怪不得孟愈全然不像是方才下朝的模样。

  他后又仔细回忆着前世之事,今日是天承三十年,正月十六,文帝应于十月中旬过世,现下尚有九个月,文帝身体还算康健,何以要免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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