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折腾了半个月后,邢父邢母发现这样下去好像不是办法,邢斩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所以邢父邢母决定将“战场”再次转移到兵部尚书府。
夜攸蝉听完这种种后,深深的为邢斩天感到忧心啊,虽说目前为止邢斩天做的很不错,但找邢父邢母这尿性,肯定要做出点更加惊天动地的举动,到时候邢斩天若还能如现在这般坚持,那她倒是会佩服佩服邢斩天。
不管邢父邢母多能作,煌枢剡交给邢斩天的事他都有很好的完成,邢铭天与西沼国的事,科举考试期间潜入的他国间谍,还有些琐碎的事,邢斩天都做的很不错,丝毫没有因为是小事,就马虎大意。
回宫修整一天后,煌枢剡重新进入工作狂模式,他倒不是喜欢做工作狂,只是煌若渊的小心思越来越多,经常向煌枢剡学习开溜的“良好美德”,所以当煌枢剡回来那一刻,煌若渊就从处理朝政、奏折的桌上退了下来。
夜攸蝉对此表示非常满意,这孩子终于知道耍心眼儿了,这孩子终于懂得变通、懂得享受了,虽然有点好的不学坏的学,但当一个傻小子懂得学坏时,并不一定绝对是坏事。
煌枢剡忙了,夜攸蝉倒是闲的不要不要的,百无聊赖时,她听皇宫侍女们忧心忡忡的议论,极品的邢父邢母又到兵部尚书府闹事去了,小姑娘们对邢斩天很崇拜,自然对邢斩天有那种父母感到很心疼。
一听有热闹能凑,夜攸蝉立马来了精神,为抓紧时间,她特地叫上了金眸雪狼,一阵狂奔飞跃后,一人一狼稳稳的落在兵部尚书府庭院内。
不知道是他们运气不好,还是他们运气太好,好巧不巧的偏偏落在邢父邢母与邢斩天对峙的中央地带,顺利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夜攸蝉是觉得她运气实在不咋地,从金眸雪狼身上跳下来时,本来落地挺稳的,岂料后退时踩到一颗圆溜溜的石子,然后脚下一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你也能摔倒,你是有多柔弱啊?”金眸雪狼讽刺的扫一眼夜攸蝉,不过它倒是挺意外的,虽说夜攸蝉不懂武功,但身手倒是挺矫健的,尤其成为修仙者后,伸手更不是一般的灵活,平地摔倒什么的完全没可能发生。
“你丫的,说什么风凉话!”夜攸蝉不爽的起身拍拍屁股,平地摔倒什么的,简直蠢透了。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释现状吧。”金眸雪狼打打哈欠,移步到一旁,给事件当事人让让地方。
夜攸蝉环顾周围一看,好几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情况不是一般的尴尬。
“呃……呵呵……”夜攸蝉略尴尬的抓抓头发,傻兮兮的干笑着。
“皇……”
“嘘……”夜攸蝉及时的制止住邢斩天的声音。“我奏是来溜达溜达,你们继续,继续。”她讪讪地笑着、连连退后,给邢斩天和邢父邢母让地方。
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邢斩天独自站在一侧,邢母满脸哭嚎痕迹的坐在地上,邢父十分高傲的站在邢母身边,邢铭天的妻子抱着孩子跪在邢斩天面前,眼睛红红的,神情满是哀求。
邢斩天的神色漠然,眼神十分的冷硬,更有种习以为常在其中,对邢父邢母演的一出又一出,他除了可笑外,再无其他感觉。
夜攸蝉一看,她好像打断了最精彩的阶段,再开始会不会很难啊?她可是来看戏的。
“你们继续啊!”夜攸蝉已经退到观众席,和金眸雪狼站在一起。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邢父冷眼扫视夜攸蝉一眼,神态傲居的很。
野丫头……夜攸蝉眯眯眼睛,瞄一眼不知天高地厚,将姿态摆的极高的邢父,她真挺怀疑邢父的智商,这里可是甯都,是兵部尚书府,哪里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地方,这些都不考虑考虑,就用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估计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你眼瞎啊,天上掉下来的,没看到吗?”夜攸蝉随意的扇扇手,态度敷衍的很。
邢父因为邢铭天的关系,在他们家那块一直以来都是被人奉承的存在,平时不管是谁,见了他都必须礼让三分,然后再拿出七分尊敬,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夜攸蝉这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心理上难免有些接受不了。
“你们回去吧,我不会帮你们,更不想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邢斩天眸色很冷,声音更冷,事到如今,他早已经不知道心寒为何物了。
“邢斩天!那可是你弟弟,你当真要见死不救?!”邢父怒瞪眼睛,怒喝的质问着邢斩天。
“我早就和你们断绝了所有关系,邢铭天不是我弟弟,你们也不是我父母,不管你们如何折腾,我都不会帮你们分毫。”这两人的眼睛永远都看不到别人,能看到的只有自身和邢铭天,其他人都是必须榨干利用的东西。
正文卷 第609章 这一天,还有选择
“放屁!”邢父一甩袖子,神色依然是那么目中无人,依然将邢斩天视为随意揉捏的面人儿。“老子生你养你,关系岂是你说断就断的!赶快带我们去见铭天,想办法把铭天救出来,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话!”横一眼邢斩天,很强势的命令着。
夜攸蝉有点想笑啊,这邢父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凭什么认为邢斩天就一定会听他的话,态度口吻那么理所当然,当全世界都欠他的啊!
这种人,天生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深深的认为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好、更优秀,所以地球、月球什么的,都必须围绕着他转,不围绕着,那就是忤逆。
而且很显然,邢父已经非常习惯发号施令了,至于他人是什么想法、心理,他丝毫不感兴趣,在他看来,他人去执行他的命令,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
听着邢父的话,邢斩天深吸一口气,他对邢父邢母已经冷漠到了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生不起气的程度,他们这般闹腾,他只觉得很累,心累,人也累。
这么多年了,除了躲开,邢斩天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应对这两人。
“别再让我叫人把你们赶出去。”邢斩天眼眸微凌,低沉的威胁道。
“……我不活啦!我是做了什么孽啊!儿子不管我们,这么多年都不回家看我们一眼,现在还要赶我们走,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我这个心啊!啊……”邢母一边哭嚎着,一边拍打着地面和胸口,声情并茂不忘动作,嚎的声音那叫一撕心裂肺,那叫一震耳欲聋。
金眸雪狼的听觉十分灵敏,在邢母的声波摧残下,不得不捂住耳朵,免得听到更多的噪音。
邢母哭嚎,邢父咒骂,邢铭天的媳妇则苦苦哀求,邢铭天的儿子则懵懵懂懂的什么都看不懂。
邢斩天看着这一幕幕,只觉得他应该把孩子带走,和这样的家人在一起,这孩子肯定会长歪,他虽然和父母兄弟断绝了关系,但……他仍然是姓邢的,爷爷奶奶还在世时,对他是非常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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