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我当然认识你。”成野冷冷地说,同时一边往前逼近,一边按下了他刚刚抓在手里的遥控器。
贴墙站着的“林楚臣”身后的大钟上端的小门突然打开,里面一只金属鸟突兀地钻出来,直接撞到了“林楚臣”后颈上。
叫早失败的小鸟保证决不放弃的精神重新又飞了一次,这下前面没有阻挡了,它欢快地喊了声“主人早上好!”,就又飞回去了。
“林楚臣”震惊地睁着眼睛,身体慢慢滑落下来,成野两步冲上去,把人接住,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拽出一副手铐利落地把“林楚臣”的双手铐上:“我认出你了,就刚刚那个欠丨干的眼神,林楚臣,你是原来的林楚臣,没出事之前的林楚臣。”
他把已经昏迷的林楚臣抱在怀里,眼睛里有眼泪涌出来:“你是正主,他才是分裂出的人格,对吗?”
他的心脏绞痛起来,他的臣哥,是个需要条件才能出现的次人格,如果接受治疗,是要被消灭掉的那个。他把头埋进林楚臣胸口,无声地哭起来。
“不,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接受你们两个。我会想办法让你一直在世上的,我会保护你的。”
就算是杀人,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要留住他的臣哥。
林楚臣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的,后颈和前胸还有些钝痛,他昨夜痛晕过去了,怎么一晚上还在痛吗?不过好像精神确实是好多了。
他想揉一下胸口,结果一拉手臂才发现不对劲,他的手是被绑在床头的,他拽了拽,有金属的声音哗啦作响。用皮肤感觉了一下,应该是手铐一类的东西,两只手都有,还是分别铐的,但手铐内侧垫了东西,软软的,以至于他一开始没发现。
趴在床头的成野听到声响,激灵一下坐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看脸色,这惊吓还不轻。
“你干吗?”林楚臣蹬了蹬腿,很好,脚也是分别被绑起来了,现在他应该是呈大字型瘫在床上,接下来要干什么?宰了吃肉吗?
他语气不太好,却也没生气,只是有点莫名其妙。
成野露出些许惊喜的表情,仿佛是久别重逢一般。林楚臣则一脸懵逼。
成野犹犹豫豫地不说话,脸色倒是从红到白,从白又到绿,林楚臣看他跟变色龙似的,真是好一阵无语。他抬头看了看铐住自己的东西,果然是手铐,不过不是警用的,一看就不怎么正规,他一下意识到了这是哪里来的,也明白了这东西的实际用途。
怪不得小孩不肯说,敢情是脸皮薄。那由他这个不要脸的说好了。
他轻轻挑起眉,用调戏的语气问:“你喜欢这么玩?”说完还晃了晃手腕,让那玩意稀里哗啦地响作一团。
成野楞了一下,突然脸就红了,而后有些尴尬地小心趴到他胸口上:“嗯,我想玩点刺激的,可以吗?”
林楚臣点头:“行啊,你随意,不过脚也绑住的话,你怎么玩?”
他现在能动的地方少得可怜,基本上配合不了什么。
成野低头亲了他一下,蜻蜓点水一样,一碰即收:“我怕你不愿意,起来会打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林楚臣“噗嗤”笑出来:“我脾气有那么差吗?来吧,怎么样都行,听你的。”这个他还是挺自信的,虽然他本身并不喜欢瞎折腾,但身体还不错,忍痛能力极强,接受度也比较高,应该扛得住。
成野眼中闪过一些复杂的东西,林楚臣凭感觉确认,里面有的恐怕不只是欣喜这一类正面情绪。
不过他也顾不得了,因为成野含糊地说了句“臣哥我爱你”就开始吻他。
成野一向都很温柔,温柔得让林楚臣感觉他在擦拭一件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宝贝古董,小心翼翼的,唯恐碰伤他。他曾经嘲笑过,也叮嘱过他不用这样,成野都一一答应,可下次继续。
不过林楚臣也不是不喜欢,肌肤相亲时成野的眼神和动作,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深爱着的,在成野的温柔笼罩下,他想到的不是动物本能,而是纯粹的爱,只属于人类的,纯粹干净的爱。他甚至有冲动去尽最大的努力爱上这个人,回报那些炽烈却又温柔的爱意。
这天凌晨时分的互动,也没什么不同,成野照旧温柔,一直抱着他亲。他缓了缓急促的呼吸,躲开了成野的下一个吻:“你等会儿,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刺激的是这么玩吗?你这样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除了非要绑着他的手以外。
成野不管,继续不依不饶地亲,亲不到嘴就亲下巴,亲锁骨:“就是个形式,不要在意细节。”
“那你能把衣服脱了吗?尤其是丝巾,大夏天你系什么丝巾,还穿这么严实,有病吗?”
成野狡黠地摇头:“不行,你□□,我衣冠楚楚,就叫羞丨耻丨play。”
林楚臣很无奈:“并没觉得羞耻,其实丝巾下面有吻痕吧?不让我看?”
成野凑在他脸前,一说话热气就往他脸上吹,撩拨着他的心弦:“对啊,我给你戴绿帽子了,兴许我很快就移情别恋不再缠着你了,开不开心?”
林楚臣快被气笑了,他明显感觉到成野就是在敷衍他,满嘴没一句实话:“行吧,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等下记得喝藿香正气水,干体力活儿还捂这么多,真不怕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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