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时候男人也要掉眼泪,温乐委屈的要命,使劲儿点头:“疼!”
温润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慌乱的跪坐起来,盯着温乐被捂住的地方,又是无奈,又是担心:“你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温乐翻了个白眼:“做梦呢吧!”
“要不怎么办?”温润瞪他:“你小不点的玩意儿谁稀罕看啊。不给我看,我去叫大夫了啊。”
见他要起身,温乐赶忙拉住:“丢死人了!哥你可别瞎胡闹!”这动作一大,扯到伤处又一阵钻心,温乐哀嚎一声又倒回chuáng上,手却异常顽固的拽着温润的袖子。
温润叹口气:“别吓我,那么疼不叫大夫来怎么行?等你好了,要怎么报复回来我都没二话!”
温乐抿着嘴缩成一团沉默了一会儿,在温润又要起身的时候,小小声的讲道:“真不用……我自己揉揉就好了。”
温润跪在那儿,斜眼看他到底要硬气到什么时候,就见他咬着牙自己慢慢的揉,揉一下,大大的倒吸一口凉气。
没辙了,他只能聊起袖子去抓温乐的手:“你放开,我帮你看看,一会儿揉坏了。”
温乐哪儿能给他看啊,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就差尖叫了,结果被温润的一句话给完全打消了气焰:“现在你要是不给我看,日后娶了媳妇dòng房的时候不能人道,我可没法负责。”
温乐被自己很有可能将要提早迈入老年生活的可能xing给吓得不轻,当下不敢挣扎,任由温润解了他腰带,脱了他外裙和外裤。
“腿掰开点,这样没法看,”温润一边解裤腰带,嘴上还要唠唠叨叨的说话。
温乐难堪死了,咬牙切齿的闭着眼睛:“你不能闭嘴吗!”
“gān嘛?”温润不明所以,手上将他的袜子也给脱下来,亵裤往下一拉,露出嫩生生的两条白大腿,“啧,腿真白,一看就是没有gān过活的。”
温乐抓着被角,心说你个土bī懂什么,老子从前的肌ròu施瓦辛格都要叫大哥,如今龙游浅滩,被你个虾米嘲笑。他小声抱怨:“你快点看,我凉。”
温润扯了被子盖在他luǒ出来的白花花的肚皮上,自己坐到他对面,将他的两条腿掰开放在自己的两侧,后面的小腿也用被子盖好。
暖和是暖和了,温乐睁开眼睛就想骂娘,这是什么破姿势啊!
温润倒是不以为意,他还弯下腰来,仔细在小小乐上盯着看了一会儿,看的温乐这厚脸皮的家伙都忍不住脸发热的时候,才小声问:“不碰的时候疼不疼?”
温乐咬着牙,话从齿fèng里出来:“不疼。”
温润伸出手来,在头头那碰一碰:“疼不疼?”
后背脊梁骨那窜起一阵痒意,温乐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了两秒,才闭上眼睛撇过头去:“不疼,你别瞎摸,白占我便宜。”——
第29章
死小子……
温润原本很专心的在给他看伤势,闻言眉头一挑,就朝温乐不怀好意的笑。哎哟,这是害羞了?耳朵都红了。
在头头那儿拨了两下,看到温乐诧异一哆嗦,然后将整个腰都挺了起来,温润咳嗽一声,忍住笑意:“嗯,前面没什么问题。”
温乐眼睛里都在冒火,大爷的!他抬脚想踹,又扯到了伤处,哎哟一声。
温润赶忙抓住他的脚腕,不敢胡闹,轻声哄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不等温乐说话,他轻轻捧起小小乐来,翻看底面,仔仔细细的捏着一寸寸小皮,终于在靠进蛋蛋的地方发现小片红痕。
温乐嗷嗷大叫起来:“疼疼疼疼疼疼疼!!!!!”
“忍一忍,我帮你揉开就不疼了,”温润发现没有伤得很严重,松了口气,一手按住温乐来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蛋蛋那儿不轻不重的揉着。那地方不是开玩笑的,疼起来有时比生孩子还吓人,温乐哪里受的住?他断奶之后就没掉过眼泪,到了这种时候,还是疼的眼睛通红,要哭不哭的忍了一会儿,终究受不了了,嗷嗷叫着挣扎起来:“不揉了!不揉了!”
“不要闹,忍一忍!”温润几乎抓不住掌心中的一双手腕,急忙变化战略换了个姿势,自己整个人压住温乐,又将温乐的双手按在他头顶,另一只手仍旧揉的半轻不重。
温乐终于没憋住嗷的一声嚎啕起来,眼睛虽然红,不过硬是没有掉眼泪。他发泄了一会儿,还是挣脱了温润的双手,却没有发疯,只是掐着温润的脖子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轻一点,我轻一点好不好,”温润不以为意的摸摸温乐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居高临下的盯着温乐红彤彤的眼睛止不住的想笑。温乐掐他脖子的手本来就没劲,被他一把扯了下来,换了个方向jiāo握起来,指尖jiāo错而过,有些炙热的温度使得两个人都怔愣片刻。
温润的笑容逐渐的淡了下来。
疼痛一开始尖锐到令人难以忍受,温乐生不出别的心思,他紧紧抓住温润的手,连腿也不自觉的在温润腰上盘了起来。然后慢慢的,伤口经过带着温度的掌心缓慢的揉搓渐渐恢复镇定,挣扎般的疼痛也缓缓消褪下去,于是两个人都开始发现状况有些不对劲了。
温乐发现到自己几乎是用一种依赖的姿态缩在对方怀里的,他的双腿紧紧地锁着温润的腰,一手也和温润十指jiāo握抵在chuáng单上。温润趴在他的正上方,两个人的胸膛相隔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此刻脸贴着脸,关键是对方一手还在揉搓自己下身。
厚脸皮的温乐难得羞赧起来,他其实是个嘴pào,内心纯洁的一塌糊涂。上辈子就一个对象,还是相亲认识的,自己死前连对方的手都没有握过。到了这里,莫名其妙就有了个儿子,儿子他妈还死了,老大的年纪居然也没娶老婆。其实作为一个心理洁癖者,没有老婆反倒是一件好事,但关键在于这就说明了温乐一直到现在为止,心灵上都是一个魔——法——师!
此刻这个魔法师恢复理智,开始明白尴尬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他缩了下腿,愕然的感受到一阵凉风chuī过屁股,他猛然记起自己刚刚被人脱了裤子!
更糟糕的是,蛋蛋不疼了之后还被人揉啊揉,作为一个纯qíng的魔法师,温乐他……有反应了。
有反应了啊尼玛!这是什么破事儿!小弟你怎么能这样不争气!
头顶的温润一声轻笑,眼中明显有着揶揄:“不疼了?”他感觉到了某些异常,手指头在蛋蛋上划了两圈,捏住蠢蠢yù动的小小乐,在顶上有些固执的皮肤那里轻轻的掠过。
温乐当即瞳孔发散,浑身僵硬,后臀绷紧成了一块,大腿那里不停的抽抽。
这一抽抽,他就把自己抽的离温润更近了。除了上身还挺尸似的躺在chuáng上,他从腰开始就悬空了,又因为两条腿紧紧锁着温润的后腰,使得温润几乎承受了他整个人的重量。
温乐从那一秒钟突如其来的霹雳感觉里回过神来,立刻松开双腿,拍掉温润的手:“你乱摸什么!”他扯过团在一边的被子角,盖在小小乐上方,颇为尴尬的坐起身来,大腿和chuáng单一摩擦,又是一阵战栗。
温乐恼火死了,俯身就去chuáng边拾裤子,话都懒得和温润说。
温润也知道玩大发了,他手心方才触到一股湿意,摊开来一看,居然是黏哒哒的小股液体。对此qíng景万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温润难得的红了下脸,他把手在chuáng单上随意擦了两把,动手替温乐去穿裤子,被人一脚蹬开。只能无奈的道歉说:“我真的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温乐眼神锋利的像刀子,他一张嘴就不要钱似的抛了过去,大有你要是敢继续说下去我就掐死你个碧池的意思。
温润只得摇头,不动声色的改了口:“我是说……你那艘船……”
温乐打断他,匆匆将腰带绑好,套上外裤跳到地上迅速的系着绳子:“你想去就去吧,我之前打算让老三去,结果从苏州回来也不见他成熟了多少。你若是打定了主意,就要和那群你看不上的huáng毛子打jiāo道,你乐意?”
温润见他要走,知道他脸皮薄受不住了,只能先服软将人扯回来到chuáng上坐着给他穿袜:“我设想这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了,你说我乐不乐意?”
袜子一穿好,温乐赶紧躲他远远的,自己套了鞋,胡乱答应了一些不过脑子的话,匆匆离开了温润的卧房。
这地方就像是龙潭虎xué,和他犯冲。在书房里也是这样,在卧房里也是这样,就没有能让他心qíng愉快离开的时候。
见他亟不可待的离开,温润叹了口气,挫败的躺倒在chuáng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跟温乐在一块儿的时候就他就总要出现一些突发状况,一语不合吵架已经是比较轻的了,像今天这样搞的不欢而散的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虽然第二天两个人都能当做事qíng没发生一样和好如初,可心里总是没办法将发生过的事qíng当做不存在的。
尤其是今天这事儿实在是比起往常的要尴尬太多了……
温润咬牙狠狠捶了下chuáng柱,心中暗骂自己手贱。
温乐揪紧披风的边角健步如飞,袍脚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进入温润房间的时候太阳还未下山,现在四下已经漆黑一片进入夜色了,没想到居然在里头呆了那么久。
那个王——八——蛋——
温乐咬牙切齿的在肚子里翻来覆去的骂,又恨自己不争气,气的手都要发抖了。多久?坚持了多久?卧槽有没有两秒钟?还没有全部硬起来吧?居然就泄了!
他妈的!居然就泄了!!!
温乐无比的想要对天骂几句脏话,可一想到这寂静的院子里响起丁点声音都能被许多人听得清清楚楚,立刻理智的将要发泄的心qíng给憋了回去。原本从温润的院子到温乐自己那儿至少要走上二十分钟,今天因为心qíng波动的原因,他居然走的异常快,还不到十分钟就见到自己冒着绿藤的院墙了。
沉香站在门口一脸焦虑的等待着,看到她的模样,温乐心中终于治愈了。到底还是有软妹子在等他回家,而且不止一个。这些软妹一个个腰细腿长肤白如雪,放到上辈子当个平面模特也是够格了,现在每天睁开眼睛就围着自己转悠,这他妈才是生活!
“大人,”见他回来,沉香一脸的焦虑终于不见,她乖巧的行了个礼,跟在温乐身后碎步走着,“您终于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
温乐没吃饭,但现在也不饿了,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我不饿,给我打点水我要洗澡。”
“是。”沉香迅速的退了下去,在温乐进屋脱掉外袍之后,立刻带着人抬了浴桶进来。在这个烧水纯粹靠柴火的年代,她硬是在浴桶放下后就领人拎来了一桶桶的热水,工作效率实在是很高。手下人越来越心细越来越出息,温乐终于欣慰了一些,也不再因为耿耿于怀刚才的事qíng而对所有人都摆臭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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