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你又在编排教主的坏话,小心他撕烂你的嘴!”大门左侧贴纸的木格门被拉开,一个娇俏的丫头端着托盘走进来,嗔瞪了那门房一眼,笑吟吟地道,“天寒地冻,几位客人远道而来,请先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小林子吐吐舌头,故作害怕地道:“翠儿姐可别说给教主听,不然他非拔了我的皮不可!”
“去!”翠儿笑骂,“看好你的大门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小林子赶紧陪着笑告退。
赫连明可说是吉盛天身边的大总管,他为人严谨,对底下人要求也很严格,此时见这丫环和门房竟在客人面前笑闹,顿时就有些不喜,心想这魔教中人行事果然奇诡,莫怪得那东方不败会做下那些胡闹之事(其中最胡闹的当然是将个年青和尚给拔光了扔进女支院了)。拿眼去看另两个人,却见崔胜面色平和并无怒色,而主上更是将全部心思放在裹成个粽子状的大牛身上,虽极力压抑也掩不住眼中的焦急,想及自家妹子的命保不保得住,还要看这个人好不好得了,便也无暇在意下人的失礼,跟着焦虑起来。方一落座便急道:“敢问姑娘,百草夫人——”
翠儿抿嘴一笑,脆声脆气地道:“客人不用担忧,已经有人去通禀了,夫人很快就到。”
“多谢姑娘指教。”赫连明微微点头,正盘算着要不动声色地打探些事情,却听“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顿时住了口。
脚步声由轻及重,“唰啦”一声,东面的木门再次被拉开,一个面容清秀做妇人装扮的年轻女子露出脸来,兴奋地道:“听说有人来找我看病啦?”
那语气就似说“听说有人来让我玩-弄啦!”一样,吉盛天心中顿生不爽,抱住大牛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
“夫人,”翠儿忙迎上去,指指吉盛天,道,“那位公子的家人病得很重,您快给看看吧。”
百草夫人眼睛一亮:“病得很重?”
“正是,”吉盛天站起身,对她微点了点头,道,“他天生体寒,家中的大夫已经毫无办法,还请百草夫人施于援手。”
“果然病得很重。”百草夫人看着他怀里那包得看不出人型的东西,猛地打了个寒颤,果然冬天只适合呆在屋子里……
“夫人——”翠儿见她有些走神,忙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角。
百草夫人佯咳一声,端起一副正经的神色,边往里走边指挥:“把他放在那里,我先看看再说。”
“好。”吉盛天点点头,几大步跨到那块大窗前,小心翼翼将怀里人放在她所指的小榻上。
百草夫人走过来,正要说话,却被打断——
“魔女!你一大早吵什么吵?”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青年张牙舞爪地冲进来,“你不知道妨碍人睡觉是要遭天谴的吗?”
百草夫人才正经了没多久的表情破功,一巴掌拍到他脸上,怒道:“你吵什么吵,没见我在给人治病呢?”
“你给人治病!”青年怪叫,“咱们教里还有人敢找你治病?”语毕看了看围在榻前的几人,奇道,“咦?你们不是教里的啊!”视线扫过榻上的人,又“咦”了一声,“这个不是那个,那个,呃,对了,那个大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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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一愣,百草夫人正想问话,却给一个人抢了先——
“你认识他?”吉盛天的声音阴沉。
“当然认识。”青年的话出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指着他道,“你是那个囚禁他的人?”这青年正是孟无痕,当初大牛被宇文珏送到了他那里避难,具体的事件他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牛被一个很厉害的人抓住了,宇文珏无意中遇到之后将他救下。
吉盛天神色一凌:“当年是你带走了他?”
孟无痕没有否认,漂亮的眉一挑,凉凉地道:“那么偏僻的地方都给你找到了,还有两下子嘛!”
“哼!”吉盛天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体力真气蠢蠢欲动。
“哼!”孟无痕吊高眼角,同样暗暗蓄劲。
“喂!”一声暴喝打断两个男人的对峙,百草大夫两手叉腰,双目圆睁,“你们有完没完?还要不要救人了?”
两个战斗公鸡般的男人顿时蔫了,一个是怕惹怒的大夫救不了爱人,一个是长年积威之下根本不敢得罪这个女人。
“好了,现在给我安静地站到一边去。”一改之前的“恰北北”样子,百草夫人瞬间化身女王,挥开一群碍事的人后三两下拔开榻上人身上的皮裘。
吉盛天一惊,只是不等他有所动作就给旁边的崔明迅速劝住:“主上不必担忧,屋里暖气很足,没有关系的。”吉盛天双眼眯了一下,卸去周身地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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