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搏动的心脏瞬间缩紧又用力迸发,沸腾血液在周身流转,萧止戈控制着变重的气息,小心又细致的从挺翘鼻尖流连到形状优美的下颌。
大冬日里,碰撞又交缠的气息绽放出诱人的美丽花朵。
安长卿面色潮红,手指攥紧了被子,鼓了许久的勇气,才小声问:“还、还要继续吗?”他别着眼,不太好意思:“之前准备的药膏……没、没用上,就收在床头第二个柜子里……”
他说得声若蚊呐,落在萧止戈耳中,却如擂鼓。天人交战良久,到底还是顾虑安长卿身体的担忧占了上风,他腮帮绷紧,额头青筋都蹦了出来,气息粗重地闷声道:“……今日、没准备好,改日吧。”
安长卿脸上火.辣辣的,见他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便“哦”了一声,虽然他并不知道做这档子事还要准备什么。但萧止戈说要准备就准备吧。
晚上在外面玩了一晚上,回来后又承受了漫长又缱绻的亲吻,不多时安长卿便沉沉睡了过去。倒是萧止戈花了许久才平复气息,但抱着怀里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熬到了天色微亮,便起身去打了两套拳又练了半个时辰的枪,才迎来天明。
等安长卿起来,两人一起用了早膳,萧止戈才找了个理由出府,去寻胡是非。
接连替余氏和周母诊过病开了药后,胡是非无事可做,便又回了自己的小医馆,只偶尔才需去王府替两位女眷诊脉,日子过得十分悠哉。
这日他躺在摇椅上烤着火,就见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又被人推开了。萧止戈面色沉凝地走进来,锐利目光扫过四周后才道:“有事找你。”
胡是非一瞬间紧张起来,以为是雁州有急事,引着他去了内室又支开药童,妥善关好门才问道:“可是雁州有事要我去?谁受了伤?”
“……”萧止戈莫名看他一眼,道:“与雁州无关。”
“哦……”胡是非略放心了一些,挺直脊背却依旧绷紧了,困惑道:“那是何事?”如果不是与雁州相关的大事,王爷神色不该这么凝重。
萧止戈长久凝视着他,沉默。
胡是非亦满头雾水,瞪大了眼睛等他说。
良久,才听他道:“我有一个朋友……”
嗯?胡是非心想,莫非是有个朋友重伤了需要我去救治?
“……他娶了一位男子,那男子比他小两岁,还未及冠。”
胡是非:“?然后呢?”
萧止戈极缓慢道:“如今我那朋友准备与他内人圆.房,只是他天赋异禀,那物……生得极大,怕会伤了内人,所以托我来问问你。”
“……”胡是非木着脸与他对视。
萧止戈有些不耐:“你可有办法?”
胡是非嘴角抽了抽,心想内人是男子,还正好小两岁,王爷你这位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只不过王爷与王妃竟然还没圆.房?胡是非深觉自己知道了个不得了的秘密。
“这办法有是有……”胡是非慢吞吞道:“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断袖,自然有不少保养之法……”
“如何保养?你写下来,我回去……”萧止戈生生转了个弯:“……回去交给我那朋友。”
胡是非当做没发现,笑呵呵继续道:“稍后我都写下来,只是不知道王爷说得天赋异禀,是有多……天赋异禀?”胡是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萧止戈黑着脸,额角青筋鼓动,到底却还是给他比划了一番大小。
胡是非“嚯”了一声,提起笔在纸上写字,嘴上道:“那事前也要好好准备。免得伤了。不过这事嘛,其实还要多做,配合默契习惯了就无大事。”
萧止戈拧着眉:“多了会不会对承受的人有妨害?”
“这就要配合我说的保养之法了。”胡是非嘿嘿一笑,将写满小字的纸张叠好交给他:“王爷拿回去照着做……不,我的意思是说叫你那朋友照着做便可。”
萧止戈板着脸瞥他一眼,将纸张妥善收进袖中,才转身离开。
***
用完午膳后,安长卿便去了清芜院。清芜院里余氏和安娴钰正在叫丫鬟们收拾箱笼行李。元宵之后便出了年,余氏早早就跟安长卿提了,觉得母女两人总住在王府里实在不像话,出了年便准备去庄子上住。也免得外人拿这事做文章传闲话。安长卿见她坚持,只好同意了。
元宵一过,余氏就立刻张罗了起来。
安长卿无奈:“怎么就这么着急了?”
余氏瞥他一眼:“庄子上都收拾好了,隔着也不远,你若是想我和你妹妹了,就来庄子上看我们。”
安长卿知道若是自己再劝,他娘能有一百个理由来堵他的嘴,只好道:“我知道了,那娘你坐下别动,叫下人们收拾就行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绣生
情有独钟
甜文
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