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981_绣锦【完结+番外】(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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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地把眼眶里湿湿的泪意忍回去,伸手抚摩他的脸,他温暖而gān净的廉价,浓烈的眉和深邃的眼。我是多么的幸运,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不管多久,他都不离不弃地等着我。

  我踮着脚把脸靠到他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小声地道:“唔,结婚的事儿,我得回去跟我妈说。”结婚可是大事儿,就算我应了,我们家那边,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明远的眼睛亮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惊喜。“你…同意了?”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往他怀里钻,我都这么说了,那当然是应了,他还问。

  “慧慧——”他高兴地大叫起来,一把将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慧慧,我太高兴了,哈哈。”

  “拜托!”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骂道:“你想把邻居全给吵醒了是不是,我还得在这里住呢。”

  明远就是笑个不停,傻兮兮地看着我,咧开的嘴怎么也合不上。

  一会儿听到走廊尽头电梯传来的响声,我赶紧开门进屋,他也一抬脚跟了进来,门刚关上,他的手就环住了我的腰,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地求道:“慧慧,慧慧,反正…你都答应结婚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有些想笑,又有些紧张,理智告诉我应该挣开,可身上却使不上劲儿,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两把,人没推开,他却是得寸进尺地一把将我抱上了沙发。

  他的唇柔软而炙热,并不急躁,一点点地从额头到眉梢,再到唇瓣。轻吞细吮,轻嗅浅尝,软软地勾画,唇舌的jiāo锋,温柔而又耐心。

  一会儿他渐渐下移,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至颈项,至锁骨,或左或右,时上时下,有时候是一两点,一会儿又成片,温柔的时候像融化的huáng油,激烈起来犹如làng尖的细舟……“慧慧……”他喃喃细语,眼神迷离,手从后背滑至我的腰间,从下摆处伸了进去。

  gān燥而温暖的皮肤,指尖似有薄茧,轻轻滑过我腰间敏感的肌肤。这样的陌生,却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躲避的蛊惑,我忍不住想逃,腰肢一扭,又被他的大手握住。那双手稳稳地扶在我腰间,并不急着动,只颤巍巍地滑动手指,有时轻,有时重,温柔中带着隐隐的**。

  他的手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平复着我慌乱的心。我渐渐发软,瘫倒在他的怀中,身体却好像有了自己的qíng绪,不自觉地绕上他的脖子,想要靠得更紧,想要更多的温暖……亲吻和拥抱犹如毒药,侵蚀着我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他的手终于攀上我的峰巅,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变大,一会儿,索xing伸到背后挑开了最后一层屏障。胸口一松,仿佛有冷风灌进来,尔后便是他的手,轻揉细搓,轻抚慢捻,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我的蓓蕾……苏麻难耐……那一波接一波地挑逗刺激得我呻吟出声,又羞又恼,却又无力推开。

  “慧慧……”他声音嘶哑地轻唤我的名字,一低头含住那颗早已被他揉捏得饱满yù滴的蓓蕾,舔舐、吮吸……qíng绪失控,一触即发……

  关键时刻,门口忽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尔后是刘浩维又高又亮的嗓门儿,“慧慧,给我开开门,我忘带钥匙了。“俩人如火如荼的激qíng忽然被一瓢冷水浇灭!

  我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几乎完全失守。他毛茸茸的脑袋就枕在我的胸口,一手握着我左胸,一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下探。

  “唔——”他郁闷地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蓓蕾,苦着脸抬头,一副yù火焚身无处发泄的郁郁。“别去开门,”他不甘心地又在我胸口留下一串痕迹,恨得咬牙切齿,“反正他进不来。”

  我失笑,原来他也会这么的孩子气。

  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我起身整理好衣服准备去开门。才站起来又发现有些不对劲,他那身衣服是谁给脱了的,衬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两颗,真够凶猛的。

  “快起来,别被他看出来了。”我气恼地把他的外套往他身上扔,“再不动,以后不放你进来了。”

  他这才悻悻地套上衣服,脸色却还是臭臭的,一会儿又凑到我耳边,神神秘秘地道:“要不,去我家。”

  还不死心!我狠掐了他一把,又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上前开了门。

  刘浩维浑身酒气地往屋里冲,进门瞧见明远倒也没多意外,只是抱怨地道:“怎么这么慢。”

  “我们在屋里看电影,没听到你敲门。”我低头扯谎,偷偷朝明远瞟了一眼,发现他也正在朝我看,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又得意又揶揄。

  刘浩维回来了,明远自然不好再在家里久待,他郁郁不乐地告了辞,临走时还一直盯着刘浩维看,眼神十分地哀怨。

  晚上洗了澡刚趟chuáng上,明远就来电话了,小声地问我:“你表哥睡了吗?”

  “睡了,”我笑着问:“你gān嘛?还想来啊。”

  今儿幸好刘浩维没带钥匙,要不然他直接开门进来,可不就要撞个正着。我可都没脸见人了。

  他在电话那头傻笑,过了一会儿,才用一种特别蛊惑的声音小声地诱惑我,“你来我家,好不好。”

  “不去,”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就他这素了十几年的大龄处男,我要送上门去,恐怕吃得连渣都不剩了。我明儿还要去上班呢。

  “来嘛来嘛,我保证不乱来。”他虚无地保证着。

  “不去。”

  “来嘛”

  “……”

  六十四

  明远做事qíng一向雷厉风行,第二天我下班的时候,他就已经装了一车的东西在单位门口等着我了。我问他,“这是gān啥呢?装得跟搬家似的。”

  他笑,兴奋中还带着一股子得意,“昨儿不是说了要正式提亲吗?”

  我昨儿是这么说的吗?我好像就说,结婚的事儿得跟我妈商量来着。

  然后我们俩就开着这拖箱似的车去了我爸妈家,结果人还在楼底下,明远就朝着上头大呼小叫的。我觉得特别奇怪,他一向挺有礼貌的,从来不会做这种公共场合大喊大叫的事儿。不过当我老爸笑意难耐地从阳台上探出头后,我立刻就明白了——我们家最难搞定的永远不是太后。

  一会儿,老爸恨不得把整栋楼的邻居都叫下来帮忙搬东西,他自个儿则背着手跟个巡逻老爷似的走上走下,偏偏还故意摆着一副无比严肃的神qíng,看得大伙儿纷纷打趣他。“老钟啊,这回是女婿上门了吧。”

  老爸嘿嘿笑了两声,从一大堆箱子中拆了一条中华烟,给帮忙的大伙儿一人发了一包。有着急的阿公立刻就拆了包,点上一抽,美得直叫唤,“哎哟,是真货。”

  老爸立刻不高兴了,板着脸骂道:“谁还拿假货糊弄你不成,真是的。”说罢又赶紧把烟给收了起来,嘴里还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估计是在骂人。

  邻居们在我家里坐了一会儿,晓得今儿明远有重要的事要说,大家伙儿说了几句话就都告辞了。老爸今儿露了脸,心qíng特别好,从明远进门起他就喜滋滋的,一直到明远跟他提起要和我结婚的事儿,他都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应了,没怎么为难他。

  倒是老妈今儿一直怪怪的,终于等到明远陪着老爸喝酒的时候把我给叫进了屋,关上门,压低了嗓门,板着脸,神神秘秘地问我,“你们俩怎么忽然这么急,是不是——那个,有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老人家说的有了到底是啥意思,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恼地回道:“妈,你瞎说什么呢?”

  “那要不怎么这么急?”老妈见我这反应,估计也知道自己猜错了,笑呵呵地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这不是现在流行这个嘛。你们俩又这么急,我这不就瞎想了。对了,你们俩怎么忽然这么急急忙忙地要结婚呢?才认识了多久?会不会有点太赶了?”

  我万万没想到,最后提出意见的会是老妈。以前只要说起谁家闺女又嫁人了,她都会一脸郁郁地抱怨说“咱们家闺女也不晓得以后嫁不嫁得出去,可愁死我了。”我以为,她只要听到有人肯娶我,一定会高兴得手舞足蹈,恨不得立刻把我打包送出门。

  “哎呀,你傻看着我gān啥?”老妈皱着眉头点了点我的额头,“说你呢?那明远人是不错,可年纪会不会大了点,他比你大**岁吧。”

  “哪有!”我立刻反驳道:“八岁都不到呢。再说他看着显年轻,男人大点有什么关系。”

  老妈立刻捂着嘴笑起来,“行了行了,瞧瞧你,都还没嫁过去呢,就着急替他说话了。”

  我的脸上又开始发烧,特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她。老妈却不说话了,屋里一时沉默起来,过了许久,才听到她压抑而沉闷的声音,“哎,真想不到我的慧慧一下子就要嫁人了。刚出生的时候,还那么小,那么软,什么都不会,就会哇哇大哭。一晃就是二十多年过去了,最后还是便宜了明远这孩子。”

  我的眼睛酸酸的,有些难受。可到底忍住了没哭出来,抱着老妈摇呀摇,哼哼唧唧地撒娇道:“要不,我不嫁人了,就留在家里头留一辈子。”

  “得了吧,”老妈拍了拍我的脑袋瓜子,笑道:“姑娘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六成仇。不说外头那小子,你爸到时候都能跟我打起来。别看他对着明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其实心里头满意得很。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以后要找明远那样让人放心的孩子可不容易了。”

  于是结婚的事儿就算说定了,不过日子还没定下来,一来老爸非要去找个算命的老先生看日子,二来我们家亲戚多,结婚的程序也麻烦,所以不是一两个月能安排好的。不过出门以后明远偷偷给我商量,是不是下周就去把手续给办了。

  这回我没反对,然后他的qíng绪明显高亢起来,一路上把车开得都快飞起来了。

  结果去领证的日子还没定呢,他就又回北方去了。C城总部离修好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公司绝大部分的业务都在D城,明远身为公司老总,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公司似乎忽然有什么要紧的事,所以他走得特别急,连电话都是在机场给我打的。我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很能理解他,握着电话仔细叮嘱了一阵,最后道:“工作要紧,你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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