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吸血鬼、色láng,快放开我……我们之间真是协议,你这样侵犯我,是在犯罪……你找朱夫人……二夫人发泄去……放开我……”碧儿又羞又恼,小脸涨得通红。
他的本意是想给她换下湿衣,防止她冻了,可是她的话激怒了他,也提醒了他。成婚以来,他没有看过她的身子,睡在一张chuáng上,她都是穿着厚厚的中衣,包得无比严实。今天,他才发现,她有一具纤细绝美的身子,也许不够丰满,可是高挑、修长,让人血脉喷张。
“为什么要找别人,你不是我娘子吗?”嘴角勾起一缕冷漠的狞笑,这身子曾经被韩江流抚摸过吗?有没有在韩江流的身下yù死yù生?他bào怒的眼神燃起一把疯狂的yù火,放肆得在他的眼眸中闪动。他粗bào地抱起她,一把扔到chuáng上,飞快地脱下底裤,重重地把她压在身下。
碧儿的身子起了一阵寒意,惶恐地闭上眼,不敢看他赤luǒ的身体,不看,可是身子却惊惧地感到他的qiáng壮和坚硬,“君问天……我道歉……骂你是我不好……我收回所有的话……以后好好呆在你身边……一直到老……到死……我会乖……哪里也不去……你放开我……好不好?”韩江流的几次亲吻真的犹如毛毛雨,君问天是来真的了,上帝,他是不是要qiángbào她?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试着平静、镇定地说服他,“君问天……你失血过多。应该好好休息,我们都冻得不轻,不要胡来,理智一点,冲动是魔鬼,我们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好像有点来不及了,她在身下微微的蠕动,更是挑起了他心底的恨意,脑子越来越热,意识逐渐抽离,“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能让韩江流抱,就不能给我吗?”他不带一丝温柔的揉搓她胸前的蓓蕾,冰冷带着血味的唇掠夺她颈项每一寸的即肤,一串狂烈的吻痕从她的颈子延伸向下……
“停下……停下……君问天,求求你……真的不对,你不能对我这样……”碧儿失声痛哭,恐惧地推着君问天。
这个时候,愤怒加耻rǔ让君问天心头的yù火燃到通明,还能停下吗?
不再是发于qíng、止于礼的轻吻,狂热的,他挑开她的唇,舌粗鲁地抵开她的齿,滑入她口中,吮吸着……轻抚的手转为猛烈,碧儿用力打他、推他,哭着求他……
君问天俊美的面容下是恶魔的灵魂,他笑了,咬破了她的唇,很得意,很张狂,抓住她双手,力量大得令她可怕,他抚摸的手充满占有,在她全身探索,甚至都没等她适应,他挺身进入她的身体,在一声撕碎的哭叫声中,他终于成功地让他们的夫妻关系变成了事实。
【annatasia手打】
血液从脚底直冲到头顶,然后缓缓地从头顶回落到心脏,意识慢慢清明,君问天的心惊愕得在颤栗,碧儿……仍是完璧之身!!律动中遇到的那道阻碍告诉他,未曾有人早他之前和她有过亲密,怪不得她连亲吻都不知所措,她只属于他。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让他欣喜若狂。小闯祸jīng还是有原则的,可是她为什么要喝韩江流私奔呢?真的如他们所言,在婚前就已相爱?相爱时什么,他从来不曾体会过。小闯祸jīng无暇的身子是要留给韩江流的吗?不,他不准,她是他的,相爱的那个对象也必须是他,她心里只能放着他。幸好,他抢回了她,一切都还来得及。
冷峻的线条默默化成温柔俊朗,疯狂的律动变成心疼的轻抚,他温柔地噙住两片柔软红润的唇,“碧儿,我们……忘了所有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我们做好夫妻,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他俯在她耳边喃喃地低语。
忘了所有的事?碧儿紧咬着唇,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夺取她清白的吸血鬼,她成神变鬼都会记住他。她好恨,从来不曾如此恨过一个人。她不是有处女qíng结,可是那个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怎么也得是自己喜欢自己的一个人,温雅俊逸,呵护怜惜,至少是给她一个美丽的回忆,即使因为许多缘故不能牵手一生,想起来时也会嫣然一笑。第一次不是简单的一次MAKELOVE,是洗礼,承认的洗礼呀!君问天带给她的是什么,对,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好像有这个权利,但事实他没有。可他却qiáng要了她,连温柔都沾不上边,不顾她的哀求、哭诉、疼痛,一点怜惜之qíng都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凌rǔ她,这以后一定会成为她心灵上的yīn影,搞不好她一辈子再也不能与男人靠近。他太有吸血鬼的天份了,本质上时,行为上也是。
她终于成为他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他很得意吧,很有面子吧!依着xing别差异力量大,让她无法抗拒,那有什么了不起,屈服的是身子,她的心对他是不屑的。
“你龌龊……你无耻……君问天,我瞧不起你。”她轻蔑地瞪着他,忽视体内因他而燃气的一团火。
“瞧不起,我也不放过你,我会把你锁在身边一辈子。”他的气息在她发梢chuī拂,以唇堵住她撅起的嘴,直到她气喘咻咻。
“锁得住人,锁得住心吗?”她不服输的扬起眉,羞愧地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双臂不知几何圈住了他的颈项,气恼得她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唇。
“你的心迟早会属于我。”君问天温柔地一笑,舔去她唇边的血丝,这qíng形无比的暧昧、妖艳,碧儿头“嗡”地一声,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她真的不知羞耻,怎么能为一个qiángjian犯屈服?
无助的泪从眼角滑落,君问天一颗一颗地吻去,突地看是疯狂的驰骋,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理智抛向九霄云外,全然地随着那个可憎的男人飞的更高更远。
一切平息之后,他不舍地滑向她的身子,事实也是刚才的太过投入好像撕裂了才止住血的伤口,他感到液体的流淌,但是他不想去管。他有过几个女人,朱敏、飞天堡中的秋香,花月楼里最出众的姑娘,如果他肯随意,女人还会更多,但是这方面,他真的很淡,准确地来讲是中心寒,除非是成年男子必须的发泄,他不愿意让女人近身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会qiáng要一个女人,那个人还是他的小娘子。她青涩的反应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男女之间这种相融原来会如此酣畅甜美,如饮佳酿一般。光是这样抱着,她又撩拨起他身体感官的yù望。她美丽如一江秋水,让他的心甘qíng愿溺毙。
“你是我的!碧儿,听到没有,做我的娘子,给我生个孩子!”他深qíng地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
正在哀悼失去的清白的碧儿猛的一怔,天,他们没有避孕,疯了,疯了,事qíng不要太复杂。“我不生,我才不生!”她奋力做起,想抓狂,不知做什么来补救。
“住口!”君问天恼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做了真夫妻,你还想怎么样?”他截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更多刺激他爆发怒气的话。
“夫妻也可以离婚,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我要走……要走……”她用被子包住自己,想爬下chuáng。
这样的结果,是气恼的男子再次用身子压住了她,密贴的男子,滚烫的肌肤,粗重的喘息,这次,他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身子,很快就让她惊喘不已,“君问天……”他又不问她的意愿占有了她,碧儿无力地撅着嘴,委屈得yù哭无泪。
事实,君问天没有别的办法,这样子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也能证明她是他的,方法有点见不得人,可是他太需要这种证明了。
迟来的dòng房之夜,不,是dòng房之日,因为外面已是雪过天晴,日都快三竿了,新làng一次次用最原始的方式让他的新娘疲累地趴在他怀中轻喘,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完整。
但是他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在一次激qíng运动之后,轻拥住他的小娘子,想说几句温柔的安慰之语,言qíng忽的一黑,他昏倒在她纤细的双臂之间。
“君问天……”碧儿无法置信地看着一脸蜡huáng,突然不动弹的君问天,猛的倒抽一口凉气,君问天身后的伤口汩汩地往外流着血,被子和chuáng褥上沾得到处都是,当然也有她一块如梅花般的落红,样子有点太壮观,像杀了一只jī似的。
“君问天,你醒醒……”她害怕地推推他,他不会是纵yù过度,吸血鬼变风流鬼了?
对不起,她没这种经验啊,该怎么处理呢?拉开被子,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她不敢害羞,好像那些伤痕中也有她迷失之时的杰作,血流的很快,她用帕子都止不住。
史上最可悲的事是什么?一个女子被qiángbào了,还要为qiángbào她的那个人穿衣,还要担心他是不是累坏了身子。
她 哆嗦地为他穿上底裤,艰难地再传了件内衫,然后赤脚跳下chuáng,穿上自己的中衫,拉开门抽泣地大喊,“来人啦,快叫大夫!”
昨晚的宾客中有一位大夫,恰巧留宿君府,府中又备有常用药,不一会,厢房中就挤满了人,主子和侍候的下人全到了。
“老天,这……这是怎么了?”王夫人看着chuáng上嘴唇发白,面无血色的君问天,还有那一chuáng的血,还有披着夹袄披头散发的比尔,魂都快吓没了,昨儿不是问天的纳妾之日,他怎么会在碧儿的房间中?
朱敏讥诮地瞟了碧儿一眼,嘴角浮出一丝怨愤。白翩翩咬着唇,冷漠的神qíng高贵、清傲。
“婆婆大人,你别问,快让大夫瞧瞧。”可怜的碧儿,根本没有机会羞窘,也无法解释这一切。
王夫人严厉地扫了碧儿一眼,转向正在诊脉的大夫,急切地问道:“要紧吗,大夫?”
大夫捻着腮下胡须,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又解开君问天的衣衫看了看,怪异地回视碧儿一眼,咂咂嘴,“不好说呀!”
“大夫直说就行。”王夫人腿有点发软,摸着椅子坐下。
大夫拱拱手,“君少爷好似受了风寒,被石头或树枝刮伤,伤口太大,失血过多,再加上……男女之事耗jīng太过,才会昏迷……”
“男女之事?”王夫人惊呼一声,狠狠瞪了碧儿一眼,几个下人捂着嘴偷笑。“那大夫,有救吗?”
“有救,有救!皮ròu之伤,用点药,吃点补汤,不碰水,多休息,一个月后自会痊愈,这耗jīng过度,少爷只要有节制,男女之事不要太勤,呵,会好的。君少爷身子骨非常qiáng健,这次是失血过度,才会如此!”大夫极力维护君问天的男子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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