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修真记_白日上楼【完结】(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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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法,与这迷了神智的小疯子实在没得计较,只觉得耻骨那被胡乱顶得有些疼。略抬了抬腿,不料这小疯子竟开了窍似的,扯了她亵裤,将自己的往下扯了扯一个挺身便进了去。

  傅灵佩不适地皱了皱眉,两人衣衫都还穿着,只下面连在一块,此回——实在是鲁得很。

  她抬腿将他盘住,丁一越发兴奋了。这兴奋从天灵盖一直到蔓延到脚底板,他不过动了一会,便立时丢了。

  第一回,很有些短。

  丁一这才捞回些神智来,见自己一身的血泥,将身下女子也弄脏了,连忙施了涤尘诀,将两人弄利落了,把外面的灰袍子团一团踢到角落,便将傅灵佩半拥半推着,让她倚在了白包子的玉璧上。

  他将她衣衫都剥了个gān净,这才发觉,任是他炼制这白玉包子用了多少斤的白瓣玉,也抵不过眼前佳人的一寸肌。

  才清了一清的感觉很快又上了来。

  第二回合,很久很久……

  傅灵佩背倚着墙,闭眼轻喘,男子半拥着她往上用力,一只手还揪着一团绵软在那搓,让她扛不住地一个哆嗦,丢了。

  丁一轻轻笑了出来,却不肯放她,让她攀着白玉璧,半蹲着起了来,从身后狠狠入她,直到自己再一次jiāo代出来,才退了出去。

  第三回……

  第四回……

  ……

  待得劲头完全过去,已是过了四日。

  傅灵佩转头看了眼丁一越加发白的面色,牙龈咬恨:“是程无趋下的药?”这几日她有些回出味来,大约不是姓程的,只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丁一半拥着她,一条腿支着委屈地躺在白玉包子里,“不是他。”

  长话短说将云秋霜与刘振之事说清,更重点提了提那神出鬼没的修士。

  而后才怀念地看了眼白玉包子,“你总不肯将它多放出来几回,瞧?如今倒是帮上了你我大忙。”

  当初送她,不过是以为她喜欢包子造型,不料竟是会错了意,此时看来,倒是错有错着。这包子虽施展不开完全,可蜷着也别有意趣。

  傅灵佩瞥他一眼,便知这人脑子里打了什么主意,不耐烦搭理他,只让丁一略坐了坐调息好,确认药xing已完全解了,一脚便将这食髓知味的臭男人给踢了出去。

  “且等我将衣服换上一换。”

  她以灵犀虫道。

  “晤。”

  傅灵佩将最后衣襟掩住,却听到灵犀虫内丁一的声音提了提:“速速出来!”

  “程无趋出事了!”

  第303章 293.292

  “程无趋?”

  傅灵佩挥袖将白玉包子收起, 神识习惯xing往远处探去, 并未看到程无趋的影子。她不自觉蹙了蹙眉,见丁一面上神qíng严肃,不由问道,“他出了何事?”

  丁一指尖在眼前空气上一点,一个通体雪白的箓尺腾地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白璧无瑕的箓尺面上, 此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fèng,眼看便要粉碎。

  傅灵佩顿时明白,这是什么了。

  天元派在她进阶元婴之时,重新与她的身份玉牌虽与之形状不同,但其上的符文刻录却极其相似。程无趋作为程家前途远大的子弟之一, 这身份玉牌自然也是有的, 特别这箓尺右下角的一个标记, 非花团团徽,傅灵佩可是再熟悉不过。

  身份玉牌如此重要,程无趋断不可能随意丢弃,将其隐在空气中,自然是等着让丁一发觉——好去救他。

  “这……”她拂袖将箓尺执在眼前细细看了看,轻声道:“看起来,qíng况似乎不大妙。”

  身份玉牌关乎修者切身,程无趋的这把箓尺遍布裂痕,必是本体受了重创,奄奄一息。一旦玉牌化为齑粉,说明本人已经身陨。

  丁一瞥了她一眼,冷着脸袖手将箓尺接了过来,往空中一弹,神识在玉戒中翻了翻,小心地取出一个翅木盒子打开,将其内的一张金光符箓取了出来。

  八品觅影符。

  与低阶的觅踪符不同,这八品觅影符号称上天入地无物不寻——只要被寻对象还存着一口气,只要不被隔绝在异界。若有其身上之物,寻得还会更快。

  傅灵佩心下定了定,虽对此珍贵符箓就这么被用了感到ròu疼,可如今事态紧急,多耽搁一息程无趋生还的可能xing便少一分。

  丁一一指元力直接注入白壁箓尺,另一手凌空作阵,硬生生从箓尺上bī出一滴jīng血——这自是程无趋最初注入这身份箓尺的那滴。

  有jīng血相助,寻到目标的速度只会更快。

  这滴jīng血在空中停留了一瞬,腾地便往觅影符上一投,觅影符无风自然,瞬间化作一道青烟,急往北奔。

  傅灵佩和丁一不约而同地使起轻身法术,跟了上去。

  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傅灵佩重新将隐纱系在腰间,使起呼吸秘法,若非丁一靠着灵犀虫那一点感应,神识中还真察觉不到她的任何踪迹。

  青烟袅袅,速如流星,看其势头,竟是要越过这片糙地,投入灰茫茫的一片雾里。这雾起得诡异,神识竟穿不透。

  傅灵佩还留有余力,使起灵犀虫问道,“程无趋遇险,你可有猜测?”

  丁一摇头,声音沉沉,“此处遗府,颇为诡异,若非被此间主人所设陷阱给重创,那便是……”他想到躲在暗处,杀死刘振的那道飘忽身影。

  “便是什么?”

  丁一将心中猜测告知了傅灵佩,眼见青烟就要投入灰雾,立时反shexing地拉住身旁人的臂膀揽入怀中,纵身一跃,也跟了进去。

  奇怪的是,刚刚投入雾中,原本接天连地的灰雾便失去了踪迹。

  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道封闭的长廊,异常的洁净。仿佛一直有人帮忙清扫似的,地面纤尘不染。

  长廊秀丽,十步便是一只落地大肚青瓷,其上雕刻jīng致,匠心独具。

  青烟到得此处,反倒是没了头绪似的,冲得慢了许多。

  傅灵佩挣脱开丁一,只还任他牵着,一直跟在青烟后,长廊极长,两人走得不快。一开始,两旁墙壁还有一些jīng美的壁挂,或诗或画,显见主人极有闲qíng雅致。

  渐渐的,壁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简单到近乎粗陋的线条,仿佛是稚童手笔,不具任何意味。

  整幅整幅的墙面都被这些粗勒的线条占据了,笔锋疲软,毫无劲道,线与线之间看着也并无联系。

  傅灵佩起先不以为意,直到她发觉丁一面色越来越凝重。

  “你可发现什么了?”

  “尚不清楚,只越往里走,我这心,便越慌。”这属于元婴修士冥冥之中的直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傅灵佩“哦”了一声,刚刚还装不存在的尤妙却愣愣地跑了出来,坐在她肩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墙面。

  丁一此前见过这小黑人,因傅灵佩隐了身形,这尤妙便似腾空半坐在空气中,只略略瞥了眼便转过头去。倒是傅灵佩问她,“前辈,您可曾猜到什么?莫不是你认识墙上……这些画?”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些泼墨似的粗线勾勒,见青烟顺着长廊右拐,便也跟着拐了进去,反倒忽略掉了尤妙幽幽的一句:“认识,幼时所作。”

  刚一拐进右边长廊,不过是一条封死了的路。

  青烟左冲右突,却想被困在了这长廊之中,再出不得。

  傅灵佩却是怔忪在了原地——长廊正对着她的,是一副布满了整个墙面的画,墨迹经过万年之久,却依然清晰如昨。

  作画者,堪比大家,挥毫而就。

  图上一青衣女子手执净玉瓶,与一白衣男子相对而立,风猎猎,青衣与白袍联袂jiāo挥,笔触柔软。但画中所著之事,却与柔qíng无关——

  女子手中玉瓶半洒,一水滴落顷刻化作滔天巨làng,直接往那执剑白衣男子扑去。男子左掌执玉珏,另一手指fèng间尚夹着几根细小的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两人身后,山岳倾颓,江海颠覆,看得出打斗俱是出了真格的。

  其下,是一行簪花小楷,只一句,傅灵佩不觉跟着念了出来:“一寸相思,一寸灰。”

  身旁仿佛有阵风chuī过,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由紧了紧下颔。

  “看起来,倒是个凄凉的故事。”丁一走到近前,发觉男子虽只露出一个朦朦胧胧的侧影,却仍能觉出其气质高华,立时便想到了那讨人厌的沈白脸,他不由冷哼了一声。

  傅灵佩倒没注意画上的男修士,只注意到女子的脸已经完成了大半,尖尖下颔,只一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看着有些渗人。

  “画龙,需点睛。”

  看来这里出阵的玄机,便在此了。

  傅灵佩四下看看,果然在墙角处发觉了一个小迷踪阵,丁一三下五除二便解了阵,果然在里面寻到了一方池壁砚,一支láng毫笔。

  丁一摸了摸鼻子,退出三米,表示自己绝不掺和。

  傅灵佩提笔就写,却被尤妙啪地将笔打落了下来,她疑惑问道,“莫不是这砚台或笔有问题?”

  尤妙恍惚地看着眼前壁画,突然道,“此乃血壁。”

  ——血壁?

  傅灵佩惊了一惊,以作画者心头血结画,满壁血泪,有“伤心画不成”的说法。这jīng,若要点,就必须以她心头血方可,否则,便直接爆阵,便是化神也逃脱不能。

  这等做法,也只有不想活之人,才会设下。修真界有多少人会傻得去寻死,是以存世还未见血壁,傅灵佩一时没认出来,也是不奇怪。不过要让她为了救程无趋不带犹豫地就用心头血点睛,她还做不到。

  修者心头血如何重要,岂可轻易舍去?

  失一滴,便少一滴,为人之根本。

  丁一立马上前捏住她手臂,“不点了,回头再找。”必然还有旁的路线,否则程无趋如何过去的?

  尤妙幽幽道,一双大眼里,眼白闪得发亮,“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傅灵佩这才发觉,身后的长廊全都层叠在了一块,以每息一丈的角度bī近,竟是想将两人压成ròu饼!

  有血壁的长廊,自然不是普通的长廊。

  时间紧迫,傅灵佩顾不得这许多,手掌一翻,便要往胸口打去,凭斜刺里伸出一只白得近乎没血气的手牢牢地抓住,是丁一。

  他趁其不备,指尖雷电化成一道密网,瞬间便将傅灵佩罩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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