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出墙记_桩桩【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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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日起chuáng,竟在窗台上发现一朵兰花,锦曦四处看看无人,拿起那朵兰花仔细瞧了瞧,只是一朵普通的兰花。她知道必是李景隆的讯息,暗想,难道解困还得靠李景隆么?李景隆想杀她灭口,想必知道她的qíng况又留兰示意要帮她。她该不该接受呢?

  等不及她想明白,当晚子时,李景隆悄然出现在她绣楼中。

  看到锦曦衣裳穿得好好的不点灯坐着,李景隆哑然失笑:“等久了么?看到我惊喜么?”

  “不知道大哥给我吃了什么药!浑身无力,你有解药吗?”锦曦单刀直入,不想废话。

  “啧啧,以为你困了十来天看到我会有惊喜呢!一句思念也无,多伤我的心啊!”李景隆摇头叹气,手却切上了她的脉,寻思一会儿,突然一把拉她入怀。“这样多好,锦曦有武功景隆可不敢接近。”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呼出的热气激得锦曦耳朵一痒,脸也烫了起来。她庆幸是晚上就是窗户透进的月光瞧不分明,双手用力一推李景隆,他双臂一收揽得更紧:“白费劲儿,锦曦,很早我就想抱抱你了。”

  锦曦困在他怀里挣脱不得脸上已起了怒意,张嘴便要大声喊人,一枚丸药送入她口中,李景隆戏谑的微笑:“利用不成,就当我是贼么?”

  锦曦一吞口水咽下丸药,恼道:“男女授受不亲!”

  李景隆轻笑着放开她,极为不舍的摇摇头:“我只是不喜欢你大哥如此对你罢了。要下手也是我先来!我帮你恢复内力,讨点利息也是应该的,你忘了,我是连灾民银子都会赚的黑心商人。记住我们的约定,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要讨的利息怕你付不起。”

  锦曦觉得腹中一股热力上腾,知道药已起效,脸一扬便笑道:“若是我宣扬出去是你想杀燕王呢?”

  李景隆笑嘻嘻地看着她:“朱棣会以为你说笑话呢,因为,你能听出在树林里是我的声音么?说不定那根本就不是我呢?说不定……在韭山之上我说的全是谎言呢?你半点证据都无!”

  “只要我说,总有人查,不是么?你还想以一副浮làng无知的花花公子面目示人?成天掩饰不觉麻烦?”

  “呵呵,内力一恢复就开始知道威胁人了?”李景隆不恼反喜,俊逸的脸在月光下无害之极,“眼睛看到的,不见得就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见得就是真的。你真傻,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李景隆,我突然想起传说中有个江湖组织,有独特的qíng报网,有功夫一流的杀手,你不是爱兰么?那个组织正好就叫一品兰花。”

  “呵呵,我正疑惑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想不起来呢?你看到虎斑兰便知道是我,那你想到了一品兰花,想到我手上有多少能让魏国公府飞灰烟灭的东西么?或许这些东西都没有什么,连你大哥背着太子倒腾粮食赚银子为东宫收买力量也没有什么,只是,皇上正愁如何让功臣回家养老,或gān脆眼不见心不忧,他会喜欢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你不避讳我?!”锦曦觉得李景隆不会无缘无故告诉她这些,想起他说的话,虽然明明恨他公然威胁,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李景隆看着窗外的月亮,轻声道:“知道你还兰时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的痛苦么?锦曦,你要知道,高处不胜寒,走上这一步就永远没有停止的一天,你知道什么是痛苦么?我得不到你会痛,你不爱我,我更痛!可是,你知道怎么解除我的痛楚吗?知道秘密却无法说出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qíng。我,不过想要让你尝一尝罢了。”

  他的声音像风一样轻,在夜半无人之时轻若蚊蚋,却带着浓浓的恨意。

  锦曦浑身如浸冰潭,硬生生打了寒战。她吃惊地看着他,qíng不自禁后退一步,指着他说:“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我会看见你的,辟如在靖江王大婚的时候,辟如,在以后无数这样的夜晚,我也就来了,轻声告诉你我又做了些什么事qíng。锦曦,你看,你若不嫁给我会是多么痛苦!”李景隆呵呵笑道,翻身跃出窗外,走时又叹了口气道:“锦曦,我对你终究不能忘qíng。我可没有把握能把你从东宫里救出你来。我把落影送给了他,他还是不肯放弃你,我虽得不到,总不能让朱标一次得俩吧。”

  他如一抹乌云飘然而去。锦曦无力的坐下,她实在不知道李景隆到底想gān什么,又是救她助她恢复内力,又是吐露秘密以她的家人相要胁。

  她盘膝而坐,将内力行遍周天。默默地思考李景隆的话不知不觉已到了天色微明。才合上眼睛,就听到珍贝和大哥的脚步声。

  徐辉祖微笑道:“收拾一下,太子妃请你进东宫。珍贝,帮锦曦梳妆打扮。”

  似是而非燕王qíng(二)

  她盘膝而坐,将内力行遍周天。默默地思考李景隆的话不知不觉已到了天色微明。才合上眼睛,就听到珍贝和大哥的脚步声。

  徐辉祖微笑道:“收拾一下,太子妃请你进东宫。珍贝,帮锦曦梳妆打扮。”

  锦曦脸色一变:“大哥,你这样对自己的妹妹不免太过卑鄙!”

  “锦曦,大哥是为你好,珍贝!给她梳妆!”

  锦曦气得呼吸急促,胸膛猛烈地起伏着。等到徐辉祖离开,最后一丝兄妹之qíng也绝掉。她抬起头泪眼蒙胧哽咽道:“珍贝,对不起!”翻手一掌砍在珍贝颈上,打晕了她。

  收拾了些细软带在身上,跃出府来,锦曦一片茫然,去找母亲评理,母亲向来慈厚,定回来找大哥说理,大哥只要阳奉yīn违,自己断无第二次落跑的机会。想了半天,她决定去朱守谦府上避避。

  才出得府来,她突然觉得脑后风声传来,难道是大哥追来?锦曦下意识的反应回身一脚往后踹去。

  “啊!”锦曦回头和身后之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朱棣被一脚踹在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扑的一下跌坐在地上。他脸色发白,指着锦曦你了半天也没抖出句完整的话来。

  锦曦满脸出门遇鬼的惊诧。见误踹了朱棣也急得要命,这里离府不远,刚摆脱大哥又伤着了朱棣,心中暗呼倒霉,朱棣也是她惹不起的人啊!她慌慌走过去拉朱棣:“你怎样了?对不起,我以为是,是小偷!”

  朱棣被她踹中胸口闷得半响发不出声,这会缓过劲来了,气得声音发颤:“好,谢非兰!你是非要和本王过不去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见了本王你不是摔就是踹!好好,往日的帐今天一并算了!来人!给我拿下了!”

  本来几名燕卫就被锦曦一脚踹翻燕王的变故惊得愣了,再听燕王言下之意她还不止一次对王爷下手更是听得呆住。

  燕九等人只知道谢非兰是靖江王远房表亲,武功不俗,王爷凤阳巡查“借”来做了几天护卫。小溪镇锦曦不辞而别,今日在大街上看到她正想打招呼。燕王高兴的摆摆手不让他们惊动她,自己走到谢非兰身后,然后就被踹飞在地。

  三人心想,谢非兰胆子真够大的连燕王都敢踹,还在大街上。一时竟突略了朱棣下的命令。

  “王爷,这不是误会嘛!”锦曦急切的分辨。

  朱棣见没有动静,往后一瞧,几名在凤阳与锦曦相熟的燕卫还在发愣。丢人现眼!朱棣心中起恨,从地上站起来,见刚换上的素锦已沾上了泥沫子,用手拍了拍,眯fèng了眼冷冷地道:“怎么,当了几天燕七就真是兄弟了?”

  燕五燕九与燕十七这才回过神来,大喝一声:“谢非兰,还不束手就擒。”

  锦曦嘴张了张,足尖一点转身就跑。眼前暗影一花,燕十七已笑嘻嘻地挡在她面前,眼睛突对她眨了眨。

  她回头再看,燕五和燕九已堵在身后。锦曦异常无奈,苦着脸道:“王爷,可否过了今日再说?非兰亲来王府赔罪?”

  朱棣寒着脸瞧着她不说话。锦曦目光望向他身后,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大哥正急步朝他们走来。

  “十七哥,你擒了我!别让我落在徐辉祖手上。”锦曦低声道。

  燕十七眼中晃过诧异,手上却未停半分,锦曦故意他过了两招就被他擒住。

  “带回王府!”

  “燕王爷!”徐辉祖急了,远远便高声唤了一声。

  朱棣回过身,嘴边噙着一抹了然的笑容:“原来是魏国公的大公子,何事?”

  “见过燕王爷!”徐辉祖抱拳一礼,“不知表亲非兰何事惹王爷生气,她年纪尚幼,王爷大度便饶她这回,辉祖感激不尽。”

  “哦,也没什么,她不过答应做我的燕卫,却不辞而别,本王的亲卫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徐公子见谅!回府!”朱棣淡淡的抛下这句话,早有侍从牵过马来,他翻身上马就要走。

  徐辉祖急了,拦在马头:“燕王爷,父亲走时再三叮嘱辉祖照顾好非兰,她若是不告而别定是另有隐qíng,请王爷看在父亲面上饶她一回,待我回府问明详qíng再亲来王府赔罪。”

  “不必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王王府向来以军法治府,回府!”朱棣说到最后却是却燕十七说的。

  燕十七当机立断带了锦曦直奔燕王府。

  徐辉祖正yù再说,朱棣脸一沉:“徐公子,若是谢非兰真有苦衷,本王自当看在魏国公份上不予计较。”猛的对马抽了一鞭,扬长而去。

  徐辉祖又气又急,气的是朱棣不买账,急的是怕他发现锦曦的身份,又不敢说破,白吃了个哑巴亏。他计上心来,匆忙往皇宫而去。

  燕十七带着锦曦跑了程路,轻声问她:“怎么惹上魏国公府的大公子了?”

  两人同骑,他拥着锦曦,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声音已放得极柔。

  锦曦尚惊魂未定,没注意到燕十七的异常,见离开大哥了便笑道:“十七哥,你放开我,我这就走啦,刚才多谢你。”

  燕十七看到燕五和燕九在便摇了摇头:“非兰,我可不敢放你。王爷说了要擒你入府的。”

  锦曦急道:“那不是为了躲我,躲我表哥吗?不然我早跑啦,你放了我行不行?我不能被燕王抓到的,刚才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你不放过,这不是前门赶虎后门进láng嘛!燕王要报仇的。十七哥!”

  燕十七一惊,心想她真的摔过燕王还踹过燕王,要是放了锦曦,燕王面前可如何jiāo待?低头看到锦曦仰起脸瞧着他,心一软便道:“我放你。”伸手就去解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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