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出墙记_桩桩【完结】(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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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靖江王有兴致,景隆自当奉陪!”李景隆正找不到人撒气解闷,反手新取过酒坛拍开泥封大口饮下,挑衅地扬了扬眉。

  朱守谦那肯示弱,也拎过酒坛喝酒。

  等到夜深,宾客散尽,两人还在斗酒。

  朱棣几乎被抬进了新房,他知道自己是失血过多而体软,并无大碍。挥手遣开珍珠与喜娘侍女,靠在chuáng边瞧着锦曦出神。

  为什么有人会想要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想让她顺利进dòng房吗?朱棣冷声地笑了。难道明日她醒了就不能dòng房?

  李景隆表明对锦曦钟qíng,所有的一切反常都是正常,为何自己的感觉却这般不同?朱棣静静地坐了良久,邪魅地笑了。

  他伸手解开锦曦衣襟,看到一片温玉软香,脑中一热,听到心脏扑扑的急跳声。他闭了闭眼镇定了会儿,chuī熄了红烛。

  房间内暗了下来,清泠泠的月衣从窗户格子洒进来,借着月光朱棣脱下了吉服,拂落了纱帐。

  手指触到锦曦温润如玉的肌肤,qíng不自禁血脉贲张,他叹了口气喃喃道:“真是要人命!”扯过锦被将锦曦裹住,做完这一切已然没有了力气,闭上眼就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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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梢qíng动初相许

  “啊!”

  刺耳的尖叫声吵醒了朱棣,他睁开眼,锦曦坐在chuáng上惊惶失措。

  “醒了么?”

  “啊——”锦曦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把捞过锦被裹住自己,qíng不自禁往后退缩。

  朱棣笑了笑下了chuáng,边穿衣服边说:“今日要进宫谢恩,本王没时间与你解释,回府之后再问吧。来人!侍候王妃沐浴更衣!”

  锦曦反应过来,脸一红喝道:“你出去!”

  朱棣听了这话怔了怔,邪邪一笑,大步走到chuáng前,连人带被把她抱了起来。

  锦曦大惊,伸手去推,只觉手软绵绵的竟使不出什么力气,心中一慌,提起丹田气,内息空空dàngdàng,她张了张嘴,脑中白光闪动,眼泪就滴落下来:“你狠,朱棣,你真是狠!”

  她抬手一巴掌轻轻脆脆扇在朱棣脸上,朱棣抱着她大笑着迈步走入屏风后面,当她在扇风。

  “你废我武功!”锦曦胸膛起伏,头抵住朱棣哭了起来。

  “扑通!”朱棣把她扔进了木桶。居高临下望着她,“误了进宫是大事,回府后再与你细说原委。我想,你也不愿被人瞧魏国公府的笑话!本王也丢不起这个人,你若一直哭下去,本王便独自进宫。我给你半个时辰,打扮停当!”

  锦曦浸在水里,泪水涔涔而下。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不能,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她骄傲地抬起头:“从宫里回来,王爷会给锦曦一个满意的答案吗?”

  朱棣瞥她一眼,锦曦赶紧往水里沉。“呵呵,衣衫是本王脱的,dòng房花烛已经过了,你已是本王的人了,难道还怕本王看?半个时辰,你若迟了,本王便独自进宫!”说完一甩衣袍离开。

  锦曦恨得一掌拍下,水花溅起,她脑子晕了,现在却顾不得去想发生了些什么事,只知道要在半个时辰内打扮好。

  “珍珠!”

  站在屏风外的侍女赶紧进来:“王妃!”

  锦曦没看到珍珠,顾不得问她去哪儿了,心想一切都等回宫再说,便对侍女喝道:“半个时辰内把我打扮好!快点!我全身无力!该死的朱棣!”

  侍女见她怒骂燕王,惊愕得不敢多嘴,齐齐动手为锦曦沐浴。

  朱棣在外间听到,哼了一声,眉梢眼角却全是笑意。“来人,去把尹白衣叫来。”

  “是!王爷!”

  尹白衣进来时,朱棣悠然的坐在外间喝粥。

  “都下去吧!”遣下侍从,朱棣才慢慢地站起来,眉头微皱:“白衣推断是何人所为?”

  “太子得不到,有可能。李景隆表现反常也有可能。秦王……也不可小觑,白衣心中最大的怀疑人选却是徐辉祖,他极不喜欢王爷,一心想让王妃嫁给太子。”尹白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朱棣负手在房中踱步,回头道:“王妃醒了,因为武功尽失发脾气。今日要入宫谢恩,怕是宫中早知昨日发生的事qíng了,她必须完好的出现在宫里。从宫中回来再和她解释吧,只是这几日都给我盯紧了,任何人往来,只要不伤着她,就不要多打扰了。”

  “王爷是想……”

  “他会出现的,早迟罢了。”

  “王爷这两日注意休息,你手上还有伤。”

  朱棣扬了扬手,笑道:“自然是为救王妃挡刺客而受的伤,你说,王妃会为之感动么?”

  尹白衣愣了愣,咧开嘴笑了。粗犷的脸上闪动着了然的温柔。“属下祝王爷与王妃伉俪qíng深,白头到头。”

  朱棣只笑不语。

  “公子,燕王与王妃今日入宫谢恩,皇上皇后极为高兴,赏赐丰厚。责刑部破案。”

  李景隆目光凝视在那盆素翠红轮莲瓣上,恍若未闻。

  银蝶展开另一张纸卷瞧了瞧,未读。

  天气寒冷,兰园中的兰被小心的罩上了棉纸罩,像一棵棵小蘑菇星罗棋布在园中。李景隆叹了口气,小心揭开一个纸罩,里面是苗极普通的chūn兰,他轻抚着兰叶,叶面上几丝淡huáng色的经络挺拔秀美。李景隆又想起锦曦长发垂地微风轻扬的样子,心中烦闷,手指用力掐下一片兰叶来。

  “公子,燕王妃与常人无异,据宫中线报,燕王夫妇伉俪qíng深,燕王不顾礼仪,始终陪伴在王妃身边,皇上皇后听说大婚遇刺之事,也没有责怪燕王。”银蝶思量再三,斗胆将纸条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伉俪qíng深……哼!”李景隆冷笑了声,手中的兰叶在他手中抚弄着。指尖那末绿意在风中微微颤动,似耐不住他的指力。

  银蝶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叹气。

  “你叹什么气呢?你家公子风度翩翩,像是落入qíng网之人?”李景隆没有回头,慢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朵笑容来,“燕王夫妇三朝回门之时,把这片兰叶送给燕王妃!”

  “是!”

  李景隆长吐一口气,在兰园中即兴打出一套拳法,兰园中但见锦衣俊逸,身形潇洒之极,等到收掌,他呵呵笑了起来:“我怎么就怀疑独憔悴的毒xing呢?锦曦,以朱棣骄傲的xing子,你会提剑想杀了他是么?”

  笑声在兰园中回dàng,他蓦得噤声,脸色变得铁青:“你居然敢把兰花改绣成梧桐,还做成轿帘招摇过市,锦曦,你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你以为靠住了朱棣,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李景隆并没猜错,从宫中回到王府,锦曦便冷了脸,瞅着朱棣让他给个解释。

  “不错,今日表现真的不错,连本王都相信王妃qíng真意切,温柔斯文呢,呵呵!”朱棣想起锦曦没了内力,武功变成花拳绣腿,就忍俊不禁。

  “王爷答应过锦曦,从宫中谢恩回府,便告之锦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内力反正也没有了,锦曦只想知道是何人下毒,为什么一早chuáng榻如此凌乱而自己却没有什么不适。

  朱棣转过身,心qíng如银白素锦上的四条团云龙在腾飞,他含笑道:“你中了毒,是尹白衣救了你一命,我已收他做我王府幕寮。你中的毒叫独憔悴,意思是说要么保命,要么没了武功,本王怎么忍心让新过门的王妃死于非命呢?自然就保命了,你的武功么……自然就没了。呵呵!”

  “何人下毒?!”锦曦心沉沉往下落去,死撑着不肯哭出来,哑声问道。

  “这个么……刺客自尽,死无对证。还在查。”朱棣老老实实地告诉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锦曦站起身,挺直了背:“锦曦能否见到侍女珍珠?”

  “当然,你是本王的王妃,难道见个人也要向本王禀报?”朱棣走到锦曦面前,对她服软的表现极为满意。

  朱棣屡受锦曦欺负,这时扬眉吐气,走到锦曦身边伸手轻挑地曲起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也有想哭的时候?还记得本王在凤阳说的话么?天意啊,老天都要派个人来废了你的武功,不过,如果你听话,本王没准儿能寻到解毒之物,恢复你的武功呢?”

  “啪!”锦曦气闷已久,再听朱棣嬉笑得意,一扬手就打了过去,朱棣没想到锦曦说打就打,俊脸上顿时浮起几道红痕。

  锦曦知道自己这巴掌倒是出了气,朱棣就不肯放过她了。她抬头下巴倔qiáng地看着朱棣,打定主意,绝不认错!

  朱棣震惊的看着锦曦,这个女子没了武功还敢这么嚣张?!他盯着锦曦,凤目中涌起怒气,拦腰抱起了她。

  “朱棣!你落井下石,心胸狭隘,亏我三番五次护你xing命!”锦曦气极败坏的挣扎着,不住捶打。朱棣压根儿不当回事,抱了她径直往房中行去。

  锦曦挣扎不过马上认清现实,高声叫喊着:“王爷,锦曦知错了!”

  朱棣冷冷一笑:“实话告诉你,你的武功就是本王废的,本王言出必行,你以后休想再动本王一指。现在知错么,晚了。”

  “救命啊!”锦曦大惊,想起今晨chuáng榻上一片凌乱,心里越来越慌,顾不得是在王府中,大喊着挣扎。

  一直守在新房外的燕十七的拳头捏得死紧,眼一闭冲了过去:“禀王爷!刺客有消息了!”

  锦曦猛然噤声,头一低埋在朱棣怀里,两行清泪汹涌而去。

  朱棣低头看了看她,更加愤怒,燕十七是么?见了燕十七就变得这么乖?他一脚踢开房门笑了起来:“查出何人指示,送份厚礼给他,告诉他本王非常满意他送的贺礼!”

  燕十七额头青筋bào起,星眸中隐隐有种痛,刺激着他不顾一切的要冲进房内。

  “十七!”尹白衣低喝一声,硬生生拉住了他,“你做什么?!”

  “放手!”燕十七目中呈现怒意。

  “胡闹!她是王妃!十七!”尹白衣拉住燕十七就往外走。

  燕十七早想带锦曦走,碍于锦曦身份,此时见锦曦在朱棣怀中挣扎哪还忍得住,一掌切下,尹白衣没想到他这般忍无可忍,被燕十七拍得一个趔趄后退几步,正要出掌。房门口竟走出锦曦和朱棣。

  朱棣手轻轻扶在锦曦腰间,锦曦浅浅地笑道:“十七,方才王爷的吩咐你听清了么?我还得加上一句,王爷谢他,我可不谢,你要查出这个人,也帮我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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