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低着头,没瞧见刘惜赐的笑快憋不住了,离尧则是心qíng放松地陪着他看戏。
“王爷……属下……想给涟漪赎身。”老一磕头。
“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刘惜赐很“惊讶”。
“属下……想给涟漪赎身。”老一再次磕头。
“哦,本王当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啊。这好办,涟漪的卖身契正好在本王手里。”当着老一的面,刘惜赐竟掏出了涟漪的卖身契,老一露在黑布外的双眸眯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被人下了套。
“你那是什么眼神,”刘惜赐瞪一眼,“反悔了就直说,反正涟漪若被旁人看上了,这笔银子还是本王赚。本王还想着自己的人嘛,这价钱就适当低些,可看你这样,本王还不卖了。”说完,他就想收回去,结果老一蹿起,抢过卖身契就塞进了自己的衣襟里,接着又跪在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到是把刘惜赐吓了一跳。
“王爷既然答应了,就断不能反悔。”老一丝毫不怕刘惜赐降罪,而他也肯定自己被王爷耍了。
“哼,本王真是脾气好,让你们一个个都爬到本王的头上。”刘惜赐愤愤地说,还瞟了眼离尧,对老一伸手,“一千两银子。”这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老一愣了下,冷着眼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jiāo给了刘惜赐,待刘惜赐接过后,他取出卖身契手上运功,那张禁锢着涟漪的纸变成了片片碎屑。
“哈哈,老一啊,老一,这一千两可算是你所有的家当了吧。”刘惜赐笑得愉悦,老一的眼神却异常平静。“一千两,买他的自由,值了。”
“唉,可惜啊。那涟漪就算今日被你赎了,往后恐怕还得被别人卖了吧。除了服侍男人的本事,他还会什么?你把他赎了,可有想过他今后该如何生活?”拿银票当纸扇,刘惜赐又是惋惜又是幸灾乐祸。
“不劳王爷费心。”静默了一阵,老一回道,接着人一闪离开了刘惜赐的院落。
刘惜赐笑倒在离尧怀里,问:“你说这一千两银子……涟漪可会傻傻地再给老一还回去?”
“他们既要在一起,这身外之物又岂会分什么彼此?”离尧并不关心,他感觉地出来刘惜赐对他的态度变了,他想不出是为什么,但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离尧,明儿我要在宫里呆一天,晚饭时回来。你直接到船坊去,晚上我们在那儿过夜,我想吃鲜鱼了。”
“好。”
※
依约来到湖边,离尧一眼就看到了刘惜赐的船坊。不过船坊除了边上的几盏灯笼外,船内却无一丝光亮。离尧看了眼四周,握紧腰间的剑带着手下踩着水面上了船。一上船,就有位离尧没见过的人走到他面前道:“离公子,王爷jiāo代,除了公子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这人离尧认得,是迎欢楼送来的三位男倌之一,刘惜赐嘴上说着要把他们送人,可这三人却一直住在府上,没少让离尧烦心。看了看船周站着一些侍卫,有刘惜赐身边的人,也有几个是生面孔,不过离尧却放下了心,留下手下,他脱了鞋进了船。
“离公子,请先沐浴。”一进船,又有两人上前帮他脱衣。离尧换上薄衣跟着人进到浴间。引他进来的人为他摆好布巾后就退了出去,离尧拨了拨木桶中的热水,想着刘惜赐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法子来捉弄自己。
脱衣,入桶,离尧慢慢清洗自己,他和刘惜赐虽然已同塌而眠,但除了亲吻之外,他们并未做到更深的一步。刘惜赐没有那个心,他也不急,他希望两人的结合能在自然而然的qíng况下发生。离尧清楚,依刘惜赐的xing子,断不会屈于他身下,但若自己做承受的那方,依他的状况,怕会有些麻烦。不过离尧不介意被刘惜赐抱,毕竟他喜欢上的是个叫刘惜赐的小霸王。暂且让他一回。
洗gān净,离尧换上白色的单衣出了浴间,却还是没有见到刘惜赐,而是被人带了到另一间隔间,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吃食。
“离公子请用膳。”服侍他的两人说完,就退了出去。离尧笑了一声,坐下安静地吃了起来,吃了八分饱后,那两人又给他送上漱口水、净手水。一切弄完后,离尧喝了一刻中的茶,才听到那两人说:“离公子,王爷要见您,请这边走。”
离尧跟着人下到船舱底部,绕过一块巨大的屏风,带他来的两人没有跟进来,只是摆了个让他进去的手势。眼前是一层层的纱帘,地上的毯子是上面的两倍后,还扔着一些软枕。很暗,离尧只能看到最里面有亮光。船舱很大,他掀开一层层的纱帘走了进去,厚厚的地毯,听不到一丁点的声响,当他距光亮越来越近时,他眼中的惊艳及火苗也越来越旺。
三颗很大的夜明珠镶嵌在被挂毯遮住的船壁上,离尧掀开最后一层纱帘,站在那里俯视半依在软枕上的刘惜赐。目光缓缓扫过仅着纱衣,里面未着寸缕的人。而这人最隐秘的部位,却被一条薄毯随意地盖着,只要他动一下腿,那幽暗隐秘之地就会bào露在自己的面前。
“你可真慢,我等地都快睡着了。”黑色的长发披泻在chuáng上,刘惜赐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却又满含魅惑。而随着手臂的抬高而落下的纱袖,露出了他洁白的藕臂。离尧露出抹邪笑,拉开自己的腰带,褪去衣袍,赤luǒ地伏在刘惜赐的身边,拉开他腰上的薄毯。
刘惜赐并不羞怯,任离尧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身体,甚至用手轻薄。他点上离尧的肩窝,不满地说:“你这伤,好的可真慢。”
“王爷很不满?”扯开刘惜赐的腰带,离尧让他同自己一样赤luǒ。
“当然。”刘惜赐微喘起来,为离尧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双腿间的稚嫩已经在对方炙热的注视下慢慢挺翘起来。
“那王爷准备如何罚离尧?”半支起刘惜赐,离尧显得有些急躁地把他的纱衣抽掉,扔到一边。
“这本王得好好考虑考虑……”仰头,刘惜赐让离尧能更方便地亲吻他的脖子,“不如……罚你伺候本王吧。若你让本王不舒服,本王就把你扔到河里喂鱼……唔……”
胸前的红蕊被擒获,刘惜赐发出娇媚的呻吟,离尧却放开他,在他耳边暗哑地说:“惜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紧接着,他就闷哼一声,原来刘惜赐竟用大腿蹭他的硬挺。
“离尧,你若不济怕本王笑话就早说。外头,本王还有其他人呢。”刘惜赐故意激怒离尧。下一瞬,他的唇被堵住,离尧的动作变得格外凶猛,抚摸他的手更带着惩罚的残忍。
“离尧,我怕疼,你轻些。”玩够的刘惜赐软软地说。来到他股间的手,小心地揉按他娇嫩的地方,湿润清香的蜜dòng,带着清洗过的痕迹。离尧的身子绷地很紧,双眸紫色翻腾,抬起刘惜赐的下半身,他温柔而激动地舔上刘惜赐的xué口。
“嗯……离尧!别,别这样!啊!”莫名的qíngcháo弄得刘惜赐异常无措,即使他再大胆,第一次总归有些害怕与紧张。
舌尖进入,刘惜赐整个人如水般瘫软在毯子上,红润的唇中哼着讨饶的话,离尧的进入更加的凶猛。
“离尧……别舔了……啊!别……”
“离尧……离尧……”
刘惜赐去踢离尧,奈何他早已全身无力,踢到离尧身上的力道如猫抓一般。见刘惜赐的泪都要出来了,离尧这才松口。指尖替代了舌,虽有先前的润滑,但他仍是困难地深入了一指。刘惜赐的身体害怕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可他却急喘着放松自己。
“离尧……若,若你对别人,也这样做……我会,杀了你。”已经两指了,刘惜赐终是有些羞赧,大开的双腿,让他侧过脸,不去看离尧。
离尧吻上刘惜赐侧开的脖子,手下的动作轻柔而执着:“惜赐,可喜欢我?”他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知是因为急于宣泄的yù望,还是其他。
“明知故问。”气恼地咬住离尧的肩,刘惜赐忍下出口的呻吟,“离尧,不许弄疼我。”
“不会让你疼,我的王爷……”
※
“啊!啊!离尧!离尧!”
“惜赐……惜赐……”
吻掉刘惜赐的泪,离尧用力抽动着,把刘惜赐的每一声喊叫,每一个神态都记在心里。qíng动中的刘惜赐是那样的娇媚,那样的让他沉迷。骄傲的小霸王,却以这样的方式向他献出了他的初次。多少年来,自他懂事之后就再未哭过,哪怕是被刀子在身上留下一个个血口时,他都用笑来掩饰心里的恨。即使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他都是笑着的。可今夜,久违的酸痛感,却从他的心口不断地涌出,让他想一次次占有身下的这副柔弱而美艳的身躯,占有刘惜赐甜美的一切。舔过刘惜赐胸前因自己的律动而变得娇艳yù滴的七颗红痣,离尧把自己的爱意宣泄在刘惜赐柔软的紧窒中。
※
激qíng过去,疲惫的刘惜赐趴在离尧的身上,身上的粘腻已被人伺候着清洗了。离尧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的手,让他舒服得昏昏yù睡。可他却依旧有些难以平复,两人的欢爱超乎他预料的激烈。先前问涟漪他们几个,都说头几回会疼,所以即使做好了准备,可当离尧碰他时,他还是怕。不过离尧虽让他感到了一些痛,可那痛与其后的愉悦相比,几乎可不必在意。
“离尧……你当真是头一回?”刘惜赐不禁有些怀疑,不过他问的自然是与男子。
“惜赐的第一次,我怎能让你疼?”探上刘惜赐的脉,离尧查看他的身子,怕刚才激烈的欢爱对刘惜赐会有影响。
抬眼见他一副不信的模样,离尧吻上他:“我指尖里有麻药,所以开始不会让你觉得太疼,等麻药散了之后,你也就感觉不到疼了。”刘惜赐这才满意,嘴角扬了起来:“我就说怎么不像涟漪说得那么疼,还当你骗我。”
“惜赐,我不会骗你。”看到刘惜赐身上青青紫紫的瘀痕后,离尧眼中是自责,“但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伤了你。”
刘惜赐却笑了出来,举着自己的胳膊道:“怪不得我说太子哥哥欺负忻澈时,他一副嘲笑我的模样,说等我长大了就知晓了。原来忻澈身上的伤是这样留下的。”越想,他越觉得太子哥哥可怜,竟被自己这般误会,还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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