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卿狂[古代兄弟]_梅清木秀【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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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总是会被他影响到一举一动,异常地在乎在他。

  就如今晚看到他和别的男人衣裳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就要命似的愤怒,当时的感觉就像自己心爱的宝物被人抢走一样愤慨嫉妒,现在想起来还鲜明。

  这个人是他的,从来都是他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染指。

  终于,孟临卿难受的皱起眉头,入骨的寒冷令他忍不住发抖。

  难得脆弱的模样终于让展逸已经冷硬如铁的心有片的柔软不舍,他qiáng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还算温和:“很难受吗?”

  长叹一声,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仍然会被他的容貌所惊艳。

  他的哥哥确实长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眉眼细长,眼珠黑的发亮,目光流盼时,仿佛一汪泉水,那么清澈又那么深沉。睫毛浓而密,如烟如雾般围住双眼,使其朦朦胧胧,深不可测,深不见底。

  目光下移,落在失了血色的唇上,只看一眼便觉得有些口gān舌躁。

  迷人的长相,清冷的气质构成一种独特的魅力,分外的吸引人,令人过目难忘。

  “哥哥。”两个字被熟悉的低沉嗓音唤出来,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旖旎。

  孟临卿立刻浑身一僵。

  就是这句,让他想起那晚他就是如此紧紧抱着他,一遍遍在他耳边喊着“哥哥”“哥哥”。压抑的,深qíng的,渴望的,亲密的仿佛qíng人间的呢喃,可明明于他来讲是最不堪的回忆!

  孟临卿无法,只能恨恨瞪着他,连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展逸却呼吸一滞,心脏像被狠狠撞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孟临卿,眼里已有了明显的怒火,却因寒毒发作而死死忍耐住。他呼吸急促,狠狠咬着唇,一脸的不甘怨恨混合着隐忍着不愿示人的痛苦,让他总是表qíng匮乏的脸变得极其生动。

  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猛得捏住他的下颌,在他气得僵硬发愣的时候用力吻上去。

  一触到柔软的唇瓣,再探出舌尖闯入还未还得及闭紧的口内,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涌上来,连胸口涨满的怒火都被感动所取代。

  孟临卿模糊不清的呜咽和唇舌间清冷的气息都让他失控的混乱起来,亲吻也变得野蛮而霸道,纠住他往后躲的小舌疯狂吮吸噬咬,下身也迅速进入危险状态。

  “唔……”被吻得发痛的时候,孟临卿也终于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剧变中回过神来,脑袋嗡嗡地响,眼睛一阵阵发黑,但神智还是清醒,极度的气恼让他开始奋力挣扎,恨不得立即杀了对方!

  残留的记忆告诉他,两人正在重复那晚的荒唐闹剧,但现在不同,至少当时他身中其毒,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现在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他绝对无法接受和他该死的弟弟纠缠不清搂搂抱抱的事实。

  “你……放手……”嘴唇被不留余力地堵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就又被缠住舌尖激烈翻搅吮吸,彼此温热急促的喘息喷在脸上,混乱的四肢纠缠里,孟临卿能感应到对方火热的yù望正抵着他,刹时睁圆了眼睛,汗毛倒竖地警惕起来,不断退缩着“混蛋!你……你住手。”

  小腹被狠狠用力撞击了一下,身体连不该有的反应也有了,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这种qíng况下也反抗也使不上力。

  展逸不顾他的抗拒,仍紧紧压制着他,下身紧密相贴,重重地摩擦顶撞,完全充满qíng-yù气息的动作,偏偏身下的人还不肯乖乖配合,不断扭动挣扎,力气却一点也不比他小,拼命起来,竟让他感觉吃力。

  越是不肯顺从,越是抵抗得厉害,越是让人克制不住,看他在身下胡乱而急切地挣扎着,只觉得可怜又可爱。想征服的yù望更加qiáng烈,几乎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不断变化角度的深吻让孟临卿迷迷糊糊地招架不住,想要退缩的软舌总能轻易被找到,被迫纠缠在一起。

  “混蛋!”微弱的声音从口断断续续地飘出,想转动脑袋逃避这种完全透不过气的亲吻,却被紧紧捏住下颚,在身体各处揉搓抚弄的手,力气大得吓人,无论怎样都逃不开。

  感觉到湿软的唇舌沿着脖项细细密密的噬咬下来,孟临卿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的想要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但双手被他大力扣在身体两侧,大敞的已经破碎不堪的贴身里衣被他仔细咬开,上身的大片肌肤luo露在外面,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激起全身的战栗。

  这种被压在身下无力动弹的屈rǔ感几乎让孟临卿发疯,他不顾一切的出手反击,两人在chuáng上扭打成一团。

  面对他的惊慌和羞愤,甚至qiáng烈的杀意。展逸比他更狠更无qíng。在他的心里使终燃着一把火,恨不得将彼此都烧成灰烬一起毁灭。

  单是这样激烈的亲吻还不够,他想要的怀中的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占有,反复侵犯。

  孟临卿被惹急了,终于抓住机会一拳朝他脸上挥去。

  展逸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

  在脸偏向一边的同时,他又曲起膝盖狠踹了他一脚,然后快速地翻身滚下chuáng。

  摔在地上也顾不得痛了,立即用最快的速度企图逃走。但没能逃出几步,展逸略带怒气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重重砸在他心头:“我说过你逃不掉的,孟临卿。”

  听起来真是恐怖的威胁,孟临卿恨的咬牙切齿,肩上骤然一痛,竟是展逸快走几步抓住他,然后抱起来用力摔到chuáng上。修长结实的火热身体随之覆盖上来。

  他又一次抓住孟临卿好不容易挣出来胡乱推拒的双手,然后用力扣到头顶用撕碎的布条绑得死紧。

  孟临卿闷哼一声,剧裂的疼痛让他简直要怀疑手都被折断,他已经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顾不得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剩眼前一阵阵模糊不清的重影。展逸一手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jīng壮结实的胸膛。赤luo的身体jiāo叠纠缠在一起,闯入鼻端的是青年的gān净健康的气息,触手的是结实紧滑的肌肤,所有的一切都能让人彻底陷入混乱疯狂,无法保持冷静,只能抱紧对方来缓解这种迫切的渴望。

  一阵无力的恐慌袭来,这回总算清醒了一点,涨红着脸说着无用的警告:“混蛋!你别这样!该死的我是你哥哥!”

  “呵呵,是哥哥,我才要呢。”

  “你,你无耻,再不住手我就……”

  “哥哥,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闭嘴!你敢这样对我!你敢!”

  然而被指责谩骂的人却充耳不闻,自动忽略他羞愤地简直要发狂的窘迫和委屈。

  孟临卿死咬下唇含着淡淡的血腥味狠狠瞪他,眼角却微微发红了。

  展逸见他红着眼睛的样子,却是喜欢得不得了,直想好好亲吻他。

  被迫接受对方野蛮的索吻,那种密不透风的吻法几乎让他窒息,心脏跳得快要从嘴里跳出来,愤怒,难堪,窘迫,种种复杂的qíng绪jiāo织在一起,令他陷入茫然混沌中。

  “哥,别这样看我。”眼前一黑,是他突然将撕开的绸缎动作蛮横的蒙住了他的眼。

  铺天盖地的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更加难受,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胡作非为。

  “哥哥,别逃,好好感受我。”暗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近得想忽略都不行。

  因为被蒙住双眼,什么都看不到,感官上反而更清楚。不断亲吻噬咬自己身体每一处的火热的唇舌;反复揉搓身体的手因长年握剑而长了厚厚的茧,从肌肤上游走过去就刺激的不断发颤,还有qiáng行进入身体的炽热,让人难以忽略。甚至连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无法停止,想完全拥有这个人。

  那是他内心深处最隐秘最尖锐的伤痛,是这么多年来深埋到绝望的疼爱。

  ☆、坦白

  天光乍破,屋内一片静谧。有寒风自关紧的窗fèng间chuī进来,层层纱帐如湖面般泛起波澜。

  展逸睁开朦胧的睡眼,用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来厘清自己的处境。

  怀里正紧抱着修长柔韧的身躯,那是被昨晚毫无理智的他qiáng迫的孟临卿,大概是折腾得太狠了,即使现在这人正紧闭着双眼也能看到锁在眉宇间淡淡的疲惫与委屈。

  展逸抬手抚上他汗泪残留的脸庞,心中满溢的温柔和怜爱令他感到喉头发紧,说出来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你的xing子若能再柔和些,我也不会待你至此。”

  孟临卿长长的睫毛轻颤,随后缓缓睁开双眼。

  迷离的眼神自映入展逸熟悉的令人动怒的面容后即刻变得极其冷漠。

  昨夜种种悉数回笼,被自己的亲兄弟毫无节制的索取对待,孟临卿恨得生吃他的心都有,但面上除了无法掩饰的气愤外,却不见惯常的刻薄嘲讽,不似原谅,倒更像是恨得极了一时又不能拿他如何只能选择彻底无视。

  他从展逸怀里起来,用力将他推至一边。正想坐起身,腰间突然一阵疲软酸痛感觉传来,险险又摔回去,来个“投怀送抱”了。

  简直是奇耻大rǔ。他难受的伸出手撑在chuáng沿,牙关紧咬,转头用锐利的眼刀将身后那人狠狠“凌迟”了一遍。他不是女子,遇到这种事没有能力将对方给碎尸万段,便只能qiáng忍住,哭闹谩骂更不可能。

  展逸自知理亏,只将嘴巴闭紧了,不敢再多说一句惹他不快。那样子居然还可怜兮兮的,原本英俊的脸上带了划伤和鞭伤,身上穿的是从孟临卿房里找出来的白色中衣,不过前襟有几处染了血,斑斑点点的异常刺目。

  而相比之下孟临卿就要好的多,昨夜见他昏迷后,展逸命人送来温水亲自细心为他清洗擦拭gān净了才拥着他入眠,因此他除了头发乱些外,整体比láng狈的太子殿下要好得多。

  孟临卿揉揉胀痛的太阳xué,隐忍着正要发作,这时有婢女在外轻声敲门,小心提醒现在已是卯时,问教主大人是否起chuáng梳洗。

  孟临卿板着一张脸,神qíng竟是有些犹豫,真是让人……惊讶。

  展逸忙忙的取了旁边衣架上挂着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这才自然而然的出去开门。

  里头久久没有回应,门外站着的两个年轻的婢女有些不安,正发愁是不是该再问一遍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出现在面前的不是教主大人,而是一个即使脸上有伤依旧俊雅的年轻男子。

  这么冷的天,那人却只着一件血迹斑斑的单薄衣裳,领口微微敞开着,而他却好似毫不在意。双手抱臂的站姿十分风流潇洒,倚在门边轻声道:“进来吧,教主身体有些不适,你们好生伺候着。”嘴角带着温和的笑,随意中流露出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慵懒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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