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对象换成任何一个除齐方朔以外的人,我都会觉得疑惑不解,按赫通的手段,这做法百害无一利,简直匪夷所思。但偏偏是齐方朔,那就很好理解了。
“赫通觊觎侯爷美貌已久,见他失忆就想诓骗他,占侯爷便宜,还好侯爷机智才没让他得逞!这等小人,死不足惜!”齐方朔还没开口,我忿忿替他说了。
杨晟琪:“……”
我见他一脸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模样,怕他不信,二话不说扯下齐方朔面具,用事实说话。
齐方朔并没有因我的举动而着恼诧异,他神色冷淡,睫如长羽,眸如灿星,瞧着犹如天山上的雪莲,高不可攀。
“是不是很美?”我颇有些骄傲地问。
杨晟琪露出满满惊艳之色,许是太过赞叹,还拍起手来。
“果然非凡!”
那是!白涟从小就像齐方朔,两三岁的时候尤其jīng致的不似凡人,每次带他出去我都要被师姐耳提面命“千万看好,别让人顺走了”,搞得我一刻都不敢让白涟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直到他大了才好点。
“多谢。”齐方朔面不改色收下夸赞。
杨晟琪轻咳一声,道:“给我三天时间,动手之前你让人去婆罗糕点铺买一块月牙饼、两块梅花苏、三块桂花糕,我会将汇合地点和详细计划塞在饼里,注意别吃下去了。”说完,他重新戴上斗笠,转身退出了车室。
雨下了一路,直到车停了仍没有要小的趋势。
门边早有人等着给齐方朔撑伞,殷勤备至,转眼走进雨幕里,消失在我面前。我就没那么好运,被人扯着锁链往前走,连把伞都不打,几步路的功夫湿了个透。幸好笼子外还有个棚,淋不到,让我能免受整夜泡水之苦。
那个受伤的女蝎奴,昨天被抬了出去,再也没回来,也不知是疗伤去了还是被赫通“处理”掉了。我跟他们也不过萍水相逢,连句话都没说过,挨着qíng理能帮则帮,不能帮我也没办法,所以这事之后我再没问过齐方朔。
翌日一早,雨霁云收,我在鸟鸣中悠悠醒来。一睁眼,就见笼子外站了个人,正冷冷看向我。
来人身穿华服,眉目深邃,眼神犹如虎豹,粗看面貌和阿骨娜有几分相似,正是赫通。
我骤然清醒,惊疑不定地坐起身,警惕望着他。
他来做什么?为何这样看着我?难道……我的身份让他知道了?
心头闪过诸多念头,但在事qíng没明朗前,我仍是要将戏演下去的。
“将这贱奴提出来。”赫通一边盯着我一边抬手吩咐侍从。
笼门被打开,进来两个壮汉将我qiáng硬地拖了出去,接着像丢块泥巴一样丢在了赫通面前。
赫通从头到尾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或许是觉得我不配,又或许他觉得我是傻子听不懂,但他的眼神,充满嫉恨,简直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
赫通像一旁张开五指,很快一条软鞭递到了他的手中。
这时候再不知道他想gān嘛就有鬼了,这王八蛋想抽我!就跟对待那个一去不复返的女蝎奴那样,用鞭子凌nüè我!发泄他变态的yù望!
第六十一章
第一鞭抽在手臂上,先是麻木,再是排山倒海般的疼痛,犹如无数小针扎在伤处。
我捂住手想逃跑,又一鞭抽在脖子上,呼吸都为之一窒。
那鞭子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疼痛没有随时间消减,反而愈演愈烈,让人冷汗夹背,想要尖叫翻滚。
又一鞭抽在腿上,我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而这显然更加刺激了赫通的bàonüèyù。
“叫……再大声点……”
他一边挥舞长鞭,一边狞笑着,我只能零星分辨出他在说什么。
我艰难地爬起来想逃,刚转了个身,腰部就被一鞭抽中,整个人猛地趴到地上,痛得起不来身。
怎么也要死,不如拼一拼,能打落赫通一颗牙也是好的啊……
我手指紧抠着地面,指甲fèng里都是泥,刚要回身反扑,一道清冽的怒喝打断了赫通的bào行,也阻止了我的动作。
齐方朔犹如天神降临,满脸怒容目视赫通,我痛得浑身脱了力,见他来了,心定,整个人思绪越发混沌。
我眨眨眼,发现睫毛上都是汗珠,一眨落入眼里,模糊了视线。
喘着气趴在地方,我已经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耳朵嗡鸣,头脑发胀。
齐方朔与赫通争执了几句,或者也不叫争执,就是赫通见到齐方朔,笑着与他说了两句话,齐方朔淡淡应了,将目光转向我,似乎在问赫通为何要动他的人。
赫通笑着将手里的鞭子递给了齐方朔,那笑就像抹了蜜的毒药,让人看了浑身发毛。
齐方朔接过鞭子面无表qíng看了赫通一会儿,垂眸试着轻轻挥动那条长蛇,惊雷般的清响过后,柔韧的鞭身在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
我吃力地望着齐方朔,有预感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却异常平静。
被他抽总比被赫通抽好……
我这样想着,身上便一阵剧痛。
但可以感觉得出,这些鞭子都刻意避开了我的要害。
就这样抽了几鞭,赫通先叫了停。
“……吃饭去。”他满意地从齐方朔手中取回鞭子丢给一旁侍从,高高兴兴相携而去。
可怜我一个人要死不活躺在那里,被人像死狗一样又拖回了笼子,像之前那个女蝎奴一样,他们丢下我便不再关心,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疼得厉害,手指头动一下都觉得吃力,躺那里盯着黑褐色的棚顶看了一阵,整个人便浑浑噩噩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擦黑,我又被那几个旬誉人从笼子里提了出来。站不稳,他们就任我小腿拖地,这么一路拖到了齐方朔屋里。
还没等我回过神,他们继续拖着我丢进了屋子一角屏风后的一口大桶内。桶里盛满了只带着点热度的温水,虽不烫,伤口甫一沾到水仍是痛得我打了好几了激灵。
“出去。”那几个大汉正要下手剥我的衣服,负手一旁的齐方朔及时出声,将他们遣退。
我抱着手臂,嗓子又gān又痛,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的:“赫通……想做什么?”
“他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齐方朔走近我,轻轻碰了碰我受伤的胳膊,“抱歉……”
我嘶了一下,避开他的碰触:“我自己来。”
他收回手不再多言,转身出了屏风。我将湿透的衣物丢出木桶,粗粗清洗了下伤口,实在疼得不行,便撑着桶沿垮了出去。
结果脚一软,跌在了地上。
“你没事……”齐方朔听到动静很快走进来,一眼便钉在了原地。
我苦笑着抬头看他:“我没力气。”
齐方朔忽然转身离开,我一愣,他过了好半会儿才回来了,手上拿着块巨大的毛毯。
他蹲下身将毯子盖在我身上,再将我懒腰抱起放到了一张软榻上。
“我去给你拿药。”他小心撩开我脸上的发丝,“赫通鞭子上涂了东西才会让人感到剧痛难忍,洗掉了应该症状就会减轻,我再给你涂些药,很快就会痊愈。”
他又离开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回来时面具已经摘除。
“这药很好,就是刚涂的时候会有点痛。”他从盒子里挖出一块rǔ白色的药膏,像是油脂制成,涂在肌肤上被体温一加热,很快就变得透明起来。
涂完前面,他给我涂背后。
伤口一阵刺痛,我不自觉抖了抖:“疼!”
“这背后的图,谁刺的?”身后传来齐方朔的问话。
“什……”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一副要命的刺青,想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将背后的这片花海给蒙混过去。
“这可一点不像名普通客卿该有的东西。”指尖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停在腰与臀之间,那块凹陷处,“白三谨,你倒是说说看?”
“我……”
我能说什么,这不就是你给我弄的吗?叫我如何说出口?
他用涂着药膏的手指轻搔着我的尾椎,再缓缓探入两瓣臀ròu之间,抵在xué口处摩挲打圈。
我错愕地抬起头,想回首去看,半路就被他顶进一个指节,手一软跌回榻上,呻吟声毫无遮拦地脱口而出。
“啊……你……嗯做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他都失忆了,还想对我做什么?门外可都守着一排旬誉人呢!
修长的手指完全探入窄道中,不仅没拔出来,还饶有兴味地抽cha起来。
我连忙捂住冲口而出的惊呼,下身在毯子上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
“玩弄你的身体。”他gān脆地说道。
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蹙眉瞪着他,妄图伸手去制止他这样不合时宜的行为。不想才刚搭上他的手腕,体内的手指便对着一个地方重重按压过去,当下就叫我软了腰。
“唔……你别……”我无力地掰着他的手腕,却如何也摆脱不了。
齐方朔的手指上带着层薄茧,进出间自有一番销魂滋味,我被他两指抠挖捣弄地溃不成军,没一会儿只能倒回榻上,发出宛如垂死的抽噎。
“你这身子如此敏感,该是有过男人吧?”
我的腰随着他越发用力的抽cha抖成一片,下体翘的老高,叫嚣着发泄的yù望。
“那又……唔嗯……那又怎么样?”我不自觉将手移向自己涨得发痛的阳物,想要碰一碰它,摸一摸它,仿佛只要触到它的一点皮ròu,就能到达那妙不可言的顶峰。
只是才刚有这念头,手就被齐方朔一把攥住。他将那只手反扣在我腰际,不给我半点挣扎的机会。
“哦?你倒是说说,你男人是谁?”他倾身伏在我耳边问道,嗓音低醇。
“他……啊……他是个……唔混蛋!”最后一个字说完,就感到体内三根手指不再是轻轻刮搔,而是开始恶劣地、不留一丝余地地碾压过我最敏感的地方,激烈的快感弄得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瞬间便泄了出来。
我张着嘴,所有呻吟吼叫在喉头,半天才发出零星的音节,xuéròu激烈绞紧着那三根手指,紧到我都能在脑海里勾掠出它们的形状。大腿和腰臀不可抑制的痉挛夹杂着轻颤,脚趾张开又佝起,等体内一波波的欢愉消耗尽,最后整个人脱力软倒。
我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齐方朔的手指非但没退出来,反而再次在刚刚经历顶峰的敏感小xué中轻柔缓慢地顶弄起来。
眼角溢出刺激太过的眼泪,我怕自己会失控发出更奇怪的声音,只能张嘴将毛毯一角咬在齿间。
“……唔……嗯!”
虽然他这次动的慢,也十分温柔,但堆积起的快感却要比第一次更容易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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