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下身还软着,那种急于宣泄,为了满足yù望而无意识地轻晃腰臀的举动,令人疯狂又羞耻。
“想要吗?”齐方朔声音暗哑。
想……
我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目,虚弱地点了点头。
“真乖。”身后似乎是那只衔花飞燕的位置,被齐方朔毫无预警地舔了一下。
又烫又软……
我身体止不住地抖了抖,心中方升起个模糊的念头,体内手指就一勾。
“……唔唔唔!”我几乎要将嘴里的毛毯咬穿,眼前白光闪过,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我已是再历顶峰。
浑身黏糊糊的,不仅是汗,还有伤处融化的药膏。
吐出毛毯,感到那要命的手指还没抽出来,我忍不住小声求他:“饶了我吧……侯爷。”
他半晌无声,将手指撤出:“再说一遍,你的男人是谁?”他捏住我的下巴,qiáng硬地上抬。
我颤声道:“是……是你。”
他松开对我的钳制,用一种无奈混合着心疼与懊恼的口气道:“我不准你来你偏来,瞧瞧,吃苦头了吧。白三谨,你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
我眼里还缀着泪,一听他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眼泪啪啪就往下掉,完全不受控制。
他的目光不再疏离冷淡,他认出我了,他记起来了!
我内心狂喜至极,克制不住地整个人扑向他,紧紧抱住。
“齐方朔,你回来了……”我明明是高兴的,眼泪却一个劲流了满脸,声音都哽咽,“你终于回来了!”
他牢牢回抱我,用力地像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里,身上还有伤口,但我一点不觉得疼。
“嗯。”他侧首吻去我眼角的泪,“我回来了。”
第六十二章
激动过后,我问了他许多之前不敢问的问题,比如那场地动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与我解释:“我被石头砸中头部,再醒来时已经身处旬誉大营,我不知身处何地,也不记得自己是谁,赫通见我如此,便设法瞒骗我,说我是旬誉将领……”
他说到这里,我气不过,呸了一声:“亏他有脸这么说!”还说齐方朔和他是爱侣!侣个屁!臭不要脸的!
“反正他说的我也不大相信。”他摸摸我的脑袋。
我一把拽下他的手,脸在他掌心蹭了起来:“那你又是怎么想起来的?”
我之前听说有人失忆,十几二十年都想不起来的,也有几天就想起来的,似乎都要看老天心qíng。
“因为你。”他在衣襟内摸索一阵,摸出支木簪,我定睛一看,不就是我送他那支吗?他垂眼注视手中之物,道,“我失忆那会儿便在想,这支发簪对我来说一定十分重要,不然不会上阵打仗时也贴身带着。直到方才,我看到了你背后刺青,与发簪上的图案何其相似,一下子就都想了起来。”
竟然是这么想起来的……我大窘,脸隐隐发烫。
将发簪按下,我说:“侯爷是王侯贵胄,自有神助,这必定也是老天爷的安排。现在既然已经恢复了记忆,那咱们什么时候离开旬誉?”
静默片刻,齐方朔道:“明日。”
明日?
“刺杀赫通也在明日?”我问。
齐方朔点点头:“是。”
我心下忐忑,但又出奇平静。这是件大事,凶险万分又意义非凡的大事,不过只要身边有齐方朔在,无论结果如何我知道他都会与我一起,我便觉得自己战无不胜,没什么好怕的了。
“白三谨。”就在我思考时,齐方朔忽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抬头去看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轻柔、温qíng、充满怜爱,这个吻让他整个人从冰化成了水,也叫我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我愣愣道:“怎、怎么了?”
“谢谢。”他道。
我继续傻:“谢我什么?”
“你的阵型图,还有你来找我。”他一本正经地牵动着薄唇,让我有种错觉,要不是我们现在呆的环境不对,他该会更正式地与我道谢吧,说不定还会给我斟茶。
我顿时笑了起来:“还以为是什么,这不是应该的吗?我也是有用的是不是?”我抚着他的脸,凑过去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我想帮你,我能帮你。”
他没再说话,与我相视而笑。似乎再多的言语都是空泛的,他懂我,我也懂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一夜,我与齐方朔相拥而眠,旬誉人几次来敲门,想将我关回笼子,都叫齐方朔呵跑了。
赫通今晚宿在宫中,最快也要明日中午回来,因此没人能拿齐方朔怎样。
我和他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做,就聊天,聊他离开后白涟多想他,他出事后齐英有多自责,还有段棋他们,离开大夏已有数月,不知他们打得怎么样了。
“赫通死后,王位会落到谁手上?”夜深人静,我趴在他怀里,忽然问道。
齐方朔爱不释手地抚着我的头发,特别是肩膀那块儿,留恋不去:“还有好几个王子,他们彼此角逐争斗,短期内整个旬誉都不会有余力去侵扰别国。”
那整晚,我睡不着,齐方朔也没睡着。我是因为紧张,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我猜很大可能是在想刺杀赫通的计划吧。
隔日一早,齐方朔让人去婆罗糕点铺买了杨晟琪之前jiāo代过的糕点数量以及种类。
不过半个时辰就买来了,侍从放下糕点盒后便退出了屋子。
我注意着门口,见没动静,迫不及待打开盒子取出月牙饼掰成两半,在馅料中如愿找到一只小竹筒。
我兴奋地将竹筒jiāo给齐方朔,他拔出塞子,把里面纸条倒出来,展开看了几眼,之后用内力毫不迟疑地震为齑粉。
“怎么说?”
“他们在北门等我们。”他忽地出手,以两指之力断开我脖子上的项圈,“你先去找他们,我杀了赫通就来。”
脖子上一轻,带了不少时日的铁圈终于被摘除,我感到轻松的同时,也对齐方朔的话表示无法苟同。
“不行,我突然消失,赫通肯定会起疑,对你接下来的行刺不利。你别想支开我又独自面对危险,这次不管用了。”他瞪着我,我也不甘示弱瞪着他,“你再打晕我试试?”
齐方朔看了我许久,终是叹了口气,妥协了。
“那你要答应我,到时一定要听我的指令,不可擅自行动。”
我忙不迭点头答应,接着就看他突然撩起袖子,用腰间小刀在臂上划开一道口子,将涌出的鲜血全部涂抹到我身上。
面对此qíng此景,我真是不知道要先惊讶好还是先心疼他好。
他扬了扬下巴,道:“趴到地上,我再弄得bī真一些。”
我听话地趴过去,他又将血淋到我屁股上、两腿间。
“能瞒的过吗?”我一动不动问。
到这会儿,我也有点摸到他的思路了。
“一时半会儿没问题,你记得闭气。”他收回手,点了xué道止血,接着从屋子一矮柜中取出坛烈酒,在角落各处浇上酒液,没多久,整个屋子都充满了酒香。
“等赫通来了,无论我和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准睁眼,听懂了吗?”
我本来留下来是要帮他的,结果他就要我扮死人?
我有些不甘,但也只得瓮声瓮气道:“……懂了。”
没多会儿,赫通回来了。
他该是一出王宫就直奔齐方朔而来,推门那动静气势汹汹的,但刚要开口说什么,看到屋里的景象又咽了回去,愣在当场。
我趴在那里也看不到他表qíng,想必是十分jīng彩的。
一开始我还在奇怪为什么要特意嘱咐我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能睁眼,后来齐方朔与赫通说了几句话,我算是明白了。齐方朔是想用美人计啊,竟然还邀请赫通去内室喝酒!
我一口牙都要咬碎,也不知齐方朔被赫通那贼子占了多少便宜。
房里都是酒味,赫通大概是以为齐方朔醉了才会对他突然假以辞色,高兴地拉着人往里走,路过我的时候一顿,似乎想要叫人将我清理出去,结果被齐方朔拦住了。
“不要làng费时间。”齐方朔的嗓音清冷依旧,还带着些酒后撩人的味道。
耳边是衣料摩擦的声音,赫通轻笑一声,两人逐渐远去。
他们走后,我在地上又趴了阵,心里头越想越不是滋味,跟火烧刀刺一般,忍不住没听齐方朔的,睁开了眼。
起初里间还有低低的谈笑声,之后就逐渐什么都听不到了。
真是太煎熬了,好想进去,但齐方朔特意嘱咐我要听他话,我要是莽撞坏了事,那可就大罪过了。
我此厢正在犹豫不决,那头突然好大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碎了。
门口马上传来旬誉侍卫的询问:“殿下?”
我见已经惊动了旬誉人,浑身紧绷不已,盯着紧闭的木门不知如何是好,而赫通那边迟迟没有回复,也已让侍卫生了疑。
“殿下?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更用力地拍门声响起。
我一步步后退,猛地转身往内室冲去。
奔到里面,就见赫通跪在地上,脖子上缠着那条抽过我的鞭子,脸已经呈猪肝色,齐方朔在其背后死死勒住长鞭两端,不让它和赫通的脖子有一点fèng隙。
不远处散落着一只花瓶的残骸,方才那声巨响应该就是由此而来。
“侯爷,旬誉侍卫快冲进来了!”
齐方朔充耳不闻,眼里冒着血光,仿佛今日不将赫通勒死就不罢休。
我急得不行,门外都开始撞门了!我扫到地上丢着那把齐方朔用来割手臂的小刀,扑过去握在手心,一狠心迎面将刀刃推进了赫通胸口。
赫通睁着猩红的双眼,身体弹跳两下,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杂音,还想伸手过来抓我,但抬到一半便无力地垂下。
齐方朔见他停止挣扎,将他往旁边一推,刚想探指去检查对方脉搏,门口旬誉人便冲了进来。
“走!”他迅捷地一跃而起,拽着我胳膊破窗而逃。
我们一路往城北逃去,身后是甩不掉的追兵。
王子被害,还是在自家王府被害,这些侍卫要是抓不到我们,等着他们的也唯有一死。所以他们拼了命紧咬着我们,到最后已是死生不论,弓弩齐发。
而就在我们险险躲避箭雨之时,城南方向忽然火光冲天,竟是走水了!
“是杨教主他们?”我望了眼远处黑烟,回头问齐方朔。
“应该是。”
话音未落,一支利箭从我俩之间呼啸而过。
此时还是白日,街上多行人,倒是给我们提供了许多掩护。
眼看北门已到,可杨晟琪他们又在哪里?
正在我焦急寻找熟悉的身影时,突然不远处的屋舍门一开,探出来一张脸,正是程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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