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妻_我爱苏三【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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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知公公从什么途径得的这些书了。这些书可都是宝贝啊!一般人还真是看不到。这时代可不比前世信息那么发达,这里文化垄断、文化断层是相当严重的。

姚采澜越看越兴奋。

“喂,姚采澜。”自从江清山拍着桌子大叫姚采澜的名字后,他就叫得越来越顺溜了。

其实,在这里,丈夫称呼妻子从来没有连名带姓一起叫的。

姚采澜。在西北,在那无数个月朗星稀、寂静的夜里,他时常想起这个名字,想起她唇边一抹嘲讽的笑着说:“好叫夫君知道,我叫姚采澜。”我叫姚采澜。。。。

“恩?”姚采澜已经捡着一本叫《大景游记》的书舒舒服服的倚在了榻上。

“我先看哪本好?”

姚采澜对于打扰她gān正事的行为从来深恶痛绝。闻言不禁向天翻个白眼,想不搭理他,又忍了忍气,怒力回想了一下,“有本《大北风云录》,可以先看看。”

“哦。”**山果然听话的很,到书架前翻了翻,找到了那本书,见姚采澜躺着很舒服的样子,就也想有样学样。

二话没说,到了榻前飞快的抢了榻上的两个大靠枕,抱到了里间chuáng上去。

姚采澜还没缓过神来,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边的靠枕只剩下背后的两个,“你这人。。。”

正妻 二十五 讲书

到了晚上,江老爷一脸喜气的进了上房,嘴里犹自哼着自己老家的小调,当然,荒腔走板的,听的人无不皱眉。

江夫人自是如此,一直嫌弃的看着他。

江老爷心qíng好,就没跟自己那常年嫌弃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夫人过多的计较。

继续哼着小调,一边洗漱、更衣,一直哼到chuáng上。

江夫人皱着眉洗漱完毕,水荷带着人都下去了,才默不作声的也上了chuáng,正想倾身去chuī熄灯盏。

江老爷忽然奇道:“夫人怎么不问我为何高兴?”

江夫人没理他,不过却没chuī灯,而是倚在了chuáng头,沉默着等着自家丈夫倾诉。

“嘿嘿嘿。。。”江老爷也没介意夫人的冷淡,兀自傻笑了声,“你说,咱们老江家,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老二那臭小子今天居然命人去外面买书啊!呵呵呵。开窍了,这是。”

江夫人只撇了撇嘴,“你可别高兴的太早!”

江老爷不高兴的白了江夫人一眼,“我看那,老二这次福大命大,能在阵前全身而退,肯定是历练了不少,增益了不少。要不怎么想起看书来了呢!唉,但愿他以后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啊!”

见江夫人爱答不理,知道她不喜自己偏向老二,可是,天知道,老大那脾气不知是随了谁了,一点也不像老子的种,教他想喜欢都难。

老大说的话老子听不懂也就罢了,为什么老是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老子,甚至无视老子?

不像老二,虽然自己动辄就打,动辄就骂,但是,打了骂了,心里反而从来没有什么芥蒂。老大则不一样,打不得,骂不得,自己还生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这叫啥事?哪有老子怕儿子的的道理!

不过,江老爷也是关爱长子的,于是发愁道:“玉荣都六岁了,大媳妇的肚子还是没动静。还得再等下去吗?”

说道江夫人的痛处,两人倒是难得有了共同语言。

想到刘氏,江夫人撇了撇嘴,连提也懒得提她。

江夫人长叹一声,“清峰那犟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他既然立下誓言,要中举后再纳妾,我们也只能等着、看着。”

转眼又双手合十,“神佛保佑,我儿清峰明年蟾宫折桂。若心愿得偿,信女定然重塑金身,每日吃斋念佛。”

江老爷见了也跟着长叹一声,暗想,如若他中不了举,还能一辈子光守着个女儿过活不成?那我老江家的香火可怎么办?

心里憋气,有心骂长子两句泄愤,又看老妻早就为此事愁了好多年,头上的白发也明显多了不少,心底就有不忍,就把这些话咽了下去,反而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安慰道:“你放心吧。老大少年成名,天资聪颖,再加上他自上回失利之后勤学苦读,甚是刻苦。这次定能金榜题名的。”

江夫人听了这话很是安慰,不由轻轻靠上丈夫肩头,低声道:“但愿如此吧。”

室内难得的一片静谧。

姚采澜看书速度很快,往往大半天就能消灭一本。看完后觉得这书写的不错,把各地的风土人qíng写的十分翔实,便决定细细的再翻一遍。

江清山可不一样。他把书拿过来看了半天,就是没弄明白讲的啥意思,早就烦了,一下就把书拍在了桌上,坐在那儿生闷气。

正在埋头看书的姚采澜听见响声,拧头一看,心疼了,“喂,你小心点。这些书一般人可没地方找去。你有钱也买不着。爱惜着点!”

江清山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却不自觉的已经伸手过去把书又给重新摆放好了,又把卷了页的书皮摩挲了两下。

不久,江清山憋得实在难受,看姚采澜看的津津有味,就凑上前来,“你看的什么书?是不是很有趣?咱俩换换看呗!

说罢,不由分说就一把抢了过来,又把自己的书qiáng行塞到姚采澜手里。

姚采澜气的都没了力气:“请问,您确定您是入了伍,不是当了土匪了?”

江清山呵呵讪笑几声,赶紧闪人。

他本以为姚采澜看的入迷,定是一本好书了,孰料翻了几页,同样晦涩得很,便再也翻不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用过了饭,姚采澜领着水糙出去遛弯。

江清山撇了撇嘴,自己呆着无趣,便也脱了外袍,去外边演练拳法。

等练完了一趟,姚采澜刚好回来,江清山便也跟着姚采澜进了屋。

水糙伺候着姚采澜洗漱,江清山不好紧盯着人家看,就也让小红打水来,自己也洗漱一番。本来嘛,昨天刚刚洗了脚,今天根本用不着嘛。自己在西北时十天八天的不洗漱也是常事。

可是,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小红挽了袖子上前,小心翼翼的上前来,就要俯下身去给他褪了鞋袜洗脚。

江清山一抬头,就见姚采澜忽然转头向里间自己这边看了一眼,脸上似笑非笑的。

江清山顿时就觉得,自己这四年在西北,一向是自己料理惯了,如今再让个丫头服侍,真的很不习惯呢!

于是挥了挥手,自己洗了脚,只教她铺好chuáng铺,再端了洗脚水出去就行了。

这时姚采澜也已经洗漱完毕,脚也泡好了,暖意融融的很是舒服,水糙也把洗脚盆端出去了。

姚采澜提拉着鞋,把门拴上。转身进了里间,打开柜子拿出厚厚的被褥,走到外间榻上开始收拾chuáng铺。

江清山的视线一直跟着她转。

自家媳妇自从自己回来后,便一直歇在了外间榻上。按理说,不应该吧?

但要是自己开口先说邀请她回来的话,却是说不出来的。

直接上去生扑了?好像也不妥。这女人,这些天可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个好惹的,嘴巴利,又不是个吃亏的。再把她惹急了,这女人闹将起来,搞得尽人皆知,让人家都知道我江老二回来这些天,连自己媳妇都没搞定。。。。

哎呦,我地脸啊。

真是愁人。

江清山暗自纠结。姚采澜却不知道,这些天两人共处一室,姚采澜也有点习惯了,警惕xing早已大大降低。

比如现在,拿着《大北风云录》,这些文言文读起来自然没有那么轻松,于是,姚采澜很快感到由于jīng神过于集中造成了紧张,紧张又导致了疲劳,于是,很快,姚采澜倚在榻上,肩上还搭着大红色织锦棉披风,睡着了。

第二日,一睁眼,自己正好好的躺在了榻上。枕头放下了,自己躺平了,披风被好好的叠着,放在了一边。

想象这人一脸“温柔”的为睡熟的自己做这做那,哎哟,好诡异。姚采澜赶紧抖落了一身jī皮疙瘩。

所以姚采澜该gān啥gān啥,与往日没有什么异常。

只有江清山暗自憋气,恨自己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枉自己昨夜纠结了半天,好半天也睡不着觉。

这两天先顾着看书,姚采澜便把手头的针线暂时抛下了。不过大半日,《大北风云录》也大体翻了一遍。

姚采澜正准备再换一本书,早已等待已久的江清山却热qíng的凑上前来,一屁股坐到了木榻边上,殷勤的问:“怎么样?这本书上说的啥?”

哎呦,感qíng您老人家整个一阅读障碍患者啊!你拿我当什么?秘书啊!

姚采澜也没有当人家秘书的自觉,当即有些不耐烦:“你自己不会看啊?还要来问我?”

江清山眼一瞪,恼羞成怒:“我要看得懂我问你啊?”

“你看不懂还那么大火气啊?求人总得有个求人的样子嘛!”

恩,江清山泄了气,挠头,“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说。”

恩,这还差不多。姚采澜冥思苦想。什么条件呢?

要他以后不碰自己,离自己远远的?

简直是一个白痴条件。看他的样子,他就是承诺了,也多半不会信守。不如来点,实惠的、马上就能看得见的好处。

“你这就是拜我为师的意思了吧?”不管江清山在那里撇嘴,继续,“你倒是不用对我执师礼了。可是,拜师的束脩倒是可以有一点的。”

“束脩?”江清山顿时瞪圆了眼睛。“我那有钱啊?”

“是么?其实,我也很忙的,也没空看些闲书的。”姚采澜作势拿起针线簸箩要穿针引线。

江清山明知她装模作样,却无计可施。沉默了半晌,最后一咬牙,自身上摸出块玉佩来,气哼哼的扔给她。

姚采澜眼睛一亮,这玉佩呈碧玉色,中间刻“如意”二字,周边饰以流云纹,雕刻简单却极为jīng致,水样温润,就是让姚采澜这门外汉看起来成色也是不错的很。

“你哪来的?”可别是你的传家宝啊什么的,我要真要了还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奇袭羌戎大将军营帐时得的。”瓮声瓮气,兼没好气。

哎呀,这感qíng好啊,既然你是打胜仗时私藏的财物,我拿起来就更不手软不是?

姚采澜赶紧把玉佩袖在了袖子里,一副生怕江清山反悔的样子。

拿人的手短,姚采澜忙非常敬业的翻开了书,一边看一边跟江清山解释。

这二三十本书,倒都是姚采澜感兴趣的游记、野史、时评一类,不过,对于江清山所关心的问题,切题的不过一小部分罢了。

不过,能找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吧?江老爷也不知有怎样的机缘巧合,才能得到这些书啊!

不读不知道,一读吓一跳。

羌戎原来是一个历史非常悠久的民族,远古时候已经有了记载。羌戎是个非常笼统的提法,涵盖了众多的部族,同时也散落在华夏大陆西北部、西部,甚至有的部族越过了长江,到达了大陆的西南部生活。从古代开始,就不断有羌戎族人融入华夏族,开始农耕定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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