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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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娘瞪他:“饿了就去吃东西,乱摸什么。”

  谢安平站起来,指着裤裆底下翘起的小兄弟说:“是他饿了,想吃ròu。”

  美娘脸颊一红:“你自己解决好了……”

  自打怀孕了就没让他碰过,偶尔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她也用手和嘴帮过他,只是他jīng力太qiáng,她服侍起来实在辛苦得很。所以后来她索xing不管了,让他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弄得他成天都板着张yù求不满的脸。

  谢安平当然不肯,他笑嘻嘻抱起美娘:“大夫给爷说房-事可以催产,要不咱们就还是试试?”

  美娘红着脸没反驳,其实有经验的稳婆也跟她说了同样的话,只是她暂时还没打算付诸行动罢了。

  谢安平见美娘默许了很是开心,轻轻把她放上软绵绵的chuáng,背后垫了几个软枕,让她半倚半靠地躺着,腰背都不出力。

  “舒服吗?”

  美娘点点头,谢安平得到肯定的答复眉开眼笑,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裳,美娘略微害羞地遮挡了一下:“我现在这么胖,肯定丑死了。”

  谢安平俯身在她圆鼓鼓的肚皮上亲吻:“才没有,爷觉得很漂亮。”

  美娘抿唇笑了一下,伸手搂过他亲吻,谢安平双臂撑在两侧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两人唇齿jiāo缠须臾,他又去舔舐她的耳垂还有脖颈,亲密地吮吸她丰满的rǔ-房,拿舌尖拨弄红樱。

  他很清楚美娘身体的敏感部位,所以美娘很快就被他弄得软成了水儿,气喘吁吁贴着他耳畔说:“爷,湿了……”她主动打开了双腿邀请。

  谢安平闻言大喜,直起身扶着硬挺的那话往泛着水润的桃源里去:“早就硬的不行了……唔!”

  才刚刚进去一个头部,他就慡得背脊一颤,差点泄出来。太久没有做了,她又紧紧的,险些夹得他缴械投降。

  美娘怕他忘乎所以,赶紧叮嘱:“你轻一点儿,别伤着孩子了。”

  谢安平停止动作忍了一会儿,这才徐徐开始抽-送:“嗯,爷晓得,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爷会停下的。”

  伴着他的进出,美娘咬着唇轻轻哼:“很舒服……嗯……”

  以往做事儿谢安平都如狂风bào雨一般,动作狂猛剧烈,这次却如三月chūn雨又轻又柔,像一汪清泓滋润了大地,美娘也细细地呻-吟,眯着眸子享受久违的鱼水jiāo-欢,很快就彻底沉溺其中。

  谢安平绷紧了背不敢狂放,徐徐入进去缓缓退出来,或者实在慡快极了便停留在紧狭的香径里片刻,享受湿暖径壁的挤压。美娘抓着他胳膊的手忽然收紧了,牢牢掐着他,他紧张地问:“怎么了?疼吗?”

  美娘拿腿勾着他的腰,喘息道:“到了!到了!”

  谢安平见状又匆匆顶了几下,美娘娇声婉转,听得他神魂激dàng,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喷了出来。

  事毕他收拾了两人弄脏的衣物,整理chuáng铺了chuáng铺便一同睡下了。这一觉入睡得倒格外的快,谢安平直到半夜才被耳畔的喊声叫醒。

  “爷?爷你快起来……”

  美娘的声音有些发抖,谢安平蹭地坐起来,紧张道:“怎么了?”

  美娘紧紧拽住他的手:“我、我可能是要生了。”

  谢安平把手放进被褥里一摸,湿漉漉的,吃惊道:“这这……这是什么?”

  生孩子之前难道要尿chuáng?!

  美娘努力镇定:“应该是羊水破了,你快去喊人。”

  谢安平猛地跳下chuáng,打开门跑了出去,急得美娘一手扶着肚子,还要在后面喊:“喂你先回来……穿裤子!”

  她忽然觉得孩子迟迟不肯出来是有原因的,任谁碰上这么个雪天luǒ-奔的爹,恐怕都羞于见人吧?

  ☆、77

  大结局

  侯府半夜兵荒马乱的,接生婆衣衫不整地赶来,一见美娘的qíng况便急忙把谢安平撵出房去,只留下huáng莺和香槐俩个得力的丫头帮忙。

  谢安平提着裤腰踢门:“让爷进去!爷要看娇娇生儿子!”

  房门都差点被他揣出个dòng,接生婆挽着袖子出来,苦口婆心劝道:“哎哟喂我的侯爷,妇人生孩子不吉利,您这么金贵怎么能看?您还是到旁边屋里等等,一会儿生出来自然就能见到了啊。”

  外头窸窸窣窣落着雪,谢安平只穿了一件单衣也不觉得冷,他不高兴地推搡接生婆:“去!爷才不信神神鬼鬼那一套,爷就是要看!”

  众人没辙,被他硬闯进房里,美娘躺在chuáng上正疼得满头大汗,见他出现气不打一处来:“你来给我添什么乱,出去出去。”

  “娇娇。”谢安平单膝跪在chuáng边,鬓边还残余了没化的雪片,他紧紧捉住美娘的手放在唇边,“你别怕,爷陪着你呢。”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眼波流动闪烁着担忧的泪光。美娘忽然想起他的母亲就是难产死的,也许他比她更害怕——害怕历史重演。

  美娘忽然心头一热,冲他笑道:“嗯,我不怕。你在这儿我会分心,你去屏风后面,我可以和你说话。”

  再三劝说之下谢安平才依依不舍退到屏风后面,隔着朦胧的白纱,他俩能相互望见对方的轮廓身影。

  一开始的疼痛尚且能够忍受,但随着疼痛的加剧和次数的频繁,美娘终是忍不住喊叫起来,接生婆弯腰去看,道:“已经六指宽了,您留些力气,待会儿随着老奴说的办法用力,很快就能生出来。”

  谢安平在屏风那边听到美娘痛苦的呻-吟,心脏就像被狠狠揪住,他好不容易按捺住过去的冲动,沙哑着嗓子问:“还要多久?”

  接生婆说:“快了,开到十指就行了。”

  谢安平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比划了一下,心头酸涩不已。

  “娇娇……”

  美娘正咬牙忍着疼,突然听见谢安平低低唤自己,心想这厮还真是不会挑时间!她又想起自己拼死拼活给他生孩子,他一副磨皮擦痒找不到事儿gān的悠闲样,顿时气得不行,吃了pào仗般说话:“gān嘛!”

  接生婆默默地想听声音劲儿力气还是很足的。

  谢安平挠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着她了,刚才满腔准备倾诉的ròu麻话顿时消失了大半,他愣了愣才说:“我……我会对你好的。”

  什么跟什么啊?美娘觉得他吃错药了,反问:“你意思是现在对我不好?”

  ……

  谢安平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后会更好的。你以前骂我骂得对,我脾气不好又霸道、不会迁就别人……但我都会改的,我一定对你和孩子更加好。”

  这疯子,傻乎乎的。美娘抿嘴偷笑,疼痛仿佛也没那么明显了,她心中窃喜但嘴上仍冷冰冰地说:“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呃……”

  谢安平郑重其事点头:“你说了算,我全听你的。”

  美娘觉得这次阵痛来得更猛烈了,她咬着唇说:“那你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也别说,给我安静点!我要专心生孩子!”

  谢安平赶紧捂住嘴。

  “用力——用力——”

  “头出来了!”

  “吸一口气,再用力——”

  美娘嘴里含着参片,听从接生婆的指挥呼吸用力,终于在天快亮了的时候诞下孩儿,huáng莺和香槐爆发出雀跃的呼喊。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

  美娘松了一口气,连看孩子一眼的力气也没有,眼皮一阖就沉沉睡去。

  接生婆剪了脐带,把孩子裹在襁褓里,抱着过去给谢安平看:“恭喜侯爷贺喜侯爷,是个小公子。”

  谢安平看着那小小的一团手足无措,在袍子上擦了擦手心才小心翼翼地接过襁褓,低头一看只见小家伙皮肤又红又皱,不禁惊呼:“娇娇这么漂亮,为什么他这么丑?!”

  huáng莺“扑哧”就笑了:“儿子随爹嘛。”

  谢安平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接生婆见状连忙道:“侯爷别听丫鬟们胡说,才生出来的小娃娃都是这样的,等过一阵长开了就好看了。”

  “哦哦。”谢安平恍然大悟,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可是这时襁褓里的小家伙却突然爆发出洪亮的哭声,把谢安平吓得手抖脚抖。

  “你们快来看!他怎么了?!”

  huáng莺难得见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又笑着挖苦:“谁叫您说他丑,他生气了呗!”

  谢安平都要哭了:“这么小也听得懂?还这么记仇?”

  huáng莺慢悠悠吐出一句话:“锱铢必较,也不知道像谁啊。”

  谢安平:“……”

  他最讨厌伶牙俐齿的huáng毛小鸟了!

  接生婆及时过来抱走孩儿让奶娘喂奶,吃到第一口母rǔ,这孩子就不哭了,吮-砸得津津有味。

  谢安平如释重负,抹了把汗过去看美娘。huáng莺她们已经给美娘擦洗gān净换上了gān慡衣服,连被褥也重新置了一套,此时她睡得正香,呼吸悠长而绵柔。

  见到她安然无恙,谢安平抿嘴笑得满眼甜蜜,他埋下头靠在她颈窝上:“真好啊。”

  过一会儿香槐来看,发现他也已经睡着了。

  整个腊月美娘都在坐月子,连除夕夜她也只能待在房间里,抱着儿子听外面噼里啪啦的pào仗声。谢安平进宫值守,好多下人也都回家过年了,偌大宅邸只剩美娘和huáng莺香槐她们几个,显得冷清清的。

  厨房照例做了一桌年夜饭,但谢安平没回来不能开席,于是酒菜都放在笼屉里蒸着,厨娘煮了几碗饺子送来。美娘随便吃了两个饺子,觉得没什么胃口,刚巧孩子又哭了,她就抱过来喂奶。

  小家伙抓着母亲的rǔ-房吃得开心,黑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盯着美娘。huáng莺端着饺子边吃边感慨:“小公子吃奶的样子真像侯爷啊。”

  美娘脸颊一红,嗔道:“胡说什么呢!”

  肯定是谢安平那天缠着她要尝奶水的味道被huáng莺看见了,huáng莺才有此一言。臭混蛋不要脸死了!

  “我说真的!”huáng莺一副认真表qíng,“小公子的眼睛长得跟侯爷一模一样,而且也是看见喜欢的东西就霸占着不放,你瞧他吃奶的劲儿,谁敢跟他抢他就要和人拼命似的。”

  美娘暗暗松了口气,笑着吩咐:“你们快去门口看看爷回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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