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高_浮生偷欢【完结+番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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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他一眼,嫌恶的唾弃他,“你是皇帝耶。说话有点君王的气质好不好?”

  大头埋入我的腹际,扭动着全身,他不依的娇嗔,“人家不要啦。”

  一听这话,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没好气的教育他,“你是天子,是帝君,说话要符合你的身份。”

  “没有天子,没有帝君。”好看的眸子凝视住我,他一字一字说道,“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陈茜而已。只是一个渴望爱你也渴望你爱的男人而已。没有天子,没有帝王,没有朕,没有孤家,没有寡人,只有陈茜。”

  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我用行动告诉他,我的明白。

  一切,尽在不言中。

  感动的气氛却在下一瞬间被他破坏掉。把我抱得死紧,他撒娇的问,“阿蛮,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记不记得?”

  这男人!

  “记不记得?记不记得?”这臭男人继续bī问,“说啊。”

  我又怎会不记得?

  那时,在遇到他后,我当即就很慡快的跟着他走了,不再回乡。

  沐浴、更衣、梳洗……

  然后,我被带到了他的房间。

  衣衫被他件件褪去,那人一边抚弄着我,一边赞叹,“多么美丽的身体啊!纤妍洁白,却不失少年的柔韧……阿蛮,你是个妖jīng,注定是来这世间引诱人心的……”

  舔吻,抚弄,吸吮,啮咬……

  我的身体开始兴奋,男人也兴奋,扶住他的器具,就要往里送。

  在看到他的yáng句时,我一呆:好大!然后不由担心:我能接受他?这么大的东西进去,我不受伤才怪!

  心中虽惊慌,面上仍旧无事,镇定自若的由他摆布。

  他终于cha进去了。

  好痛!

  真的太痛了!

  感觉整个人都似被撕裂了。

  我的身体虽早已熟悉xing事,对男人的进入也并不陌生,甚至更学会在与男人的xing事中得到快感,但,这一次,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痛!

  很想一把推开他,却不能,--我卖他买,这jiāo易一早已经说好,此时反悔,来不及了。

  既然不能推开他,那就只好继续下去了。

  感受着男人的寸寸推入,我痛得满头大汗,咬住放在一旁的锦被,任凭男人戳剌律动……

  被子裂成一片片……

  男人停下动作,温柔的拭掉我脸上的汗,轻声问我,“很痛是不是?我是不是让你受伤了?”

  那不是废话吗?!不用看我也知道,下面流血了。--怎么可能不痛?!?

  他还敢问我是不是让你受伤了?

  这不是非常明显的一回事吗?!

  黑眸深深凝视着我,他在等我的回答。

  唉,就是告诉了他,我很痛、我受了伤又能怎样?还不是得做下去。难道他还会因为我的痛我的伤而大发慈悲不做了?

  怎么可能?

  阿蛮,别太天真。

  为了自己的今后,现在且先忍一忍,给个台阶给彼此吧。毕竟人家这么给你面子,体贴的问你痛是不痛,受没受伤。你当然也得大方作答。别忘了,这个世界本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

  楚楚望着他,我皱眉含泪微笑回答,“我的身体我的人全是你的,一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一方面我告诉他我受了伤的事实,另一方面又显示自己为了他,并不在意这伤。这样子,我就把决定权巧妙的jiāo到了他的手上。

  他微愣,似因为得到的答案并非他预料中的答案。

  随后,yáng句自我体内抽离,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上,他低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

  意犹未尽的咬着我的颈,他突然笑了,“你越痛,那里就越紧,表qíng也越撩人,我也就越想进去,让你更痛、更紧、更诱人。却偏偏在看到你面上的痛楚后,不忍。所以才会做到一半就停下来问你痛不痛、受没受伤。就常理而言,大多数人定会告诉我:我不痛,我没事的,你继续吧。你却偏偏回答:‘我的身体我的人全是你的,一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摇着头,他下了定论,“阿蛮,你真狡猾。”

  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口我的肩,男人下了chuáng,着装离开,片刻后,两个侍女抬了水进来,扶我沐浴,清洗身体。

  由得侍女们动作,我闭目养神,我告诉我自己:

  “阿蛮,请记住:对这些显贵们而言,你不过只是个娈童罢了,你只配给他们在chuáng上用。看,那男人不是在完事后即刻转身离开,头也不回。你只是个chuáng上用的工具而已,不要忘了!——阿蛮,谨记你的身份,谨记你的目的,切勿节外生枝……”

  ……

  望着眼前长发披散,在我怀中沉沉入睡的男人,我不由暗笑我自己:“阿蛮,当年你不愿节外生枝,谁知,却出乎意料动心动qíng,真爱上这个男人,你啊……”

  是的,我爱陈茜,深深爱着。

  为着他,我愿意放弃我的野心、我的yù望,压抑我的恶毒、我的邪恶,克制我的机心、我的权谋。

  如果今日我没有爱上他,只怕真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把他迷得死死的,然后再将他利用得淋漓尽致,谋朝篡位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我没有爱上他。

  可惜没有如果。

  --我爱上了他,对他付出了真心,为他收敛了yù望的羽翼。

  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

  抚着他的长发,我问我自己,慢慢梳理着曾经的相处时光……

  第6章

  十六岁那年,我跟了陈茜,随他起居出入。自初次伴寝之后,夜夜chūn宵,逃脱不得。

  既然不愿也不能离开,那当然得把手中所有变多变大,才对得起自己。

  于是,夜里我妖娆多姿,柔媚承恩,是男人最为满意的xing奴;白天我恭敬谨慎,勤于侍奉,是男人最为贴心的侍从。

  渐渐的,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那男人都少不了我--我观察、揣摩他得太好,以至于他一皱眉、一抬眼、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分别代表了什么意思,只有我能正确理解,并做出最适当、他最需要的反应。

  陈茜聪敏过人,jiāo待事qíng常常只说要点,往往常人仍在思索中,生xing急躁的他就已在不耐烦的索要答案,索要不遂,自然少不得会大发脾气。他一发脾气,旁人被他一吓,脑筋更转不过来。因而他常骂身边人太笨,区区一桩小事也反应不过来。

  直到我的出现。

  不论陈茜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能迅速反应,及时配合,并能大胆提出自己的意见看法,而我的意见与看法,往往与他不谋而合。

  自然,他一天比一天更需要我。

  与此同时,我注意处理好与周围人的关系,很快的,韩蛮子成为陈府之中最受欢迎的人物,丫环小姑娘们喜欢我当然不用说,就连男人们也乐于跟我接近。

  至此,我总算是站稳了脚。

  一次侍寝后,神清气慡的陈茜问我:需要什么奖赏时,我立即告诉他:我想跟侍卫们习武、练骑she。身心舒畅的陈茜答应了,只是却提出:这必须是在不影响服侍他的前提下进行。我利索答应。

  从那以后,我日日抽出时间随武士们习武,只是时间实在太有限,--陈茜总要我随侍左右,难得离开。只有在陈茜睡下后,我方有自由支配的时间--每天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习武。自然,我睡得极少,往往才闭上眼,没多久,又得起身。

  那些日子,太累,太疲倦。我只告诉我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阿蛮,你必须坚持!

  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过了一年,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如常的随陈茜处理完大小事务后,我服侍他进晚膳,突然间,我觉得天昏地转,朦胧中,似有人大声唤我,我却无力理会,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陈茜身边。

  大惊!!

  陈茜生平最恨与人同chuáng共枕,不要说连我在内的众侍寝、他的各房小妾,就连他那位正室夫人沈妙容,也从未曾享受过与他共枕到天明的殊荣。平日里,合欢过后,不是将承恩者遣送回房,就是他自行起身。他的寝室,从未有人与他完整的度过的一个夜晚。

  扫一眼四周,周围的布置提醒我正身处陈茜寝室内。略一思索,我明白我先前可能是昏过去了,再一想,我认为定是陈茜在我昏迷后将我安置在他chuáng上。--除了他,谁还有这般大的胆子敢做如此安排?

  他这样做,代表了什么?

  沙漏显示,此时已是丑时一刻,平常的这个时候,我正在习武。

  轻轻挪开他放在我腰际的手臂,我起身--我要去习武!不能松懈!每天绝不能因任何理由而中止!

  打完一套拳后,胸闷气短的我靠在大树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刚才昏过去了。”一把清朗声音传来,“大夫说,是因为长期劳累,休息不够所致。”走到我跟前,陈茜问,“不舒服是不是?呵,本就疲累的身子哪里能又如此劳累?”一把将我抱起,走回房中,放到chuáng上。

  他仍躺在我身边,霸道的命令,“给我继续睡。”

  “……是……”

  “为什么这样?”黑暗中,他的声音传来,“白天忙碌,夜里还让自己如此cao劳,你每天至多也就休息两个时辰。那时你要习武,我以为不过是一时兴趣,就随口答应了。谁知你却认真坚持下来,一做,就是一年多。你当真就对习武如此感兴趣?”

  “无关兴趣不兴趣。”我平静回答,“那只是必需。习武,能让我变qiáng。变qiáng,能让我免遭他人欺侮,甚至让我有能力去欺凌他人。”

  他震惊!

  我继续告诉他实话:“在这样的乱世中,本就容不得弱者。弱者只有备受欺凌。而我,不但是弱者,更是一个美丽的弱者。我太美了!这美丽会给我惹祸添乱。我必须得保护我自己。因而,我必须变qiáng!”

  “本座还不够qiáng到能保护你?”

  “是,您很qiáng大,您的能力当然能保护我。但,您的保护又能持续几时?”我坦言,“以色侍君者,色衰则爱驰。小小韩蛮子,不过是一区区侍童,不一定要待到色衰时节,当您厌了倦了腻了,哪里还记得有个韩蛮子,自然更不会有保护了--我,必须得为未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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