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qíngyù中的陶清客无法自拔,糊里糊涂地点点头。陶小善邪恶地低笑一声,用力扶起他的腰,两个人热吻缠绵,跌跌撞撞倒在chuáng上,三两下便luǒ裎相对。陶小善双手在他全身游走,慢慢探入下腹,轻轻握住肿胀的分身,温柔而生涩地套弄起来。陶清客羞赧难当,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小善起身压住他双腿,单手便镇压下他虚弱的反抗,同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陶清客弓起身子,低吼一声,忘qíng地在qíng人手中释放。
“舒服么?”陶小善吻着他胸膛上由于大力呼吸而汹涌起伏的优雅肌ròu,哑哑出声,看到陶清客满面cháo红,意乱qíng迷的媚态,再也隐忍不住。他向chuáng边摸索出个茶杯大的瓷钵,挖出一大块蜜色的油膏,轻轻向陶清客的后庭探去。感到微凉的异物入侵,陶清客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皱眉低声道:“小善,这是做什么?”
“让你看看,我这一天都忙什么了呀!”陶小善魔魅般低笑,努力探进一根手指,陶清客立刻不舒服的哼哼起来,陶小善俯身吻住他,慢慢又探进第二根手指,同时轻轻旋转,将油膏细细的抹遍整个甬道。那里渐渐变得柔软滑腻,药物渗入ròu壁,产生了火热苏麻的刺痒感,陶清客忍不住缓缓动起腰肢,就着小善的手指摩挲起来。
陶小善qiáng忍住扑上去的冲动,颤抖着又探入第三根手指,同时在里面慢慢探索着什么。“小善啊,太痒了——”陶清客按住他的手,开始不耐地扭动腰肢。陶小善气血翻涌,徘徊在失去理智的边缘,沙哑求道:“老头子,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忽然,陶清客浑身一震,抓紧了小善的手,分身竟也重新抬头,就是这里了!陶小善一阵狂喜,迅速抽出手指,一个挺身,将自己早已急不可耐的yù望送了进去。
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陶清客头脑一片空白,qíng不自禁发出一声动人至极的呻吟。陶小善彻底疯狂,开始不顾一切的律动起来。他低下头,深qíng吻住身下所爱的男子,两人默契的冲撞在宁静夜色中演奏出和谐动人的快感乐章,直到最后排山倒海般的欢愉彻底将两人淹没!
清晨,阳光明媚,陶小善在qíng人温暖的怀抱中满足地醒来,睁开眼便看到陶清客沉沉的睡颜。彻夜的欢爱在他眼底留下了两个淡淡的yīn影,陶小善轻轻扯开薄被,满意地看到青青紫紫的吻痕,从锁骨开始,大大小小一路向下腹绵延而去,便低笑出声,像只邀宠的猫咪一样轻舔起陶请客的脖子来。
陶清客哼哼一声,微微张开眼,马上又闭上不加理睬。陶小善不依不饶,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磨蹭起来。“哎呦——”陶清客一声轻呼,苦笑着睁开眼,“小善快别压了,腰要断了!一大早就折腾我,昨天一夜还没够么?你哪里像是肋骨负伤之人?”
“我若肋骨没断,你今天就下不了chuáng了!”陶小善在他耳边邪恶地轻笑,调皮地用脚趾搔弄他的小腿。陶清客想起百糙的预言,心中恶寒,再也说不出话来。两人懒懒叠在一起,jiāo颈而卧,静静享受对方肌肤带来的温暖。过了好一会儿,陶小善才慢慢起身,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
陶清客惬意地坐在热水中,享受着陶小善的殷勤服侍,昏昏yù睡,突然感觉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向下腹探去,顿时清醒过来。陶小善好笑地看着他受惊的表qíng,一面用力压住他,一面轻声笑着哄道:“只是把里面洗gān净,乖乖别动就不疼,啊!”
陶清客有气无力地挣扎几下,便闭上眼睛,听之任之。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
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窝在房中好几天不出门,众人都心照不宣,也不去叨扰,如此半月过去,冯衔玉已然开始调动兵马,准备南下,郝双珠和风清扬便要回汾州去,做大战之前的准备,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余成。
陶清客听到余成求见,下意识地抬头观察陶小善的表qíng,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便讪讪一笑,“我看他八成是为了苏澄而来——”
陶小善冷冷地别开脸,“上一次你为了救他,被吴紫鸳算计的好惨,差点变成残废,这一次只怕也是陷阱,难道还不吸取教训,傻呵呵往火坑里跳么?”
“好歹他与我一场相知,如今家破人亡,身陷绝境,我不管他就更没人了,小善,和我一起去吧。”
陶小善噌一下站起来,横眉怒道:“我去gān什么,你去救你的好知己,我在旁边不多余么!你自管去,别连累我!”言罢抬脚就气冲冲往外走。
陶清客见他动气,忙起身搂住了,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陶小善渐渐停止了挣扎,沉吟半晌道:“若你说的是真的,那去救他也未尝不可。”言罢抬眼虎视眈眈盯着他,“不过你要时刻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还真是个大醋坛子啊!”陶清客搂紧他,微微苦笑。
大家关于年下问题的争论让我颇痛苦,这一段写好有些时日了,无法修改,希望年上的同学们抱歉了,后面某处会有大陶反攻成功,算是一点补偿吧。
H写的水准全无,大家凑和吧
第四十九章
见二陶如影随形款款而来,余成略一迟疑,便起身相迎。他面目消瘦,神qíng疲惫,陶清客见了便微微一笑,抱拳道:“余掌门神色不佳,想必路途十分劳顿吧?”
余成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唉,最近发生好多事,在下疲于奔命,已经十分吃力了,此来拜访亦是有事相求!”
陶小善微扬嘴角道:“可又是为了苏澄?”
“正是!”余成眉头深锁,似乎十分焦虑,“想必二位公子已经知道吴紫鸳那条毒蛇的真面目了吧。”
“九炼山禅让大典的前两天夜里,苏公子告诉我他要和七小姐密谈一件事,就在当晚突然接到调令,要我们回建阳听候发落。岂料一回到丞相府,公子就被收押,不几日就听说七小姐意图弑君,被当场诛杀。苏家从此大祸临头,死的死,逃的逃,十分凄惨!只有苏公子一人,还被关在禁宫大牢里,命悬一线呐!”
余成说道此,颇有些悲愤,“苏公子一腔热血,为国为民,何以竟遭到如此非人的待遇。遭此大变,他的身心受到了极大伤害,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勇气,如同行尸走ròu一般。我被关在他对面的牢房里,每日看他倍受折磨,形容枯槁,真是痛心!半月前,吴紫鸳突然提审与我,将一切真相和盘托出,在下当时气得只想与她同归于尽!无奈技不如人!吴紫鸳告诉我,只要在下能将二位骗到建阳,就可以放苏公子一条生路!在下苦思之后,无奈应允。”
“那你都告诉我们了,你家苏公子不就没救了么?”陶小善话里有话的捉弄他道。
余成苦着一张脸,深深一揖道:“二位聪明绝顶,怎能被这点伎俩所骗,上一次陶公子也是明知道是陷阱仍毅然前往的,可见二位重qíng重义。如今只盼能够再次施以援手,在下代苏公子感激不尽!”
陶小善看他认真的模样,有些好笑,便道:“有余掌门这样忠诚可靠的朋友,那苏澄还不算太可怜!只是我们能识破的伎俩,那吴紫鸳必也料的到,她既能放你这里来,定是对你会实话实说心中有数,只怕苏澄现在已经不在建阳了。”
看余成愁容满面,陶清客有些不忍,便笑道:“余掌门不必过分忧虑。那吴紫鸳意有所图,暂时不会伤害苏澄,我们不妨静下心来,从长计议如何?”
送走余成,陶小善便对陶清客道:“你说吴紫鸳派他来的用意何在?”
陶清客微微一笑道:“她很聪明,余成是一枚重要的棋子,运用得当的一方将是最后的赢家。我们和她都要靠余成探听对方的虚实,现在表面看形势对我们有利,但她手中有苏澄这个筹码,又恰恰是余成的弱点,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我看那姓吴的女人是盯上你了。”陶小善似笑非笑斜眼道,“你老谋深算,总比她略胜一筹,她对你咬牙切齿,由恨生爱也说不定,要不然她gān吗老针对咱们?”
陶清客微微一怔,心中苦笑道:你哪里知道人家盯上的是你!便过去轻轻抱住,调笑道:“那你就要对我好一点,省得我被别人抢走了。”
“谁敢!”陶小善星目圆睁,气势凌人说道,“我哪里对你不好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你夜里老是折腾我啊,我总吃亏,一次便宜都没占过,对我是不是不太公平啊!”陶清客装模作样委委屈屈道。
“我那是——那是喜欢你!”陶小善红了脸,别别扭扭辩解道。
“我也喜欢你啊,偶尔也要让我个一两次吧。”陶清客观察着他脸上的表qíng,小心说道,“我的要求也不高,你三次,让我一次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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