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_任雪【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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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说这些甜言蜜语为了哄谁,一把口象涂了蜜一样。"

  "当然是为了哄你呀。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想到有内qíng?啊--"

  后半声是珍珠失控的呻吟,因为昊已经不老实地把手伸进人的衣服里,不停地捏弄着他胸前两颗已经胀硬的樱红。

  "我是皇帝耶,不是傻瓜。"

  "我还以为你是傻瓜,嗯--不是皇帝,放开啦--"

  谈话几乎谈不下去,被昊挑弄得qíng乱意迷的身子,开始绷起来,可是一想到要在天牢里……珍珠实在不敢想下去,暗自qiáng忍。

  "不,你快说,快点说完我就停手,不然你要一直受罚。"

  天,这叫受罚吗?不如说罚我自己还好些,看得见吃不着。昊在心里哀叫,祈求老天怜悯,可以让自己快快带珍珠回宫,不然可要真在天牢里……

  "呜呜--实际上是禁卫统领把消息放出去的,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嗯--但是如果今天我不站出来的话,呜--他立刻就要发作了,以他的武功,只怕屋里的人全都有危险。"

  最后一句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讲完,因为不快一点,珍珠怕自己再讲不出来。

  qíngyù的苏麻在身体里游走,从被救回来后,昊就没有动过珍珠,压抑已久的yù望被昊不安分的手指挑拨起来,话语也难以继续。

  "是吗?皇后知道吗?"

  "我想,啊--她不知道,她在掩护一个人,所以如果我不站出来,不是禁军统领杀了大家,就是她指我出来。"

  "她想掩护谁?"

  "啊呜--可以不说吗?放手啦,坏蛋。"

  珍珠已经不知所云,昊让人失去了理智,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面。

  "不好。"

  昊也感觉到珍珠身体的变化,下身的分身已经立起来了,昊将它一把纳入掌中。

  "啊--"

  才叫到一半,珍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惊呼压回口里。"你去死啦,不说,别叫我说,知道了也不告诉你,昊,求你别追究了,折樱也是一片苦心。"

  珍珠知道谁害了自己也不肯说出来,昊本来想利用挑逗让他意识迷乱,说出实qíng,没想到结果还是不肯说,既然他自己都不想说出真相,也只有作罢。

  突然想到好办法,昊把上衣脱下来挂在牢笼上,遮住了大盗的视线。

  大盗因为锁链无法把衣服拉去,拼命猫下身体,想从细fèng里看二人的好戏,被昊察觉到,将衣服调整好,大盗再无法看到分毫。由看戏突然变成了听戏,急得大盗在旁边急跳脚,却一点招也没有,恨恨地开始骂娘。

  挡住了大盗,昊终于可以尽qíng地抱住珍珠,解开他的衣襟,登时黑暗的地牢中chūn光无限。

  轻轻地脱掉两个人的衣衫,早已qíngyù勃发的珍珠主动地贴过来,用柔嫩细腻的肌肤在昊的身上磨蹭。

  "嗯,给我。"

  听到珍珠比蚊蝇还要弱小的祈求声,昊欣喜若狂。

  "啊,来了。"

  其实昊自己早已昂然贲张,可是没有珍珠的允许,无论如何也不敢私自出击,如今取得同意,哪里还有不奋然进攻之理。

  仍然不忘记用嘴把珍珠从耳垂到肚脐一路吻下来,握住他分身的手不停地掳动,不用多久珍珠的身体已经弓起来,忘qíng地从口中溢出细喘娇吟。

  "放过我吧,下面好热,要出来了--"

  细细的如猫叫般的哀求,qíngyù迷离的微张开的眼,越来越挺向对方的身体,都在诉说出本能的渴求。

  真诱人呀,扭动的不耐只能让人更加冲动,几乎想立刻占有他呢。

  "啊--"

  在昊的手中,珍珠就泄了,每一次都是昊做得力尽地睡去,只有这一次,先让珍珠得到了满足。

  脑里一片空白的珍珠忘记了自己还被昊抱在怀里,感觉到身体象鸽子一样轻盈地飞起来,飞向耀眼的光明之门。

  再也按捺不住的昊终于举起自己的昂扬,顶住珍珠的入口。

  隐密处被东西顶住,唤起惨痛的记忆,珍珠猛然回过神来,慌张地看着昊,不知所惜。

  "别怕,来,放松,让我进去。"

  "不要--好吗?我用别的,用手?用口?随哪一种,不要。"

  急切中流露出心虚的慌张,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不堪记忆令珍珠刹时间泪流满面,明明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自己却再也不能接受,无论如何不可以接受别人进入受过jian污的领地,尤其是昊。

  挣扎着坐起来,把昊的分身握在手里。

  它已经肿胀得紫红,在手里蠢蠢yù动,如果今天不进入哪里,一定不能善罢甘休。

  珍珠用手搓揉着它,知道无济于事,仍然做着无谓的努力。

  最后脸色一白,也不理昊的脸色有多难看,低下头把它叼进口里,用柔软的唇舌模仿秘dòng的感觉,紧紧吸紧昊的巨大,不停地用舌头裹弄着热烫的物体,用自己的蜜津滋润它,用更深处的食道包容它,用完整的爱解放他。

  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做,开始昊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待这一切,直到珍珠的努力达到期待中的效果,虽然没有那么紧窒,可是喉咙深外的热量与玉xué一样,让人渐渐感觉到好似已经真的进去。

  昊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在qíngyù的迷沼中律动起来,不顾弄破了珍珠的咽喉,借着他的吞咽去到更加热qíng的甬道。

  越来越加快的律动,珍珠疯狂地甩动头迎合上去,口腔里火辣辣的痛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昊得到快乐。

  "啊--"

  没想到在珍珠的口中,也可以得到解放,喷she出的白浊rǔ液笔直地she进珍珠的身体深处,不过这一次是在上面。

  qíngyù淡去的余韵里,昊不舍得离开令自己幸福的热道,珍珠也不肯主动放开,就这么密合地含着,两个人相拥地倒在稻糙中。

  第 一 章

  第 一一 章 扫地

  "他奶奶的,怎么没声了?"八成大盗听戏也听上了瘾。

  昊被他的叫骂声惊醒,冲过去对他低吼:"叫什么叫,吵醒了他,明天斩了你。"

  大盗赶紧噤声,被捕后送入天牢,还没有在刑部过堂就被斩了,岂不是死了也是个冤鬼,说不定只判一二十年呢。

  天牢里夜间十分yīn寒,虽然没有寒气bī人的风,空气中却是一味的地狱般的幽凉。

  啊,luǒ着身子会着凉呢。

  才想到这里,珍珠好似在醒梦中轻咳,微微起伏的身体,嗓间发出的微弱声响。

  "看,就着凉了不是。"

  昊忙体贴地帮珍珠穿好衣裳,体弱的人仍在睡着,昏暗的光线下宁静的睡容仿佛发出淡淡光芒,是一层柔润的淡rǔ白的珍珠色泽,象一颗沉静在暗蓝色深海底的东海明珠。

  真美呀,都舍不得走了。

  把他轻轻地抱入怀里,可以让他更暖和一点,长长的眼睫下she出的yīn影笼住淡白的面颊。

  如果是在日光下,他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又累着了呢。

  眉是长条的柳叶形状,舒展开了,令人想到chūn色,拢着的轻愁不见了,有浅淡的笑含在中间。

  嘴唇轻轻地扁着,象个淘气的小孩,和醒着的时候一点也不相同呢。

  感觉到温暖,珍珠是睡梦中轻轻地拱拱,身子顶住昊的胸膛,令昊只能坐得挺直,揽抱着他。

  舒服的姿势,和暖的体温,珍珠还是被刺痛从梦里惊醒来。

  "啊--"

  本来想说:你怎么还没走。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喉部的剧痛令人失声,象刀在零碎地刮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才想起那是昊做的好事。

  "怎么了?"

  昊的双瞳里有急切的爱意,于是,红尘千丈俱都远了,变得不再重要,不能说话又算得了什么。

  比划地告诉他,自己伤了。

  昊也明白过来,大声叫着:"这牢是没法坐了。"

  不顾珍珠的反对,抱着他往天牢外走,没有人敢拦他们。

  身后的天牢,转瞬间变成天际的黑dòng,绞在一起,化为无形。

  珍珠明知不会跌下来,仍然揽紧昊的颈,第一次这么深深地揽着,不肯放松分毫,揽得昊快要透不过气来。

  反正昊也不听自己的话,何况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任由他幸福地抱着,一路走出牢门,走过长街,走进帝阙,一直走,一直走,不希望有终点。

  昊出宫萦夜不归,清晨把男妃从天牢里劫回来的消息震动了朝野。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西门家的催谷,昊竟然亲自去牢里救出谋害折樱的凶手,西门家大有势不罢休之心。

  qíng势变得很怪异,明明不关事,却每天都有几封请求立刻斩杀珍珠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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