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行霸道/喵_莫里【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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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笑言本来就看到了何忠全的尾巴,现在又被追上了车子,心里铁定是以为何忠全要灭口,这种qíng况下能停车就怪了。

  「後来我敲啊敲啊敲,结果一不小心就把玻璃敲碎了。」「……」

  「没想到笑言居然真下车了!但是还没等我开口道歉,他就……他就踹了我这里一脚……」何忠全象是回忆起了当时的痛苦,别扭的捂住了原本袒露出来的大家夥。

  听到这里,毛舒尘终於明白这家夥到底怎麽把伤口弄成这样了,刚做完手术的要命地方被这麽狠狠一踢,没断了就算好的了。

  「我这里疼得不得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开车走了。我回家後疼得睡不着觉,就、就……」何忠全说到这里又犹豫起来,一看那表qíng,毛舒尘就明白这家夥肯定没gān好事。

  「你就怎麽了?」

  「我就拆了纱布,变成原形……舔了舔。结果第二天它就成这样了……」「砰」的一下,毛舒尘直接捶桌而起,他再也受不了这个脱线、没有任何常识的家夥了。

  「你这只愚蠢的笨狗!」他头一次气到手都抖了起来:「我头一次听说能变成人形的妖jīng还有变回原形舔自己生殖器的事qíng!这种、这种恶劣的、肮脏的、不要脸的事qíng,自打我两百前开了灵智之後就没再做过!」谁料听到毛舒尘如此忿忿的话後,何忠全特别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语带讨好的说道:「可是这种事qíng很舒服啊……啊,医生,你要是不乐意舔的话,我可以帮你舔啊!」毛舒尘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就炸了开来,耳边象是有无数虫子在嗡嗡直叫,恼人得很。他现在终於看明白,和这种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狗讨论这种问题,是天下间最愚蠢的事qíng了。

  他揉揉额头,把怒火qiáng压下去,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你既然觉得伤口出问题了,怎麽没第一时间来医院就诊,非要等到伤口快化脓了才过来?」何忠全挠挠头,脸颊破天荒的红了起来:「因为那天笑言除了踹我一脚之外,还给了我一巴掌……我总得等着掌印下去了才能出门啊。」毛舒尘看着他诚恳至极的双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三章

  虽然毛舒尘发自内心的想要不gān了,谁爱给这蠢狗包扎谁去吧,他就不伺候了!可是偏偏现在他伪装成人类,还在上班,而一个普通的人类医生,绝对不会因为患者超乎寻常的举动而直接摔门走人的──jīng神科的医生都不能如此gān,更别提他一个「平凡」的泌尿外科医生了。

  毛舒尘只能抖着嘴角,尽量平静的召唤外面守着的小护士拿来酒jīng纱布,然後亲自动手把这位非同寻常的病人下体重新处理一番。

  刀口有些发炎,不过托妖jīngqiáng悍体质的福,那里并没有化脓,否则还要重新拆线再来一次,笨狗更得受罪。

  靠近guī头的fèng合处肿得发亮、红得透紫,毛舒尘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还是不得不qiáng打起jīng神,处理这倒霉的地方。

  当毛舒尘的脑袋凑近何忠全的下体时,鼻尖萦绕的便是雄xing犬科动物极其浓郁的体味,不难闻,但是怪怪的。

  毛舒尘发现每当遇到这只笨狗,自己体内的变身因子就开始蠢蠢yù动。他眉头皱得紧紧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我说这位患者……」「毛医生你可以叫我忠忠!」笨狗目光囧囧……啊不,炯炯有神。

  「……何先生,能请你不要随便发qíng吗?我不想一凑近你这肮脏的家夥时,被你们狗类臭烘烘的费洛蒙味包围住!」听到这里,何忠全非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可是医生,我控制不住。」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毛舒尘的脸色:「一见到美人,我就控制不住……毛医生,你就是美人,我一见到你就那个、那个心里痒……啊!」何忠全痛呼出声,因为就在他说这串话之时,脸色铁青的毛舒尘非常恶毒的用镊子夹起了一块饱饮了医用酒jīng的棉花,然後狠狠的戳在了他发炎的伤口上。

  「消毒。」毛舒尘淡淡的说:「医生在cao作的时候,病人请不要随意出声打扰。」口中一边这麽说着,毛舒尘手下的酒jīng棉毫不客气的在何忠全的大家夥上碾了两下,一滴从棉花中挤出的酒jīng就这样顺着fèng合处流了下去。

  「嗷──」何忠全láng嚎一声,眼眶霎时红了。他身子抖了抖,最终还是乖乖的立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只是他不停抖动的双腿昭示了他疼得要死的事实。

  见他这副模样,毛舒尘手下一停,声音也变得有些迟疑:「……很疼?」听到毛舒尘关心自己,何忠全忙不迭的点头,一把小声音委屈得不行:「很疼。」「嗯。」毛舒尘点点头,一刹那间表qíng变得狰狞无比:「疼就对了。」说罢他伸手又取了一块酒jīng棉,再一次恶狠狠的压在了某人发炎的伤口之上。

  那一刻,何忠全泪流满面。

  消毒、上药,重新包扎……这一切对毛舒尘来说不过很简单的事qíng罢了。可惜笨狗实在不禁cao,毛舒尘只不过手段「稍嫌粗bào」,就把何忠全弄得哀叫连连,上个药弄得和剁掉似的,若不是诊室隔音效果够好,否则他这麽叫下去,指不定要把警察招来了。

  包扎结束,笨狗捧着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像个白萝卜一般,甚至还在顶端用纱布打了个蝴蝶结的分身,瞠目结舌:「毛医生,我这样怎麽上厕所啊?」毛舒尘推了推眼镜,用事不关己的口吻说道:「怎麽上厕所是你自己的事──总之如果你敢私自拆掉纱布的话,我不敢保证你的『东西』会不会烂掉哦……」何忠全还想说什麽,却被毛舒尘堵住:「好了,你请回吧,後天、大後天我轮休,欢迎你在那个时候来复诊──总之我不想再在我上班的时候见到你了!」「你你你你你……」何忠全一张脸都憋成了苦大仇深的绿菜花:「毛医生,你怎麽能这样!一点都不关心病人!」明明他们都是妖jīng,人家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怎麽这几天折腾下来,就他「泪汪汪」了?

  毛舒尘挑起一边眉毛看他:「出门左转就是投诉处,慢走不送!」何忠全咬着手帕泪奔:「毛医生你真讨厌!和你都没共同语言!」毛舒尘挑起另一边眉毛:「想找共同语言?那就更好办了,出门右转就是外科,和你超有『那方面』的『共同语言』的刘医生今天正好上班。」可怜何忠全这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被毛舒尘的一席话挤兑得小媳妇样一跺脚,夺门而出。

  在上班期间心满意足的欺负了人家一遍,毛舒尘心qíng慡得不得了,可是这等快乐心qíng却没延续多久──等他下班回家,美美的吃完饭,准备看新闻联播之时,他家门铃被人按响了。

  随着门铃声而来的房东夫妇,给他带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他们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决定回老家结婚,而毛舒尘所租住的这房子要用做新房了。

  向来如守财奴一般的夫妇俩这次二话没说就掏了违约金,毕竟在老年人心中,儿子带着儿媳妇回来,是比这点钱要大得多的事qíng。

  实际上说是违约金也没有多少,毛舒尘这房子签的是年租合约,现在还差两个月期满,房东夫妇退了他五个月的租金,只让他在两个星期内必须搬走。

  黑着脸送走了房东夫妇,毛舒尘一个头比两个大,因为他知道他未来的两天休假必须投入到茫然寻找房子的事qíng上去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

  两个星期到了,他果然没有顺利找到合适的房子。

  他跑去问医院的行政,院里的单人职员宿舍还有没有,负责的人摇摇头:「我很抱歉,真没了。」毛舒尘怒道:「怎麽可能没有?半年前外科的王主任搬离员工宿舍之後,他那间不是一直空着吗?」王主任便是之前那个帮助毛舒尘做手术的王嘉奕,而那个半鼠妖刘知之就是他手底下的实习医生。

  王嘉奕今年刚及而立,未婚,标准钻石王老五一枚,按理说他赚得也不少,可是之前却一直住院里分配的职员宿舍,直到半年前才买了房子搬离。

  负责人喝了口茶水:「小毛,你不知道啊……王主任是搬走了,可是他护短也是有名的──他帮着小刘递jiāo了申请,让院里把他以前那宿舍分给小刘了啊。」公私不分、徇私舞弊、jianqíng四she……一瞬间各种各样的贬义词从毛舒尘脑袋里往外蹦躂,眼睛噌噌的往外冒火:「我是医院的员工,医院就该帮我解决我的问题,你总不能让我无家可归吧!」许是他的威胁起了效果,负责人调了一下宿舍,而调宿舍最终的结果是──我们前途无量、美丽帅气的毛舒尘医生,和王主任麾下的实习医生刘知之分到了同一间屋子。

  当毛舒尘踏进他未来栖身的宿舍,却发现本该迎接他的人,正泪眼朦胧的躲在墙角嘤嘤哭泣时,他预感未来的相处不会有多麽愉快。

  毛舒尘的预感是对的──即使毛舒尘能不去在意那个和自己同处一间房的半鼠妖,但这并不代表刘知之他能不在意毛舒尘这只猫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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