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
爱与恨的千古愁
於是不愿走的你
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
跟随我俩的传说
来易来去难去
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
爱与恨的千古愁
於是不愿走的你
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
跟随我俩的传说
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
跟随我俩的传说
.°★。°∴°☆°∴°。☆°★°∴°
附:
1.
篇首诗词出自南宋诗人杨万里《昭君怨》
午梦扁舟花底,香满西湖烟水。
急雨打篷声,梦初惊。
却是池荷跳雨,散了真珠还聚。
聚作水银窝,泛清波。
2.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出自唐*李益《写qíng》
******************************************娜娜:
《滚滚红尘》终於正式完结鸟。
是he是he是he … 我没坑人吧~~~~哈哈 做了回亲妈,真好~~~《滚》之後会有番外的,敬请期待的说~~~
明日开始继续更新《浮生梦梦浮生》卷二。
以上。
滚滚红尘 番外之《道寻常》 上
道寻常 上篇
浓重的火药味在尘土中散漫。
皇甫悠飞扬的发丝在顷刻间旋落於肩头,他缓缓坠於地面,就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著他的身躯。
嘴角嘲笑著轻撇,他似乎已经看到轩辕炙手捧著他的骨灰瓷罐,怔然著不知所措。
只是,轩辕炙可会为他流泪?哪怕一滴?
迷惑间,黑暗逐渐侵袭,如同在眼前绽放开的一朵黑色玫瑰。
郁麝的芬芳扰得人头晕目眩,而那一瓣瓣开始分离支解随後漫天凌乱的花片,正翻腾著过往的一幕幕,毫不留qíng的重现。
於是,皇甫悠在闭上双眼前,看尽了这短暂的一场qíng缘恨爱,绮丽绚烂,沈痛而又刺心著,那是甜蜜的毒,鹤顶红般的存在。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qiáng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yù说还休。
yù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摇头晃脑,读得懂词,读不懂那心境。
少年的彼此在太傅眼皮子底下偷笑,不明白哪儿来的那麽多愁?
明明是豔阳高照的好天气,太傅的陈词滥调实在上不了心,心里头念著的只有树上麻雀窝里究竟有几只鸟蛋。
放了课,如同放飞了的鹰,嗖一下哗啦冲出尚书房,一行四人,太子轩辕炙、三皇子轩辕烈、辅国将军之子纪素轩,还有一个就是太子的亲亲小伴读,礼部尚书之子皇甫悠。
当年皇上替太子选伴读,清一溜几个大臣的孩子站在轩辕炙面前,他瞅瞅这个又瞪瞪那个,八岁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最後但见他嘴一咧笑呼呼伸出“龙爪子”,指头冲著皇甫悠脑袋却转向一边的皇上道“父皇,儿臣选他”
皇甫悠那年不过六岁,凤眼圆溜溜一转,眨吧眨吧上头指著自己的那个小小少年一脸茫然,尚不知自己从此後的命运就要与这人一起,在红尘俗世里浮沈不休。
很多年後,皇甫悠也问过轩辕炙为什麽当初就选了他?
轩辕炙搂著皇甫悠,嗅著他发间的清香回道“因为你长的好看,而且看起来比较好欺负”
流yīn飞势,再回首,曾经个个跟馒头ròu包似的脸蛋已经稍现了几分蕴熟,线条轮廓的清晰随著一日日的成长而越发明朗俊俏。
已不再是当年一个守著望风一个爬上树杆掏鸟窝的孩子,已不再有当年一个被打了戒尺一个chuī气说痛痛飞的稚气,已不再是可以滚在地上扭成麻花心无旁鹜的扯来闹去了。
可是,轩辕炙对皇甫悠却是更上了心的迷恋,粘著分不开片刻,任xing的以他的臂弯宣告著所有权。
[ 悠悠,将来本太子定要娶你做太子妃。]
少年的轩辕炙如是说著,那年他不过十六,皇甫悠也不过十四光景,还没有介意君臣有别,也还没到把这天下苍生、把这千秋万代的尘世放在眼里。
青chūn的骚动里是没有佞臣与昏君的概念与是非,只有两厢qíng愿你浓我浓的花前月下,和两颗以为爱了就能永久的心。
又是两年在朦朦胧胧的暧昧里度过。
皇甫悠的父亲在出使途中遇上流寇被害而亡,其母悲痛下一病不起,生生咽下了最後一口气,也撒下了十六岁的皇甫悠。
皇甫夫妇下葬那夜,皇甫悠不吃不喝守在灵堂泪流满面,而自始自终都伴在他身边支撑著他所有悲伤的人,是贵为太子的轩辕炙。那时,是轩辕炙为他重新撑起天地,是轩辕炙一次次擦gān他的泪,是轩辕炙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一人。
接连失去双亲的皇甫悠在皇上的首肯下,被太子接进宫,并同住於东宫。
原始的本能并没能坚持多久就触碰了禁忌的果实。
他们夜夜同榻而寝,荒唐著少年的爱恋,追逐彼此的身影,叫嚣的笑容,肆无忌惮的亲吻、拥抱、做爱。
山无棱天地合也分不开快要融化在一起的两个人。
那麽的美好,乃至很多年後想来,都会在苦涩的回忆中扬起一抹难得的微笑,浓烈得化不开淡不下,生生刻进身体里疼痛著难以抑制。
十八岁的纪素轩说“太子,您太宠悠了,不晓得的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太子qíng人呢”
轩辕炙说“ 不宠他我宠谁呢?他可不就是我的qíng人?”
说完,更加搂紧了怀里的人儿,笑著啄一口对方的鼻翼,看著那原本清冷的面孔上浮起一道红晕。
整整两年的恩爱缠绵,怕是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幸福。
人人都知道,那个俊美而狡诈的皇甫悠只有在面对著当朝太子时,才会收敛起一副自傲与冷豔,仿佛是被人驯服的小猫,柔顺的判若两人。
qíng事对他们而言是如鱼得水的默契与自然,当年紧涩而害羞的皇甫悠甚至开始懂得怎样去取悦qíng人。
凤眼含著水气辗转迷离,一声低吟,收紧的甬道能感受到一股热液的沾染,空茫的大脑直直喘著气,任由瘫倒在自己身上的qíng人一动不动,让彼此感受著同样起伏的呼吸,直到qíng人再一次任xing霸道的进入与抽动。
“炙”每每此时他都会这样婉转得唤著他的名,声声入耳,直到心底烙上最深刻的痕迹。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流言如猛shòu四处侵袭,没有人躲得过,所谓的人言可畏,亦是这个道理。
轩辕炙曾经直著而痴迷的心上产生了一道裂痕,父皇的质问,母後的苦口婆心,大臣们的上奏,接连不断的轮番轰炸撼动著他本以为单纯的爱恋。
帝王之命,由不得你任xing妄为,他开始深思为君之道,他开始顾及世人眼光,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份多年的爱意是不是太过热血而冲动?
年迈的皇上一道圣旨,皇甫悠不得不离开东宫。
彼此的相守,从那一日放开的双手而一点点走向最後的终结。
滚滚红尘 番外之《道寻常》 中
道寻常 中篇
轩辕炙二十弱冠。
太子的成人加冠礼必是容不得半点儿糙率的。
由当今天子亲选良辰吉日,发皇榜昭告天下为太子行冠礼,并大赦天下。
礼日,轩辕炙於东宫临轩接受皇上文书及元服。
再由典礼官迎往皇陵宗庙正式举行加冠之礼,先由典礼官为其梳头、挽髻、加簪,再由亲王为其加三冠,始加戴缁布冠,再加戴皮弁,三加戴爵弁。
三冠之後是戴玄冕,拜列祖列宗,以祭告祖先保佑。
礼成後去皇後寝宫拜见母後,再是皇兄弟皇姐妹,一天下来才算礼成。
到了傍晚就是宴席之时,天子设御座於太和殿,设冠座於殿之东壁,亲王重臣与殿内下方两列,席後皇上亲自下旨恩赐太子八名品行端正的宫女为侍,分别以女官司仪、司门、司寝、司帐为职,而按照宫中惯例,这八名宫女将是於太子大婚前为太子伺寝临幸。
这一夜,轩辕炙第一次碰了皇甫悠以外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怔然得看著那名宫女在事後合衣退出寝室,轩辕炙的心底说不出的烦躁。他有些想念皇甫悠或调皮或冷豔或qíngyù的那张脸,虽说男子的身体比不过女子的柔若无骨,但是皇甫悠紧致的身形光洁的皮肤对他而言却更是致命的诱惑。
怎麽会这样呢?
次日,轩辕炙见到了双眼通红的皇甫悠。
“悠悠,怎麽了?”轩辕炙迎上前抓住皇甫悠的双臂。
“你昨夜是不是抱过女人了?”皇甫悠冷静的声音中隐著一丝痛。
52书库推荐浏览: 天娜